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345 更新時間:10-03-17 20:05
黑炭說:“小腦袋,你就當是可憐一下人家嘛!求你別再刺痛我的心,好嗎?我,太愛你了,放不下!”
我氣乎乎地說:“我K你。”
“總得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小生冤枉!”
“冤枉?我一見到你和那個小MM我就來氣!”
黑炭說:“小腦袋,這也算理由?小生委屈。你要常常再溫柔一點,不然,會跑掉的哦。”隨後他發一個鬼臉過來,還真夠厚臉皮。
這種亦真亦幻的遊戲、對白,有時候讓人在無聊之中有一種很逗趣的感覺。無聊的我無聊地哈哈大笑起來。高興之餘,旁邊正在閱讀文件的林序正對我大瞪著眼睛。
為了刺激他,我對他說:“有人愛上我了。”
“誰?”他緊張得眼睛突出來了,更難看了。
“哈哈”我笑到肚子痛,“別這樣瞪著我,遊戲裏的啦。”
林序傻傻地問我說:“現在的人怎麼了?又流行起這個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說,“虛妄吧。”
“大多數人都是腦子進水的多餘人。”他一麵翻著公文一麵說。
“你說什麼?我掐死你。”我故意生氣,心底卻笑,有時候我很羨慕林序,他永遠理解不了這些,心底如明鏡一般簡單。當我們困段於過分的複雜中的時候,簡單是唯一的救贖。
“少玩了。”他教訓我,“要認真工作。”
“是。”我說,他就是這樣,讓人一見了就想睡。
我已經很賣命的工作了,隻是偶爾墮落一下。這個時候,我最想聽到的安慰是:墮落有理!女人就是要在墮落中活著。隻是他太呆了,太不懂我的心,又或許隨著年齡是老去,他的心已經不再在我的身上,但並不代表我對他沒渴望了!
……
晚會開始進入倒計時,在黑炭的眷顧下,我寂寞了兩年,第一次有了出頭的機會。有個公司的領導私下挖牆腳,好像還對我有了那麼一點點讓弱智的女人虛榮的喜歡。
我故意把這些告訴黑炭,他一臉的不屑,末了狠狠地瞪我一眼說:“再說這話,扣獎金。”
我撲哧一笑,說:“那我不說了是不是要留我得加薪。”
“嗯,給你加薪!”
是張國立!天啊,這樣的場麵怪不好意思的。
張國立給我加了薪和一筆客觀的獎金,獎金卻被大家折騰得所剩無幾,請吃飯,唱K,平日的職場太多鬱悶了,他們逮住機會就砍。
繁華之外,我的心出奇的安靜:我深知,要是沒有他的提攜,我可能還是無業遊民一個。我很感激他,這感激的背後,好像還有一種讓人心酸的誘惑——讓人沉迷,也讓人怕!
我給黑炭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到星夢。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他還沒睡。隻是出乎意料,他第一次拒絕了我。口氣淡得好像我們從未相愛過,教人不可捉摸。
“你們好好玩,我有事。”
這電話也是淡淡的掛了,淡得讓人心生寒意。我不敢強求,心底生出羞辱感,還有濃重的失落。
林序來接我,我便不再想這些怪念頭。
林序這人沒什麼好,就是還算惦記著我,這樣一來,我們就相伴了那麼多年,度過了很多個寂寞的、被人忽略的、沒有將來的日子。慢慢地,一切非理性的無理的事物都極其真實而合理的存在著!
門一開,他給我一個用力的擁抱。深情地對我說:“老婆,我加薪了!給我弄點吃的,獎勵一下!”
一眨眼見,林序就有自己的家了,還真不習慣。灶具和碗筷一應俱全,家具的擺設又增添了不少。
家,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
林序環住我說:“朵朵,我說過,我一定給你一個家。”他的吻很熱烈,弄得我有點痛。
久違的幸福的敏感在那一瞬間又回來了,但此刻,我的心很痛——要是我的生命裏從來沒有黑炭的出現,該多好!至少我可以簡簡單單地做一個簡簡單單的人的妻子,過著簡簡單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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