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667 更新時間:09-07-20 17:19
我和輕輕正準備繞行,卻見林小玉身邊的一個女孩用手一指我,叫了聲,小玉,就是她!
我正覺得納悶,林小玉已經晃到我麵前,冷笑一聲,說,你怎麼那麼臭不要臉啊,隨便往男人車裏鑽!拜托,你就算想勾引我哥哥,也不用這樣吧?
我頓時目瞪口呆的怔在原地。什麼?我臭不要臉?我想勾引她哥哥?天哪,她居然敢這麼侮辱我!我氣得渾身發抖。要不是看在他們人多,我打不過他們的份上,我非一拳飛出去,打爛她那張漂亮的臉不可。
我強忍著出拳的衝動,狠狠瞪著她(我決定用目光殺死她——如果目光可以當武器的話),也冷笑了一下,說,我勾引你哥哥?真是好笑。你以為你們林家的人都那麼受歡迎啊?我告訴你,我才不稀罕呢!別說這世上還有那麼多男人,就算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你哥哥!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呆住了。因為我吃驚的發現校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輛寶馬,車旁站著一個麵容絕美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林遠風!
我立即低下頭,盯著地上看,想從地上找個縫,好鑽進去。
可惜沒有地縫,我隻好拉起輕輕,從睽睽眾目之下逃之夭夭。
逃出很遠,我仍然麵紅耳赤,似乎仍能感覺到林遠風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忍不住想,那是怎樣一種笑呢?是嘲弄的笑?戲謔的笑?還是哭笑不得的笑?但不管是哪一種笑,都是那樣攝魂奪魄,讓人著迷。
接連兩天,我窩在宿舍裏沒有出門。我怕再碰到林小玉那一群人。芳菲陪著家明忙著奔波於各大人才市場,幾天不見蹤影;雅男忙於公司的業務,也沒有回來。所以,宿舍裏依然隻有我和輕輕。
學生們已經走了一大半,校園裏越發顯得寂靜冷清。我想想這幾天的事,再想想即將告別大學生活,不禁心頭淒然。
我歎了口氣,回頭看輕輕,發現她坐在床上寫著什麼。我叫了一聲:輕輕,她寫得正入神,沒搭理我。我想她一定在寫她的小說,也沒在意。閑著無聊,便隨手拿起床頭的唐詩宋詞,翻了幾頁,看到了許多離別的詞句,不覺更添了幾分哀愁。
於是便仿照李清照的《武陵春》,填了一首詞:
西風涼透滿窗秋,寂寞獨倚樓。明月雖照妝鏡台,無思倦梳頭。聞說愁夢隨酒醒,也擬醉方休。隻恐滿樽琥珀酒,澆不盡,許多愁。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寫下這幾句,既不對情,也不對景。但寫完後回味了一番,倒覺得有幾分韻味。於是,得意的喊了句,輕輕,看我寫的詩。隨即跳下床,將本子遞給輕輕。
輕輕還在寫東西,見我遞本子給她,不禁吃了一驚,忙用手遮住正在寫的東西。我驚奇的問,寫什麼呢?神神秘秘的。輕輕尷尬的笑了笑,說,沒什麼,隨便寫著玩的。
我搖搖頭,笑著說,不對。你肯定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快讓我看看。輕輕說,沒什麼好看的,就是記一些生活瑣事,流水賬。我盯著她說,不是吧?你在寫日記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寫日記?要寫也寫博客啊。輕輕笑笑說,我這是流水賬,寫博客也沒人看,給自己看看就行了。
說完接過我的本子,開始看我的詩。看罷,笑著說,你幹嘛?學易安居士啊?這首詞雖然有幾分意思,不過模仿的痕跡太重了。這樣的詞要一百首都有。
說完,也拿起筆寫了一首。我接過來看,見上麵寫著:
又是雁來,寂寞更滿庭。欲把閑情寄雲外,隻恐雁去無憑。
深院低垂簾幕,小樓獨映殘燈。冷月應照無眠,相思卻在夢中。
我看了看她的詞,再想想她這幾天怪怪的樣子,有點恍然。我笑著說,我寫的詩呢,純屬胡亂寫著玩的,因為既沒有明月,也沒有妝鏡台,現在也不是秋天,當然不是寄景抒情了。倒是你這首有點意思,又是閑情,又是相思的,寫的是誰呀?不會是花濺衣吧?輕輕立即紅了臉,說,你少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毋須多言,她的表情,她的樣子,已經告訴了我答案。我想她的日記一定記著她的心事,要想辦法弄出來看看。
我坐在輕輕床頭假裝和她聊天,她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我趁她不注意,手伸到她背後,將她的日記本搶了過來。輕輕跳下床來,伸手來搶。我跑到窗前,將拿著日記本的手伸出窗外,說,給不給我看?不給我看,我就扔下去,讓全校的學生看!
輕輕急得麵紅耳赤,不停的說,別扔別扔。我笑著說,給不給我看?輕輕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說,看就看吧。不過——不許告訴別人。說著,低下頭。
我把手收回來,笑了笑,說,放心好了,我怎麼會告訴別人呢?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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