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616 更新時間：09-08-07 22:58
恒陽本來以為，季恒溢隻是說說而已。但是沒想到一大早，就有丫鬟在門口等著了。
“你們是幹什麼？”恒陽打開門之後，以及不雅的姿勢做坐著。
丫鬟們看著恒陽的樣子，都不敢上前說話。你推推我，我聳聳你的。
恒陽猛拍桌子的站起來“有什麼話，你們就快說。” 丫鬟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手上的東西，卻被嚇得掉了一地，大家又爭先恐後的去撿。看著這樣的情況，恒陽無奈的搖搖頭，我就有那麼可怕嗎？居然嚇成這樣。
“大小姐，是、是老爺讓我們來幫小姐梳妝的。”其中膽子比較大一點的，戰戰兢兢的回答。
恒陽慢慢的走過去，那個丫鬟就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其他的人也開始發抖。她感到很奇怪，大家為什麼都會怕成這個樣子，自己又沒有對她們做什麼“我就這麼可怕嗎？讓你們嚇成這樣？”
呃！那個丫鬟差異的抬起頭，她不是要打我嗎？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恒陽看著她一直都沒有說話，於是又重複了一遍“我真的那麼可怕？”
這個時候，大家都愣了，根本就沒有人回答恒陽。不會是被我嚇傻了吧！當恒陽去伸手抓她的時候，她卻痛的抽搐起來。“你怎麼了？”
那個丫鬟強忍著眼淚“沒、沒事。請小姐梳妝吧！”
“不行！讓我看看。”恒陽強行的拉開她的袖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條的觸目驚心的傷痕“這是怎麼回事？”
麵對恒陽的質問，大家就感到更加的奇怪了“小姐，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啊！”一個年齡很小的丫鬟說道。
“平常？”恒陽皺皺眉。那麼就是說，她們總是受到這種非人的虐待。
麵對恒陽的問題，大家都點點頭。
“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府裏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真是太可恨了。
這時換成大家錯愕了“大小姐，你不知道嗎？”
“知道？我應該知道什麼？”怎麼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大家看見恒陽差異的表情之後，就明白這裏麵一定有問題了。膽子稍微大一點的，那個丫鬟說道“是福媽打的！平常我們隻要做錯一點事，或者是她不高興，都會打我們。大家都知道她是二小姐的奶娘，所以都不敢反抗。她還說如果我們敢出去亂嚼舌根的話，就把我們趕走。我們都是苦命的孩子，家裏窮才會來給人使喚的。如果被趕了回去，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你們就沒有和老爺，或者二小姐說過嗎？”看著她們身上的傷，恒陽就覺得氣憤。她們才多大啊！就被打成這樣。
“我們有一次被打的時候，二小姐也看見了，但是她沒有管。所以、所以……”大家都猶猶豫豫的。
“所以你們就沒有說！”真是受不了，要是早告訴我的話，現在也不會被打成這樣了。
“恩！福媽說，老爺和小姐也會打人的，會比她打得更狠！”
恒陽歎歎氣“真是受不了你們，人家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好了，你們都坐下吧！”
恒陽說完之後，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沒有人坐下。“快坐下！”
直到恒陽再說了一次，年紀最小才坐下。大家看看她之後，就全坐下了。
恒陽翻箱倒櫃的找了半天，才找到她要的東西“我找到了。”
“小姐！在找什麼？”
“這個！”恒陽攤開手掌“這個藥膏很好的，絕對不會讓你們留下疤！”
恒陽牽起其中一個人的手“像這樣！不停的在受傷的地方畫圈，均勻的塗抹。一天一次，不出一個月就好了！就算傷已經好了，這個也可以淡疤的。”
“謝謝、謝謝小姐！”其中已經有兩個人哭了起來。
