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955 更新時間：21-09-03 22:46
微紅的斜陽照在小院中，無垢搗完了藥，坐在小院裏看著卓文君忙碌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在忙著什麼，無垢扭頭又看向了那掛在牆上的劍，一把秦劍。
看著那柄劍，無垢站起了身走到了牆壁之前，慢慢地伸出了手，握在了那柄劍的劍柄上。
一聲輕響，青銅長劍被無垢抽出了劍鞘，握在了她的手中。
手在劍刃上摩挲了一下，她可以確定，這把劍曾在長平的戰場上廝殺過，自己留給了兒子的爆劍。
“你幹什麼？”卓文君聲音從身後傳來，無垢回過了頭，拿著手裏的劍。
“沒什麼，隻是看一看這柄劍。”說著無垢將劍入劍鞘之中。
“這是誰的劍？”無垢的手從劍上放下問道。
“這是，先人之物。”卓文君回答道。
“方便說一下嗎，那位先人的名字？”無垢繼續問道。
卓文君看了無垢一眼，慢慢地說道：“是我爺爺，卓念，他是我父親的仲父！”
“是這樣嗎？······”無垢喃喃地念道，自己沒有親人了嗎？
“嗬，哈哈！”無垢難受的笑出了聲。
“你……你笑什麼？”卓文君卷起袖子拿茶煮著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無垢搖了搖頭，對著卓文君笑著說道：“我曾經和他生活過幾年。”
“誰？”
“卓念。”
卓文君撇了一下嘴巴道：“你又說胡話！”
無垢笑了一下，因為前幾天劉武說要回來娶自己，卓文君剛剛說恭喜，無垢笑道不久劉武必死，卓文君直接說無垢胡言亂語，現在有說和死去幾年的義爺爺生活過，怎麼會相信，大概是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丫頭帶來了煮好的藥，卓文君端著那碗藥走到了無垢的身前：“喝，喝了。”
“我？”
卓文君說著，又對著那藥吹了一下，將彌漫在碗上的熱氣吹散笑道：“乖，不燙。”
卓文君是以為無垢怕燙，她小時候喝藥怕燙，父親總是這麼做的，無垢有些愣神地看著卓文君，過了一會兒，笑了一下，接過碗來。
“多謝了。”
無垢端著藥喝了一口，清苦的藥味在嘴中潤開，帶著淡淡的草澀的味道。
隨著那微燙的藥水入喉，喉嚨之中傳來一陣清涼，確實是舒服了許多。
夜裏就這麼安靜的過去。
在卓家生活一段時間後，卓王孫知道女兒帶回一個人，卓王孫十分不悅，同時也十分擔心，要知道戰國趙邯鄲城舊族，蜀卓氏之先，趙人也，用鐵冶富。秦破趙，遷卓氏。卓氏見虜略，獨-夫妻推輦，行詣遷處。諸遷虜少有餘財，爭與吏，求近處，處葭萌。
冶鐵世家。卓家以冶鐵致富，秦始皇滅趙進行統一之際，強迫趙國富戶遷移到川峽等地，邯鄲城卓氏被遷臨邛，如果是先秦之人，知道自己家是大漢巨富，也為滅秦出過力，吾家族命亡矣！而且女兒守寡不久，這時要是帶回一個男人，那不是有辱家風。
時逢梁孝王劉武去世，卓王孫，見女兒帶回的是一個美麗女子，而且救過女兒，在觀察一段時見後，沒有事，又見女子武藝不凡，就讓她保護自己女兒，卓王孫與當地縣令王吉多有往來，今天剛好家有喜事，卓王孫在家宴請王吉等人。
此時司馬相如返回成都，然而家境貧寒，沒有可以用來維持自己生活的職業。
司馬相如一向同臨邛縣令王吉相處得很好，王吉聽為司馬相如回來後就去見了他，看著求官任職，不太順心的司馬相如，王吉笑道：“長卿，你長期離鄉在外，求官任職，不太順心，就來我這裏看看吧”
“哎，多謝！”司馬相如躬身一禮，於是，司馬相如前往臨邛，住在城內的一座亭子裏，臨邛縣令佯裝恭敬，天天都來拜訪相如。
最初，司馬相如還是以禮相見。後來，他就謊稱有病，讓隨從去拒絕王吉的拜訪。然而，王吉卻更加謹慎恭敬，剛剛好卓王孫和程鄭家一起備辦酒席，並把縣令也請來。
當縣令到了卓家後，卓家的客人已經上百了，到了中午，臨邛縣令王吉去請司馬相如（字：長卿），長卿卻推辭有病，不肯前來。
臨邛縣令王吉見相如沒來，不敢進食，還親自前去迎接相如。相如不得已，勉強來到卓家，滿座的客人無不驚羨他的風采。
酒興正濃時，臨邛縣令走上前去，把琴放到司馬相如麵前，說：“我聽說長卿特別喜歡彈琴，希望聆聽一曲，以助歡樂。”
