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625 更新時間:09-08-12 12:35
“歡迎回來,葛力姆喬。”
座下兩人驚聞紛紛垂目表示敬意,東仙一步上前先發製人,“葛力姆喬,還不快向藍染大人道歉,大人很生氣——”
“嗬嗬——”藍染惣右介悠閑的淡笑,輕輕用手指摩挲鬢角,“我並沒有生氣。”
“藍染大人!”東仙不甘且氣憤的大聲斥斷,“您這是——”
“我想,”藍染不動聲色的截斷話語,“葛力姆喬這次的行動,是難以控製的忠誠心的表現。”深色的眼珠微微轉動,輕描淡寫的說:“我說的對嗎?葛力姆喬——”
王座下方的葛力姆喬眼皮猛地一抽,略下浮上心尖的怯意,半晌後默默點頭,“……是的,藍染大人。”
“藍染大人!”不甘忽略的東仙要再次進言,“請批準對此人的處罰!”
不待藍染有何示下,葛力姆喬側身看向身旁的人,神情不屑的開口,“你這是報私怨吧。你不過看我不順眼罷了。身為總括官大人的您,這已經完全是睚眥必報了。”
東仙不為他的純然挑釁動搖,依舊堅持自己的原則,“我認為,擾亂協與和的人沒有寬恕的必要。就是這樣。”沉聲闡述自己心中秉持的度量衡。
葛力姆喬聽罷冷下臉,“是為了組織?”
“為了藍染大人。”
“哈——”葛力姆喬放肆狂笑,“您還真是會無時無刻的宣揚大義——”
“是的,這是大義。”東仙難得認同他的觀點,“你的行為沒有大義,沒有大義的正義不過是殺戮。”殺氣驟生,東仙迅速逼近葛力姆喬。在瞬間張大的瞳孔裏,照射出了東仙的身影和他一開一合的嘴,“但是,大義之下的殺戮——”
眨眼間,葛力姆喬左邊的臂膀被硬生生的卸下,在他驚愕的神情與隨之而來的疼痛慘叫中,東仙要擺手以破道炸毀了砍落在地的手臂,手起刀落後,刀刃重新推回鞘內——
“大義之下的殺戮,是正義!”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一進門,晝冬就聽到爆吼不斷的咒罵聲,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位。唉~~~~一場無意義的殺戮換來一條胳膊的代價,真不值!
本來牙密那條胳膊就沒好完全,這回葛力姆喬也少了一條,兩人真算是難兄難弟了。晝冬本來是進醫療室上藥換繃帶的,沒想著正好遇見這一大一小的兩個‘殘廢’。牙密雖然胳膊被卸,但被重新接上了,無所事事的他這會正好心情的看新上任的獨臂俠發飆,全然不顧已亂成一鍋粥的醫療室。
“他媽的,東仙要!”葛力姆喬一掌劈開欲上前觸碰他身體的醫療人員,“給我滾開!竟然小看我,給我等著,居然敢砍我一條胳膊,還用[廢炎]爆了……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歪頭閃過橫空飛來的瓶瓶罐罐,晝冬伸出臂膀遞給前來為她換藥的[破麵]。低等級的[破麵]似乎在骨子裏就存在一定程度的卑微感,眼前的這位就是。隻見她矜持而又怯弱的微笑著問晝冬,“您感覺怎麼樣?手臂還有疼痛感——”
話還沒完,眼前的[破麵]突然噴血軟倒在地,略抽搐了一會,便停息了。晝冬扶著臂膀上隻包紮了一半的繃帶,皺眉看著地上那具頸脖處深插一把手術刀的[破麵]屍體。這個葛力姆喬,發瘋發的沒完了。
沒有二話,晝冬把手裏的繃帶塞進嘴裏用牙咬住,反手使用另一隻手掌抽出背後的斬魄刀,腳下一輕躥到瘋個沒完的人麵前,提刀一擺,擱到那人的頭頸動脈處——
“你先停一下,瘋子發瘋中間還要歇幾分鍾呢。”
果不其然,世界安靜了,人聲、砸聲都沒了。因嘴裏咬著繃帶,晝冬抬起受傷的臂膀衝旁邊掛彩的醫護人員勾勾手指,那人立刻機警的上前。醫護人員快手快腳的接下嘴裏的繃帶埋頭包紮起來,晝冬見此滿意的點點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瘋子——葛力姆喬終於回過神,不滿的朝晝冬叫喊,“你拿刀抵住我是什麼意思!?”話語間頗有些咬牙的成分。
“你真是沒腦子,葛力姆喬。”晝冬譏諷的朝他看去,在其勃然暴怒的目光中接著道,“你帶去的五個人沒有一個回來,你竟然還有閑工夫在這裏發飆,真是蠢到家了。”
葛力姆喬還是很有頭腦的,並非如晝冬所言的不堪。最初被東仙砍臂的恥辱過去後,晝冬的羞辱言論如同一記警鍾,利馬震醒了他的懵懂。他眯眼注視眼前的人,“你到底想說什麼?”
