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620 更新時間：09-03-31 12:03
第十一章
Tezuka，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擔心呢，你會猶豫嗎？還是像我這樣堅定？
德國fromblanca
很快的，tezuka又投入到練習上去了，果然，他又進步了，訓練的時候，我會在tezuka的身邊，給他適當的調節，說真的現在要我去教導他些什麼，已經不太可能了，我隻能指點點什麼，而fuji在他訓練的時候卻不在，可能是不想打擾吧，他還有自己的工作，但是，每天我和手塚回到康複中心，他總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那樣的等待，讓我也覺得自己好像回家了，他們不會挽著手進門，不會在出門前擁抱，在我麵前也不會牽手，也沒聽他們說很愛對方，他們不會大吵大鬧，fuji也會因為tezuka不答他的話生氣，tezuka也會因為fuji忙著工作而失落，可是很快的，隻要在他們對視後就摒棄前嫌的樣子，tezuka從來不會給fuji驚喜，fuji從來都是滿足的表情，fuji出現前，我從來沒想過什麼樣的人適合tezuka，可是在他來了之後，我知道，tezuka什麼都不需要，也沒有合適不合適，隻要是他，隻會是他就好！我難以想象他們分開8年，我覺得即使那8年，也沒有讓他們留白！
“教練，我想自己買房子了”
Tezuka突然跟我說
“很好啊”
“那你呢？blanca？”fuji問我
“我？住在這沒什麼不好啊”我是沒想過離開，自從結束了網球。我的生活就在這裏了，我沒有親人，沒有家庭，我會交幾個男朋友，可是沒遇到fuji前，我以為我的那一套就是愛！
“那你搬來跟我們一起住吧”
我沒聽錯吧，你們是在尊老嗎？
“不要”我揮揮手……你們應該在一起了，tezuka，是時候給fuji一個家了！
…………
以後的日子，我隻是在訓練的地方看到tezuka
在比賽的地方看到fuji。我們偶爾會一起吃飯，盛大的節日(每逢節日)，他們總會來到我住的地方，把我從床上拖起來，拉我去外麵走走。
“呐，blanca，什麼時候有家呢”
“？？”是啊，我已經35歲了，可是，家，離我太遙遠了，我有點羨慕他們，真的，tezuka，你說我會找到我的fuji嗎？
“Blanca這個年紀其實保養的很好哦”
“什麼？fuji，”這個孩子太不可愛了
“呐？tezuka”
“恩”
“tezukakunimisu！！”這2個孩子太不把我當長輩啦！tezuka，轉眼就快10年了，說我是你教練，不如說是老朋友了，很感謝你啊，我可以分享你們的故事，我很愛你們！
突然，fuji的手機響起來了，他接電話用的是日語，說的我還是不很明白，好像告訴一個人我們現在在的餐館，他的表情不是很好，tezuka看著他好像也明白點，他們對視一眼，用日語交談了幾句，好像是說她來了tezuka的表情看不出什麼，就是恩了一聲。Fuji，tezuka的表情你讀懂了嗎？我還是不行啊，我真的看不懂！
“Blanca，我有個日本朋友要來了”
我抿了口咖啡，“需要我離開嗎”
我抓氣衣服準備離開
“不要，blanca，沒什麼大不了的”
後來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我真的是想離開的，卻也不知怎麼開口！
直到一個女孩走過來
女孩很漂亮，穿了件紫色的大衣，跟她的頭發很相配，她的眼睛很有神，像要把人看穿了，頭發垂到背部，很自然的像瀑布一樣泄下來！
“syusuke”
她叫fuji的你名字？她是誰？
“過來我給你介紹，”
“這是tezuka吧？”她向他伸出手去，我覺得我很多餘，但是我發現她的眼裏隻有tezuka，但絕對不是友好的那種！
“恩你好”
“這是tezuka的教練，blanca”
“你好”我握住她的手，很冰很冰
“這是久美”
“你好”
又是一段安靜……我覺得我妨礙他們說話了好像
久美坐在我旁邊。我覺得她好像有話要說，是我在的緣故嗎。我要不要走呢，fuji真是要我為難啊！
“syusuke不回日本了嗎？”這句我能聽懂
“…………”
“…………”
後麵的我開始聽不明白，太快了。不過久美的表情很悲傷，她也很激動。她要哭了，真是奇怪的日本人啊
我在她旁邊，她也不怕哭嗎？果然年輕啊
Tezuka突然看向我，我笑了笑，該死，我在這時候還笑出來，果然，tezuka一臉嚴肅！“fuji，我先送教練回去，你陪久美好好聊啊”
“好的，tezuka，記得留門給我”我覺得fuji的話好像故意說的很清楚！
我隨著tezuka離開了
到家的時候“tezuka，要不要上來坐下，fuji沒那麼快回去”
我想他有話要說，我也想聽
我有好奇心不如說被他培養起來的
“我想回去等他”
“那好，路上小心”
Tezuka啊，感覺有場暴風雨，在這樣的夜晚，你會給fuji撐傘嗎？還是陪他淋在雨裏？你不會丟他一個的，是嗎？
日本from久美
我在日本等syusuke等了很久，一年了快，他卻沒有回來，為什麼他要去德國？為什麼？去了就不回來了嗎？我不該說我喜歡你的嗎，你這樣離開！我每天都發信息給他，他都不太回，我也打過電話，他說他很忙，要不就是另一個男人接的，那個男人聲音很嚴肅，是誰呢？我突然記起那天
