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受傷

章節字數:2577  更新時間:09-05-22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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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陣勢有反噬力量的,流滄擅自改動了陣眼使其偏了些許位置,自身也受到了不少的氣壓,雖沒有往生傷的重,但是對與他此刻是身體狀況來說也是不輕的,當即吐了一口血。豔紅濺在胸口的白衣上,像一朵綻開的曼珠沙華。流滄看著墨翟神色有些驚慌的抱起那昏迷過去的青衣男子急速離去,微微的笑了。

    笙簫從頭到尾都跟在流滄身旁,即使他不懂陣法也是看得出在最後時刻流滄放了那個青衣男子。那天在山穀裏他就知道這兩個男子身上有著相同的氣息,那兩人一見如故,他是知道的,他今日不忍心傷那青衣男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笙簫來不及多想,一手扶住口吐鮮血的那人,急速的封住了他身上的幾處穴位。

    但是,他讓自己受傷了,那就是不可原諒的。

    笙簫覺得人是最難以理解的動物,淨做一些傷害他人並且更加是傷害自己的事。

    輕咳兩聲,那人微微一笑看著滿臉擔心的笙簫,虛弱的安慰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隻是血氣有些混亂而已,沒事的。”

    笙簫似乎是生氣了,聲音提高了一個音節,“住口,不要說話。”

    流滄一愣,隨即又微微的笑開了,重重的點點頭,他知道他是真心關心自己的並不是因為他是宇塵派來的侍衛的緣故。隻是他平時太過刻板死忠,不表露自己的真實情感。

    笙簫知道自己越矩了,看到流滄的笑容,臉上發燙,悶聲不哼的把他抱起也不坐馬車直接向營帳掠去。

    回到營帳的時候,流滄覺得頭昏得厲害,氣血不順,意識開始模糊了。

    笙簫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想要跑去喚那跟著而來的禦醫,發現那老禦醫已經不在軍營了。那老禦醫連自身都顧不了了,這北疆的酷寒和設施飲食的簡陋對於他一個老頭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剛來不久就先病倒了,流滄隻好把他送到白鳳鎮上去休養,這麼久了也不見得有多少起色。其餘的軍醫也都還在戰場那邊。

    笙簫輕咒一聲,第一次急得不知所措。

    看流滄似乎有昏過去的跡象,彎腰焦急的輕喚:“祭司大人,祭司大人,你沒事吧?你先別睡,你的藥在哪?”

    流滄聽到呼喚,強撐著找回了些意識,“在那抽屜的布包裏。”

    笙簫慌忙取了那布包,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堆小藥瓶,各種療效的都有,他找了一瓶合適的給流滄服下。

    流滄又可了起來,血絲沿著嘴角滲了出來,但是起色似乎是好了一些。

    流滄吃力的抬手從懷裏摸出一張紙符,“笙簫,去,去把這個燒了,穆叔叔很快就會來的。我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說著似乎是沒有力氣了,疲憊的閉上了眼。

    流滄知道自己的傷時不致命的,隻是會讓自己的身體更虛弱而已。恍恍惚惚眼前閃過那人棱角分明的俊臉;娘親憂愁卻神情的眉眼;穆淵澄澈明亮卻異常慈愛的眼;那明亮的青衣少年親密的叫自己哥哥;還是那個小家夥小白……交錯繁雜終於昏了過去。

    笙簫打了溫水幫他擦了嘴角的血跡,但不敢翻動他幫他脫去染血的衣服。此刻他什麼也不能做,隻能守在床邊焦急的等待。

    一個時辰後破驚整軍歸來,此次自是大獲全勝。

    看到昏迷的流滄,皺了皺眉,什麼也沒說,喚了一個軍醫來給他治療。

    那軍醫看了一會,恭敬的道:“祭司大人已經服過極好的藥物,血氣已經壓住了,並無大礙。隻是他本身虛弱,此次觸動了身上的寒症,要徹底恢複……。”那軍醫頓住了,小心翼翼的看著破驚的神色。

    破驚手一揮,沉聲道:“下去吧,去照顧其他的傷兵。”

