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地獄中的沉浮(猥瑣卷)  第二十四章 身世(上)

章節字數:4546  更新時間:09-07-27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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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回老家曬了四天太陽,回家抽了一天風,台風吹了兩天。很久沒有更新。在此三拜九叩向親們道歉~~~還有原文被我改的麵目全非,對不起!因為某水是在一年後寫的,很多地方忘記了,導致。。。。。。。。唉!現在該不會了,生米已成熟飯了?大家罵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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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嗎?一顆心可以被撕成血淋淋的一片一片,再把碎片慢慢拚湊成一顆殘缺的心,再一片片撕開,然後在慢慢拚湊起來,多美的心還在滴著血…現在我才明白從傷害他的第一次我的心就已經殘缺不全了,原來它一直一直在滴血。

    因為是夜晚,海上特別的靜。隻有海水擊打著船艙,海風咆哮的聲音。我躺在高級快艇的床上,風湧進窗戶,我才發現有點冷。已經秋天了,秋天——菊花盛開的日子。

    “小泉,別皮了。快過來幫我采菊花”

    “才不,媽媽你自己摘,我要抓蝴蝶。”

    “小泉過來!你看我給你抓了什麼?”

    “是什麼?是什麼,哇…蚯蚓耶!”

    “小泉,不怕嗎?”

    “男子漢大丈夫一隻小蟲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小泉,咱們去嚇嚇你媽媽好不好?”

    “好啊…媽媽蟲子來嘍~~”

    “呀!死小泉拿開啦…別過來”

    “哈哈哈……媽媽我來嘍…。你看你看小蟲子很喜歡你呢~~”

    “啊!小泉,別鬧了媽媽怕…別過來”

    “媽媽我來嘍…。哈哈哈!”

    “老公你幫我攔住他啦…。啊啊,來了”

    “老婆,蟲子而已你怕什麼啦…。啊,老婆”

    “耶~~媽媽羞羞臉這麼大了還要爸爸抱”

    “死小泉,今晚不煮好吃的給你了”

    “啊?不要啦…媽媽我不幹了,我幫你摘菊花,你要煮好吃的哦”

    “饞貓…嗬嗬”

    ………………。

    爸、媽我要去找他了,這樣做到底有沒有錯?手指溜到胸膛,輕捏著那個小小的項墜,散發著淡淡的藍光,精致的雕工,半個骷髏,刻著清晰“暝”字。

    很快就可以知道了,月暝流風…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好累,從昨天到今天沒有閉過眼睛過。身體軟的像一灘泥,我合上眼睛,過度的疲憊,不知不覺就睡過去。直到臉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把我喚醒。睜開眼睛一張放大清秀的臉。與我對視的瞬間他轉有些尷尬的過頭。我揉了揉眼睛清楚的看到他的耳朵微微泛紅。

    我潤了潤幹涸的喉嚨問“尉行,到了嗎?”聲音有些嘶啞。

    他沒有轉頭,側著臉說:“還沒呢。”

    看了看窗外的餘光,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尉行,我睡了多久?”

    “你在睡會兒吧,現在才四點。”他轉過臉,臉上的餘熱已退。

    “四點。”已經四點了,我吐了口氣。葉尉刑盯著我的臉,表情很奇怪。

    “你看我幹嗎?”我好笑的問道。

    “啊…沒什麼。”他轉過視線,盯著艙門。

    潔白的西裝把他原有的那種青澀掩藏的一點不剩,為什麼是白色。眼前又跑出那晚鮮紅的血沾在白色的西裝上。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依舊清秀。

    “尉行,你…殺過人嗎?”小聲的問著,連我自己也怕聽到答案。那張瞬時變得蒼白,一副難受的表情,眉慢慢的隆起。

    他很艱難的點頭,我的話深深的紮疼了他。很難想象那個倔強單純的少年會殺人。

    “我抓了他們。”空氣中莫名的飄過這樣一句話,而話的主人正背對著我。我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啊?你說什麼?”

