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9730 更新時間:09-06-09 19:07
飛機上,赤西仁對著窗外的雲朵描繪山下智久的樣子,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那個小眼睛的護衛能照顧好他嗎?
“叮~請幫我拿杯冰水。”無視赤西仁的傷感,田中聖十分興奮地對著空姐要求這要求那。
赤西仁看到他的光頭氣就不打一處來,早上就是他一直在門外催,害的他和山下智久都沒有好好告別。懶得理他,將臉轉過去,窗子裏他的影像突然模糊了,呐,山下,你現在會不會在哭呢?呐,你現在有在想我嗎?呐,山下,我好想你!一直在山下智久麵前忍著的淚,此時因他不在身邊而徹底決堤了。是他更加依賴他吧,那個可愛的笑臉,總是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這問那的小小人兒,在冰冷的赤西府唯一讓他感到溫暖的人,他答應過他會一直一直在他身邊的,可是現在……
“叮~請給我拿份雜誌。”
現在他們兩人卻被分開了……
“叮~我還想要杯冰水。”
三年不能見麵啊!他要怎麼過?
“呐,姐姐把你電話告訴我吧。”
一旁的田中聖全然不顧赤西仁的感傷,三番五次的折騰著他看中的空姐,在那空姐的笑容僵在臉上之後,自認帥氣地擺了個POSS向呆掉的空姐要她的電話。
與赤西仁不同,田中府的管教原則是放任自流,選擇什麼樣的修行方式或是是否要加入驅魔師的行列都是由自己決定的。相較赤西宗府嚴厲管教田中聖的修行更加輕鬆。現世的一切也全都悉數交給他了,這也是赤西宗主選擇他做赤西仁護衛的原因。對現實一無所知的赤西仁需要有人來照顧!不過即使是赤西宗主本人也不是很喜歡田中聖的性格,尤其是他的光頭!
“啪!”赤西仁一巴掌拍在田中聖的光頭上,並示意那個空姐離開。
“搞什麼鬼啊?”田中聖捂著被打的光頭對赤西仁不滿地問道。
“我才要問你在搞什麼鬼,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赤西仁也不滿地吼了回去。
“我在泡妞,礙著你什麼事了?”田中聖一臉鄙視地對他說道。他對赤西宗主一板一眼的形式作風最看不慣了,修習驅魔技能也純粹是出於興趣,本來外語就很爛現在竟然被派去LA他也是很不爽的。
“不可理喻!”對於他的輕浮赤西仁隻能扔給他這四個字,如此輕浮的家夥怎麼能做他的護衛?
“誰不可理喻?你怎麼不說是你太古板了?木頭腦袋!”
“木頭腦袋?你竟敢罵我木頭腦袋?反了你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是主子?”
“主子?別搞笑了,在赤西宗主你是赤西少爺,出了府你就和我一樣都是普通人!”
被田中聖說的氣結,赤西仁正欲教訓他一下,一個臉色蒼白的空姐走過來說:“請安靜些,不要打擾到其他乘客。”
赤西仁隻覺得背脊一涼立刻噤聲,田中聖也打了個寒戰。看到兩人同時閉嘴後,這空姐麵帶微笑地離開了。但是,他們兩人卻一直盯著那個空姐,看她在各個作為見忙碌但是卻沒有人要她服務,甚至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
“呐,你知道這班機上有多少位空姐嗎?”赤西仁越來越覺得背脊發涼。
“這我哪知道啊!”他也是第一次坐飛機啊。
“那你看了半天空姐你都看什麼了?”
“我隻看我喜歡的那個了哪有時間看別人?”
懶得和他爭辯,送了田中聖一個白眼,又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個空姐身上。
“你不覺得那個空姐有問題嗎?”
“呃……人妖吧!”
“什麼?”人妖是什麼妖?