“不敢，不敢……我……”司馬相如剛剛想推遲一二，當看見一身戎裝（沒有戰甲的那種）的無垢走道卓王孫，說了些什麼後，就走向家眷處，做在一個女子身邊時候，司馬相如小聲問道：“王縣，此女何人也？”
臨邛縣令一看卓文君，笑道：“她乃是，卓王孫之女也？”臨邛縣令不知道的事情，司馬相如所指的是無垢，而非卓文君，說完臨邛縣令起身介紹司馬相如。
在無垢座在卓文君身邊後，卓文君看著司馬相如儀表堂堂，文靜典雅，甚為大方，不由問道：“無垢姐姐，你可以知道這司馬相如何人也？”
“司馬相如原名司馬犬子，因仰慕戰國時的名相藺相如而改名相如，少年時代喜歡讀書練劍，二十多歲時用錢換了個官職，做了漢景帝的武騎常侍，司馬相如才得以結交鄒陽、枚乘、莊忌等辭賦家。後來因病退職，前往梁地與這些誌趣相投的文士共事，就在此時相如為梁王寫了那篇著名的《子虛賦》”無垢看著司馬相如對卓文君說道。
“子虛賦？”卓文君落有所思，片刻後，問道：“姐姐可以知道如何寫的？”
“嗯……我想想！”無垢快速的在腦中搜索後，讀道：“楚使子虛使於齊，王悉發車騎，與使者出田，田罷，子虛過奼烏有先生，亡是公在焉。坐定，烏有先生問曰：今日田樂乎？子虛曰：樂。獲多乎？曰：少。然則何樂？對曰：仆樂齊王之欲誇仆以車騎之眾，而仆對以雲夢之事也。”
曰：“可得聞乎？””
此賦寫楚國之子虛先生出使齊國，子虛向烏有先生講述隨齊王出獵，齊王問及楚國，極力鋪排楚國之廣大豐饒，以至雲夢不過是其後花園之小小一角。
烏有不服，便以齊國之大海名山、異方殊類，傲視子虛。其主要意義是通過這種誇張聲勢的描寫，表現了漢一代王朝的強大聲勢和雄偉氣魄。
就在無垢讀賦的時候，被一首優美的琴聲打斷，眾人靜靜的聽著，卓文君看著司馬相如看向自己，而琴聲暗自誘發她的愛慕之情。
司馬相如彈奏完《鳳求凰》以後，對無垢一禮，就做回了宴桌。
很快宴會完畢，司馬相如就派人以重金賞賜卓文君的侍者，以此向無垢轉達傾慕之情，可侍者聽道小姐後，就以為是給卓文君的。
夜，卓家門第。
“姐姐，長卿給我信，你快看！”卓文君把重金賞賜文君的侍者，以此向她轉達傾慕之情的信，給無垢看。
“那文後（卓文君原名）你如何抉擇？”無垢看完以後信後問道。
“請姐姐幫我！”卓文君對無垢一大禮求道。
深夜，卓文君乘夜逃出家門，私奔司馬相如，司馬相如見到卓文君後，才知道卓文君是小姐，無垢是卓文君的護衛，無奈司馬相如便同卓文君急忙趕回成都。
回成都後-進到司馬相如家卓文君所見，空無一物，隻有四麵牆壁立在那裏，（家徒四壁）就這樣來的。
生活十分窘迫，卓文君就把自己的頭飾當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
卓文君對司馬相如說道：“夫君，現家徒四壁，隻要你同我一起去臨邛，向我兄弟們借些錢糧，也完全可以維持生活，何至於讓自己困苦如此！”
“夫人，這……不好吧！”司馬相如十分不想去借錢。
“夫君，我們不為自己，也要未了我們孩子，還有一直跟著我們吃苦的無垢姐姐！”卓文君解說道。
“好吧！”
司馬相如就同卓文君來到臨邛，借錢以後，就買下一家酒店，做賣酒生意，司馬相如與雇工們一起操作忙，在鬧市中洗滌酒器，卓文君和無垢當壚賣酒，消息傳到卓王孫耳中，卓王孫聽到女兒的事情之後，感到很恥辱，因此閉門不出。
不久以後，一些兄弟和長輩交相勸說卓王孫道：“你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家中所缺少的不是錢財。
如今，文君已經成了司馬長卿的妻子，長卿本來也已厭倦了離家奔波的生涯，雖然貧窮，但他確實是個人才，完全可以依靠。況且他又是縣令的貴客，為什麼偏偏讓他們受這樣的委屈！”
可是卓王孫沒有理會，就這時候，漢武帝劉徹看到《子虛賦》非常喜歡，侍奉劉徹的狗監（主管皇帝的獵犬）楊得意對漢武帝劉徹說道：“陛下，此賦是我的同鄉司馬相如所作。”
“哦？傳朕的之令，召司馬相如入京！”漢武帝劉徹大喜。
臨邛之地！
“夫君，路上小心，早日歸來！”卓文君依依不舍的看著要離開的司馬相如道。
“夫人，放心，有無垢小姐保護，沒事，放心！”司馬相如道。
可以是這一路上，司馬相如是不是的對無垢做情愛的詩賦，讓無垢無語，還因為他想念妻子，而司馬相如以為無垢接受了自己，不由高興。
