章節字數:3195 更新時間:09-02-28 10:57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已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
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冰城的六月,細細的雨絲織就,纏綿似夢,輕薄若霧,李哲剛要下道,紅燈亮了,狠狠的踩下閘車,心裏有些著急,嘴裏不禁來了幾句“國罵”,將車窗搖下來,青草的香氣混合著泥土的清新灌窗而入,心裏終於有些舒坦,這是個大的路口,看來還得等一會才能過去,目光遙遙的從窗口探出,卻突然呆住了--------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手裏拿著幾本書,正緩緩地走來,雨絲毫無遮攔的落在她如墨的長發上,卻見她不疾不徐的,怡然的態度好像在看一處美麗的風景,全然不見一絲狼狽,“士心”那是他的士心,雖然隔的那樣遠,但隻那麼一眼,卻足以讓他確認,那就是趙士心,於他的目光中整整消失了三載的人,車後想起了刺耳的喇叭聲,轉彎的燈已經亮了,李哲忙下道,急急得找個靠路邊的地停下車,在去找士心的時候,卻已不見了半分蹤影------他拍了拍了臉,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嗎?不會!他對於她太過於熟悉,曾經的歲月,哪怕隔著萬千人流,隻要他一回眸,她肯定在哪裏;哪怕隻有她的氣息,他也會隔著漫長的歲月認出她,因為她始終住在心裏。隻是這一次,自己好像又弄丟了她,甚至沒有半分尋找的辦法?!可即使尋找到了,自己又能說些什麼,這麼漫長的時間裏,他曾經無數次的夢見過她,可即使在夢中,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每次看著她笑著從自己的夢中跑走,都急得一身汗的醒來,醒來後卻更加的落寞,想自己此生是怎也沒有機會和她在一起了,甚至連問她過得好不好的機會也不會有,心裏是一片的酸澀難懂,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沉默的男子常常在夜裏因為想起某個人,某段回憶而心痛難忍,痛得不能入眠,痛得不忍入眠,這樣燈火通明的夜裏,僅餘回憶和夜雨滴答---------
好像曾經很久很久的從前,也在這樣的夜裏,無論他回來的多麼晚,她都會在客廳裏的小沙發卷縮著身子,等著他回來,每次自己敲門,聽到輕快的腳步聲傳來,心裏就覺得分外安寧,而更多的時候,他在加班,而她就窩在附近的香蕉沙發上,或看書,或繡十字繡,在他寒冷的時候,會拿來小被子蓋在他的腿上,在他口渴得時候,會到熱水給他,每次自己加完班,都會看到她困倦的縮在哪裏,已然睡熟了,純淨的麵龐,全然不設防的深情,是安心的依賴,是全然的信任,每次李哲都好像聽到了心裏傳來叮當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敲打著他的心,讓他感動,讓他溫暖。輕輕的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裏,一大一小,他的溫暖若火,她的清冷若冰,卻是全然的契合,他以為那就是他們相約的百年,不舍棄,不放棄!後來是哪裏出了錯,在哪裏他弄丟了她?以後就再也尋找不回來了--------是最後的那一次,她流產出血不止,在醫院裏整整住了一星期的院,而他一次也沒有去,他不敢,那應該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三天後,她給他的手機留言“你想好了嗎?我們將來怎麼走?”其實他知道她一定是害怕了,隻有自己明白那是一個表麵堅強,而內心無限柔軟的女子,如果不是感覺到他的疏離,感覺到他的去意,她是不會多此一問,而他是怎樣回答她的,“我們分開吧,我和你在一起,你不會幸福,我也不會獲得幸福的。”發完後,他甚至不敢聽到她的回音,怕自己心軟,更怕聽到他哭,其實也許最怕的是自己會違背心意,最後又回到她身邊,趕緊的關了手機,那一次,他將自己關在房子裏一天一夜,痛哭失聲,那時候其實他已隱隱感覺到他失去了此生最可寶貴的東西,可是當時他已經騎虎難下,他已經和老板的女兒訂下婚約,而他和她隻能陌路,他以為她會罵他,但沒有,當他再次打開手機時,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唯願你幸福,你我兩忘,好好生活”,她就那樣簡簡單單的成全了他,沒問為什麼,也不在糾纏愛恨,從此在也沒出現在他的眼前,甚至沒有讓他聽到她任何一絲信息,她幹幹淨淨的在他和她共有的朋友圈中消失了,就好似她從未存在過--------很久的以後,他和新婚的妻子還有朋友一起去歌廳消遣,聽到了一首歌,突然就想起了她:“