“syusuke，我喜歡你”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說你是我的王子，你笑了，可今天，你的笑容卻不見了，
“久美，大學一畢業我會爭取去德國，你知道的，所以久美不要喜歡我了”
“德國？？為了那個人嗎？”
“是啊，久美。”
“syusuke”
“我一直在等的就是去德國的那天，久美！”
他笑了，還是那個我熟悉的笑臉，可是那個笑卻不再為我，或者，或者，從來未為我！
我決定去德國找他，至少我要見到他的那個人，那個人消失了那麼久，到底怎麼樣的人會讓syusuke那樣期待！
“久美要去哪裏”
“成美。學校請假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要去德國”
“找syusuke？”
“是的”
“他不會回來的，yuta說的”
……
我想試一試，成美，你不會明白的！
我沒有告訴syusuke我去德國，他會阻止我，我決定先去柏林！
做了十幾小時的飛機我很難受，下了飛機我不知道我要怎麼辦，我還是打響syusuke的手機，“syusuke，我到柏林了，我想見你”
“久美嗎？你怎麼來德國了”
“我隻是想見你，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我來接你好嗎”syusuke，你不怪我任性嗎，你怎麼還是這樣的溫柔
“不要，你說你在哪裏”
我知道你跟那個人在一起，你來接我我可能就看不到那個人了不是嗎
“我在徐林街上的C。M。C壽司店”
“我等等就會到的！”
我不會德語，可是我有很流利的英語，很快的，我到了那家店，我站在門口，我很緊張，我在緊張什麼，syusuke，我透過門窗看進去，他和一男一女坐在一起，是誰呢，是那個女的嗎？突然我看到syusuke看那個男人的眼神，我的身體和腦袋再也無法行動，原來是那個人，原來那個男的才是那個人！不會錯的！我差點哭出來！我……我想離開了，我走不進去。我根本走不進去，那樣交彙的眼神我走不進去，盡管我走了好多年，我卻從沒靠近過你是嗎，fujisyusuke！
我感覺那個男的很熟悉，很熟悉，是……是syusuke說過的，以前青學的部長，對！叫tezuka。是的，對他我的印象不會錯，syusuke指他照片給我看的時候，那個笑容，對，那個笑容深入骨髓！tezuka，tezuka嗎？
我身體本能的走進去，朝那個方向，不會後悔
我走過去，syusuke介紹那個blanca給我認識，我覺得她也很眼熟，卻記不起來，原來是tezuka的教練，教練嗎？很年輕啊，跟他們差不多的樣子，一頭到肩的短發，發梢是酒紅色的，在燈光下很跳躍，額前有幾縷很明顯故意染白的發絲，顯得隨意張揚，雖然不像教練，可是卻感覺她很有能量，她嘴上掛著淺淺的笑，很好看，她的衣服也很隨意，我覺得她就是個很隨意的人，她還抽煙，讓我喜歡不起來，syusuke，你會容忍一個女孩這樣的抽煙隨意，她就隻是教練嗎？
我迫不及待的叫出tezuka的名字，我看到你了，真人比照片更帥氣，更英氣，與syusuke的溫柔真好做對比，我突然覺得世界上沒有再這麼和諧的2個人了。一瞬間，我眼睛濕潤了！
“syusuke，不回日本了嗎？”
我想得打否定的答案，syusuke
“久美，”
Syusuke埋下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tezuka看著我，眼裏沒有任何感情，甚至沒有氣憤和難堪，
“我希望你跟我回日本，你，你這樣怎麼可以”我看向tezuka，你們怎麼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久美”他抬起頭，努力的微笑“開始我也覺得我們不可以，我給我們足夠的時間，讓時間證明，可不可以不是我們說的算，不是時代說的算，不是習慣說的算，更不是別人說的算，於是，得到很好的證實了不是嗎？”他一口氣，平靜的說完，他微笑的看著tezuka，tezuka也看向他會心一笑，我的眼淚不聽使喚的流下來，我哭了，在這麼幾個人麵前，我控製不了，可能是syusuke的話，可能是tezuka的笑，我無地自容。
“我送教練先回去”tezuka終於說了一句話，還是無掛緊要的，你要走了嗎？你不要看著我跟syusuke說什麼，你不擔心嗎，tezuka你是什麼樣的人啊！
就這樣，剩下我和syusuke，我以為我會很好說話，可是我反而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要杯牛奶吧”氣氛一直緊張，
“吃點東西好嗎，久美”
“syusuke，你不喜歡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你這樣會讓我誤會的，”
“久美，這麼多年我以為你一直知道的”
“知道什麼啊”
我知道什麼啊，我以為這麼長時間你總會忘記啊，你怎麼會不忘記呢，你的生活不是沒有他嗎，我理解不了，理解不了你們的感情，你們的感情是錯誤的，錯誤的！syusuke！
“久美覺得愛一個人是什麼樣子呢”