恒陽更加無奈的搖搖頭，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居然可以讓她們感動成這樣！
“大小姐！尹公子，他們來了。老爺請你出去！”家丁敲著門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恒陽對著門口喊道。
這個時候，大家才想起來！自己是來為大小姐梳妝，怎麼會變成在這裏擦藥了。所以大家都站了起來，準備幫恒陽梳妝。但是卻被恒陽阻攔了“不用忙了，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去見他們！”
“什麼？”大家都大叫了起來！
恒陽不滿的揉揉耳朵“你們也太大聲了吧！對了！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弄琴！”一身白衣的她，讓她顯得更端莊。
“思棋！”她的眸子裏閃著光芒，可以看的出她很聰明。
“品書！”聲音弱弱的，給人非常柔弱的感覺。也可以很輕易的引起別人的保護欲。
“論畫！”說完自己的名字，還調皮的眨眨眼睛。她是這個裏麵最小的，應該就隻有15、16歲吧！
“哎！”恒陽重重的歎歎氣。
“小姐，怎麼了？”弄琴問道。
“沒什麼啦！”恒陽搖搖頭“隻是看著你們，我就覺得自己好自卑啊！”
“自卑？”論畫不懂的望望恒陽“小姐，為什麼會自卑啊？”
恒陽調皮的捏捏她的臉“因為你們都比我漂亮啊！”
她的話，讓這四個丫頭的臉全紅了“哪有啊！小姐才是世上最漂亮的人。”
她們說的話，絕不是拍馬屁。大小姐，絕對是這個世上最漂亮的人。而且人也很善良，比二小姐好多了。
“好了啦！幫我梳洗梳洗！”恒陽坐到了梳妝台前。
思棋問道“小姐，是要去見尹公子？”
“當然不是！我是要找人算賬！好啦，你們就幫我把頭梳好就行了。”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小姐，好了！”品書說道。
恒陽朝鏡子裏看了看，很滿意的說道“品書的手藝，真不錯！你們從今以後，就跟著我吧！”
“是！”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以後真的可以跟著小姐了嗎？那以後就不用再挨打了。
恒陽走到一半，突然轉頭說道“但是我也不會把你們留很久的。”
“什麼？小姐，會不要我們嗎？”說著大家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恒陽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造成這樣的效果。趕緊安慰道“我不是不要你們，我隻是要幫你們找個好人家。讓你們過上正常的生活！
呃！這話又讓大家錯愕了。從自己開始當丫鬟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嫁人。就算嫁人，也不可能嫁一個好人家，但是現在卻可以。每個女子對嫁人，都會懷著一份憧憬的。我們也不可能例外，但是這份憧憬，卻已經被我們深深的埋在心裏。現在小姐的話，讓我們又重新有了希望。
恒陽看著她們臉紅心跳的樣子，又加了一句“要是有了意中人的話，我會幫你們完婚的！”
“真的嗎？”品書突然湊到恒陽的麵前，她的臉也更紅了。
恒陽被品書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是、是。你有意中人了？”
呃！品書的臉越來越紅，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別扭的說了句“哪、哪有！”
恒陽看著品書，這個小媳婦的樣子。還不了解的話，就變白癡了。故意裝做冥思苦想的樣子“這樣啊！哎！那樣我就幫不了你了。要是你真的有意中人的話，本小姐就當一回媒婆。可是……。哎！看來我的媒婆夢，是做不成了。”
聽見恒陽這樣說，品書著急了，抓著自己的衣角，紅著臉說“小、小姐，是、是這樣的！”
“是、是什麼樣啊？”恒陽裝做很不懂的樣子。故意為難著品書，希望她能把她的心裏話說出來。
“我、我……”品書就死勁的蹂躪著衣角，那裏都快被她撕破了。可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紅得都可以烤東西了，恒陽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暈了過去。
