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39 更新時間:09-07-11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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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現在是什麼情形,白玉堂真是千算萬算,前思後想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時自己在屋頂上絕對沒有幻聽,他記得十分清楚,展昭與那個狗皇帝的對話,還有那龍床上兩條糾纏的身影。可眼前那……本應該在龍床上纏綿的兩人卻好端端的站在床邊,更甚者那隻笨貓雙手相抱,把寶劍放於胸前,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誰來告訴白玉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玉堂沒有多想,他把頭一轉,望著那張空空的龍床,上麵的被褥完好如初。不知為什麼,白玉堂心裏突然舒了一口氣般。還好他們什麼都沒……
“咳、咳、咳……”皇上見白玉堂看著自己的床發呆,真不知道應該說是好玩還是覺得生氣。普天之下,有誰敢如此大膽的在皇上麵前打量龍床的?
趙禎又細下一想,從白玉堂對自己完全自知不理的態度來看,此人,果真如皇城司的情報一樣狂妄自大。白家的人難道真的就這麼難以馴服?
自從鼠貓鬥在東京城傳開以來,一直注意著展昭一舉一動的各路人馬,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這意外進入他們鬥爭中的錦毛鼠白玉堂。這人因為名號跟展昭相鬥,不僅引起他們的好奇,更讓他們擔心的是白玉堂身後的白家。
白家在商界可是舉足輕重的一個家族,可以說在商界說他們皇帝也不為過。白家富可敵國是所有大陸公認的,當然除了白家外還三大家族。對於北宋來說,雖然一直都是以士農工商這樣的階級排列,而白家在朝中也不人。但是白家每年上交的國稅就接近三成呀,所謂有時候不是生麵也要看佛麵。
白家自從十年前的那場差點滅門慘案之後,白家就隻剩下他們兩個兄弟,不管在何處白家的當家人都十分寵愛自己的弟弟。這次,白玉堂找展昭的麻煩,白錦堂不僅沒有支持反而拿自家兄弟來賺錢,實在太非議所思了。
“大哥,不用咳了,那個耗子估計早就呆掉了。”展昭好心的提醒著皇上,沒想到白玉堂的反應會如此好玩。還好現在皇上的寢宮內就隻有他們三人,如是再多一個人,保證也會跟白玉堂一樣呆,隻是他與白玉堂不同的是,因為展昭臉上掛著的那詭計得逞的微笑。
任何一個認識展昭的人見到展昭臉上會露出除了那沐浴春風般的笑容之外的微笑,一定會問自己一句話,那個人是展昭嗎?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南俠嗎?而答案一定是,否定的答案。又有多少人能見到展昭真正的麵目了?原則上也隻有與他比較親的人吧。
“小展,你肯定這人就是那個錦毛鼠白玉堂?”趙禎直直地看向展昭,想要從他口中尋找答案。趙禎怎麼都沒辦法相信那人就是錦毛鼠白玉堂,更不太明白為什麼展昭會讓自己陪著他抓老鼠,是因為他們之間相鬥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從來沒有見過不一樣的展昭,那個有著孩子氣,又如貓一樣高傲的展昭,還有抓住獵物後帶著得意的神情。這樣的展昭完全把趙禎的征服欲給勾起了,而他也是一樣耐心的獵人。
“不是他,這世間又有幾人能來皇宮中來去自如?”展昭對著皇上抬了抬頭,一副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表情。
“你說是就是了,小展,你打算如何?”趙禎看看展昭,又看看呆在一邊的白玉堂。從今天半晚展昭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禦書房開始,自己就有預感今天的展昭似乎不一樣。平時那個見自己的畢恭畢敬的人,居然會主動叫自己大哥,並讓自己陪著他抓老鼠。結果他們一等就是大半夜,那隻大白鼠還真的出現了。
“還沒想好,一會兒再說。”展昭無所謂的說著,說真的,現在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那個一直對著龍床發呆的大白鼠。
自從翠玉樓一別後,展昭如平時一般,陪包大人上朝,巡街,進宮當職。可是就在頭幾天開始,他總覺得有人在自己身後監視自己。監視就監視吧,可是那些人不知道是技術不過關,還是武功真的太弱了,那淩亂的心跳總是搞得他煩亂不已。
