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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雪悠——從歌迷到小說作家  第四章 是幻又是那麼的真

章節字數:6111  更新時間:09-04-14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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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認為,一個擁有美好情感的作者,總能給人帶來美好的感覺。讀著雪悠這部玄幻小說,明知它是虛構的、虛幻的,可給我的感覺,又是那麼的真實。

    這種真實無疑又是來自於雪悠現實生活的一麵。

    《追尋夢中的你》寫於七八年前,可當中的情景,竟然就讓我看到。

    ——張學友看著這隻雪白的千紙鶴,高興地笑了起來:“你現在讓我給你簽名?好,簽上名!”張學友拿出鋼筆,小心翼翼地把名字簽在了千紙鶴的翅膀上,還給了秦雪悠。

    秦雪悠接過千紙鶴,高興地跳起來:“我有學友的簽名了!”

    陳根走到張學友麵前說:“她很喜歡聽你的歌,那天她叫我賣了很多你的唱片一首一首地學,很認真地記每一首的歌詞!”

    就這麼一段,即呈現了雪悠真實的生活。

    雪悠的閨房很簡單,一張床,一張電腦台,還有一隻小櫃子。小櫃子的上麵,卻擺著一隻玻璃罐,罐裏裝滿了一隻隻雪白的千紙鶴。

    也就是說,雪悠在小說裏送千紙鶴給張學友,並非她的矯情,而是她生活的本真。

    上月我到深圳學習,中途回清遠的時候,我不知道到哪裏搭車,(我是個路盲,每每到了新地方,就會找不著北。一找不著北,心裏就會慌,就像一個迷路的小孩子,丟魂落魄。)便臉紅紅地給打了個電話。她一下子就聽出了我的意思,馬上叫我坐車到她那裏,然後送我到羅湖坐車。

    她住在龍崗。

    從龍崗坐300路車直達深圳火車站。汽車站就在火車站旁邊。

    公車到了總站,我們下了車才發現,周圍並沒有火車站的影子。一問才知道,我們多坐了一個站。

    隻能往回走。

    她歉意地說,她沒有坐過火車回家,心裏想著回家的時候,整個人就恨不得馬上回到家裏。這種速度,當然是隻飛機了。

    她真是個細心的人。

    不就多坐了一個站麼,也用對我這個大男人歉意?該歉意的應該是我這個馬大哈,無端端就浪費她一個下午的寶貴時間。

    路經一間音像店,她突然輕“噢”了一聲,說張學友出新碟了,看店裏有沒有賣。

    說罷便風兒一樣飄入店裏。

    看她在店裏左尋右找的勁,連我都有點感動。也頓然覺得,當一個人為世人奉獻出美的時候,他就會贏得人們發自內心的尊敬與崇拜。

    雖然結果是沒有找到張學友的新碟,雪悠也沒有失望。回到我身邊,她還興奮地說,“聽說很快就會出的了。”

    而在雪悠的博客裏,張學友所有的歌,她都收藏了。

    她手機裏錄下的歌,也全是張學友的歌。

    那天,從梅州采風回深圳的路上,大家都要出一個節目,以活躍車上的氣氛。當主持人點到我的時候,我脫口即道,“由雪悠做代表。”

    並非我謙虛,不想亮亮我的男中音。而是自打文學創作之後,我的大腦就經常保持空白,所有的歌都隻能記住前麵兩句歌詞。而且身上的音樂細胞,隻有喝了七八成酒,才能誘發出來。

    雪悠走到車頭,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之後,便說隻要是張學友的歌,她都能唱,大家可以任點。

    車上大多都是自認為是搞純文學的,對她這個網絡作家,並沒報以多少熱情。我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包括我自己在內,在兩年多前,對網絡上的作品也是不屑一顧的。這形同久在山裏的人,對大海總有一種誤解和偏見。

    好在她並不以為意,她一口氣就唱了兩首張學友的歌。

    我相信,隻要允許,她絕對可以唱下張學友所有的歌。與陳根走到張學友麵前說:“她很喜歡聽你的歌,那天她叫我賣了很多你的唱片一首一首地學,很認真地記每一首的歌詞”的小說描述,是多麼的一致。

    再回到她的小說《追尋夢中的你》——

    幾天後,趁著大家都忙不過來的時候,秦雪悠悄悄地給張學友打了電話,單獨約他晚上在咖啡廳裏見麵。

    秦雪悠坐在咖啡廳裏,表麵上靜靜地等著張學友,心情卻越來越複雜,越來越沉重。這個秘密是否該告訴他,秦雪悠心裏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HI──小曼!”張學友如約而來,笑著給秦雪悠打了個招呼。秦雪悠示意張學友坐下,並叫侍者送上一杯咖啡。

    張學友首先開口說:“小曼,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雪悠輕輕攪拌著杯中的咖啡,充滿顧慮地說:“我要有事才能找你嗎?”

