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102 更新時間:09-06-20 22:10
本來準備下午拉著諸葛亮陪我逛街的,可是因為一個人的到來,讓我們沒能出去。他就是曹植。
他的到來讓我很吃驚,我沒有想到來的會是他也沒有想到他會來的那麼快。
請他坐下,我倒了杯茶給他問道:“子建,怎麼會是你來。你父親也放心?”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笑著說:“聽見你說話真好,夢謠,哦,不應該是夢落或者應該稱為諸葛夫人。”
聽他打趣我,我懶懶的說:“曹子建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無聊了。”
“還好吧。”
“說正事吧,我可不認為你是來玩的。”
“父親讓我帶話說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解藥。”他緩緩的說。
“我知道。”我亦點點頭,很緩慢的說出這三個字。
“你不怕毒發?”他疑惑的問我。
看著他這副樣子,我斜起嘴角說:“根本就不是毒藥,你還想騙我啊。”
他一驚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無奈的笑笑,轉眼看向窗外道:“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能被人們這樣評斷的人斷然不會一點氣量也沒有,三年的時間足夠我了解一個人,三年裏他不曾強迫我,又怎麼會突然給我毒藥。而且就算百姓們不知道孔明要娶的是我的牌位,他曹操絕對不會不知道,我可不相信他的部線能力很差,既然這樣他還和我那樣約定不是有意放手又是什麼?既然他有意放我又怎麼會給我毒藥,然後過段時間再讓人送解藥,他是腦袋進水了還是有什麼不對勁啊。他和我一樣都是死鴨子嘴硬要麵子的要死,要他自己說放手他多沒麵子啊,所以就想出這個法子嘍,他以為他騙的了別人一樣可以騙的到我嗎?”
曹植聽完之後,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那你恨父親大人嗎?”
我輕輕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氣說:“不恨真的不恨,三年裏他給我錦衣玉食,華宅美室,為我不惜浪費人力物力財力,建造銅雀台,我縱然不愛也絕對不會恨啊,而且我還要感謝他把你生了下來,這樣我才多了個好兄弟啊。”
說完拍拍他的肩膀,豪爽的笑了起來。
他打掉我的手,說:“也不知道諸葛先生上是怎麼受得了你的。都嫁人了還這副樣子。”說完還很可憐的看看我身邊的孔明。
“我可沒有強迫他娶我,反是他死纏爛打好不好。別什麼好事都是別人的,壞事就是我的。”
孔明好笑的看著我,轉而對曹植說:“亮也是怕這隻小妖精再出去危害世人所以索性娶回來調教的。”
“什麼嘛,諸葛亮你好過分。”
聽我嚷道,諸葛亮和曹植大笑起來,餘我一人向他們投去哀怨的眼神。
曹植沒有停留很久,畢竟這不是他該來的。他走時對我說,他想通了,今生無緣,來生再續也是一樣,隻要可以看著她微笑,就好。
我欣慰的看著他對他說:“曹植你要幸福。”
他點點頭,轉身上馬,我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叫住他。回身走到屋子裏,在手絹上寫下什麼放在錦囊裏,交給他。很認真的對他說:“若有一日曹操病逝,你大哥掌權,要危害你性命的時候,記得把這個打開。切記切記。”
他笑著說:“果然是夫妻啊,孔明先生這樣你也這樣。不過我就信你這女諸葛一回。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看著他策馬而走,我在後麵喊道:“記住要幸福啊。”
他聽見了我的聲音亦喊道:“你也一樣。”
別了我的好兄弟。我想我們後會無期了。從此我要和孔明攜手赴征程,就算再見那時也是敵人了。
“夫人!”我輕輕的在孫尚香的背後喚了一聲。
“雲影你來啦。”孫尚香笑嘻嘻的引我進去。
我左右看看問道:“怎麼不見阿鬥啊。”
“丫頭們帶他在花園玩呢。要我讓人把他帶過來嗎?”