“看著她沒有讓我想泡她的衝動!我隻對女人感興趣。”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所以說你是木頭腦袋,人妖就是男人變成的女人。”
“哈?男人就是男人,怎麼可能變成女人呢?我說那個空姐不是人類。”
“誒?是靈嗎?我說怎麼背脊涼涼的。”見赤西仁壓低了嗓子,他也把聲音壓了下來,和他一起盯著那空姐看。就是因為長期和山精鬼怪打交道所以他們的修為還不足以分辨出人類和靈。
“請問需要幫忙嗎?”在他們二人全神貫注地盯著看那個懷疑是靈的空姐時,另一個空姐來到他們旁邊為難地看著這曖昧的一幕。赤西仁正向田中聖的方向探著身子,而田中聖也將身體縮向赤西仁的身邊,兩人的臉已近在咫尺,還壓低著聲音在咬耳朵。本來是沒什麼,但是他們兩人詭異的一起盯著對麵看,看的那邊一位女士來投訴,這空姐才不得不來詢問。
“嗯?”兩人一同看向空姐奇怪她為什麼這麼問。
“咳!是這樣,那邊有位女士說你們盯著他看了很久,所以想問問你們有什麼事。”
一頭霧水的兩人同時轉頭看向對方,錯誤估算了兩人臉之間的位置,chu~悲劇就是這樣發生的!田中聖眼含熱淚捂唇痛呼道:“赤西仁!你這個混蛋!我的初吻就毀在你的手上了!還我的初吻!”
赤西仁的臉已經變成黑麵包公了,忍著厭惡從上衣口袋掏出純白的手帕,擦掉從田中聖唇上蘸上的唇膏,嫌棄地扔進垃圾袋,細目一橫,用足已冰死人的聲音對他說:“滾!”赤西仁恐怖的表情真的嚇的田中聖禁音恨不得縮進座位裏好逃開赤西仁的恐怖範圍。
麵對這一突發情況,空姐也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給空姐繼續尷尬下去的時間,赤西仁咬著牙根問道:“哪個女人說我盯著她看了?”
“呃……就是您右手邊第三排穿米色套裙長發的女士。”
順著空姐指著的方向看到她所形容的女人,赤西仁的臉由黑轉綠了!那女人坐在那個靈的旁邊,體重明顯超過200斤,看見赤西仁望向她還用肥碩的爪子輕輕撫了下長發,故作風情的樣子差點沒讓田中聖吐出來。
“那個胖女人?我還以為是那個空姐。”田中聖有些抑製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
“誒?”
“你去告訴她,我們沒在看她,看的是她旁邊空姐。”略一思索赤西仁小刺探了下。
“嗬……嗬……請不要開玩笑,現在在頭等艙裏隻有我一個空姐在。”聽到赤西仁這麼說空姐的臉變得有些蒼白。
“啊?是嗎?我開玩笑的。”從空姐的反應看來,那個真的是靈。
“姐姐給我拿張紙和筆好嗎?我想畫畫。”田中聖馬上嬉皮笑臉的接過赤西仁的話轉移了空姐的注意力。
“好的,請稍等。”空姐對這兩個少年有些無奈,原本以為隻是那個光頭的少年比較頑皮,沒想到旁邊那個俊美的少年也亂跟他開玩笑。她是臨時調班調到這班機上的,上機前關係好的前輩特意叮囑她這架機的頭等艙有空姐的幽靈,還給她看了照片,如果看到她,讓她裝作沒看見,不然那個幽靈會跟著她回家的,所以在赤西仁說看到其她空姐時,她的心髒都嚇的快停止了!不過,看起來好像在開玩笑,重新整理了心情帶著笑容將田中聖要求的筆紙拿了過去。
“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畫畫?快設結界我送她回陰間。”空姐走後,赤西仁不滿地對他說道。
“這裏到處都是人你讓我怎麼設?設置了結界裏麵一定還有人阿,雖然我有學催眠術,但是這麼多人我可沒把握不漏掉幾個,再說,我沒學修複術。”
“你……你做我的護衛竟然不會修複術?”
“你什麼你啊,沒學就是沒學啊,有本事你自己設阿?”
“你不知道本少爺學的是火係攻擊技能嗎?你這個樣子怎麼做我的護衛?”
“少爺,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要做你的護衛,您就別再著挑毛揀刺了行嗎?”
