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茶之我不是恐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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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相見時難別亦難

章節字數:4037  更新時間:09-06-1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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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克拉姆騎著一匹棗紅色四蹄卻雪白的突厥名馬----雪裏紅,映襯的他也有幾分風流倜儻的文人氣質。僅帶了四名隨從,毫不意外:察哈爾並不在裏麵。

    

     暮春初夏的明媚很是讓人慵懶,心頭忽然浮起風馬牛不相及的四字:媚眼如絲。感覺這陽光也是那樣的曖昧。

    

     黑芝麻糊頭一次跟我來郊外,明顯感覺這小子興奮的很,一直躍躍欲試想跑起來。

    

     想想也好笑:打獵,我能幹什麼呢?貌似古代冷兵器我不會用更沒接觸過。

    

     想到轉眼看著大黃米,他咧下嘴角,閃閉一下眼睛,我就知道沒什麼可介意的,我有一個萬能創可貼呢!

    

     我衝在前麵的阿克拉姆建議道:“阿兄,此處路廣無人,以一個時辰為限,我們先比賽下坐騎的腳力如何?大哥送我的黑白芝麻糊,還從來沒有發力狂奔過呢,比賽的獎品我想想,嗯,若是阿兄一行人中先到,米米就再送阿兄一套米米獨家設計的衣裳,若是米米二人贏了,阿兄就請我去花街喝花酒吧?米米一直好奇喝花酒是什麼東東,如何?”

    

     阿克拉姆哈哈一陣大笑:“米米啊,花街是男人玩樂的地方,你卻也想去看看,你的與眾不同簡直太讓吾刮目相看了。好,一言為定,比賽以一個時辰為限,此路沒有岔路口,那個時辰應該可以達到月牙湖,吾們在湖邊最老最粗的垂楊柳下相見。”

    

     我賊嘻嘻的跳下馬,用腳在地上先劃一條線,複又上馬說:“這是起跑線,都站到線後麵,我喊跑就一起跑。”

    

     “好!”異口同聲的回答。

    

     把馬於線後站齊,我一聲跑,黑芝麻糊一馬當先竄了出去,白芝麻糊也毫不相讓。雪裏紅比我們稍落後半個馬頭的位置。

    

     風聲在耳邊呼嘯,樹木在迅速的倒退,我覺得心裏頭一次這樣的暢快,前世我就喜歡在跑馬場騎馬,不過那不是屬於我的馬,而現在今非昔比,我擁有的是自己非常的喜歡的二匹馬!

    

     開心的隻是大叫:“一縷濃香,南方黑芝麻糊,你是最棒的,衝啊!”廣告詞都讓我整個搬出來了。

    

     抓緊韁繩並不限製愛馬的速度,三匹都是寶馬,距離始終拉不下很多。

    

     不過黑芝麻糊一直處於領跑狀態,它的老婆白芝麻糊則落後於雪裏紅一點兒。

    

     感覺胯下的馬越跑越興奮,終於時間一長就拉開了距離,從一個身位到二個、三個,沒考慮過後果的我終於第一個衝到了終點,而腰感覺已經要折了。

    

     好美的湖啊!藍色的湖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粼絢的波光,藍天白雲、岸邊青山綠樹倒映水麵,美不勝收。我跳下黑芝麻糊,衝著來路,用最大的音量大叫:“贏啦!哦嘢!第一名萬歲!甩掉鞋子,挽起褲腿,把腳浸在微涼的湖水中,舒服的我不禁仰起頭眯起眼睛。

    

     我陶醉的象個傻瓜,而黑芝麻糊身上的汗水讓我很心疼,不由得用臉貼著它的額頭,很認真的對它說:“回去你想吃什麼?告訴我。要不我真給你做些黑芝麻糊讓你嚐嚐吧,很好吃的。牛肉湯煮的豆子怎麼樣?還是水果沙拉?要吃什麼你說,嗯?隻要你說,我全滿足你。親愛的黑芝麻糊。”

    

     黑芝麻糊溫柔的打著響鼻,我還閉著眼嘴裏念念有詞:“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別怕你老婆吃醋,它被你落的老遠了,你說它和雪裏紅,哪個會贏?我賭是你老婆贏,雪裏紅也是女孩,沒可能跑得過你美麗的老婆。東施怎麼可能贏得過西施呢?對吧?”