他攪拌已經快要涼掉的咖啡，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白皙透明的肌膚上，
“就是像我對你一樣”
“恩，久美，對我很好呢”
“你知道，你知道也不會喜歡我是嗎”
“恩。我喜歡tezuka是在初一的時候呢”
他竟然跟我說了，他來跟我說他愛上一個男人的故事
“那時候的他很特別，最特別的他讓人依賴和信任，開始的時候隻是淡淡的喜歡，朋友間的喜歡，我想和他比賽，你知道他的網球打的實在是太棒了”說道tezuka的時候我感覺他的眼睛的藍色讓人陶醉，把我深深的吸進他的世界，我抗拒不了。“可是，他帶著傷輸給我了，我發現我的氣憤有點特別，那一刻我發現我喜歡他，至少他是最特別的。我想再比一次，在他手傷好了之後，後來他的手傷沒有大礙，想比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可是我好像好怕，我怕他比我厲害呢，他似乎也知道我的心情，他從來沒有在正規的比賽中安排我們對抗，沒有強迫我，一直耐心的等著，我有點了解，可是我確定不了，他總是那樣冷酷，就這樣，2年就過去了，有次，我和學弟在雨裏比賽，那場比賽因為雨而停止了，那個學弟是他很期待的一個，可是比賽完他竟然在等我，他問我真正的你在哪裏，第一次，久美，從來沒有人那樣看穿過我，我有點吃驚，我抬頭看他，我感覺到他的溫柔，我告訴他我最真實的想法，那天起，我決定把真實的自己給他，他說他想稱霸全國”
“稱霸全國”我打斷他，我說的，syusuke我說過的，你就是因為tezuka說過的才來指導我網球的？
“恩。然後我覺得我會為他的夢想去奮鬥，不是我計劃好的，是我本能的就這樣去做了，我們很默契的一起看比賽，他雖然話很少，很多人都說他冷淡，可我真的不這樣覺得，他雖然不太愛回答別人說的話，可是跟他說話一點也不累呢，他會在比賽很疑惑的時候，突然叫我的名字，他不說出來的我都明白，真的！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後來我們終於有較量的機會，在他從德國回來後的，他說他回來就完美了，他把他最完美的一麵交給我了，我真的很開心，我覺得他心裏是有我的，我覺得跟他在一起，再高的地方也可以到達呢。我輸了，我第一次哭，他握住我，我搭上他的肩，他也搭上我的肩，那樣溫柔的看著我，我發現我愛上他了。”
“syusuke”我的聲音已經沙啞，我想我哭的不成樣子，他遞給我紙巾，
“後來全國大賽的時候，我們的關係終於進一步了，那天約他一起看比賽的攝影帶，他竟然推掉了會議，我很感動，那天我們聊了很多，”說到這裏，我在syusuke的臉上看到了幸福！“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說愛我，可是我卻逃避了，我也在想，剛才久美所說的不可以！後來他就要來德國了，我沒有挽留，我想看到他站在最高的地方，那樣的地方，有他的背影我就會跟上去的”
“可是你並沒有繼續網球啊”
“是啊，那是為了更好的與他相遇，因為相遇了就不想再分開了”
“syusuke……”
“所以，對不起。久美”
原來，syusuke，你在10年前就計劃著你們的未來，在為你們的未來做準備，你用8年的分離，換做以後你們18年，28年，38年的未來，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嗎？你的計劃就不會出錯嗎，你就不擔心tezuka也許不愛你，也許沒那麼愛你，也許即使愛你也會愛別人嗎？
“呐，久美。如果連信任都做不到，如果沒有足夠的默契誰會用8年去賭博啊”他露出壞壞的笑，“很多事情，你要去信任，要去堅持，要有賭博的勇氣，不過最重要的，你要了解那個人，很了解他”
他說的我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呐，我的愛是不束縛他，但是會追上他，陪著他，默默的就好”
我坐到他身邊，覺得此刻離我最近的這個人，其實我沒有正真的接近過，原來，我失掉的是最重要的那樣東西。我不了解你！
“我可以抱你下嗎”
他張開懷抱。我伏在他的胸前，陽光的味道，我哭了，不過沒有怨恨，tezuka，你愛syusuke嗎？像他愛你這樣嗎，像我愛他這樣嗎。我就這樣好久好久不想鬆手，他也沒有推開我。貼著這麼靜我也沒有聽到他的心跳，可能，你的心跳隻為一個人存在，我是個被你拒絕心門之外的人，和你擁抱我卻看不懂你的表情，和你相處8年，卻靠近不了你那顆一直為他跳動的心！
我抬起頭，突然看見tezuka站在3米外，多久了？怎麼不出聲？syusuke也沒有出聲，我擦幹眼淚，他走過來，“外麵的雨太大了”我看到他抓的傘，再看看外麵，真的好大的雨，“我們回家吧”syusuke拉起我，為我撐傘，tezuka跟在後麵，tezuka你一直都不介意嗎？這樣的我的出現你都不介意？你愛syusuke嗎？他很愛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車上的我們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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