    “我抓了那個姓董的人,還有董明的大哥…清魄。”他重複了一遍,而我簡直不敢相信。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尉行”連聲音都抖得出奇。他突然轉過身對視著我的眼睛說:“那個瘋子那樣對你我不會放過他的。”眼睛裏那濃濃的恨意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口,散發著寒氣。那個單純的、陽光的倔強少年此刻跑的無影無終。

    “尉行,你的眼睛好可怕”不經大腦思量的這句話就脫口而出。少年猛顫一下,很快那股恨意變成了驚慌,然後凝成痛苦:“夜泉,是他…。他派人殺了你的養父母”

    這下顫抖的成了我,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插進那個傷口,然後是熟悉的劇痛。很久我沒有再說話,身邊的內疚的看著我。然後是歎氣,接著是關門聲和一句不大聲的“你再睡一會。”

    攤在床上瑟瑟發抖,好冷,好冷…。恨,那麼冰冷的東西已經深深滲透進皮膚了,隻是不知道怎麼去忘記痛,越恨越痛…。

    船終於在淩晨五點到了,從船艙裏走出來。天空是灰蒙蒙的,太陽還未升起,海天交彙處已經微微泛魚白。秋天的日出比夏天晚。

    朦朦朧朧中那座華麗奢侈的貴族學校,隱隱約約的那座高大的城堡坐落在模糊之中,冰冷的空氣中依稀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在這樣的早晨出奇的冷,我圈著自己的手臂,身後有人給我加了件衣服。轉頭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睛,含著淺淺的笑意。伸手拉了拉衣服,我們上了岸。

    這次來他們共帶了二十個人,四個人被留在船艇上。我的身邊左邊是葉尉刑,右邊是他的父親。緊跟在身後的是四個忍者?最初見到那四個全身包著黑布的人,我愕然了很久。從未想過在電視之外見到真正的忍者。還有一件事那就是葉尉刑是日本人……

    忽然眼前亮起一道白光,伸出手掌擋住刺眼的光線。所有的人都停下腳步。十米之外停止兩輛汽車,車前站著兩個人。葉尉刑的父親眯起眼睛看著前方,低語:“看來他們早有準備了。”。他轉身麵對後麵長長地隊伍沉聲命令道:“除了風、絕、滅、沉,其他人全部回船上。”

    “老爺…”有人猶豫道。立刻被葉尉刑父親的一個眼神震懾到。然後是身後的人整整齊齊的走向船邊。

    隻剩下那四個忍者還有我們三個。葉尉刑的父親看著前方歎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腳步緩慢的又重新進行,慢慢的離那車越來越近。那兩個人俯首:“少主讓我們在此等候多時了,請先生上車吧。”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配上沒有表情的臉。與其說這是邀請不如說這是命令。

    “哼,少主!”葉尉刑的父親冷聲道,語氣裏充滿了不屑。“請先生上車。”不變的語氣,那人打開車門。

    我和葉尉刑麵麵相覷。葉尉刑的父親卻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少主。上車吧。”上了車,我看了看車外那四個穿著忍著衣服的人,被攔下了;意料之內。

    “先生,少主隻吩咐我們等蕭少爺和你們父子。所以請你的手下回吧。”冰冰涼涼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恭敬。“你…”古板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不悅。“請先生上車!”“哼!”不屑與無奈,最後葉尉刑的父親還是上車了。

    “嘭”車門關上時發出不重的聲響。接著,車子緩緩的發動。車內靜悄悄的。葉尉刑的父親陰沉著臉,葉尉刑若有所思的望著車窗。車奔馳在寬闊平坦而有蜿蜒的林蔭大道上,一路上,還可以看見周圍的參差不齊的樹木,薄薄的霧氣籠罩著樹林。

    然後慢慢的轉彎,來到那片熟悉的樹林後。車停下來了,開車的人轉頭對我們說:“先生,現在請您下車。”毫無疑問,我們都下了車。看著這片熟悉冰冷的樹林,那陰涼的氣息未變,不知道昨晚這裏是不是又死過人呢?林夜泉,你管的還真寬啊。

    “蕭少爺請走吧,少主在等您呢。”身後那個人提醒我。穿過一片草叢,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最前麵的兩顆老樹枝幹盤旋著像是一座門。進了樹林才發現這裏很陰暗,很安靜。接著是更濃密的樹林,然後是那片院子?

    那人止住了腳步,指著前麵的樹林:“少主在那裏麵等著你們。”“那邊明明沒人,你們少主這是什麼意思?”葉尉刑終於忍不住出聲。冷風吹過,那人依舊指著樹林:少主就在那裏麵。“接著轉身走了?

