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628 更新時間:09-08-12 12:30
義骸技術與義魂技術的結合精華!?
嘶——用力撓撓頭頂,原來她四楓院晝冬是人造人啊,還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伸手摸摸肚子,腳步一閃朝一家常去的飯館走去。跨進去,找了張靠牆的桌子坐下,張口喲喝:“小二,來兩瓶五糧液——”哦,錯了,“老板娘,麻煩兩瓶清酒。”老板娘領命而去。
[在靜靈廷裏,涅繭利並不是第一個善於利用這項技術的人。早在開發局初期,喜助就已經嚐試過了……]
得了,敢情她還是靜靈廷人造第一人。
說不上現下心裏頭是個什麼滋味,仿佛一夕之間天地變色,身份是假的、家人是假的、回憶,哦,根本就沒有回憶,所以連這都是虛構的。
唉……鬱悶,雖然不知道自己鬱悶什麼。自己原本就不是這裏的人,而是個翹辮子後飄來的野鬼,陰差陽錯鑄成如今的種種,諷刺的是,真相是,如今的種種陰差陽錯地鑄成了她。
酒來了,晝冬看也不看的拿來就灌,恩,老實說,還真不好喝。抹抹嘴,重又招來老板娘,“麻煩再來幾盤下酒小菜。”
酒多傷身,她得先墊些東西。想到這兒,又豪放的抄起酒瓶倒灌幾大口。完了,還打了個酒咯。
“呼……呼……”搖搖頭,使勁眨眨眼睛,怎麼有點糊?不對啊,她連一瓶都還沒幹掉呢,真是,這破身體。
“小姐,您點的小菜。”
“哦?哦,就、就放桌上吧。”胡亂指指,就這工夫,又打了個酒咯。
很想看清桌上的菜,可是眼睛就是不聽使喚。晝冬雙手扒在桌沿,慢慢靠近盤碟,花花綠綠的,思忖了半晌,恩……這些到底是什麼?茄子?蘿卜?
悠悠的舉起右手伸向花花綠綠。
“不要空手抓,麵前有筷子。”
哦——對,筷子、筷子。找了一會,發現筷子就在右手邊。顫巍巍的拿起,重新出發,不斷努力下,終於有東西入口。
“恩……”咀嚼良久,決定不恥下問,“請問,我剛剛、剛剛吃的是什麼?”
“青椒,還有一根洋蔥。”
點點頭,難怪味道這般怪異。“嗬嗬,你真是好人。”說著,大方的把剩下的酒推到對麵,“來!別客氣,今天我請客,有緣千裏來相會,喝——”
“……你喝醉了。”
晝冬晃晃腦袋,“大概吧。”奇怪,她原來不是那麼容易醉的啊。
醉眼惺忪微微眯起打量對麵,“咦?”東倒西歪的站起身走到對麵,一把捧起對方的臉,疑惑的說:“你長的、長的好象一個人,恩,是誰呢?”
考慮了很長時間,長到晝冬已經鬆開手並靠在人家身上都不自知,對方任由她,輕輕托著她的身體。
“哦!對了,想起來了,殺生丸SAMA,嘿嘿,你長的很像殺生丸哦,尤其是氣質,就是,就是……”身子一歪避近對方的臉,“如果兩邊的臉各劃上幾道就更像了,恩,對了,還有頭發,頭發……”說到最後似乎快要睡去,突然,又一瞬跳起來,驚咋的死死拽住‘殺生丸’的衣領,二話不說湊上去就親,狼啄了幾口終於滿意了,恩,她滿足了,親到殺生丸了。
……身體一軟,安騰了,睡著了。
恩,做美夢了,她好象了了什麼夙願似的心滿意足。微笑、微笑,她高興的睜開眼。
喝!一張大臉離她鼻尖就幾厘米,悄悄咽了下幹澀的喉嚨,下一秒便覺得嘴裏苦的厲害,暗自吐吐舌。這是怎麼回事?
輕輕動動身體,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拉開距離,恩,後背突然一緊,塌下臉任命的抬頭,“嗬嗬,你醒啦。”
不回答她的問題,抽回手坐起。晝冬知道現在不是欣賞美男的時候,但眼珠還是不受控製的瞥過去。晨光下的慵懶帥哥。要是表情能再柔和一點就更棒了,唉,暴軫天物。
低頭瞄瞄自己身上的衣物,雖然從剛才醒來就清楚自己還是清白的,也就是說是‘未遂’,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我昨天穿的衣服呢?”身上的紫色浴衣明顯就不是她的所有物。
“送洗,你吐的很厲害。”
“哦,麻煩你了。”昨天有喝那麼多嗎?