很快，來到了長安，司馬相如因為向漢武帝劉徹在解讀諸侯王打獵的《子虛賦》，後又向漢武帝劉徹作一篇天子打獵的賦，內容上與《子虛賦》相接的《上林賦》，不僅內容可以相銜接，且更有文采。
此賦以“子虛”“烏有先生”“亡是公”為假托人物，設為問答，放手鋪寫，以維護國家統一、反對帝王奢侈為主旨，歌頌了統一大帝國無可比擬的形象，此賦一出，司馬相如被劉徹封為郎官，後司馬相如衣錦榮歸，著實讓嶽父卓王孫風光了一把，給卓文君家奴一百人，錢一百萬，以及她出嫁時的衣服被褥和各種財物。
文君就同相如回到成都，買了田地房屋，成為富有的人家。
不久正逢唐蒙受命掠取和開通夜郎及其西麵的僰中，征發巴、蜀二郡的官吏士卒上千人，西郡又為唐蒙征調陸路及水上的運輸人員一萬多人。
唐蒙又用戰時法規殺了大帥，巴、蜀百姓大為震驚恐懼。
皇上聽到這種情況，就派司馬相如去責備唐蒙，趁機告知巴、蜀百姓，唐蒙所為並非皇上的本意。
司馬相如在那兒發布了一張《諭巴蜀檄》的公告，並采取恩威並施的手段，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司馬相如出使完畢，回京向漢武帝劉徹彙報，漢武帝劉徹問司馬相如要什麼賞賜。
司馬相如本來向說廢卓文君，娶無垢為妻，但是看見漢武帝劉徹和皇後衛子夫十分恩愛，無奈說想娶無垢為妾，當卓文君知道以後十分氣憤，認為無垢勾引自己的夫君司馬相如，於是就寫了《白頭吟》給司馬相如。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鬥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禦溝上，溝水東西流。
淒淒複淒淒，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簁簁，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司馬相如看信後十分惱怒於是回信道：“何用錢刀為，而為一錢二兩十銀百萬千金。”
聰明的卓文君讀後，淚流滿麵。一行數字中唯獨少了一個“億”，無憶，豈不是夫君在暗示自己已沒有以往過去的回憶了。她，心涼如水，懷著十分悲痛的心情，回《怨郎詩》旁敲側擊訴衷腸。相傳卓文君又附《訣別書》給司馬相如。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隻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裏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係念，萬般無奈把郎怨。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杆，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紅似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做男。”司馬相如看後十分憤怒，更加想娶無垢，廢卓文君妻位。
司馬相如現在的地位可以一妻兩妾，不過司馬相如不知道的是這件事被漢武帝知道，召無垢入宮，司馬相如在看道“春華競芳，五色淩素，琴尚在禦，而新聲代故！錦水有鴛，漢宮有木，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於淫-而不悟！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訣別書？
司馬相如一直讀著：“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司馬相如不禁驚歎妻子之才華橫溢，又回想遙想昔日夫妻恩愛之情，羞愧萬分，當壚賣酒，從此不再提遺妻納無垢女為妾之事。
接卓文君入長安，雖然司馬相如為開發西南邊疆作出了貢獻。可惜好景不長，被人告發接受賄賂，遂遭免官，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兩人安居林泉，不久病逝，卓文君不久跟著司馬相如逝去，兩人白首偕老。
