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535 更新時間：09-03-31 10:24
還有三十天就是正月十五了，恩師！’
‘給朝廷王子公孫公主太子的賀禮可不敢大意喲！’說著童貫將朝廷軼事交給青衣！
青衣告辭退出，親自采辦！
轉眼三十日！
童貫正急得上火的時候青衣回來了!
“老弟，你---你怎麼搞成這幅模樣了！”
青衣衣服很是光獻但氣色差到極點：兩頰深陷，眼圈發青！
“為聖上辦事。學生焉敢馬虎！故卑職與韓同大人常常深入秦巴腹地，也不能寐！”
“快將禮物呈上來！”
青衣手一揮，隨從將禮物全部拿上來！整整的堆滿了整間屋子。
童貫細細觀看：茶葉有：漢水銀梭，大安雀舌，午子仙毫，泡一杯是湯綠毫清，味濃醇香！食品是：午子牛肉，入口即化鮮嫩無渣；皮蛋呢，有明顯鬆花紋，口感香糯；而升仙蜜橘皮如紙味酸甜，淡淡藥味喉脾間………！’
童貫再翻次頁則是胭脂米，黃酒，鱔魚泥鰍一類，而第三頁是棋盤關胡桃饃，麻辣雞。第四頁為紫柏獼猴桃，五味子，黑木耳，香菇，盤羊，板栗；南鄭魔芋，沔縣旱蓮，天麻，黨參；興州罐罐茶，生漆，麝香，羚牛，龍須草！第五頁為金絲猴，大鯢，大熊貓！第六頁為成都府絲綢，利州路特有的胭脂，漢水錦綢。
‘唉，你還是不懂皇上的心思！’
青衣捧出錦匣！
童貫打開一看：漢魏十三品拓印！
“對！對！對！這才是皇上想要的！還有呢？”
青衣使勁的想。
“他日在東京，聽聖上言，利州路四絕：‘熱麵皮，菜豆腐，紅苕粉皮和漿水麵！”
“哦！哦！恩師這個可以現辦！我陪你去！“
幾人一溜小跑來到飲食一條街！
所有吃客均被兵丁盡數攆出！
‘太多了，到底上哪兒！‘
青衣嗅了嗅，請童貫過去！
幾番下來，童貫讚不絕口！當場點了麵皮張，王老三，丁老四舉家遷往東京！
數家人自是喜出望外！
童貫又命他們現場烹製，現場調味，直到萬無一失後，方傳驛丞來見！
“聽著，夥計！你將麵臨您人生最大的選擇：一是富貴升官，二是殺頭滅家！”
童貫的手段那是出了名的。驛丞嚇得渾身發抖！
“這是興元府的涼皮，但你千萬不要讓他涼了，因為是獻給皇上的！”
“我能不能不選擇！”
“你有合適的人選嗎？如果辦砸了！你仍然有連帶之罪，依然要殺頭！”
驛丞傷心的哭起來：“可憐我那白發蒼蒼的老母，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還沒來的及讓我背著去看海！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訴罷，嚎啕大哭，圍觀者無不垂淚！
童貫有點於心不忍：“從懷中掏出兩錠黃金，大孝子，好好安頓你母親與家人吧！”
出發的時候，驛丞與驛卒的家人哭聲震天憾地！
青衣親自為他們選了西域進貢，蜀中選送的善於走山路和棧道的良駒三十六匹又將一應物事交給心腹，並命他聽從驛丞的指揮！為了鞏固驛丞的權利，又授印給他！待反複仔細檢查無錯後青衣親自送他們上路！
行前，青衣為他們壯行，他語重心長的告訴行者：“要想保命把差事辦好不僅要膽大而且要細心，更重要的是團結，顧全大局！”驛丞含淚點點頭！
一行人中速前進！玄衣武士唱起了山歌！
“來人，傳利州路各屬衙官員在興元府大堂進見！
→←→←→←→←→←→←→←→←→←→←→←→←→←→←→←→←→←興元府衙內，一片死寂！唯有‘麒麟踏浪屏風’呈祥和璞瑞之氣。公案後，童貫陰沉著臉。
許久！
尖利之聲響起：“想好了嗎？交不上錢或不交錢，下場隻有一個充軍三千裏！”
屬官個個麵有難色，低著頭默默不作聲！
