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939 更新時間：09-05-11 10:10
佐助白皙的雙手對合，閉上了一對閃亮的大眼睛，猩紅的雙目，被兩層薄薄的眼皮，遮掩。他開始冥想著自己的願望，眼前出現一張美麗的笑臉，那張臉是那麽的熟悉，自己曾經為這張臉的主人，痛泣，痛的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佐助的嘴角上翹，那麼，我的生日願望就是……
“等等，等等啊！小助……”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急切地說，“你先不要許願，因為……我怕……我怕，你許下的願，和某個人有關的願望實現後，你會後悔，你會更傷痛。”
“後悔？……嗬嗬……不會了，因為我的願望就是……不行啊！母親大人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還是不……要……了……母親……”佐助突然又想到了慈愛的母親，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倒在血泊之中，旁邊站著自己的哥哥鼬，他的一隻手緊握著，沾滿鮮血的鋒利匕首，而另一隻手漸漸抬起，彈出了食指，直指向他，“我愚蠢的弟弟呀！想殺我的話……就同恨我吧！憎恨我吧！你就醜陋地活下去吧……盡力地逃跑……盡力地苟且偷生吧！”肆虐的，嘲諷的，冰冷的，殘酷的，鄙夷的，一一全都波出，洶湧澎湃，不可阻擋。
我搖晃著他的身子，看著他痛苦的臉，我真的好難過。“小助，你……還好吧！”
“是的，我會後悔的。”許久之後，佐助終於說出這樣一句話，他的語氣冰涼，周身散發出冷冷的寒意。“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差點忘記，自己努力的活下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我是一個複仇者，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男人，重振宇智波一族，這就是我的願望。”佐助忽地抬起了頭，大聲地對著深藍色的夜空大喊，“啊——”。
“不，不可以……”我伸出了雙臂，緊緊地抱著他，他的全身都在顫抖，他依舊是逃不掉，逃不出鼬親自為他設的籠。雖說鼬是相當地愛著自己的弟弟，但為了力量，為了複仇，為了重振宇智波一族，而將自己的親弟弟推向黑暗的無底洞，讓他永遠地活在或痛，或恨，或傷害，或自責，那怎麼可以，他隻是一個受傷的孩子，怎麼能背負得起，就算可以背負得起，那也要快樂幸福的先活著，恨的力量永遠敵不過真愛，因為真愛無敵。
“不可以？哦，不，我一定要殺了……”
我鬆開了佐助，伸手輕輕地摸著他的眼睛，專注地說，“絕對不可以的，小助，你看著我的眼睛。……本來，我打算徹底弄清楚這件事，然後再找一個適當的時機，才告訴你的。剛才，我想想了又想，我決定……現在就告訴你，雖然關於這件事，我所知道的並不完整，但至少還是可信的，至少離真相是八九不離十的。”
“你不可以殺掉自己的親哥哥，鼬。……因為他不僅是無辜的，而且也是受害者。”
“你，你，胡說。……他是，是他殺了父母，殺了全族人，我親眼看到的。”佐助開始激動起來。
“真的是親眼看到的嗎？你確定……”
未等我將話說完，佐助就喊了出來，嘶聲力竭地喊了出來“是我，是我親眼看到的，是那個男人殺死了全部的人，連他自己也承認了。”
“你真的是親眼看到的嗎？你不是在鼬的寫輪眼‘月讀’下看到的嗎？嗯，小助你再仔細想想。”
“你說的沒錯……我是在他的月讀下看到的景象……曾經……我也懷疑過……這些不是哥哥做的……可……為什麽連他自己也要承認。”佐助低下了頭，他的聲音很小，到了最後幾乎都快聽不清了。
“我知道，你也曾懷疑過。可是……你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說服自己，讓自己去相信，滅族這件事，不是自己哥哥所為的證據，並且……連自己的哥哥，都親口承認了，他說殺掉了全族的人隻是‘為了測驗我自己的器量’。……所以，你不得不信，一次又一次，說服自己，讓自己麻痹，讓自己去相信他的話，去相信是他，自己的親哥哥，殺掉了父母和全族人的性命。……是這個樣子的，對吧！”
“我……”佐助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始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當時並不是親眼所見，你所看到的那些，隻不過是你哥哥用寫輪眼，創造出的以假亂真的幻境而已。……你會想一下，那個月圓之夜，你練習手裏劍回家很晚，當時，你看到了在電線杆上似乎有一個人，是這樣的吧！”
佐助想了一會，回答說，“嗯。”
“這就對了，那不是別人，正是你哥哥的鼬。”
“什麼？……是他……嗎？”
“沒錯，是鼬，他剛剛做完任務歸來。……鼬，他作為是最優秀的木葉忍者之一，有無數的A級和超A級任務要去做，並且他也是個暗部啊！那就更是不可能，有那麼多的閑時間的，鑒於任務的難易成度，他是很難找到充裕的時間去作案的，小助，你告訴我，殺一個人容易嗎？更何況是憑一己之力滅絕木葉的名門，還有，宇智波一族不光是隻有你哥哥‘鼬’才有寫輪眼的，即使別人的寫輪眼，沒有鼬他的那麼優秀，也必定會有一定的反擊力量和求援方式。僅靠鼬一人，滅了強大的宇智波一族，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況且，這裏畢竟是在木葉的地盤，隻要有求救，別的家族和忍者都會趕過來吧！再說，作為五大國最大的木葉忍者村，我想，其防禦力量和警戒力量也應該會是不可小看的。”