    “尉行,走吧。”葉尉刑的父親說道。葉尉刑疑惑的看著他。“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他請我們來就一定會見我們的。走吧”如歎息般的解釋。

    穿過那片樹林,樹林後是高大的灰色石牆,一棟房子正坐落在眼前。那個大門緩緩地打開了,一個中年人,慢慢走出來。接著是30度的鞠躬,右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房子不是很大,光線很昏暗,幾乎看不清眼前的路,陰森森的氣息有種不是人住的感覺。尤其是那個中年人沒有聚焦的瞳孔,如死人般的臉,枯黃,沒有血色,沒有表情…。看了都毛骨悚然。

    一道黑色的門被打開,撲麵而來一陣淡淡的香氣。空蕩蕩的房子裏,隻有一張牙白色的桌子旁邊是一張靠椅…簡單的陳設,寬大的空間。當我們還在瀏覽房間時,門“嘭”的被沉重的關上。我們同時轉身,已是一片空白的門。我和葉尉刑同時瞪大眼睛,倒是葉尉刑的父親表情沒怎麼變化。

    “等著吧,他會來見我們的。”還是歎氣的聲音。他注視著牆,像是在想著什麼。光線完全被拉近的窗簾擋住,整個空間籠罩在昏暗之中。門終於被推開,門外高大的人影,英俊的麵容不變。臉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在唇邊綻開。

    他的距離,離我越來越近。很快的他來到了我的和身邊,在我耳邊輕吐了三個字:“蕭,夜,泉。”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顫抖了。因為這三個字嗎?蕭…原來那不是幻聽,都是真的。那麼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失去控製的我抓住了他,問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臉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未變,黑色深邃的眼睛。“知道什麼?”他反問我。

    知道什麼,他居然我知道什麼?

    “我會進神授也是你安排的吧。”我看著他問道。

    表情沒有變,淡淡的語氣:“那是巧合。”

    “巧合?”我愣了。

    “隻是因為你的名字。”他轉過臉對視著我的眼睛。

    “名字”低喃這兩個字,腿卻開始發軟了。

    “夜泉,是你的母親給你取得。隻是因為名字調查了一下。”雲淡風輕的回答,將我打入深淵。

    我徹底癱在地上,自言自語“然後我就成了蕭夜泉?嗬嗬,巧合…隻是因為一個巧合。”

    “這是命運注定。”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有一絲無奈更多是悲哀。

    “命運,命運命運注定的……。”我傻傻的笑起來。大腦被狠狠的重創著,疼痛一直在徘徊著,戰戰兢兢的說出這句話:“那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要等我的爸媽死了……”

    “磨練,你的命運決定你必須磨練。”簡潔而幹脆的回答

    “為什麼,你有能力就他們的?為什麼不救他們?”抬起頭,已是淚眼迷蒙。模糊的視線,不隻是痛。

    淺淺的一句話帶著悲哀的語氣,像是在嘲笑著我,從上方飄來:“你還是沒有覺悟嗎?”

    我癱在地上,身體不住的顫抖。可是偏偏有人可以讓你更痛,直到你麻木。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一直繼續著:“你在神授的所經曆的一切,你養父母的死,你的傷,還沒能給你的帶來覺悟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他們死。他們是無辜的啊。”誰來告訴我為什麼?

    “嗬嗬,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父母的死不是因為你嗎?如果不是你去招惹那個奇塚他們會死嗎?”很多話可以比刀子更鋒利,就像現在這樣。

    “無辜,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的無辜害死了他們。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而你卻善良的天真。因為你的善良每個愛你的人都為了保護你而付出慘痛的代價。你的親生父母用生命換回你,你的養父母為了保護你而付出生命……這些傷,這些痛還不足以喚醒你的覺悟嗎?”

    終於在聽到那段話後,我傻傻的笑了:“哈哈哈哈,原來是我,原來是我。哈哈哈”原來是我害死他們的?我卻還在裝無辜?哈哈哈太好笑了。

    “夜泉”有人蹲下,輕輕的摟著我。“別笑了,求你。別笑了…”

    “哈哈哈。”失去理智,我看著天花板,笑聲一直無法停止…。原來是我,一直都是我……

    冰冷的氣息慢慢靠近,有人湊近我的耳邊,緩緩地一句話流進我的耳裏:“知道嗎?世界上最可怕的殺人手法不是用刀,也不使用槍,而是用無辜。用感情去殺人,那叫殺人不見血,而你…。林,夜,泉,就輕而易舉的做到了。”然後它緩緩地流進腦海,流進血液,再也洗不掉了。

    “月暝流風,你閉嘴!”暴怒的聲音,身邊的人開始抓住另一個衣領。

    “嗬嗬,葉尉刑不要忘記你是怎麼出去的?”冷笑帶著不屑。

    “嘭”接著有人背摔在地上。然後一聲低沉穩重的聲音響起:“別動。”

    抬起頭,那把槍正由葉尉刑的父親指著月暝流風。那張古板的臉,表情是冰冰冷冷的。

    就在這時門響動了,黑暗從門外慢慢的湧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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