司馬相如因為子虛賦、上林賦、大人賦、長門賦、美人賦、哀秦二世賦、魚葅賦、梓山賦等辭賦創作。被後世賦聖、辭宗。
漢武帝登基之初，漢朝建立已經有六十多年了，天下安定，朝廷大臣們都希望天子舉行祭祀泰山和梁父山的封禪大典，改換確定各種製度。
他們所草擬的天子出巡、封禪和改換曆法服色製度的計劃尚未完成，正趕上竇太後還在推崇信奉黃帝、老子的道家學說，不喜歡儒術，於是派人私下裏察訪趙綰等人所幹的非法謀利之類的事情，傳訊審查趙綰、王臧，趙綰、王臧自殺，他們所建議興辦的那些事情也就廢止了。
五月竇太後去世，漢武帝才得以掌握大權，他進一步削弱諸侯王的勢力，頒布大臣主父偃（yǎn）提出的推恩令，以法製來推動諸侯王分封諸子為侯，使諸侯王的封地不得不自我縮減。
張騫任皇宮中的郎官，漢武帝劉徹欲聯合大月氏共擊匈奴，張騫應募任使者，於長安出發，經匈奴，被俘，被困十年，後逃脫。西行至大宛，經康居，抵達大月氏，再至大夏，停留了一年多才返回。在歸途中，張騫改從南道，依傍南山，企圖避免被匈奴發現，但仍為匈奴所得，又被拘留一年多。匈奴內亂，張騫乘機逃回漢朝，向漢武帝詳細報告了西域情況，武帝授以太中大夫。
此時無垢（玉暖柔）正一身華麗的宮服女裝，座在無垢麵前的正是皇後衛子夫，無垢剛剛說完了張騫通西域，帶來的好處和壞處，現在接著說推恩令好處和壞處。
“推恩令，陽謀也，推恩令本質是在郡縣製的基礎上的改進，各諸侯所管轄的區域隻由其長子繼承，改為其長子、次子、三子共同繼承，雖然鞏固皇權，讓諸侯國越分越小，雖然在無七國之亂，皇帝以賞賜的名義來分解諸侯國，不廢一兵一卒，推恩令乃是上策”無垢說完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這時候的茶還是煮的，但是比以前的好多了。
衛子夫看著無垢端正得體樣子，不由有幾分欣賞，笑道：“無垢妹妹，那壞處呢？”
“推恩令，現在用是上策，皇帝退位以前必須改革，不然會出大問題！”無垢說道。
“何解？”衛子夫連忙問道。
“皇後，你可知，秦法在統一天下之前，是好法，但是統一未及時改革，這也是秦被滅的主要原因之一，而推恩令也是如此，現在是好法，但是以後，族人容易被外國的黑-白-雜-畜利用，就拿陛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來說，雖然現在可以更好治理天下，但是也會養成士族架空皇權和奴役百姓，或許以後在位的皇帝不夠英明神武的話，強臣士族必架空皇權”無垢剛剛說道。
“妹妹，切不可亂說！”衛子夫立馬捂住無垢的嘴巴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宦官走了進來，躬身一禮道：“啟稟皇後娘娘，皇帝陛下，讓您帶著這位姑娘去前殿！”
“本宮，知道了！”衛子夫對宦官擺了擺手道。
“無垢妹妹，隨本宮走吧！”衛子夫起身準備帶著無垢去見漢武帝劉徹。
“皇後娘娘，可否讓民女換件男裝！”無垢起身說道。
“這是為何？你如此豔麗，為何如此？”衛子夫奇怪的問道：“所有女子，無不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呈現出來，你不愛紅裝，愛男裝？”
“民女無法與皇後之才想比，但是也不想那些平庸無知之女做一樣的事！”無垢一禮接著說道：“民女想為國為民族的未來一戰！”
“你……”衛子夫進入的短暫思考以後，同意了。
當無垢換了一身純白色加上一些紅色刺繡搭配的儒服，衛子夫不由內心哎息一聲好一個俊美的少年（女）。
“皇後娘娘，陛下在麵見博望侯張騫、諫大夫貢禹、縣令王吉。”一個太監攔住衛子夫恭敬說道。
就在個時候三個人從前麵大門走了出來，第一個出來的應該是博望侯張騫，為了大漢開拓絲綢之路，第二個是貢禹，貢禹字少翁，琅邪人，主張選賢能，誅奸臣，罷倡樂，修節儉。官拜涼州刺史，後世尊為“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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