不再理睬她,對方自顧自的從架子上拿下死霸裝,晝冬趕緊轉身,唏唏梭梭結束後,晝冬轉過身看見那人站在全身鏡前整理衣物。
總覺得好象少了什麼,晝冬不解的走上前,看著鏡中人指指頭頂道,“你頭上一直戴的那個、那個……”
“牽星箍?”
“對。”原來那玩意叫牽星箍啊,長見識了。據說隻有貴族才能戴。
“昨天被你全部抓下來了。”
啊!?冷汗直流,被、被她抓下來了!?抓,好恐怖的形容。晝冬虛弱的笑笑,看來昨天真是丟臉丟大了,“那麼,為了賠罪,我幫你再梳上去,你看可以嗎?”
二話不說,朽木白哉彎身跪坐,把梳子遞給她。
困難的咽咽口水,遲疑的開口:“我從來沒梳過牽星箍,如果把你拉疼了一定要馬上說。”要知道,朽木白哉的頭可不是一般的金貴。名門貴族朽木家第二十八代繼承人呐!
“恩。”
沒轍,埋頭,梳吧。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顫巍巍的搗騰近半個小時,晝冬終於把牽星箍全部梳了上去。軟下手臂,深深吐口氣,用袖子擦擦滿頭汗水,簡直比上場殺敵還讓她膽戰心驚。
“阿秋——”打了個噴嚏,用手揉揉鼻子。
抬頭瞅了眼屋內的老式掛鍾,都這麼晚了,晝冬趕緊把梳子放下,“我要馬上回隊裏去,送洗的衣服就麻煩你派人送到二番隊了。”說完,就往門外衝。
“等一下。”朽木白哉開口叫住她。
“怎麼?”
對方走上前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白色圍巾套到晝冬身上,然後道,“你走吧。”
晝冬輕輕撫摩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暖暖的,然後微笑道,“謝謝,我走了。”
“最近您的工作量似乎沒有以前多了。”雛森桃糯糯的開口,可愛嬌小表露無遺。
虎徹清音點頭附和,表示讚同,“是啊,是啊,最近都有空跟我們瞎混,跟剛當上隊長那會比簡直是天堂地獄。”
“因為多了一個副隊長了唄,您說是不是,四楓院隊長。”亂菊一如既往的亂侃,“四楓院隊長,四楓院隊長?”
“啊?哦,對啊,多了個副隊長可以壓榨,工作量當然就少了。”晝冬回神點頭。
“看吧,看吧,這就是我們副隊長在隊長們眼中的價值,勞工。”
“真火,你還真可憐。”
狼女們紛紛上前蹂躪可愛男孩,真火無奈的任由她們‘生吞活剝’自己。轉頭之際,卻發現晝冬一個人已走出老遠,剛有些納悶,背後傳來戲謔的聲響,“哎呀,各位美女都在啊。”
這種口氣不用回頭就知道,靜靈廷之‘狼’——京樂春水是也。身後還跟著日番穀、浮竹,還有朽木白哉。
大多狼女見到自己的隊長都收回了作亂的手,這時亂菊突然道,“哎?四楓院隊長呢?”說著,抬眼發現走出十米開外的人,“她怎麼一個人走那麼快?”
朽木白哉轉開視線朝前望去,看了一會,眉頭突然一皺,大步上前追了上去。
“白哉?白哉?”浮竹十四郎在身後叫了幾聲。
被甩在後麵的眾人隻見朽木白哉伸手抓上四楓院晝冬的手腕,然後一抬臂膀撫上她的額頭,下一秒便把人整個打橫抱了起來。一句話都沒有,朝左而去出了巷子。
呆楞半晌,被放了鴿子的人們緩緩傳出話語:“你發現了嗎?”“沒有。”“不愧是朽木隊長,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邊是四番隊的館邸吧。”“對,這時隊長應該在。”“恩……”
“嗬嗬。”晝冬癱在人家懷裏傻笑,喘息道,“我還以為沒人會發現呢。”
朽木白哉低頭看了她一眼。
晝冬突然覺得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下來,她放心的把臉貼下,囁嚅道,“我說我的酒量怎麼變差了,原來是免疫下降了。”
一路上,朽木白哉依舊一言不發。
白色的光線穿透藍色的窗簾打在床上,淡淡的藥水味飄散在整間病房。
朽木白哉坐在門邊的木椅上,他就這麼安靜的坐著,直直的看著床上的人。蒼白的膚色,寧靜的神情,透明的輸液藥水,雪白的床單……突然,一種窒息感侵襲而來,一種曾經遭遇過的、讓人無法忘懷的窒息感。
不自禁的拉了下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明明鬆鬆的圍著,為什麼讓他無法呼吸呢?