    那軍醫如獲大赦,忙打揖道:“是。”急忙退了出去。

    再一個時辰後穆淵也來了,清俊的臉上滿是著急。

    笙簫看到那清俊異常跟流滄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心裏踏實了一點,忙讓開位置給那人。

    穆淵皺著眉頭,探了他的額頭,看了瞳色,把了脈,果斷的從懷中取出一小瓶子倒了裏麵的藥就著笙簫遞過來的溫水給他服下。

    流滄迷迷糊糊的服了藥,始終沒有醒來但麵上有了些血色,呼吸也平穩了些。

    笙簫還是有些擔憂,問道:“穆大夫,祭司大人為什麼還沒醒?”笙簫不知道他的是什麼身份也不好跟著流滄叫他穆叔叔,況且這個人最多隻算得上時大哥級的,喊他叔叔,可不是一般的別扭,既然他都給流滄看病了,那麼叫大夫應該沒錯了。

    穆淵始終是看著流滄,臉上痘痘神色複雜,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做什麼事情,卻也不忘回答笙簫的問題:“沒事,隻是太累了,消耗太多靈氣。”頓了頓,又道,“我不是大夫,你可以跟著流滄叫我穆叔叔或者叫我穆淵也行,不要叫我大夫。”

    笙簫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說話。

    穆淵剛好抬頭看到了笙簫的表情,搖了搖頭,似是歎息道:“哎,現在的孩子……”下麵就沒有話兒了。

    笙簫嘴角抽得更厲害了。

    又看了看流滄染血的衣裳,皺了皺眉,叫笙簫取了幹淨的衣服,讓笙簫小心的將人扶起,輕柔的換了衣服,才舒了一口氣。

    又靜靜的看了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閉眼沉睡的人一會,滿眼心痛。

    穆淵帶了一大袋的藥草,他在裏麵收拾了幾樣叫笙簫拿去熬了端上來。

    又喝了藥,又睡了三個時辰天將黑時半睡半醒中喝了一小半碗粥又睡了過去。

    這時軍營外來了馬匹,馬上是一個眉目清朗的青衣少年。

    少年一下馬就不顧士兵們的攔截橫衝直撞的要跑進去,但是卻士兵團團圍住了。

    那少年又叫又跳,“讓我進去,我要見我哥哥,放我進去。”對於士兵的話充耳不聞,一個勁的嚷著,又埋頭向那邊的人牆衝了過去。

    碰,下意識的身手摟住麵前的東西。好硬,好痛,撞到牆了,鼻子要撞歪了,嗚嗚……。

    咦,這牆怎麼這麼溫暖啊,閉著眼用還痛著的鼻子蹭了蹭那牆,果然是有溫度的,而且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努力的嗅了嗅,是,沒錯。這味道……。

    睜開眼,好黑,是衣服;慢慢的抬頭,好高,是下巴;再抬頭,瞪著水潤清明的眼睛,小嘴微張著,整一小花癡樣,就差沒流口水了。

    那黑衣男子皺了皺濃墨似的劍眉,聲音低沉:“看夠沒?”

    某花癡不自覺的搖了搖頭,繼續發花癡。

    那黑衣男子眉頭未舒,又沉聲問道:“抱夠沒?”

    某花癡又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隨即終於覺得有什麼不對了。抱夠沒?抱什麼啊?啊的一聲尖叫終於是清醒過來了。

    但隻啊了一半某花嫌刺耳就一掌把那小嘴給封住了。

    “嗯,嗯…。。放,放手……”

    某花皺眉即使不悅的道:“你先放手。”

    哦,手,放手……啊……自己的手怎麼牢牢的環在那人的腰上啊,唰的收了回來,小臉也跟著唰的紅透了。

    “那個,那個……。我……我……你……。你……。”我啊你啊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來。

    某花麵無表情的看了那癡一眼,放開手,轉身頭也不回的就往回走。

    某癡一跺腳,喊道:“那個……哎……等等我……等等……。”小兔般躥著跟了過去。

    眾士兵目瞪口呆的看著漸漸遠去的兩人,他們英明神武高大威嚴的破驚將軍竟被個小花癡給吃了豆腐,嗚嗚……。將軍我們真的是對不起您啊,沒有及時救你於水深火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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