“我有喜歡的人了！”品書終於一咬牙，一跺腳說了出來，可是聲音卻小的像蚊子嗡。
恒陽掏掏自己的耳朵“什麼？我怎麼什麼都沒有聽見啊？”這丫頭的聲音小的可以。如果不是自己有武功，都聽不見她說什麼。
思棋實在看不過去了，真怕品書會暈過去“大小姐，就不要在為難品書了。我看她都快暈過去了！”
無趣的笑笑“思棋都這樣說了，隻好放棄了！不過，品書可以放心啦！我一定會幫你的！”恒陽拍胸脯保證著。
“謝謝，小姐！”品書非常感激的說。
品書真可愛“這有什麼好謝的！走吧！我們還有正經事做呢！”
“什麼正經事啊？”論畫好奇的問道。
恒陽神秘的一笑“找人報仇！”
報仇？小姐在府裏，有什麼仇人嗎？四個丫頭在心裏，都有相同的疑問。
但是到了地方的時候之後，大家都被恒陽徹底感動了。沒想到，小姐會來幫我們討回公道。
“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論畫躲在恒陽後麵，害怕的說道。但是她的這一動作，卻讓恒陽更加生氣。她到底對她們有多過分，居然讓論畫怕成這樣。她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安慰的說“論畫不怕。我不會再讓她碰你的。”
“恩！”論畫緊緊的抓住恒陽的手，轉頭對她們點點頭。恒陽就首先帶著論畫進去，她們也隨後跟著進去了。
福媽看著這個陣勢，就已經明白“大小姐，難得到我這個老婆子的地方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恒陽在心裏冷哼一聲，想裝傻嗎！那我就陪你玩玩。恒陽隨意的坐下，四個丫頭也隨即站在恒陽的身後。
過了很久，大家都沒有說話。福媽也一直揣測著，恒陽這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一直坐著，什麼話都不說。
恒陽看著這幾個丫頭，站了半天，估計都有人站不住了。她們還真是老實，沒看見福媽都坐著嗎！“琴棋書畫，都坐下吧！你們不覺得站著很累嗎？”
她們互相看看，都依言坐下了。之後又是一片沉默！
季恒溢在大廳裏，都快急死了。尹公子他們都來了很久了，但恒陽還沒有出來，讓他們等了這麼久。就在著急的時候，有仆人悄悄的在他耳邊說“大小姐，不在房間裏。我問過守門的人，小姐也沒有出去，但是不知道小姐去哪裏了？”
“那還不快去找！”這個恒陽到底是跑哪裏去了。
尹行風終於坐不住了“伯父，我想去茅房！”找不出任何離開的理由，憋了半天卻丟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來人，帶……”季恒溢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打斷了“我自己可以去的！”
“那好吧！賢侄就自己去吧！”這種事，季恒溢也不好強人所難。
出了大廳之後，不知道方向的尹行風，朝著福媽她們那裏走去！
如果一個人做了什麼虧心的事，她在沉默的環境中就會感到不安。所以恒陽就一直在等待著，等待著福媽先沉不住氣。她慢慢翹著腿，悠閑的喝著茶，仿佛她就是來做客的。轉手給琴棋書畫倒了一杯茶“這茶不錯哦！你們都試試！”
她們遲疑的端起茶，都不知道大小姐到底想做什麼。恒陽看出她們的疑問了，用眼神示意她們不要著急。
到最後福媽終於沉不住氣了“大小姐，要是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我就去做事了。”說完之後，就往外走。
這個時候恒陽才放下茶杯，慢慢的站起來“誰說你可以走了！”
“那是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嗎？”福媽雖然對恒陽說話的時候很尊重，但是她眼裏卻透露出輕蔑的神情。
恒陽卻沒有因為她的這種眼神而生氣，反而無所謂的笑笑“沒事就不能讓你留下來嗎？”
“那大小姐，對不起了！老身還有事要做。”
恒陽看見她又要走了，才繼續開口“忙？是又要忙著去打誰嗎？”
福媽轉過身來，露出釋然的笑“小姐，你還是說了。”
“怎麼？你知道我是為了這事來找你？”恒陽很迷茫的樣子，但是她澄淨的眼睛。一眼就可以讓人知道，她是裝的。
福媽不再有先前尊敬的語氣了，連表情都變得輕蔑“大小姐，是想為她們討回公道？”