重新把視線投向病床,那種安詳讓他渾身僵硬,突然有種強烈的欲望,想把床上的人搖醒,因為醒了就沒事了。
剛想動作,身旁的門被推開,人影進來後站到他身邊,過了很久,人影開口,“她隻是傷風,隻是傷風而已。”
“……浮竹嗎?”一貫的冷淡中帶有一絲緊窒。
“她不會有事的。”浮竹十四郎小聲的說:“你和她的演技都太好了。”
像自言自語,又像別有含義。
“哦——妖怪一樣的康複力!”
妖怪?姑且當作讚揚,“嗬嗬,是啊,本來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睡一覺就好了。”晝冬作勢擺出一個健美先生的招牌姿勢,“不過還是應該多謝卯花隊長。”
“卯花隊長的治療術可是全靜靈廷第一的。”清音用力點頭,並伸出大拇哥。
“啊!”走在最前麵的七緒腳步忽然一頓,致使緊隨其後的雛森和她撞作一團。
“足母老……”雛森捂著鼻子含含糊糊的發問,還未等到七緒的回答,她順著前人的肩膀望了過去,“哎呀,”接著小聲囁嚅,“是琉乃小姐。”
晝冬也看見了正朝她們款款走來的佳人,於是也學著雛森小聲的說:“誰啊?那個美人?”
七緒回過身扶了扶眼鏡,並未作答。一旁的清音恨鐵不成鋼的瞪視過來,然後上前在晝冬耳邊道,“你怎麼可以不認識她!”
稍稍隔開腦袋,不解的笑,“我為什麼要認識她?”還有,她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說話?
清音伸臂扯回晝冬的腦門,繼續咬耳朵,“就是那個新的三席啊,六番隊的。”
哦——終於有點進入狀況了,晝冬利馬受教,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完了後發問,“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六番隊的三席。”
唉——倏地垂下頭顱,清音軟軟的甩手,“沒什麼,什麼事情都沒有……”
就這會功夫,傳說中的琉乃小姐已走至她們身旁,儀態萬千的點頭招呼,隨後又不留痕跡的掃視一圈,施施然離去。
眾女紛紛回頭打量斜陽中佳人離去的背影。
晝冬眯眼,遲疑的輕蹙眉心。她,剛剛是不是被瞪了一眼!?
“氣質80,身高75,眼睛75,鼻子80,嘴巴85,頭發70,聲音65,總分四舍五入76分,不在守備範圍內。以上,是京樂隊長的評價。”七緒不帶表情的敘述完,眾女嗤笑出聲,看來七緒的防狼任務會輕鬆很多啊。
“人都已經走啦,你還看!”清音不客氣的拽過打愣的晝冬,“……怎麼啦?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晝冬輕扯嘴角,心情頗愉快的說道,“清音,女人,還真是一種有意思的生物!”
眾女聞言不置可否,清音困惑的撓撓臉頰,不解其意。
當晝冬小心避過衝撞而來的人時,就明白注定的東西永遠都是絕對。
對十三番隊如是,對朽木白哉如是,對露琪亞如是。
對朽木露琪亞更是如此。
“對、對不起。”大聲的說完跑開了去。
晝冬慢慢回轉視線看向從房間內出來的朽木白哉,真是曆史性的一刻啊,竟然給她碰上了。
沒有言語,晝冬依照原計劃繼續邁步,在與對方擦身而過的瞬間,她悠悠的說:“恭喜!”
朽木白哉側臉瞧她,晝冬微笑的颯然離去,沒有停留。
因為既定的永遠都不停留。
“第幾席?”
“這個,沒,我還是新隊員,所以……”
“第幾席?”