想走出你控製的領域
卻走近你安排的戰局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
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離你布下的陷阱
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
也沒有逃脫的幸運
我像是一顆棋
進退任由你決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將領
卻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顆棋子
來去全不由自己
舉手無回你從不曾猶豫
我卻受控在你手裏”,心裏突然的疼痛,不可言語,她是否也曾被自己逼得如此,到最後隻寧願“你我兩忘”,那時候她是不是也怪過,也恨過,可到最後卻還是成全了自己,那是因為愛吧,因為比自己還要深的愛,所以不忍,所以舍棄-------
屋外夜雨纏留,屋內點點清香,牆上的卡通鍾發出嘀嗒嘀嗒的響聲,已是午夜,粉色的玫瑰被下,那嬌小的人已很長時間沒有換姿勢,好像已經熟睡,甚至那均勻的呼吸,都足可以以假亂真,但隻是可以,如果沒有那月光照在那濃密的長睫毛上,或許可以,但誰又看見熟睡的人睫毛還翩翩欲飛的,門傳來規律的“咚咚”聲,是他回來了,開門還是不開呢?門外的人顯然沒有長久的耐性,終於慢推推的掏出鑰匙,不一會,客廳了想起了拖鞋聲,還有掛衣服的聲音,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門外的人探進頭,“老婆,老婆,你睡著了嗎?”哼,這個豬頭,睡著也被你叫醒了,小人恨狠的想到,順手把枕頭往地下一扔:“滾,到書房去睡,別打擾我睡覺。”蘇木星笑微微的走近來,知道老婆氣不順,可是如果就這樣滾到書房,恐怕就不知道何年何月老婆能“天顏大開”在把自己從書房大赦到臥室睡,所以,此時,不上也得上,硬著頭皮創造條件也要上,蘇木星迅速的揀起枕頭,掀起嬌妻的被就想鑽進去,隻聽“咚”的一聲,蘇木星狼狽的坐到了地上,嘿嘿,他當然不是自願下來的,至於怎麼下來的,嘿嘿,所有已婚的男人大概都懂,乃是中了老婆大人的“玉腳神功”!“哎喲”聽到床下的人叫了一聲後,卻長久的沒有聲音了,地板很涼,他的腰不是太好,床上的人想了想,耳朵翹了翹,聽了聽,床下還是沒有聲音,算了,別計較了,如果他病了還不是自己難過,想到這裏,她掀被走下床,就看見蘇木星卷在地板靠近床的一角,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她靠了前去,馬上聞到一股濃鬱的酒味,幾乎把她嗆到,她把他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上,努力的想把他帶到床上,“哎喲”站起的人一個翹裂,卻被他帶著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把士心重重的壓在了身下,幸好是床夠柔軟,但是身上突然加載的重量,還是讓她大大的吃不消,“蘇木星,你個混蛋,給老娘滾下去。”而那個混蛋去隻是抱緊身下的人,將頭埋到他的頸邊,輕輕的嘟囔了幾聲“老婆--------”,就又睡過去了。士心聽到他的嘟囔,突然心就軟了,原來想好好教訓他的心也淡了,他一定是太累了,算了,就這樣吧,她心想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蘇木星的,所以這輩子才被他壓得死死的----------費了很大的勁,終於把身邊的人安頓好,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 是從什麼時候認識蘇木星的呢?是在那一年,就在那一年啊------他毀了約,鬆開了手,從此要天涯陌路,她能怎麼辦,她愛他,愛到不能罵,不能恨,隻能放手,隻有成全,而自己該怎麼辦?隻有走,隻有逃,走到沒有他的地方,逃到自己在也回憶不到他的地方,從北而南,她跨過何止千裏萬裏,從此於陌生處定居,老死當此為故鄉,以為此生將永不踏足舊地,誰知道啊?這個纏人的,要在此開分公司,說時間太久,怕自己將他忘了,又說如果自己不跟著來,保不齊他就被某個美女給吊走了,說死說活的要帶自己來,有什麼辦法呢,隻能跟來,整整三年,早已物是人非,城市如此之大,相遇的機率大概和中福彩差不多,想到這些,心也就安了,也就隨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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