牛東打破尷尬：‘大人，這麼短的時間湊齊一百八十萬貫，難哪！不如這樣先從我做起，我半年的薪水加上我曆年的積蓄還有親戚的拚湊！’
‘多少！‘
“五千貫！”
“一個人五千貫，十個人五萬貫，一百八十人，那是？”
“九十萬貫，不—是一百萬貫！還有小人和同僚們的一點心意！”
牛東恨恨的瞪了那人一眼！
“還有九十萬如何！”
“從賑災款，從轉運使衙門借！”
“荒唐，這是地方孝敬朝廷的事，你們竟敢打朝廷的款項，看來我的好好查查賬了！”
“恩師！”
“安撫使大人有何見教？”
“利州路興元府素有小江南之稱！古書上都講了，真正的天府之國！”
“大人，此言差矣！興元雖有小江南之稱。然屬官在代安撫使牛大人的帶領下恪精勤儉，數年下來，政績斐然，名聲在外，屢次受到吏部的嘉獎！”說著手一揮，差役將牌匾，萬民傘一一捧至堂前！
“啪！哐啷。”童貫將驚堂木一拍，硯台一砸！
“我們到此不是聽你們訴苦的。不管用什麼辦法，一百八十萬都要交，少一分都不行！”
“那我們隻有上吊了！要飯了！上東京要飯了！”
“我保留申述的權利！”
“那是以後，現在必須掏錢！”
‘嘿-嘿-嘿！在咱家麵前壯起來了，利州路楊小俊大人大家知否？
二十天二十夜，不辭辛勞，深入荒山丘壑，幾出不毛之地。得貢品一百份，折金三十萬兩。你們查查！查查！他向戶部向朝廷要過銀子嗎？
哼，如今，你們個個喊起窮來！不要說，一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連楊老大人的無憂山莊，百荷池你們都敢搶，都敢私自轉賣，何況平民百姓！”
“大人遠道而來，不知十幾年前的公案！那是楊青衣，我們這有名的敗家子，送給曹知州妻子的陪嫁物！”
青衣聽得熱血上湧，頓時黃臉轉紅臉！
“看臉紅了。他承認了！”
“沒關係的！百荷雖然嫁人了。老夫給你介紹一個，保管比那個爛葡萄好的多！”
童貫見青衣頭上青筋亂冒，知道他已經氣到極點！
“來人，傳張小五！”
不會，一絡腮胡須大漢走了進來！
‘開唱！’
“諾！利州路，宋最牛，威震南北是五牛：官五品，是牛東，白骨堆砌朝陽樓；中心棧，不算晚，仲達四方金如豆；那牛西，莫小看，珍珠勾起千層綢！
道完利州，道洋州……！”
“大膽刁民。竟敢信口雌黃本官的清名，來人，拉出去，砍了！”
“放肆！在安撫使大人麵前哪有你指手畫腳的份！”
“來呀！請上方寶刀！”
“萬歲！萬歲！萬萬萬歲！”
青衣率眾跪下。
“大宋皇帝詔下：‘楊卿小俊年少得誌，撫慰一方，雖才佳術眾。然地方恐難聽號令，特賜上方寶刀一把，可便宜行事！旨到之日童樞密另行撥付禁軍代押貢金進京！欽此宣和元年冬”
“謝天恩浩蕩！謝萬歲眷顧利州路！”
“聖上三千裏加急諭旨到！”
“奉天承運大宋皇帝詔曰：明年三月三，我駕汴河旁！不為樂在水，隻因龍舟忙！諸君多努力，必得太後芳！傳旨童樞密，四方多依傍。如若龍抬頭，諸君多得賞。倘若朕心傷，定要爾的方！”（奉天承運在明代才出現，我在此套用是為了增加朝廷的重視度！）
“大人，九十萬不是小數目。這樣大的款項需半年才能湊齊，依利州路的實力！”
“不可！本官已逾期。剛剛接到皇上的金牌，命某速速回京。聽好了！明日午時見不到銀兩，休怪咱家無情！”
“退---堂！”
夜三更，青衣伺候童貫睡下。回到房間，百荷一臉慍色！
“這兩日，死哪去了。把人家丟給那個契丹石！”
“什麼契丹石！！”
“人家可是遼使，又是本朝駙馬！我跟他站在一起，我還有點自卑呢？”
‘知道自己的不足，呱唧！呱唧！‘
‘英俊很重要。但合得來，才是最主要的！再說英俊的人花心！多功名利祿之輩！‘