我連忙擺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來也沒什麼事,不過就是來見見夫人的,畢竟到現在也沒好好給夫人請個安,於禮也不合,讓孔明知道又要嘮叨了。”
“嗬,你現在是徹底轉性了,我可聽皇叔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果然一嫁人就不一樣了呀。”
她笑眯眯的說著。
“夫人還不是一樣,就知道調侃我了。”忍不住得要調侃回去,誰不知道孫小妹成天都是舞刀弄劍的,現在到好了,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
“雲影!你可真是。。。。。。”她羞紅了臉的樣子可真是好看。
“真是什麼啊。真是說對了??”我挑眉看著她。
“你再這樣我向軍師告狀。”
“好了好了啦。不說了,不過說句實話,你對阿鬥真是視為己出,真的很好。”不知道為什麼會岔到這個話題,反正就是岔了上來。
“難道不應該嗎?阿鬥這孩子也很可憐啊,生在這亂世本不就有許多的無奈嗎?說句不該說的,我也從沒有想過會被兄長做為計策嫁給皇叔。”說著說著,她的臉上現出了自嘲的笑容,我正欲說什麼她用手製止了我。繼續說了下去。“我不是在埋怨,反而感到幸運,今生可嫁皇叔我無悔隻是心寒是以這樣的形式嫁的。你說我對阿鬥真的視如己出。那也是因為阿鬥將我視為生身母親啊。感情是相互的,如果我們之間有一方心存隔閡都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阿鬥是皇叔的血脈,我又是他的妻怎麼能不對阿鬥好呢。更何況阿鬥真的很招人疼。”說到這裏她笑了笑是從心底笑出來的。
笑得我好心痛,一個女人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氣才可以麵對這些。我自認不是個勇敢的人,在要被迫嫁給曹操的時候我選擇自殺,在以為孔明變心的時候我選擇自殺。真的真的很不勇敢啊。
“雲影,你在想什麼?”她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思路,我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提出了一個讓她驚訝的問題,我問她“夫人,你這裏有沒有《女誡》啊。”
“你要看?”
我搖搖頭很鄭重的說:“不是看是抄!”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餘寵,賴母師之典訓。年十有四,執箕帚於曹氏,於今四十餘載矣。戰戰兢兢,常懼絀辱,以增父母之羞,以益中外之累。夙夜劬心,勤不告勞,而今而後,乃知免耳。吾性疏頑,教道無素,恒恐子穀負辱清朝。聖恩橫加,猥賜金紫,實非鄙人庶幾所望也。男能自謀矣,吾不複以為憂也。但傷諸女方當適人,而不漸訓誨,不聞婦禮,懼失容它門,取恥宗族。吾今疾在沈滯,性命無常,念汝曹如此,每用惆悵。間作《女誡》七章,願諸女各寫一通,庶有補益,裨助汝身。去矣,其勖勉之!
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臥之床下,弄之瓦磚,而齋告焉。臥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磚,明其習勞,主執勤也。齋告先君,明當主繼祭祀也。三者蓋女人之常道,禮法之典教矣。謙讓恭敬,先人後己,有善莫名,有惡莫辭,忍辱含垢,常若畏懼,是謂卑弱下人也。晚寢早作,勿憚夙夜,執務私事,不辭劇易,所作必成,手跡整理,是謂執勤也。正色端操,以事夫主,清靜自守,無好戲笑,潔齊酒食,以供祖宗,是謂繼祭祀也。三者苟備,而患名稱之不聞,黜辱之在身,未之見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稱之可聞,黜辱之可遠哉!
夫婦第二。夫婦之道,參配陰陽,通達神明,信天地之弘義,人倫之大節也。是以《禮》貴男女之際,《詩》著《關雎》之義。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賢,則無以禦婦;婦不賢,則無以事夫。夫不禦婦,則威儀廢缺;婦不事夫,則義理墮闕。方斯二事,其用一也。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婦之不可不禦,威儀之不可不整,故訓其男,檢以書傳。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禮義之不可不存也。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於彼此之數乎!《禮》,八歲始教之書,十五而至於學矣。獨不可依此以為則哉!