晝冬在一旁看戲的牙密的視線中抬起臉與葛力姆喬對視,“你肯定會被[十刃]除名,相信在剛才掉胳膊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吧!?”發現對方不甘與憤恨在眼中逐漸生成,晝冬篤定的開口,“葛力姆喬,還是趁早想想以後該怎麼辦吧。”
慢慢收回斬魄刀,晝冬退後一步,“藍染從來就不需要沒用的廢物。”嗤笑了兩聲,“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NO。6先生——”
迎接這句話的,是葛力姆喬灼熱的視線,和滿屋子靜悄悄的靜謐與不安。
“喂!”
忽略,向前走,低頭,看書。
“喂——”
繼續忽略,繼續走,繼續低頭,繼續看書。
╬“喂!”一隻手掌倏地攥緊晝冬的手臂,“叫你呢,聾啦!?”
疼痛導入中樞神經,晝冬懵懂的從書本中抬起腦瓜,茫然發問,“什麼……哦,是你啊,幹嗎?”
葛力姆喬的兩條濃眉瞬間扭成毛毛蟲,他湊近臉不發一言的瞧著。
晝冬和他互盯了二十秒,最終先敗下陣來。於是認命的開口,“你到底在生氣些什麼?說出來讓我聽聽。”
“新的NO。6已經出來了,”葛力姆喬移開視線,臉朝向一旁悶悶的說:“是一個叫魯畢的家夥。”
魯畢?“是那個使用‘蔦娘’的?”記得有很多觸手,像章魚似的。
葛力姆喬愣了一下,然後遲疑的說:“不太清楚,沒看過他釋放斬魄刀。怎麼,你看過?”
晝冬卻答非所問,“找我有什麼事?”別扭的家夥,是想特意顯現自己對此毫不在意嗎?
“……你說的,我考慮過了。”語氣裏飽含囁嚅成分,有絲不快和沉悶。
看著對方偏側過的半張臉,晝冬抿嘴不讓自己笑出聲,“是嗎!?那麼,有何成果?”
聽到晝冬這話,葛力姆喬回眸正視她的雙眼,一字一句頓道,“我、絕、對、不、比、那、家、夥、差!”
“哦!”‘啪’,合上手中的書本,甩手拿它磨蹭對方的頭頂,“好,再接再厲,首先心態上的堅忍就是踏向未來勝利的第一步,加油吧!”豎起大姆哥。
猛地推開在自己頭頂作怪的手和書本,葛力姆喬順勢側目瞄了一眼,下一秒,原本的蹙眉變成錯愕,他一臉古怪的搶過晝冬手裏的書,“你喜歡看這個?”轉頭猶豫的詢問。
晝冬坦蕩蕩的眨眨眼,“不是喜歡,恩,應該這麼說,現在還談不上喜歡,純粹好奇。”
葛力姆喬看著封皮上‘肉’比‘皮’多的mm,拿手顛了顛,“因為十八禁?”
“是啊,好奇為什麼男人喜歡看這個,”略想了想,然後道,“不過還是沒拜讀出其中的精華,所以考慮是不是應該換成二十五禁的,恩……”她還真的撐頰思考起來,滿臉掙紮地謀殺腦細胞。
“你還真是……”葛力姆喬聽聞放聲大笑,“你還是不是女人啊,竟然這麼大方承認,一點都不避諱。”
“避諱?”聞言擠出個鬼臉,“對於殺人如麻的[破麵]還有什麼是好避諱的?做作啦。”伸手抽回自己的十八禁,接著道,“別急別急,等我拜讀完了才輪到你,心急吃不了嫩豆腐嘛。”不待對方反應,晝冬快步離開原地,“再等等,再等等啊。”
轉過柱廳,眼看快回到自己的房間,眼角忽然瞥見某個身影,於是她急忙回身嚷道,“你還真追上來啊,知道啦,要麼你先拿回去看,我先去研究那個二十五禁的……啊!”