    張學友笑著敷衍:“你約我來,不是就為了請我喝咖啡吧!”

    秦雪悠神色凝重地說:“當然不是,我怕我說出來,你不相信!”

    張學友並沒察覺到她的激動,仍然笑著說:“你說吧,我怎麼會不相信呢?”

    秦雪悠態度十分認真:“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是說真的!”

    “那你說說看,到底什麼事讓你這麼認真!”張學友這才注意到秦雪悠並沒有和他開玩笑的意思。

    秦雪悠看看周圍,遲疑地說:“這裏說不太方便,你不介意我們去另一個地方談吧?”

    “不介意,去哪裏?”

    “走吧!我帶你去”秦雪悠匆匆丟下錢,拉著張學友去了她被玉鐲帶到香港來的那個公園裏。

    秦雪悠帶著張學友來到一塊草坪處,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放心地坐了下來:“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張學友笑著說:“是你帶我來的,你還問我是什麼地方……”

    秦雪悠立刻打斷張學友的話,“看,你知道這隻玉鐲嗎?”秦雪悠伸出那隻帶玉鐲的手給張學友看。

    張學友感到十分的不解,“小曼,你到底要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秦雪悠鎮定了一下情緒,平靜地說:“我想告訴你一個故事,其實我不叫趙小曼,我叫秦雪悠。事情是這樣的……”,秦雪悠把自己來到香港的經曆全告訴給了張學友……

    張學友聽完後,覺得很不可思議,認為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小曼,這就是你要想對我說的,你說你不是趙小曼,是秦雪悠!你叫我怎麼相信你?這麼一隻玉鐲,把你從2001年的深圳帶到1992年的香港,這太荒唐了!”

    秦雪悠著急的說:“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的。學友,我隻想告訴你,我愛你,我愛你已經有六年了,這句話藏在我心中也六年了!我愛你!我愛你!……”

    張學友不知所措向後退了幾步,心中一驚:“小曼,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帶你回家吧!”

    秦雪悠知道張學友不相信她,就像從懸崖上重重地摔落進萬丈深淵,“學友,不管怎樣,我真的愛你!”

    張學友看出秦雪悠是出自內心的情感,愣怔了一會兒:“小曼,我們不可能的!你雖然愛我,但我不可能愛你的,因為……”

    “因為?因為你心中早已有羅美薇,是嗎?你為什麼不試著愛我呢?難道我真的不如羅美薇嗎?”秦雪悠很傷心說。

    張學友突然間完全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趙小曼竟然知道他與羅美薇的事情,腦子裏一片空白,“小曼?你怎麼會?算了!今晚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們年齡相差太遠,我比你大整整十歲!我不適合你,你會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秦雪悠早已料到事情的結果,可是這結果她始終無法接受。“夠了,學友,我什麼也不想聽!我隻想告訴你,我真的喜歡你,我很愛你!你既然不喜歡,我不會勉強你的!我祝你和羅美薇幸福!我輸了,我始終都輸給她,我以為上天給我這個機會來到這裏,是讓我跟你說出心裏話,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愛你的,不止她一個!算了,我輸了,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秦雪悠說完,眼淚早已不經意地流了出來,痛哭著一個人跑開了,頭也不回地跑了,留下張學友在哪裏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張學友慢慢地開著車,一路上,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他感到心裏極不平靜,怎麼也想不通這件事。但他明白一點,今晚他傷了秦雪悠的心,而且很傷她的心。

    秦雪悠離開公園,跑去酒吧裏。秦雪悠坐在吧台,拚了命地喝酒,她從來沒有這樣喝過酒,因為她根本就不怎麼會喝,所有沒喝多少就醉了,醉得很厲害,最後還是陳根把她找了回去,昏睡了整整一天……

    很有意思,在這一章小說裏,張學友已經不是神,而是活生生的人。秦雪悠不再把他看到在天上,而是把他拉回到現實,平等地坐著,麵對麵“談情論愛”,直表心跡。

    結果雖然是秦雪悠得到的是傷心,是賣醉,是昏睡,但也可從中看到雪悠的追尋,並非是盲目的追尋。

    她所追尋的,是一種平等的夢想。

    因此在現實生活中,雪悠就不像一些歌迷那樣盲目的瘋狂。

    她很理智。

    我就多次問過她,張學友是否是你夢中的白馬王子?