“什麼叫我挑毛揀刺,你看那個靈,長期被人類忽視已經快變惡靈了,不趕快收拾掉我怕我們沒有命到LA。”
聽他這麼一說田中聖仔細看了一下,原本散發淡淡白霧的靈體有一部分已經開始變成黑色,棉布的表情也有些扭曲。加快畫畫的速度,不再理會赤西仁。
“我在和你說話呢聽見沒有?”沒有山下智久在身邊他的脾氣異常暴躁。
見田中聖沒理他,低頭看向他畫的東西,已經可以看出他畫的是那個靈了,短短幾分鍾竟畫的如此相像赤西仁也不得不佩服起他來。看穿了他的心思,在田中聖叫空姐過來的時候開始做往生咒的準備。
“叮~”
空姐有些無奈的走了過來,而那個靈也跟了過來。
“姐姐,你認識這個姐姐嗎?”田中聖指著自己的畫問道。
那靈和空姐一起看去,那空姐在看到畫裏的人瞬間就失去了血色,而那靈隻是幽幽的說了一句:“這不就是我嗎?”
無視。
“你問她做什麼?”他們剛才說的空姐不會就是她吧?這空姐小聲在心裏嘀咕著。
“啊,以前總能看到這個姐姐的,人特別好,可是這次去沒見到她,是休息了嗎?”
見靈的注意力已被吸引到他們的談話內容上,赤西仁開始低聲吟唱往生咒。
“嗯,很不幸,他已經去世了,去年飛機故障,包括她在內的6名空姐全部遇難了。”
“不要開玩笑了,我明明就在這裏,說什麼去世阿?”耳邊傳來往生咒的吟唱聲,記憶深處被一點點的揭開。
“誒?怎麼會?什麼樣的事故竟然奪走這麼好的人的命?”
“呃……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發生事故的時候我還沒有到這家公司上班,但是聽前輩說當時他和其他空姐在檢查各艙是否有客人滯留的時候,左機引型突然爆炸,其她空姐在去醫院的路上不治去世,隻有她當場死亡。”
隨著往生咒的咒文,記憶如潮水般湧進腦中,畫麵一幅幅在眼前閃過,塵封的記憶被開啟,那天的記憶氣息的出現在眼前,從她邁進經濟艙正如平時那樣走著,當時她還看了一眼天空,異常晴朗的天空沒得讓人想落淚,然後突然的震動,麵前的玻璃突然碎掉迎麵飛來,頸部傳來灼熱的疼痛,她聽到血液流出身體的聲音,在火焰吞噬掉自己後失去了意識。
“啊!真是好可惜啊,姐姐能告訴我這個姐姐的名字嗎?還有他去世時的年紀,我想寫在畫上,留個紀念。”
“嗯,李綺夢,24歲,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呢。”她是不是誤會這個孩子了?多麼善良的人啊。
“彼岸之花已盛開,李綺夢,終年24歲,去你該去的地方吧!嚇!”吟唱完畢打開手指結印,在李綺夢的打開一條黃泉路,鮮紅的彼岸花開在兩旁,不遠處孟婆站在奈何橋邊對她招手,邁開沉重的腳步李綺夢渾渾噩噩的走上黃泉路在她完全邁進去之後,赤西仁快速收回手指結印妖嬈的彼岸花也隨之消失。
“完成。”赤西仁有些疲憊地躺會座椅上。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往生咒,此咒不但消耗大量靈力,若是將黃泉路打開的時機不當可能會將其他靈招喚出來。若是山下智久在的話隻要設個結界他隨便的燒一燒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嗚……他的山下,他又開始想他了。
“嗬嗬,姐姐,順便把你的電話也告訴我吧?”不愧是赤西宗府調教出來的,手法幹淨利落不得不讓他對她另眼相看了,不過,問題解決了,妞還是要泡的。
“啪!”赤西仁又是一巴掌拍了過來。空姐立刻逃也似的走開了。
“你有幹什麼?”捂著頭,眼看著美女走掉了。
“剩下的時間你最好給我安靜的帶著,不然我現在就燒掉你的舌頭!”怎麼總是在他想山下智久的時候他在旁邊吵個不停?
看到赤西仁手指上燃著的後秒,他也知道炎火咒的厲害,用手在自己的唇上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安安靜靜的縮回座位裏不敢在吵他。他是主子,他現在知道了。
終於安靜下來了,山下,現在正在做什麼呢?