“當時你看到了行凶現場，驚惶的到處查看，當你在那個房間裏，看到自己已經死去的父母，和自己的哥哥時，你再想想，你哥哥，鼬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血跡，這和邏輯絕對是相悖的，現場的血塗四壁，血腥殺戮地殺那麼多人卻不粘一點的血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就算他再小心也不可能呀。……你再回憶一下，自己在月讀中，看到的那段淒慘殺害父母的回憶，那是用刀砍的，如果你不清楚血在促噴之下的強度和達到的距離，你可以去問一下醫忍，或者去找一些醫學書籍看一下，就會一清二楚了。其實，即使你沒學過醫學知識，但在日常生活中應該會有近似體驗(比如殺雞或殺豬)。你的父母沒死的時候是相對跪在那裏，而死後屍體卻是躺著，你想一下，有跪在地上再去躺下的這種情況嗎？而且，牆上地上，到處都遍布著的苦無和手裏劍，也可以說明凶手並非一人。……一個人能攜帶多少暗器，我想，你應該心裏有數。”
“你哥哥他說殺掉了全族的人隻是‘為了測驗我自己的器量’。你不覺得此話作為理由很是牽強嗎？……鼬，作為名門之後和宇智波一族的優秀傳人，他根本無需再怎麼證明自己的能力，小小年紀就掌握了寫輪眼的精髓和奧秘，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又少年得誌，十三歲成為暗部隊長。冷靜理智的鼬，又怎麼會采用，如此瘋狂極端不計後果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器量。……鼬已經全麵超越了包括你父親在內的族人，要證明自己何必找弱者下手呢，數量能彌補質量帶來的成就感嗎？”
“你哥哥對你說‘你根本就……沒有讓我殺掉的價值，愚蠢的弟弟……’這不僅僅是一個牽強的借口，他的話裏有某種特別的含義，不殺你，那是因為……留下希望，留下複仇的力量。”
“那為什麽他會對我……月讀。”佐助提出了他的疑問，他驚呆了，他不敢相信。
“為什麼對你會用月讀？……隻有一個理由，你哥哥，他想讓同樣擁有寫輪眼的你，今後能夠取得巨大的進步，希望你能早日突破，早日領悟寫輪眼的奧義。”
見佐助沒有反駁，反而，一副深思的模樣，我繼續又說，“你哥哥那一陣子很反常，那是因為他有相當大的壓力，也許是他自己他打探到的，某些人將對你們一族不利，或者，是某些人與你哥哥有過接觸，在威脅著你哥哥。”
“你說……某些人是指誰，還有……他們在威脅哥哥什麼？快，告訴我，快告……”
“小助，你別著急，讓我慢慢來說。……小助，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是誰。可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佐助想都沒想，他相當的急切，說：“好，不管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的，你快點說吧！笑笑。”
“我要你答應我，隻有當你的力量和能力，達到和滅了你們一族的仇敵可以抗衡時，你才可以找他們報仇。我不想失去你，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你的哥哥鼬，在將來，你還會有你一生的摯友。……你懂嗎？”
佐助想了一下，說：“那好，我答應你。……還有，謝謝你，笑笑。”
“和我客氣個什麼呀！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是曉，滅了你們一族的是一個叫作‘曉’的神秘組織。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S級逃亡叛忍，來自各國的忍者村，他們都是衣著黑底紅雲的袍，頭戴係著風鈴的褐色鬥笠，手戴標有自己代號的戒指，分別是青、白、朱、玄、南、北、三、玉、空。手指腳趾塗著紫黑色的指甲油，還有，他們都是兩人一組去執行任務，一來是互相幫助，二來是互相監視。目前他們在聚集大量金錢，為日後做準備。其最終目的就是收集九隻尾獸來召喚冥界之王，並將其釋放和激活，然後利用其強大的邪惡力量統一整個世界……”
“你知道嗎？小助，那一陣子，就是你哥哥很反常的那一陣子，你每次要求哥哥陪你一起練習，他都在拒絕，這不僅僅是由於他的個人壓力，主要是他不想出身木葉名門的你，因為盛譽於外而寵愛於家的種種因素，就沉醉於幸福之中而不那麼進取。另外，他怕你會不知不覺的活在自己的影子下麵的，那樣你的成長將會受到很大的限製。你哥哥他不陪你練習，其實，那也是對你的另一種保護，試想，如果他將自己的實力完全發揮，年紀小小，心智不太成熟的你，很可能就會產生高山仰止的畏難情緒，認為自己不管如何練習都無法超越哥哥；如果他不使出全力，自尊心很強的你，早晚有一天會發現，這樣就會更傷害你幼小的心靈。你的心態不堅定，作為哥哥的鼬很清楚這一點。這對你將會產生極大的負麵影響。所以，他才拒絕和你戰鬥，這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每次他都是輕輕的點了你的額頭，輔以慈愛的眼神，鼬，他作為一個年長你不少的哥哥，他對你的愛是深沉和含蓄的，就像另一位嚴厲的父親的關愛。……說真的，小助。我好羨慕你，你有一個好哥哥，一個超愛你的哥哥。他愛你，超過了自己，他想讓你變強，不惜讓你去恨他，而產生動力。他在加入曉之前，就作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他放棄了一切，包括他自己寶貴的生命，但是，他卻從沒有放棄過你，他把你當成希望，宇智波一族的希望，自己唯一的希望。……你現在明白了嗎？不要再怪他，不要再恨鼬，你哥哥他有滿肚子的委屈，卻無出去說，忍辱負重。他心中的苦，是無法衡量的。”
等我回頭，看向佐助時，這才發現佐助他早已經是，淚流滿麵。
【注：本節有參考《鼬的全麵分析》，在此對此作者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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