    她便搖頭笑道,“我還沒天真到那個地步。”

    為什麼呢?

    在我再三的追問之下,我才知道,她對自己的白馬王子,還有自己獨特的標準。

    愛屋及烏,本是常態。

    雪悠卻很分明,熱愛張學友的歌聲是真的熱愛,但並不因為這種熱愛,而將張學友捧之為神。在愛的麵前,人人平等。這是她的做人準則。

    下麵這一章小說,無疑是深化了雪悠的這層意思。

    ——晚上,張學友打通了趙家的電話:“喂!麻煩你找一下趙小曼小姐。我姓張。”

    仆人接到電話:“好的,張先生,請稍等一下,我馬上去通知大小姐!”說完,匆匆放下電話上樓敲門:“大小姐,一位姓張的先生打電話找你!”

    秦雪悠聽到‘張’字就十分敏感,她知道一定是張學友,馬上衝下樓拿起了電話:“喂,我是小曼!”

    “小曼,我是學友!我有事找你,你能出來一下,就在我們上次去的那個公園門口,我等你!”

    “好!”秦雪悠很高興地答應了,她心中以為張學友已經信任她了,“學友,我馬上就來,你等我!”

    “那好,我們公園門口見,Bye!Bye!”

    秦雪悠高興地跑進房間,趙小曼看見她高興的樣子,就知道了是誰打來的電話,“是不是張學友,看你樂成這樣我就知道一定是他!”

    “小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呀?呆在這裏也沒意思,現在是晚上,你和我出去散散步也好!”秦雪悠興奮地說。

    “我可不想做燈泡,太亮了不好呀!”趙小曼半開玩笑地說著。

    “走嘛!不會讓你為難的。他又看不到你,你放心好了。這麼久了,他一直沒有給我打過電話,這次不知有什麼事?到時說不定你還可以幫我解決呢!”秦雪悠心中有種預感,這次一定能讓張學友相信她。

    “好吧!我們走吧!”趙小曼飛進了玉鐲。

    秦雪悠打開門看了看,偷偷溜進了停車房。她正想上車,忽然又轉念想到:不行,現在家的周圍到處都有‘狗仔隊’等在外麵,這樣出去會引起他們注意的,還是出去打的好了。她小心地打開鐵門,四處望了望,放出了關在鐵籠裏的五隻狼狗,因為狗是最靈敏的動物,一定能幫她趕跑那些‘狗仔隊’。的確,‘狗仔隊’一看見放狗出來,嚇得魂飛魄散,到處躲藏。時機成熟,秦雪悠馬上趁亂跑了出去,匆匆叫了一輛出租車向公園的方向開去。

    當然秦雪悠的舉動並不是沒有人知道,可怕的是讓正想出去的趙偉看見了,他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悄悄地跟了去。

    “小曼,我在這裏!”張學友在公園門口看到秦雪悠從出租車上下來後,跟她打了個招呼。

    “學友,你找我有事?”秦雪悠快步跑到張學友麵前。

    “是的,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去再說。”說完,拉著秦雪悠的手往公園深處走去。

    趙偉躲在後麵看到了這一切,心想:“想不到小曼竟然愛上了張學友,晚上還跑出來幽會!怪不得她不再愛我,說和我結婚也是假的。我到要看看你們玩什麼把戲。”趙偉盡量與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麵。

    張學友把秦雪悠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環顧周圍,對她說道:“小曼,現在這裏沒人了。我想知道,趙氏集團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趙偉真的殺了人?”

    秦雪悠卟哧笑了起來:“學友,我就猜到你會問我這個。不錯,趙偉的確殺了人,不止一個,是兩個。”

    張學友不明白秦雪悠的意思,狐疑地問道:“兩個?不會吧!還有一個是誰?”

    趙偉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找了一個可以隱藏的地方,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們的談話。他也被秦雪悠的話給弄迷糊了,心中正在納悶,就聽到秦雪悠又說:“學友,我沒說錯,還有一個就是小曼!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話了嗎?就在這公園裏。”

    “你的意思是……”張學友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你不就是小曼嗎?你……”

    對於張學友的懷疑,秦雪悠並沒有很衝動,這是在她的預料之內的。她變得沉默了,她不想對他造成一絲的危險。

    “小曼,你快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張學友再一次問秦雪悠,這件事情,他很想弄個明白。

    正當秦雪悠不知所措時,趙小曼從玉鐲裏出來:“雪悠,還是讓我來幫你說吧!”