“山下少爺,多少吃點東西吧!昨晚你就沒怎麼吃,早上更是連水都沒有喝過,現在都已經是中午了吃點東西吧?”小山慶一郎一直掛在臉上的微笑終於變成了苦笑。手裏端著的粥已經涼了。叫來空姐讓她重新熱一下。
上了飛機快四個小時了,山下智久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眼眶發紅地對著窗外發呆,讓人看著直揪心,他強忍著不哭的模樣比他哭出來更讓人心疼。
咬了咬下唇,腥甜的味道溢入口中,輕輕的搖了搖頭一滴淚悄然滑落,他實在是沒有胃口,仁不在身邊了,他的世界意識一片黑暗。唇上的疼痛清楚的告訴他這不是夢。手放在心口,這裏好空,好疼,緊緊的抓住指甲嵌入肉中,也無法驅趕心中的空虛,沒有仁的這三年他要如何獨立活下去?仁,現在和他一樣的疼嗎?
頜骨傳來巨大的壓力迫使山下智久張開了嘴,右手被強扯開,晶瑩的淚珠就這樣一顆一顆滴在小山慶一郎的手上,驚嚇般縮回自己的手,誤以為自己弄疼了他忙道歉道:“對不起山下少爺,弄疼你了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想請你不要在傷害你自己了,你的唇都已經在流血了。”
木然的結果小山慶一郎遞過來的手帕,印在唇上,純白的手帕上立刻開滿了朵朵紅花,一朵朵紅的刺目。仁最喜歡的紅色呢,想到仁淚水湧了出來,滴到手帕衝淡了血跡。他竟連仁最愛的紅色也留不住嗎?顫抖著身體,他覺得好冷。
“少爺,少爺,別哭了好嗎?很痛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麵對一直哭的山下智久,他也慌了。他也不過是個15歲的少年,第一次接到的任務就是照顧和保護比他小一歲的山下智久。不知所措的他情急之下拉住了山下智久的手。好冷,他的手比死人冷不到哪去。
“少爺,你冷嗎?有發燒嗎?”明明是炎熱的夏天,飛機上的溫度也不至於讓他身體冷成這樣。
對於小山慶一郎的詢問,山下智久全無反映,但是小山的手很溫暖,任由小山慶一郎靠近自己摸著他的額頭,暖暖的感覺好像仁。就勢依偎進他的懷裏,很溫暖很溫暖,可惜結實的肌肉很硬不似仁的懷抱溫柔。嘛~算了,短暫的溫暖也好,鴕鳥心態的騙自己仁還在身邊。
“少……少爺?”小山慶一郎已經僵在那裏不敢動了,隻是想測下他額頭的溫度,他竟整個人都偎進他的懷抱。一時的無措後,感到懷裏人兒冰冷的體溫和微微顫抖的身體,不自覺的收緊了手臂將他柔軟的身體牢牢圈在自己的懷裏。
不能否認,他也是有私心的。從13歲那年在赤西宗府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喜歡上他了,陽光下滿頭汗水的他在校場裏一次次地揮舞著竹劍被打落了也馬上撿起來繼續練習,瘦小的身子卻有張倔強的小臉,隻有赤西仁出現的時候那小臉才會綻放出這世界上最美麗的笑容,看到那笑容除了天使他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他更加貼切。然後他從赤西仁的口中聽到了天使的名字,山下智久。他很羨慕赤西仁,因為他可以獨享天使在他懷裏撒嬌對他微笑的特權。無奈他隻是陪同父親來赤西宗府處理事情,事情辦完後,在他沒來得及和他說上一句話的情況下就被帶走了。但是山下智久那可愛的笑臉已深深刻進他的心裏。那麼瘦弱的身子,天生就是要人來保護的啊!這兩年來他放棄自己喜愛的水係治愈技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格鬥的尋兩種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用此來保護他。上田還是眷顧他的,宗府選拔護衛,他以出色的格鬥技能和紮實的治愈技能底子成功成為山下智久的護衛。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喜訊,隻是他沒料到再次相見他竟是這副模樣。紅腫的雙眼,緊咬下唇隱忍著痛苦,和緊握著赤西仁的手。這都刺痛了他。隻要能留在他的身邊他可以忍耐。