“……非、非常抱歉,沒有上席。”
“恩。”
“兄長大人,我、我……”
“可以了,你可以離開了。”
“……是。那麼,暫時告退。”微微伏身,輕巧的站起走開。
這就是晝冬在轉角‘罰站’時發生的事,輕扶額頭歎了口氣。真是個悶葫蘆,關心就關心唄,打過招呼還不承認,弄的人家露小美人這麼緊張,每次見兄長就像上戰場,胃痙攣外加凍傷……
簡直悶騷的可以,這位朽木大哥。
“四楓院隊長。”
“你好!”用手遮了下刺眼的陽光,“在十三番隊裏還習慣吧。”
“托您的福,大家對我都很好。”露琪亞笑容可掬,可隱約中浮著矜持。
晝冬了然的笑笑,‘大家’?不見得吧,隻要做了朽木家的女兒,就沒有‘大家’了。她也不去戳破這個蹩腳的謊話,隻是略過露小美人的身邊,灑脫的點頭,“那就好,下次見!”
露琪亞聞言追了幾步,“您不進去嗎?兄長就在裏麵。”
背對著擺擺手,“不了,定期上朽木家拜訪已經達成,不一定真要見麵。”
“可是……可是,您這樣……”最後的一點意思被湮滅,似有些不解,和……
是羨慕嗎?晝冬停下步子回頭,直直的盯住對方的眼,“有些事不必較真,如果事事如此那我還活不活啊。所以,露琪亞,有時候,該糊塗的時候就別讓自己醒著,‘我獨醒’不是每個人都做的來的!”
說完,也不顧被倒水的對方有何感受,旋步,糊塗去了。
嘖!
她是隊長啊,憑什麼被人像仆人似的呼回來喚過去的,就算她是堂姐,何況還不是真的堂姐。
“真是的!”硬是從牙縫裏擠出點憤恨,晝冬馬不停蹄的緊緊跟著飛舞的地獄蝶。
難道這就是隊長的價值!?剛思忖到這兒,一道警醒的痛楚觸動大腦神經。立時慢下腳步,猶疑的停在原地。
仰麵,皎潔的月光下一道黑色身影一晃而過,襯著銀白的球體煞是惹眼。
‘嗒’黑色身影降落在不原處的瓦頂上,四顧的行動帶著偵巡和戒備。
巡查嗎?晝冬咋咋嘴,反正也不關她的事,這是別隊的尋常任務。
‘呼’的一陣陰風掃過整條街麵,仿佛被冰侵蝕過一般,晝冬心中一凜,立刻回身找尋剛才的巡查員,對方已不知所蹤。
哎呀!虛剛剛上了那條街,那個巡查員到底巡到什麼地方去了!?
心中暗歎,腳下卻已有了自我判斷,追隨虛的步伐奔向街的另一端。
這個地帶到底派了幾個巡查員?記得原來在十三番隊的時候明明有兩人以上負責的。別奔跑別琢磨,抬頭觀察,猛地發現虛躍過一棟房子後不見蹤影。
提起雙腳,輕輕踏在一扇開啟的窗欞上。漆黑的房間內靜謐的尤其詭異,不隻如此,還有一絲虛的陰冷和潮濕……
“剛才進來了嗎?”喃喃自語,晝冬困惑的蹲在窗欞上。
“做什麼……你?”
到底上哪去了?“難道追錯方向,給它跑了?”
“你是什麼人?要幹嗎?”
呃?有人聲,扭頭看去,汙漆漆的人影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你……在和我說話?”
‘啪’燈光照射到屋內的各個角落,“你這家夥到底是誰啊?我問了你好幾遍了,快回答!”
凶悍的聲音如浪襲來,年輕的臉龐一如既往的皺著眉頭。一如既往。
啊……啊……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顫抖的用手指著對方,晝冬心中大叫不妙,然後猶如祥林嫂般一直重複相同的話。怎麼會讓她碰著?
“喂!你倒是給我說話啊!喂——”
“你等一下!”晝冬大喝一聲,轉過身子朝屋外探索。
對方被她的喊聲嚇了一跳,隨後馬上反應過來,大步上前,“我說,你——”
“等等……來了,來了。我說,”晝冬回過頭,“剛剛那些話你一定要再重複一遍,就是剛剛看到我時說的那些話,雖然沒有真正對齊,有點滑口,但是一定要努力把它矯正回來!”說完,如同長輩般拍拍對方的腦袋,輕巧的跳了出去。
“哎,你等等,這到底……”
奔上前探向屋外,身影已完全消失在夜色中,界限模糊。
看著一具小巧輕盈的身形依照設定進入劇本,隱身在街角的晝冬鬆了口氣。
擦擦額上的汗,瞄著身側的地獄蝶,“回去嘍。”
地獄蝶聽話的乖乖帶路,奔跑中,晝冬暗想:
一直皺著眉頭很容易產生皺紋的,那個黑崎一護……恩,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快要變天了,靜靈廷。
恩,終於,到這個時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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