‘感謝小姐的誇獎！’說罷挽起了袖子！
‘幹嘛！又做兩個小菜吃吃！’
青衣趁百荷不防，一把攬住她那柔嫩細膩的柳腰。另一隻手按在她肚皮上。
‘你還能吃多少！一隻烤全羊，還沒吃飽！’
‘隻要是你做的，沒有飽的時候。說罷，打算做什麼？’
青衣另一隻手，攬住她的玉腿！
“啊—老婆！”
‘什麼？‘
“我---有--”
“有什麼？老實交代！”
“我有罪！我—悔過！”
“你有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快說！快說！快說！不說，死辣辣的有！”
“你---瘦了！十斤！我有罪！我悔過！”
‘嚇死我了，你這個挨刀的，你這個砍下（念ha)腦殼的！’百荷用粉錘很很錘青衣，笑著反問道：“你們男人不是喜歡苗條的女子嗎？”
‘那也不能讓你們弱不經風！’
次日，午時。
童貫在大堂上摔東西！
青衣漠然不語！
‘這幫狗奴才，正值國家用人之際！竟然！竟然！打辭呈！打病退！好--好---好！真是有種！‘
青衣望著氣得渾身發抖童貫。小心翼翼的道：‘恩師，學生有一計！可解燃眉之急！’
“快說！快說！都火燒眉毛了！”
“現將他們抓起來，在菜市口曉諭四方凡揭發官員私藏財物者可公開笞鞭犯官八十！爾後將有汙點的官員押在死牢，家屬除籌銀的兩三人外其餘全部圈押兵營。三日看不見銀子，女的做軍妓，男的發往邊關充軍！”
‘報大人！’
‘何事！’
‘西路巡檢官在陽平關抓獲一商販攜帶不明巨額財物前往成都府路！’
‘有多少？’童貫眼中泛出灼灼精光！
‘會大人，五十萬貫！’
‘全部充公！全部充公！‘
‘傳主簿！’
主簿到！
“馬上海量各路，凡利州路出境財物，一律就地沒收！違令者斬！”
一時間，使者四出如蝗！
午時禁軍將一百八十名官員押到菜市口，童貫命其所屬公務由副職屬領，並下達文書！
官軍將公示貼到人流湧動處，人們議論紛紛！
“我等無罪！童大人予製祖宗之法於何地！”官員們紛紛嚷道，鬧個不休！
青衣一見不好，高聲道：“眾百姓聽著，朝廷吃緊急調貢金一百八十萬貫！如果你們舉證這些官員有貪汙腐敗吃拿國家款項，我便免了你們的賦稅，然後再上奏朝廷！如若不然你們就替這幫狗官繳納！”
青衣功力驚人，將每字每句一一灌入百姓耳中！
群眾鬧將起來，有膽大的喝問：“有利州及下屬緜穀縣，葭萌縣，嘉川縣，昭化縣，平蜀縣的六位大人功在利州路為何被捉於此！”
“雖然也許他們以前做過有利於國家的事，但也不能作為貪汙的理由！”
青衣頓了頓：“如果你們聯名作保，他們無貪汙惡行。我立即放人！”
眾百姓麵麵相歔！
“如不能，就得受鞭刑！”
“我給牛東大人作保！我們給牛東大人作保！”
上來約一百人。
“不夠，我再叫！”
“人數倒夠了！”
“不過有兩個必備條件：一必須是居住附近的一百戶；二……
“你還有玩沒完！幹嘛！不說清楚！”一百多人鬧將一團。
“二，每人交一百貫擔保金！”
“什麼？牛公子，你的給我加錢！向這樣有風險的味良心的事，十貫根本不夠！”一百多人又向牛公子發難！
“什麼十貫不十貫！都鄉裏鄉親的，救人如救火！”
牛東低下了那顆高昂的頭，心中是暗暗咒罵！
那群人見牛公子不能兌現，準備離去，確被禁軍盡數擋住！
“大人！大人！不關我們的事呀！都是牛家人出的主意，小的們不敢不來！牛家人權勢通天，可把我們利州路的人民給坑苦了！”
“哪你們恨他們嗎？”
百姓望著牛家人惡狠狠的眼光，不由得低下頭！
“反貪樹廉是國家根本。你等不僅不報效國家，反而助紂為虐，包庇貪官。真是不懲罰不足於警戒後人。來呀！拖下去，杖三十！”
