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475 更新時間:09-05-28 22:29
“能力?”他銀色的大波浪讓我的嘴角很抽抽,不過想到奇伢也是銀發,小卷,到他爸現在這年齡的時候是不是也會這樣?如果不,那基襲繃帶下一定長的很漂亮。
“不是我的啦!”攤手,有時間倒轉的感覺,似曾相識的回答,“被一群自稱是念能力者的人追殺,然後就這樣了。”團長那時聽後,又說了什麼,我仍記得。沒有差別,我又在賭,換了個更沒有把握的對象而已,可勁兒悲慘。在內心傻笑了一下,我當初答應我姐來這,鐵定是傻了。
他到是沒有團長的質疑,隻是繼續問:“你是窟盧塔族的?”我歪著頭,我想已經成功了一半,至少暫時沒追究我年齡的問題。
“窟盧塔族?就是那個兔子族?……不,我是說就是那個火紅眼嗎?”聳了聳肩,輕鬆道:“雖然每個人都說我和這個族有關係沒錯,不過我的族落和他們八杆子打一邊,或者說慰問十八帶祖宗都慰問不到我頭上。”其實這個問題很白癡,有見過頭上長耳朵,藍色血液的窟盧塔族嗎?
他笑了笑,是不是火紅眼於他都並不重要。隻要是優秀的基因,都能產出出色的揍敵客家後代。還真勢力。
“哦,沒關係。那就好了,明天開始訓練。”就這樣?沒了?我剛還努力回憶告訴團長的那些設定,免的有出入,還做好了最後說到口幹舌燥要水的準備,然後就完事了?揍敵客家不是那麼隨便的吧?要開始學費按揭了?太不可思議了吧。
大概是我臉上吃驚的表情很明顯,或者其他什麼的,我總覺得席巴他那個別有深意啊。
“忘了問,會念嗎?”
我眨眨眼,說:“沒做過水見式。”廢話,我學到發以後要應付前俯後繼的流星街居民,沒心思,飛坦來接我的時候我已經昏了,一直昏阿昏,醒了就參加旅團活動,後來又是桃七,所以這個本來比較重要的就被我拖到現在還沒進行。
“那現在做好了。”他把桌子上的杯子移到我麵前,隨手丟了張紙片,在水麵。這時我才發現小伊已經走了,但這目前與我無關。
我對水杯發動了練。
他對結果似乎挺滿意的,問:“能力是什麼?”
“操控頭發。”我老實回答,又補充說,“可以改變長度硬度之類的,不過是半自動的。”真的沒有守鶴好用,而且最近好像遲鈍了。(某植株的不怕死插花:每次輸“守鶴”的時候,都有輸成“受鶴”的衝動…原諒我吧,阿門…)
“明天早上五點到邢訓室。”
“我可以遲到嗎?”事實證明偶爾問些找抽的問題會顯得我很傻,所以我也順便把回答自動蔽屏。
“對了,叫什麼名字?”我正要走出這間房間時,他問我。其實他應該知道的吧。
我頭都沒回地回答:“佐伊,我叫佐伊,可以的話,姓是魯西魯。”
被一點不美型的梧桐帶去新房間,房間簡單得不得了,怎麼說呢,就像客房一樣,灰白得缺乏生氣。唯一證明它不是客房的是,隔壁住的就是伊爾彌。但最讓我討厭的是,這位管家真人化後,破壞了執事在我心中的形象,塞巴斯欽在好不容易弄得萬人追捧的職業。不過呢,雖然長得對不起觀眾,服務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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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起來,忽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我不認識刑訓室的路啊!
匆匆套上基襲給我的超短裙洋裝,讓她幫我去訂做了TB中以恩和塞特在帝國中的貧民裝束,過幾天就有的穿了。忘了說,我以後就是揍敵客家的義女,要叫基襲媽了,別扭。還從來沒有叫過。
我從床上跳起來,站在那上麵,萬分激動地為新的一天做了一個超人的動作。門就在我還沒有來得及恢複正常的時候開了,伊爾彌就站在門口。我保持原動作站了有一會兒,然後衝到他麵前,可惜矮了點,沒氣勢。
“你什麼也沒看見!”遜斃了。
他到是沒用像我欠了他八百億一樣的眼神看著我,說了句讓我以為世界要毀滅了的話。
“我什麼也沒看見。”
我再次愣神,傻了好久說:“伊爾彌…哥哥,我不認識刑訓室的路。”
他“恩”了一聲,轉身,無言地讓我跟上。
路很長,但沒人說話,早上五點不到,即使是枯枯戮山也靜的可怕。我們走過長長的走道,習慣性地沒有讓腳步發出聲音,習慣性地讓呼吸也失去聲音,如同要抹殺掉自己的存在。有時候,殺手就這點悲哀。
到刑訓室,要走很多台階,越往下越陰森,席巴…恩…老爸不在。這裏也不似後來那麼髒亂差到讓人以為這房間建立以來就沒有打掃過。總之,這裏還是相當幹淨的,加張床還可以住人了。
靡稽小胖子沒來,我還沒有蠢到盡見過他爸他媽,就問他:你弟呢?所以,我說:“你給我上刑?”
他的嘴裏沒有吐出音節,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哪個位置?我自己上架,還是你來?”說得和我是隻鴨子一樣,還是烤的那種。
“不用了。”意外的答案,我一時沒有鬧明白,傻愣愣地看著他。甚至有難道,我不是來上刑的感覺。
我們倆再次陷入了沉默。良久,誰都沒有說話。這在後來,成了我和伊爾彌管用的相處方式,一種名為寂靜的安寧會在那時蔓延,充滿所有,直到窒息。
刑訓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所以也就是揮揮鞭子,來個體罰之雲雲了事。真輕鬆得難以想象。
(伊爾彌視角)
我叫伊爾彌,伊爾彌揍敵客。
到過多少次這個叫流星街的地方,已經記不清了。無所謂,這本來就不是我該記憶的東西。可能自從兩年前銀發耀眼的弟弟出生後,我便開始了也許會長達一生的自我放逐。隻是之前還存得一絲的清明,灰飛成煙散。三歲以前關於家庭與繁華世界的美好記憶,好像並不曾屬於過我。我甚至覺得,自己代表的應是血腥孤獨一類詞。父親說沒有朋友那便沒有,父親說我僅是一個殺人工具那便是。我想了很久,也無法想清是如何從富裕天真的孩提,一下變成冰冷的殺人工具,就如此一瞬,我什麼也沒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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