敬慎第三。陰陽殊性,男女異行。陽以剛為德,陰以柔為用,男以強為貴,女以弱為美。故鄙諺有雲:“生男如狼,猶恐其尪;生女如鼠,猶恐其虎。”然則修身莫若敬,避強莫若順。故曰敬順之道,婦人之大禮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謂也;夫順非它,寬裕之謂也。持久者,知止足也;寬裕者,尚恭下也。夫婦之好,終身不離。房室周旋,遂生媟黷。媟黷既生,語言過矣。語言既過,縱恣必作。縱恣既作,則侮夫之心生矣。此由於不知止足者也。夫事有曲直,言有是非。直者不能不爭,曲者不能不訟。訟爭既施,則有忿怒之事矣。此由於不尚恭下者也。侮夫不節,譴嗬從之;忿怒不止,楚撻從之。夫為夫婦者,義以和親,恩以好合,楚撻既行,何義之存?譴嗬既宣,何恩之有?恩義俱廢,夫婦離矣。
婦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夫雲婦德,不必才明絕異也;婦言,不必辯口利辭也;婦容,不必顏色美麗也;婦功,不必工巧過人也。清閑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謂婦德。擇辭而說,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謂婦容。專心紡績,不好戲笑,潔齊酒食,以奉賓客,是謂婦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古人有言:“仁遠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此之謂也。
專心第五。《禮》,夫有再娶之義,婦無二適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離也。行違神祇,天則罰之;禮義有愆,夫則薄之。故《女憲》曰:“得意一人,是謂永畢;失意一人,是謂永訖。”由斯言之,夫不可不求其心。然所求者,亦非謂佞媚苟親也,固莫若專心正色。禮義居潔,耳無塗聽,目無邪視,出無冶容,入無廢飾,無聚會群輩,無看視門戶,此則謂專心正色矣。若夫動靜輕脫,視聽陝輸,入則亂發壞形,出則窈窕作態,說所不當道,觀所不當視,此謂不能專心正色矣。
曲從第六。夫“得意一人,是謂永華;失意一人,是謂永訖”,欲人定誌專心之言也。舅姑之心,豈當可失哉?物有以恩自離者,亦有以義自破者也。夫雖雲愛,舅姑雲非,此所謂以義自破者也。然則舅姑之心奈何?固莫尚於曲從矣。姑雲不爾而是,固宜從令;姑雲爾而非,猶宜順命。勿得違戾是非,爭分曲直。此則所謂曲從矣。故《女憲》曰:“婦如影響,焉不可賞!”
叔妹第七。婦人之得意於夫主,由舅姑之愛已也;舅姑之愛已,由叔妹之譽已也。由此言之,我臧否譽毀,一由叔妹,叔妹之心,複不可失也。皆莫知叔妹之不可失,而不能和之以求親,其蔽也哉!自非聖人,鮮能無過!故顏子貴於能改,仲尼嘉其不貳,而況婦人者也!雖以賢女之行,聰哲之性,其能備乎!是故室人和則謗掩,外內離則惡揚。此必然之勢也。《易》曰:“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臭如蘭。”此之謂也。夫嫂妹者,體敵而尊,恩疏而義親。若淑媛謙順之人,則能依義以篤好,崇恩以結援,使徽美顯章,而瑕過隱塞,舅姑矜善,而夫主嘉美,聲譽曜於邑鄰,休光延於父母。若夫蠢愚之人,於嫂則托名以自高,於妹則因寵以驕盈。驕盈既施,何和之有!恩義既乖,何譽之臻!是以美隱而過宣,姑忿而夫慍,毀訾布於中外,恥辱集於厥身,進增父母之羞,退益君子之累。斯乃榮辱之本,而顯否之基也。可不慎哉!然則求叔妹之心,固莫尚於謙順矣。謙則德之柄,順則婦之行。凡斯二者,足以和矣。《詩》雲:“在彼無惡,在此無射。”其斯之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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