這樣安慰著自己,悄悄低下頭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甜美的味道,這一刻阿是幸福的。
瞥見他領口裏脖子上那一個個醒目的草莓後,他覺得自己瞬間跌進了地域。宗主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才硬將他們分開的吧?若是這樣他們想要再見麵亦是不可能了吧?他會好好利用這三年讓他忘記赤西仁,由他來守護他。
感覺懷裏的人兒忽地一沉,小山慶一郎心裏一驚,忙放開懷抱查看。淚痕還在臉上,體溫也在上升中,而這小人兒卻已沉沉的睡去。小心地將他放回座位裏,拿出幹淨的手帕擦去他臉上的淚痕,他卻突然抓住它的手,低聲呢喃道:“仁,別走。”想推開他的手,叫他醒來看清楚他不是赤西仁。可是看到山下智久因痛苦而緊皺的小臉,他舍不得,任他抓著自己的手,入職時替身,他也是知足的。
愛上一個人是如此的卑怯,尤其是單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心愛的人拒之門外。僵著手,飛機終於抵達了機場,才想叫醒山下智久,卻發現他體溫高的異常,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了。他怎麼會沒有注意到呢!想用治愈術幫他退燒,有礙於現在要下機,一邊自責著,一邊著急想快點下機。抱著山下智久奔出機場大廳瀧澤府的人已經等候多時了,簡單說了下山下智久的情況催促他們就近打開結界門先送他們回去治療。
瀧澤宗府的大門內,十三歲的龜梨和也拉著瀧澤秀明的手好奇地看著門外,用稚嫩的聲音問道:“秀明哥哥,有客人要來嗎?為什麼今井翼這家夥也在?”對著站在一旁的今井翼做了一個鬼臉馬上躲回瀧澤秀明的身後。誰讓這家夥總是霸占著他的秀明哥哥。
笑著攔住今井翼伸出的拳頭,溫柔地說道:“不要和小孩計較,晚上還有正事要做呢,有這精力不如放到晚上用。”媚眼一挑,瀧澤秀明笑的曖昧,他這一笑,今井翼的骨頭都酥了,收起怒容一臉的春風笑意。嗬嗬~晚上的正事,正事。
“呐,秀明哥哥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了,你們晚上要做什麼,我也要一起去!”抿著薄唇龜梨和也不高興他們兩個把他當成小孩子看。
一臉壞笑的今井翼正準備對他說明晚上的正事,被接回府的小山慶一郎打斷。
“赤西宗府護衛小山慶一郎前來府上打擾了,山下少爺身體不適還望見諒。”抱著山下智久無法行禮隻是略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我是瀧澤秀明,家父應真宗召喚前往真宗府了,詳情稍後再談,想將他抱到客房吧!”看到臉色通紅的山下智久,他的心理小聲嘀咕著,雖然早就得知山下智久年幼體弱隻是沒想到到會比他相像的還要瘦弱。
簡單的使用了治愈術幫他退燒後,瀧澤秀明才有時間好好大量山下智久。看到他漂亮的臉蛋忍不住說了一句:“真是個漂亮的孩子。”
這一句話惹惱了在場的三個人。隻是誰都沒有吭聲。小山慶一郎自己是個護衛,身份上就無法和貴為下任宗主的瀧澤秀明相比,所以不高興也得忍著。今井翼隨時下任長老的繼承人但對於愛人承載別人漂亮他也隻能咬著手絹暗自吃醋,在人前不好發作等到晚上再和他算賬。而龜梨和也用樣是長老家的獨子,自小嬌縱慣了卻獨獨對瀧澤秀明情有獨鍾,一個今井翼就夠他受得了,現在這病怏怏的小孩卻如此輕易的得到了他的稱讚。在山下智久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和龜梨和也的梁子就結下了。
渾然不覺自己惹惱了三人的瀧澤秀明瞥見山下智久襯衣下的點點草莓,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看這顏色,應是剛剛種上的,如此毫不掩飾不怕被赤西宗府放逐嗎?看那護衛緊張的樣子不會是他弄的吧?