“哎呀，大人！小人等體單身薄，禁不得打呀！”
“好辦！一百文減一板！行形！”
不願挨打的，交了錢！一個個自認倒黴不提！
百姓見青衣說一不二，反正左右都得罪人，又不願吃眼前虧，就紛紛揭發起來！
青衣將實在揭發不出問題的官員放了!並出銀一百兩請他們醉仙樓用飯，派安撫使判官撫慰他們！
這樣場中就剩下一百三十人。青衣根據他們所“貪的數額”分別置於十萬板到一百萬板的處罰！如果在打的過程中死了，就由副嫌疑人，親屬替挨！
鞭子是特製的，上有刺鉤，且柔韌！他命行刑人將一死囚做實驗，直打得那人一會鬼哭狼嚎，一會慘笑連連。
觀者無不色變，膽小的嚇得哭起來！
這時再見那幫官員再沒有了往日那番光彩，個個麵色慘白，心驚肉跳！
“這些慫才壞（念hua)哩！把人打得這麼慘！”
那人話未說完，便被捉起來！
“你同情他們，你和他們一夥的！”
“對！對！對！他是李三，我的跟班！”一群官員嚷起來！
“你後悔嗎？”
那人點點頭！
“去！朝喊的最凶的人去打。打得他鬼哭狼嚎為止！”
那人氣啷啷的揮鞭打向一個書生模樣的老挨球！一邊打一邊罵：“就他媽屬你最壞！平時道貌岸然，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你壞就壞吧，還他媽的編詩歌罵貪官好像你挺清廉的，挺好的！”
那老家夥叫的跟死豬似的。不一會暈過去了！
“大人，老烏龜死了！”
“灌兩勺大糞試試！”
那官員馬上醒過來，連連告饒：“我受不了！我願交罰金！”
老賊差人交了三十萬貫。眾人發出驚呼！
知情人紛紛揭發領著官兵四下搜尋賬款！
不會地上堆滿了亂滾的金銀元寶，珠寶，字畫，鑽石，寶石，紅珊瑚！眾官員有的汗大如雨，有的麵色灰敗，有的暗自慶幸，有的悲憤填膺，有的暗自叫罵！
童貫一反剛才的冷峻，笑嗬嗬的問：“有多少！”
“韓同清點完畢，回報：‘九十萬貫！’”
‘不少嘛！個個清官，呸！’童貫使勁的將唾沫吐在地上。
“張統領，都查了哪些地方！”
“菜窖，農莊，花壇地下，夾壁裏，地磚之下！”
“祖墳！祖墳！找過沒有！還有糞池之下，梁柱裏！”
“這！”
“這什麼？按安撫使大人的吩咐去做！可以讓本地人幹嘛！來！來！來！我與你一萬貫的活動經費！”
次日，菜市口又堆滿了被查抄的金銀器物計一百五十萬貫！有司彙報完畢，童貫仰天大笑：“老夫這趟可沒白來！”
“傳令下去，官員個個恢複原職！”
“恩師！恩師！”
“青衣！”童貫不停地向青衣暗示！
青衣正待說話！百荷插話道：“何必那麼心急，來日方長嘛！”
“卑職有罪！卑職有罪！”
“子琦，何罪之有呀！”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是卑職的議罪銀！”
“多少！”
“二十五萬貫！”
不久，牛亭來見。雖剛換過官服，渾身仍有一股泔水味而且臉頰青腫！
“這麼搞成這副模樣，快回去休息吧！”
牛亭離開前走到青衣麵前：“大人，氣出了！以後我們好好合作，建設美麗的新利州路！”
“相逢一笑泯恩仇！我也是沒辦法？我是給朝廷辦差，不到之處，請多多包涵！”
“哪裏！哪裏！安撫使大人公忠體國，無愧我輩的楷模哦！”
“謝謝誇獎！快快安息吧！”
牛東剛剛走到西街，一群官員便圍了上來！
“大人！”
“親家翁！”
“大哥！”
“姐夫！”
“舅舅！”
“姑父！”
“姨夫！”
“牛公！”
“你們呆在這幹什麼？還不回家去！再讓人抓住把柄，我們就永無出頭之日！”
“難道我們就這樣認栽了！”
“那您想怎樣？”
牛東長出了一口氣：“哪句話這麼說來的！”
“留得……！”