    “啊!”張學友看到突然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趙小曼,不覺嚇了一跳,後退幾步。秦雪悠看到張學友受了驚嚇,慌忙跑過去抱住了張學友:“學友,你不要怕,她不會傷害你的!”

    張學友無法冷靜下來,他不也清楚為什麼會讓他如此的不安,極力想掙開秦雪悠,但秦雪悠死死地抱住他就是不肯放手,衝著趙小曼大喊:“小曼,你回去吧!你把他嚇倒了!小曼,我求求你回去!”

    趙小曼哪裏肯聽,走到秦雪悠麵前:“雪悠,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你必需讓他知道,我不想再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

    “不!小曼,我不要……”秦雪悠拚命地叫著。

    “雪悠,你明明深愛著張學友,為什麼不讓我來幫你證明呢?”趙小曼說著,拉開了他們,然後抓住張學友的手,“張學友,你仔細聽著,站在你麵前的才是真正的趙小曼。我已經死了,而以前和你一起的是秦雪悠,是她,她一直深深地愛著你,已經有六年時間了。”

    張學友慢慢平靜了下來,“不!不可能!她這麼小,怎麼可能愛我有六年時間?”

    “張學友,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她來自未來的2001年,是我把她帶到這裏來的,她十六歲喜歡上你,有六年的時間也不奇怪呀!”趙小曼慢慢地鬆開了手。

    張學友看了看趙小曼,又看了看秦雪悠,心裏的所有疑團全解開了:“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作夢吧!”

    “不,這不是夢!學友,你難道現在都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愛。”秦雪悠握住了張學友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坎上。

    張學友慌忙地把手縮了回去,隻見秦雪悠很失落地坐在了草地上,眼淚不停地流出來。看著這一切,張學友心中更平添了一份難過,他坐了下來,想安慰她一下,卻又不知說什麼好,隻是握住了她的手。秦雪悠突然倒進了他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學友!我愛你呀!我愛你呀!……”

    趙小曼看到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安心飛回了玉鐲裏。

    趙小曼的出現把躲在一旁的趙偉嚇了個半死,久久回不了神。幾分鍾後,他才醒悟過來,明白了這一切,然後跌跌撞撞地跑了。

    張學友看著懷裏的秦雪悠,腦子裏一片空白,任由她在懷裏放聲地哭著。因為他明白,隻要痛痛快地哭一場,或許她會好過一些。

    過了許久,秦雪悠不再哭泣,她慢慢擦幹眼淚,深情地望著張學友,“學友,現在小曼被趙偉殺了,她隻能在玉鐲裏停留,隻要趙偉受到的因有的報應,小曼的冤魂才能再重新投抬做人。但這件事絕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張學友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有什麼可以幫你們的嗎?”

    秦雪悠不知將來會怎樣,她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平安地渡過,所以她不想張學友受到傷害,“你又幫不上我們什麼忙,我們自己會解決的。再說有陳根幫忙就可以了,你還是安心錄歌吧,我喜歡聽你那首《當我想起你》!”說完,微微一笑。

    張學友一頭霧水:“什麼‘當我想起你’,這盤新專輯裏沒有這首歌呀!以前我也沒唱過。”

    秦雪悠羞澀地笑了笑:“哈……不好意思,我說的是你2000年出的歌,而且歌詞還是你自己寫的呢,我很喜歡!”

    “是嗎?哈……我差點忘了,你來自2001年,哈……”

    “學友!你能不能再唱一遍《每天愛你多一些》,我很想聽你唱這首歌!”秦雪悠溫柔地說。

    “好!我唱給你聽。‘無求什麼,無尋什麼……’”張學友小聲地唱著,心裏卻無法平靜,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知所措。他明白他與秦雪悠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的,他心中畢竟還有羅美薇的存在,而這突如其來的愛又將如何結束呢?”

    在這章小說裏,秦雪悠雖然緊緊地抱著張學友,卻並沒有奢望張學友回應以熱烈的擁抱,深深的愛撫之類,最後有要求,是要張學友為她再唱一遍《每天愛你多一些》。

    在張學友的歌迷中,用長篇來訴說歌迷與偶像的豐富情感的,雪悠應該是第一個。

    我說過,雪悠是個智性的人。當她一氣寫完這部近十八萬字的小說之後,她又將目光投向的更寬廣的小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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