“嗚……仁……好難過,你在哪裏?”睡夢中的山下智久揮舞著纖細的手臂到處尋找著赤西仁。可是,找不到,猶如置身冰窖冷的讓他無法呼吸。驀地一雙溫暖的手臂圈住了他,不是他的仁,但是很暖很溫柔,為他驅逐了寒冷,“帶我去找仁好麼?”貪戀這溫暖,但是他想要仁的懷抱。
聽到山下智久一口一個仁叫著,瀧澤秀明已了然於胸,雖然大家都對赤西仁哥哥的身份照顧山下智久的事都讚賞有加,但是,事實似乎並非人們想象的那樣。這柔弱的身子能承受離開愛人的痛苦嗎?想起自己三年前被迫離開今井翼的時候那痛楚現在還存有餘悸。躺在他的身邊將他圈進自己的臂膀,低聲說道:“你乖乖睡覺,睡醒了仁就回來了,不能不睡覺喔,不睡的話,仁就不會出現了。”
“好,我乖乖睡覺,醒了就能見到仁了,不要騙我,我好想仁。”喃喃自語著,那溫暖手臂的主人說醒來就會見到仁了,溫柔的聲音讓他沒理由的信任。安心縮在他的懷裏,這懷裏有陽光的味道。
小山慶一郎看不下去了,想上前拉開瀧澤秀明,卻被今井翼攔住了,“坐了一天飛機了我命人帶你去用餐吧,這裏有瀧澤在你不用擔心了,小鬼,走啦去吃飯了。”雖然他也很吃味,但是,看瀧澤一臉心疼的模樣心有靈犀的察覺到當年他們分開的情景。如此溫柔的瀧澤叫他怎麼能不愛呢。
龜梨和也不願離開,可是,瀧澤隻輕輕說了一句,“KAME不吃飯的話會長不大哦。”他就乖乖的走開了,他不想瀧澤討厭他。
“仁,我好想你。”淚水沾濕了瀧澤秀明的衣服,用下巴輕輕磨蹭著山下智久稚嫩的小臉,悄聲在他耳邊說道:“嗯,我想仁也在想著你!你要快點好起來喔,不要讓你的仁擔心。”
沉寂片刻,傳來山下智久安穩的呼吸聲,額上的溫度也正常了,看來是睡著了。原是該去餐廳用餐的,可是怕他待會醒來身邊沒有人會寂寞,他還是留在他的身邊,看著這孩子讓他心疼。
“少爺,我們該回府了。”晚餐結束後龜梨和也的護衛中丸雄一諾諾的跟在他身後,這少爺隻要來了龍澤府想要將他帶回去就不容易了,以前還有龜梨長老可以管他,現在龜梨長老和瀧澤宗主一起去真總府了,他要怎麼把少爺帶回去阿?
“不,我要在這和秀明哥哥玩,反正老頭子也不在回去幹嘛?”不理會中丸雄一的苦苦哀求徑自走向山下智久的房間,看到中丸雄一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咻地放出白色蓮藤將他綁在走廊的柱子上,大聲的對他喊道:“不要再跟著我,呆在這裏不許動!不然我就削掉你的大鼻子。”拍拍小手正準備推門而入,卻被今井翼從後脖領子拎了起來丟在了庭院裏。
“這是瀧澤府,你少在這裏胡鬧,天色不早了快點回府去吧。”用寒冰咒切斷困住中丸雄一的蓮藤,一揮手打開通往龜梨長老府的結界門,示意中丸雄一帶他離開。會意的中丸雄一抱起龜梨和也一個箭步衝到結界裏麵,瞬間關閉的結界裏傳來龜梨和也不甘心的吼聲:“我明天還會來的!”
小山慶一郎有些頭大地看著剛剛這一幕,怎麼瀧澤府的人都這麼暴力?
看見小山慶一郎在皺眉,今井翼隻是淡淡的說了句:“那個小鬼你最好不要惹他。”
推開山下智久的房門,看到的是讓人美的掉淚的畫麵,瀧澤秀明金黃色的發襯著他雪白的皮膚,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山下智久如貓咪般依偎在他的懷裏,安詳的猶如天使降臨,窗外夕陽的霞光在他們身上披了一層金光,美麗而奪目。
久久不能回神的兩人在心裏驚歎這和諧的畫麵。感覺有人盯著自己看,瀧澤秀明微微張開眼睛,看見今井翼發直的望著自己輕笑出聲:“翼?你在看什麼。口水留下來了。”
下意識的今井翼擦了擦口水,卻什麼也沒有,才發覺自己被瀧澤秀明戲弄了,一臉惱火卻隻化作低低的一句:“時候不早了是不是該回房了?”