“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牛黨死氣沉沉，垂頭喪氣的離去！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梁，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歎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杠，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這是紅樓夢中人物甄士隱解瘋癲落脫，麻屣鶉衣跛足道人的好了歌的解注詞！他精辟的點出了人世間難以預料難以控製的人生發展路程！我把他轉移挪用，就是要告訴世人：‘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富貴，也沒有絕對的貧窮！’難道不是嗎？曾經威震一方，曾經顯赫一時的牛家家族最終還是載在楊青衣身上！而且會敗的很慘，不信往下瞧！
童貫清點完查抄贓款：奉二百萬貫上解京師，截留八十萬做軍資，餘三十萬交青衣自行處置。
次日童貫親自安排心腹大將折可求，驍將楊震，種傑負責押運！青衣也私自安排心腹曉勇之士暗中保護！
待押解之人出發後，童貫長長吐了一口氣！“我的心病又去了一大塊！”
“恩師，河西六郡早晚必是您的！昨晚仙人托夢告訴我的！”
“真的，仙人還說什麼？”
“仙人說，大人好吃魚，故而褒河豆瓣魚就誕生了！”
“衣呀，真有你的！我真是想什麼你就給我什麼？你都快成了我肚裏的蛔蟲啦！哈哈哈哈！”
“走！走！走！我都流口水啦！”
一行人騎馬很快來到褒河！
褒河麻辣豆瓣魚，見長於活魚快做，魚鮮肉嫩入味爽口，紅油漫浸柔辣不膩，麻中透香回味悠長。它是褒穀之神開創的褒河第一家魚餐館的品牌佳肴！
褒穀之神被邀請到褒河驛。
“這是京裏來的童先生，吃魚的行家！做的好吃，給你揚名。做的不好，你也就別開門了！”
褒穀之神麵有難色。青衣端著一杯酒輕輕走到他麵前：“褒師傅，拜托你啦！”爾後，用腹語告訴他：“你做的好，童大人就高興！一高興，利州路今年的軍費就不用交了。說不定今年的賦稅也有可能免了！”
褒師傅半信半疑！褒河縣令告訴他：“這位就是新任利州路安撫使楊青衣大人！”
楊青衣，好熟悉的名字！
我想起來了！你小時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偷雞摸狗，糟蹋農民的包穀！
褒穀之神一臉氣憤之色。
褒先生說我摸狗我承認，但偷雞絕不可能，因為我從不吃雞！
都二十年了。你還記得我往你窗戶裏扔臭雞蛋的事！
不止吧！偷李子，把我的樹都搞折了。偷蘿卜，地裏盡是坑！尤其是胡瓜，中間咬一口，還給我掛在上麵！
“青衣！青衣！”
“說吧！痛快點！你要怎樣才肯做魚！”
“賠償損失，向我賠情道歉！”
“褒先生。利州路安撫使楊青衣為當年做過的錯事向您道歉！”說罷，深深鞠了一躬，並奉上三百貫！
褒穀之神爽快的接下賠償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好了魚！
童貫夾了一塊，細細品味：“首先細膩入口而化，接著一股板栗味在口中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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