    

     就聽撲通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掉到我麵前的水裏,繼而我秀才中試---濕了,成了落湯雞。

    

     我嚇了老大一跳,定睛一看,是一隻頭部中箭的大雁。我把大雁提在手裏,驚奇的發現大雁的眼睛被一支箭被對穿了,這應該是相當高明的箭術。

    

     我並沒發現周圍有人的跡象,就把大雁扔在黑芝麻糊踏不到的岸邊的沙灘上。瞅瞅自己這一身濕掉以後透明度超高的白綢衣服,哭笑不得認真的對黑芝麻糊說:“親愛的黑黑,被箭射中的大雁把湖裏魚擊沉了,濺起來的水花順便把我變成這副德性。沉魚落雁若是這麼樣的結果,我還是不要了,還是選擇閉月羞花更安全些。算了,我去曬曬,趁他倆沒過來。一會來要大雁的人我要掐死他!”

    

     我用最快的速度溫熱的沙灘上攤開手腳剛呈大字躺下,準備曬太陽,就聽“撲哧”一聲笑:“好個沉魚落雁啊!還有你要怎麼掐死我呢?”

    

     我馬上並上腿,把雙手抱胸,為了避免露出窘態閉上眼睛不看來人,坐起身來咬牙切齒的說:“用手使勁掐脖子,掐完了再掐,一直掐到我手酸沒力氣為止!”

    

     “哈哈哈哈”,那人笑的更凶了。

    

     我抱著夾兒、閉著眼睛沒好氣的說:“你悠著點笑,別笑背過氣去。”

    

     感覺一件披風落在我頭上,我馬上把自己包嚴實,睜開眼,頓時呆住:呀!輕顫的黑長密致的睫毛襯著一雙狹長似笑非笑的彎月眼睛,稍微上挑的濃密的劍眉,挺直的高鼻梁下青青微髭,臉如冠玉,唇若塗丹,豐神雋朗而又不怒自威。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沿高大結實的的後背隨意披下。一身戎裝打扮,手上牽著一匹通體雪白的白馬,馬背上有弓和箭囊。

    

     “黑芝麻糊、大黃米、白芝麻糊、阿克拉姆,快來看白馬王子啊!”我已經處於被美麗的大雷擊中心髒的嚴重震驚並癡呆狀態。

    

     他繼續在那百花齊放的笑著我:“你真是太有趣了。你叫什麼名字?”

    

     還好本小姐心髒夠強,馬上意識到失態,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快步去把剛才我扔的大雁撿了起來,發現箭杆上刻有小小的楊字,於是我把雁身上最大最粗的一根翅羽拔了下來,恢複正常的展現笑容可掬,直視美人的眼睛:“我叫雁過拔毛的米米。”接著把大雁遞給他。

    

     他笑的低俯身子,接過大雁,我一本正經的說:“還笑,再笑我要跟你收錢了。本姑娘表演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帶給你這麼半天的歡樂,還弄濕我這一身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衣裳,唉,真是罪過。”

    

     估計快把他笑死了,得得的馬蹄聲中,看到大黃米我的親人啊。阿克拉姆落後三個身位的也跟著過來。

    

     大黃米,跳下馬沉著臉擋在我身前,阿克拉姆也如臨大敵的和大黃米並肩站著。

    

     我分開他們二人,平和的說:“你們誤會了,他不是壞人,他射中的大雁掉到我麵前,我衣服濕掉了,披風是他借給我的。”說著我原地轉個圈,把大披風舞的呼啦啦響。

    

     看到我很開心的樣子,他倆明顯的收起敵意,我笑嘻嘻的拍拍他們二人的胳膊:“我贏了,阿克拉姆要說話算話,帶我去吧?”然後我向那位美人一拱手,“請問公子大名,披風我借走了,洗好了再還給你。”

    

     他怎麼那麼愛笑啊?笑的我七葷八素,我快撐不住矜持了啦!

    

     我大笑道:“怎麼好象有狼啊?”心說而且還是女色狼。

    

     我翻身上馬,扭頭向他們三個說道:“大黃米,阿克拉姆,上馬!我們走!楊公子,你不說名字就隻能自己到南陽郡夜來香酒吧取你的披風,白白了您哪!”做個再見的手勢,擺擺手。然後本女色狼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回程途中我故作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心裏卻是一鍋滾開、沸騰的水。

    

     那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比女人還要美麗,但一點都不娘,而且還很英武,完美的美男帥哥。到了隋朝,大黃米和李淵都各有不同的帥氣與美麗,但在他麵前都要黯淡無光。想到以後會不會能再看到這張俏臉,有要流淚的衝動,這感覺不亞於看到朝思暮想的路西法多·奧斯卡修塔——《三千世界鴉殺》裏的那位有著無論誰都會看的屏息的超絕美貌、無論男女都會被深深吸引的奔放豁達性格的男主角。

    

     轉念又鄙夷自己小女生樣的糗樣,不是立誌看破紅塵了嗎?還發哪門子的花癡?