恒陽冷哼一聲“你最好注意一下，你說話的語氣。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大小姐，就您那破身體，還能怎麼樣！以後想要幫人出頭的時候，先想想自己幾斤幾兩。”
“你說什麼？”弄琴差點衝了上去，卻被恒陽拉住了“我就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才來的啊！”
“你！”福媽因為生氣，表情都扭曲了“算了！我知道你可憐，爹不疼，媽不愛的！難免會有點不一樣！”
“你算什麼東西？”恒陽就這樣無厘頭的來了這一句。大家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福媽也沒聽懂她在說什麼“我不是個東西。不對！我是個東西！”
恒陽拍拍手“很有自知自明嘛！”
“嗬嗬！”琴棋書畫全笑了起來。
福媽這個時候，臉先是白了，之後又整個綠了，最後又黑了。
“她這是練得什麼功啊？像變色龍似的！”恒陽轉身問著琴棋書畫。她們一致的搖搖頭。
“我看你們是找死。我告訴你們，我現在就是殺了你們，老爺也不會說什麼。”
“那你就試試！”恒陽的眼睛裏，漸漸充滿了殺氣。能把恒陽惹成這個樣子，世上沒有幾個。
在她身邊的琴棋書畫，也感覺到了她周身所散發出的殺氣，都打了一個冷顫。沒想到可以和她們在一起，打打笑笑的小姐，身上居然可以散發出這麼濃烈的殺氣。
福媽也被恒陽身上，所散發的殺氣給鎮住了。這是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姐嗎？很難想象出這樣的人，會散發出這麼濃烈的殺氣。但是想想，也許是她虛張聲勢。
“怎麼了？”恒陽冷笑著。
“沒什麼，隻是想讓你也嚐嚐我的鞭子。”福媽從後麵取出鞭子。
這個時候論畫突然緊緊的抓著恒陽，全身都在顫抖“小、小姐，我怕、我怕！”
福媽聽見論畫的話，露出滿意的笑容。恒陽看著福媽的笑容，心裏的火熊熊燒起。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福媽已經被恒陽的眼神，射的千瘡百孔了。
平複平複自己的心情，恒陽輕輕的擁著論畫“不怕，有我呢！我會陪著你的。”
論畫依舊緊緊的拉著恒陽，點點頭。恒陽看著她這個樣子，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變成這樣，可怎麼辦呢！
“你們有時間，在那裏說話。還不如想想，由誰來挨我的鞭子。”福媽邊說，邊把鞭子在地上，抽的嘩嘩響。
聽見這種聲音，除了恒陽之外，大家都開始輕顫著。
看著她，恒陽笑的越來越燦爛，仿佛那就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來領教你的鞭子。”
“小姐！”琴棋書畫擔心的拉著恒陽。
恒陽擺擺手“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大小姐，老身要是真的把你怎麼樣了，可不要怪我！”福媽得意的笑著。
恒陽癟癟嘴“如果我把你怎麼樣了，你也不要怪我啊！”
“看你有不有那個本事！”福媽說著，一鞭子甩了過來。琴棋書畫全都害怕閉上了眼睛。
尹行風左轉右轉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來了。隻好繼續的的亂走，早知道就讓人帶路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去了，可是這個院子怎麼會這麼的複雜。他其實不知道，他已經走進了恒陽布的迷陣中。如果就像這樣走下去的話，他永遠都走不出來。自從恒陽布陣以來，他是第一個走了進去的。因為迷陣外麵還有一個巨大的回形陣，它可以讓所有人都無法接近迷陣。所以這裏一直都是，恒陽獨處的地方。但不知道為什麼，尹行風卻誤打誤撞的走了進去。
恒陽很輕鬆的接住了鞭子“你就這點本事嗎？”
“你、你，怎麼會這樣？你為什麼會接住我的鞭子”福媽不可置信的望著恒陽，她不是從小就體弱多病嗎？
恒陽看著她，露出悲哀的神情“你這點本事，就耀武揚威，真替你感到悲哀！”一使勁，很輕鬆的奪過她手上的鞭子，並且用銀針封住了她的幾處大穴。