原來展昭學的內功與心法就是鬼穀派的特別心法,在五覺方麵比一般的高手還要強很多。若在夜裏,一般的高手能百步穿揚,那展昭可是他的二到三倍。外加上他的師傅著個個都是刺客出身,隱藏自己的功夫更是爐火純青,隻要一般的密探或是殺手,不管怎麼隱藏,展昭隻要透過他們的心跳便能定是方位。
總之,在白玉堂的死士們煩了好幾天,暴走中的貓貓,終於準備開展一次捕鼠行動。當他把自己限有資源加以分析、過濾、篩選之後。便製定出行之有效的方案,並還準備了一套備用方案做後備。
展昭先是利用自己當職之機,決定把捕鼠行動的捕鼠夾就放在皇宮。然後丈著皇上對他的喜愛之心,巧加利用,布置好捕鼠的誘餌。
當那些心跳消失後,展昭知道自己的獵物就快出現了。隻是沒想到原來這隻大白鼠居然是路癡,不知道在皇宮裏麵九轉十八彎後,才找到皇上的寢宮。還有一點是展昭沒有算到,就是大白鼠可不笨,知道在不驚動他慢慢地潛入。
如果不是因為那微弱的心跳,讓假眯的展昭突然警覺起來,這次的捕鼠行動可要以失敗而告終了。還好他來了,可是,他來是來了,就是不下來。展昭也急,正好看到皇上床邊的皮影人偶,心便上了一計。
那白玉堂果然從天而降,先是一臉怒氣,後又一臉茫然,實在太好玩了。展昭心裏可是笑開花了,如果不是怕太破壞自己的形象,估計今天晚上我們就能聽到展昭在皇宮中大笑的聲音吧。
白玉堂在大腦終於在停擺許久後,終於上工了。當白玉堂環視四周後,此時,若大的寢宮內除了皇上、展昭和他再無一人。他剛剛過來時,這裏可是重兵把手的皇帝寢宮,而自己搞發這麼大的動靜,不僅展昭、皇上一點都不慌張,把手在外麵人沒有一個衝進來,那些人不是木頭,便是事先知曉。
白玉堂想到此處,轉頭與展昭似笑非笑的眼神相對,配合著展昭那得意表情,頓時白玉堂什麼都清楚了。該死,居然又被笨貓給耍了一回,這是第幾次了?白玉堂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卻沒有之前那麼強烈。
心裏雖然沒有什麼不滿的,但麵子上白玉堂還是十分的掛不住。特別是想到自己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以為可以欺負到貓,結果反而被貓玩弄於股掌之間。於是,白玉堂當然不會給展昭取笑他的機會,身形一變,已飄落至寢宮外數太了。
“這……”趙禎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時,另一個聲音從頭頂上響起。
“大哥,謝了。”展昭在白玉堂閃出去時,也跟著白玉堂出了趙禎的寢宮。他知道這次雖然大白鼠不會太生氣了,可是會跟他鬧別扭倒是真的。如果能把那些蒼蠅趕走,自己可以圖個清靜,也隻能這麼做了。
展昭跟著白玉堂在皇宮裏上竄下跳,幾經折疼之後,白玉堂終於在金鑾殿的屋頂上停了下來。對於兩個高手來說,站在那尖而小的屋脊上倒是如履平地一般。
“還在生氣?”展昭輕輕地落到白玉堂的旁邊,展昭打量著站在自己的側麵的白玉堂,棱角分明的輪廓上帶著一絲怒氣,可是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多的是無奈。
“我們一介平民,那敢跟展大人斤斤計較。”此話一出,連白玉堂自己都覺得酸,更不用展昭了。
“原來我們白五爺來吃醋不成?”展昭現在非常期待白玉堂那眼睛中會迸出什麼樣的火花,可惜白玉堂不是別人,根本不會把展昭那點小把戲放在眼裏。
“你白爺爺可是紅粉知己滿天下之人,會為你一隻小貓吃醋?”白玉堂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之前在寢宮屋頂上是因為吃醋才出現的。
“是呀,風流天下我一人的白五爺怎麼會半夜沒事跑到皇宮來竄門子?”火來將檔,水來土淹,展昭要是省油的燈也就會站在這裏了。
“原以為是隻笨貓,沒想到也會找地方躲,想要抓還真不容易呀,卻沒想意外收獲。”白玉堂跟著展昭打著哈哈,倒也大方的承認他是來展昭的。隻是無意中發現展昭跟皇上的關係不一般。
“白玉堂,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應該光明磊落。”展昭一聽到白玉堂叫自己笨貓就不爽,之前那些死士的行為更不爽。
“跟表裏不一的展大人怎麼能比呀,大半夜還跟皇上……”白玉堂看著展昭那黑潭的雙眼擊起千層浪般,便再也不想提了。因為那樣他也會痛,也不會舒服,雖然知道他們是在戲弄自己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那妃子說過,他們……
“不是為了抓你這老鼠頭子,我犯得著大半夜呆在皇上寢宮?”展昭心裏不爽,死耗子怎麼可以那樣看他。每當他進宮當職,守護皇上,不在他寢宮過夜,難道要他守大門不成。都不明白那些人一天到底在想什麼,特別是龐妃,看到自己就像想看情敵一般。拜托,他是男的好不好,用得著她嫉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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