    

     用手在自己腿上重重扭上一下,唉,心比腿痛。不過清醒了。

    

     不知道大黃米和阿克拉姆是否看出來我剛才的失態與慌張,我可以自然的笑了:“剛才你們不在,我還真有點害怕呢!阿克拉姆,我一會兒回去換過幹淨衣裳,我們一起去花街,好不好?就可這一天禍害,我要好好的玩!”說完煞有介事的搖頭做無奈狀。

    

     阿克拉姆很開心的一口答應。這時候才遇上阿克拉姆的隨從。我又起高調:“比一比誰先到夜來香。後到的是冬瓜。”雙腿一夾黑芝麻糊的肚子,也不管他倆,風馳電掣的跑起來,鬱悶的心情在風中消散。

    

     用最快的速度洗澡,換上一身淡藍色越南旗袍,頭發沒幹,斜分個印兒,幹脆披著,什麼首飾也不帶。

    

     我就是想以女人的身份喝花酒去。李淵不在,我叫來店長安排一下相關事宜,把披風交給他讓他找人去洗。

    

     下得樓來,黑白芝麻糊和雪裏紅早已經水足飯飽,再上馬,隨從已然讓阿克拉姆遣回府了,三人一起有說有笑的騎著馬招搖過市。心情好的一塌胡塗。

    

     進了花街最豪華的玉生香,頓時無數道刀子樣的目光聚集在我臉上,我依然淡定、若無其事。估計我是被當成來捉老公回家的妒婦了。

    

     我大聲吩咐龜奴,把這裏最紅的三個姑娘叫來,坐在雅間裏,鼻子裏滿是脂粉味,嗆的很,我伸手推開了窗子。

    

     不多時,龜奴帶過來三個姑娘,果然生的是國色天香,骨子裏自帶一股風流韻味。不同凡響。

    

     坐在我身邊的姑娘顯然很不高興,可能不是把我當變態也差不多了。低著頭不說話。那邊二個勸酒勸的正開心,我看阿克拉姆和大黃米一副放不開的樣子,不由哈哈道:“既然來玩,就要盡興,何必介意我的存在?”

    

     然後我對那沉默的姑娘說:“請問姑娘在這樓裏排名第幾?”

    

     “第一。”仍然沒抬頭。

    

     我笑笑說道,“然是排名第一的姑娘,我又不是不給錢,更不會把你怎麼樣,來的都是客,你何妨對我笑臉相迎一會兒?難道說你覺得陪我喝酒沒有陪男人開心,那麼你要怎麼才能感覺開心呢?我以女裝前來是對姑娘們的尊重,若我男裝前來,是不是你就不會悶悶不樂了?如果你喜歡我的二位同伴,那麼也盡管開口,我是來喝酒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喜歡皆大歡喜的結局。”

    

     我一篇長篇大論結束,這姑娘終於有了點笑模樣。輕啟朱唇鶯聲道:“得罪了,頭一次有女客喝花酒,芊芊不知道要怎麼樣好,不是不高興。您怎麼稱呼?”

    

     我見她高興,我也心下釋懷,“叫我米米。”

    

     “哎呀!你就是米米啊!大名如雷貫耳啊。”三個人都一臉驚詫狀。

    

     我大感得意:“這下見到本尊了,失望吧?原來是這麼平凡的貨色。”說完我哈哈大笑。

    

     芊芊正色道:“米米姑娘說笑了,你要是平凡貨色,我們要算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沒有幾位姑娘生的這麼天生麗質,聲音甜美,絕對沒有譏諷的意思。職業不分高低貴賤,都是憑自己的本事吃飯,米米從不以事論人。”我趕忙解釋。

    

     我這番話讓芊芊感動的忙不迭的為我斟滿空了的酒杯:“謝謝米米姑娘的為我等講話,芊芊在這敬姑娘一杯。說完和我一碰酒杯,我倆一飲而盡。

    

     陪大黃米和阿克拉姆的姑娘也過來敬酒,“月兒和紅玉也敬米米姑娘一杯。我們先幹為敬。”

    

     我衝大黃米和阿克拉姆發個壞笑,大黃米臉兒紅紅的,不知道是喝酒還是羞的,阿克拉姆衝我一豎大拇哥。

    

     我連幹兩杯酒,心中頗有幾分覺得豪情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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