福媽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恒陽很無辜的搖搖頭“我什麼都沒有做。你現在的痛苦，是你應受的懲罰。”
“你、你，我要殺了你。”福媽的表情越來越扭曲。
“還真是死不悔改，那你就繼續享受、享受吧！”恒陽轉身把鞭子交給了弄琴“她以前是怎麼對你的，你現在就可以加倍的奉還給她。”
弄琴顫抖的接過鞭子，一步步朝著福媽走了過去。狠狠的揚起鞭子，但是手臂就像被固定了一樣，遲遲不肯落下。
“怎麼了？不忍心嗎？”恒陽看著弄琴顫抖的背影“那你們呢？不會也不忍心吧？”
被問到得思棋、品書和論畫全都退了一步。恒陽望著她們，笑著搖搖頭“你們太善良了！一個人善良並沒有錯，但是一定要有自己的原則。有時候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你而死。你們明白這個道理嗎？”
她們齊齊的搖搖頭，恒陽隻好再次耐心的講解“你遇到了一個壞人，你明明可以殺了他，幫世間除害的。但是你卻因為你的善良而放了他。結果他卻繼續的害人。他後來所害的人，也可以間接的說是你害死的。因為你放掉了他，才導致了那些人被他害死了。我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嗎？”
她們又齊齊的點了點頭。哎！我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在教不懂事的孩子。
弄琴聽完恒陽的話之後，還是怯怯的說“我還是不敢下手。”恒陽隻好上前去，接過弄琴手中的鞭子。
“小姐，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弄琴沮喪的問。
恒陽輕輕的搖搖頭“沒事！你很好！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啊！”
“謝謝小姐！”弄琴眼睛都濕潤了。
“小傻瓜！”恒陽報以最美的微笑。轉身蹲在福媽的身邊“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傷害過的人，你看看她們，你又看看你自己。你不覺得自慚形穢嗎？”
福媽因為疼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恒陽看著她這個樣子，也實在不忍心，她都這麼大的年紀了，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這次就放過你。如果你還是仗著，自己是奶娘的身份，去欺負人的話。我下次就不會這麼好心的放了你。
福媽點點頭“我知道！謝謝你！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嗬嗬！活了這麼大的年紀了，居然還沒有你們小輩看得透。”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去傷害別人，也隻會讓自己痛苦而已。”恒陽已經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她的過去。雖然不知道她以前經曆過什麼，但是可以看出，那段經曆一定讓人痛不欲生。
“謝謝你！”福媽虛弱的說著。
“好了！什麼都不用說了！弄琴、思棋，送福媽回去吧！”恒陽說完轉身離開了。
弄琴和思棋扶起她，慢慢的往房間走去。論畫還是很怕她，隻是跟著遠遠的。品書也一直陪在論畫身邊。
她們送福媽回去之後，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了很小聲的一句對不起！這時大家都會心的笑了。因為她們知道，從今以後那個愛打人的福媽，已經消失了。
恒陽正準備回房間，才想起來要去大廳，見什麼尹公子的。看看天，都快到中午了，不知道他們等了多久。那個老頭現在肯定想拿刀砍人了吧！沒辦法了，現在去了也是挨罵的份。在外人的麵前，也不好說什麼。還是不去了吧！睡個午覺，養養精神。就在恒陽準備關門的時候，發現了迷陣中的動靜。關上門，慢慢的向迷陣中走去。這個時候的尹行風，也在慢慢的摸索出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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