“誒?今天我要在這睡,這孩子我不放心。”想起和今井翼的約定,瀧澤秀明調皮地做了個抱歉的表情。
“誒?怎麼這樣?那我怎麼辦?”今井翼不依了,好不容易等到機會能來宗府見他一麵他竟然要陪一個剛剛認識的小孩而把他晾在一邊。
“噓!不要吵醒他了!”感到懷裏人兒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瀧澤秀明趕快打斷了今井翼的話,“明天再說吧,你們先出去吧。”
“瀧澤少爺,這樣怕是不妥吧?”小山慶一郎有些為難地看著瀧澤秀明,他正摟著他的天使。
“有什麼不妥?這是在我瀧澤府,這孩子看著就讓我心疼,我想照顧他,你們怎麼那麼多意見?”微皺的眉頭說明瀧澤秀明現在有些不悅了。了解他秉性的今井翼,負氣地說道:“好你照顧他吧!我們走!”拉著小山就出了房門。
“你去休息吧,有瀧澤在不會有事的。”丟下這句話今井翼就用瞬步離開了。萬般無奈的小山慶一郎隻能回到自己的房中休息去了。
在山下智久安然睡在瀧澤秀明懷裏的時候赤西仁也終於抵達了LA的機場。機場外吉米早已等的不耐煩了,見到赤西仁出來馬上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麵對他的熱情赤西仁有些接受不了,若非父親給他有看過吉米的照片,以吉米現在的舉動他早將他扔出機場了。
“我早盼著你來了,這不我實在等不及就自己來接你了,不要太感動阿,小時候咱們約好的阿,你要是LA我親自來接你。我沒食言吧,走走,我帶你好好逛逛LA。”吉米一見麵就噼裏啪啦說個沒完,貌似他們小的時候見過?他怎麼完全沒有印象?拜吉米的熱情所賜暫時衝淡了他對山下智久的思念。
“誒?怎麼就你一個人?我以為你會帶你的護衛來呢,你獨來獨往的性格還是沒改阿?”大笑著摟著赤西仁的肩膀,突然湊近他的臉認真的看著赤西仁說:“話說,你這張臉倒是越來越漂亮了啊?如果不是你當初告訴我男人和男人不能結婚,我想我一定會娶你做老婆的。”
一掌推開吉米的俊臉,他想起來了,五歲那年隨父親來赤西宗府做客的小吉米,看見他後不由分說拉著他到正在談話的大人中間大聲地說:“我要他做我老婆。”笑翻了在場的大人,連一向嚴謹的父親也破天荒的大笑起來。隻有當事人的他冷冷地開口說道:“我是男孩,不能做你老婆,男人和男人是不能結婚的。”之後小吉米還是天天纏著他,在他要走的那天繃著個笑臉認真的告訴他,如果以後他能去LA的話,他會親自來接他,然後帶他去吃好吃的。回憶結束。
這場景讓他想起了月山下智久相遇的那天,他也以為他是女孩子,他也想娶他做老婆,五歲的他明確地知道男人和男人是不能結婚的,果斷的拒絕了吉米,可是他卻無法拒絕山下智久,還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他。他的寶貝啊,現在還在哭鼻子吧?有沒有好好吃飯呢?那個笑眯眯的小山慶一郎有沒有好好照顧他啊?
“喂喂?怎麼了?”一旁的吉米慶幸自己終於把赤西仁的魂叫回來了。
“呃?哦,沒什麼,我又帶護衛來的,一個光頭,你叫你的人找找。”收回心思,才發現田中聖那家夥不知道又跑到哪去了!
“是那個光頭嗎?”吉米指向在空乘出口纏著空姐的田中聖問道。
“嗯,你去把他揪回來吧。”赤西仁撫著額頭,覺得丟臉丟到國外來了。
被揪回來的田中聖,一臉驚奇地說道:“啊,你在這啊?我一下飛機就找不到你了,還在想怎麼辦好呢,哈哈,沒想到你自己就出來了。”
“啪!”一巴掌拍在他的光頭上,赤西仁十分不滿地撂下狠話:“BAGA!你到底是不是驅魔師?這也能跟丟?從今天開始你把風係的追蹤技能給我學好了!在讓我找不到人就直接把你扔回田中府。”
“你還打上癮了是不是?我……我……我學還不行嗎?”本來等著大眼睛和赤西仁較勁的,可是看到他鐵黑的臉還有又燃著的炎火咒,田中聖瞬間就沒脾氣了。
“哈哈,你們兩個的相處模式還真有意思,走走先給你們接風。”大笑著的吉米摟著赤西仁走向停在一旁的車子,在赤西仁反抗無效的情況下隻能別他摟著。沒辦法,吉米天生個子比他高體力上也不如人,剛在飛機上又用了往生咒,消耗的靈力現在還沒補充回來,身心疲憊的他也懶得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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