揮動的幅度過大,書本整整砸上對方的臉,因頭的高度不一,不祥的情緒油然而升。於是慢吞吞,慢吞吞,一點點的挪開,書本後的默然臉孔讓人愕然。
晝冬忽地蹦起來,“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那個……”語無倫次的抖出幾句,望著對方被砸紅的額頭還有鼻翼,晝冬咽了咽口水,“沒什麼吧?”
抬起修長蒼白的手掌,微微撫過鼻子上的紅印,烏爾奇奧拉慢悠悠的開口,“那是什麼?”視線若有所指的掃過晝冬手中的‘凶器’。
不知道為什麼,烏爾奇奧拉總給晝冬一種冷峻貴公子的印象,是那種與葛力姆喬完全相反的印象,所以,她可以和葛力姆喬就任何事情隨便說笑,但一旦麵對眼前的人這樣的氣氛就會突然潰不成形。不是特意做作,自然而然就變成那樣了。
唉~~~~緩緩抬起手肘,晝冬在對方頑固的視線裏說:“就是這個。恩,你要看嗎?”側偏過臉呐呐的蹦出話。
“什麼書?”對方果真接過,可是下一句話卻叫晝冬詫異萬分,“這是什麼?……十八禁?是什麼?”烏爾奇奧拉就‘清涼’封麵,不恥下問的講出自己的疑惑。
麵對冷顏貴公子的發問,晝冬突然覺得自己一句話都解釋不出來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身為色情業高度發達的國家的人,哦,不,[破麵],竟然連十八禁都不知道?不是吧!?難道在成為[破麵]時把前世的記憶都忘了?但是葛力姆喬就明顯知道啊——
漸漸放大的直射目光把晝冬攪的尷尬萬分,不上不下的心中吊滿水桶。她虛弱的扯出笑容,指著那個萬惡的色情業產物猶豫的說:“……十八禁,就是十八歲以上的成年人才能觀賞的意思。”
“為什麼?”進一步發問。
“什麼為什麼?”呆呆的反問。
“為什麼十八歲以上才能觀賞?裏麵有什麼?機密嗎?”貴公子難得皺眉,覷著書本莫名不已。
嗬嗬,嗬嗬,機密?大概算吧。未成年人的機密。正當晝冬在思忖該怎麼擺脫他時,對方卻把一張男上女下的‘嘿咻’罩到她眼前,“他們在幹什麼?”
天哪,不會吧,誰會想到她有一天還要為[破麵]上生理衛生課,解釋性衝動啊,真是,饒了她吧。
這個人,恩,[破麵]……仔細瞧著對方觀賞限製圖畫時的困惑,晝冬納悶:這家夥,難道是真不明白嗎!?
“這個女孩的能力很有意思呢,晝冬小姐。”藍染用下顎點了點上空不停重複的畫麵,其中的身影非常之眼熟。
是井上織姬。晝冬略沉吟,然後說:“她使用的招數都很奇怪,尤其是治療術更不輸給四番隊的卯花烈大人。”不論是速度還是手法都很卓越。
“可以了,烏爾奇奧拉。”
“是的,藍染大人。”把放出印象畫麵的眼珠重新收回,恭敬地站到一旁靜待。
晝冬覺得無自己什麼事了,便向門邊走去。
“晝冬小姐——”
聞言轉身,“請講。”
“那個使用奇怪招數的女孩你和她曾經接觸過,是嗎?”
蹙了下眉,“算是吧。怎麼,”抬目看向坐在高處的人,“您又有什麼計劃了?”
藍染笑眯眯的覷著晝冬,溫和的笑顏如同在靜靈廷時那般無害,“她……很有趣呢。”
烏爾奇奧拉隨著兩人的言語側目注視。
晝冬報以同樣的微笑,“井上,她姓井上,井上織姬。”
“那麼,就麻煩你去和這位井上小姐敘敘舊了,晝冬小姐。”
緩緩接受這句不痛不癢的吩咐,晝冬禮貌的欠身,“是的,謹遵您的命令,藍染大人。”
藍染,依然笑著,依然仿若無害般。
“這把傘怎麼顏色變淡了?原來不是純黑底色嗎?”新上任的NO。6魯畢拿過晝冬的紙傘琢磨,對於這位新[十刃]的霸道行經,晝冬向來愛理不理。
魯畢垂下眼簾瞄著傘的主人,舔著嘴唇低啞的說:“這把傘我很喜歡,把它給我怎麼樣?”
一陣涼意襲上脊柱,晝冬微凜。這家夥性格多變,手段陰狠毒辣,完全就是個不太討喜的危險分子。
於是她無奈的回答,“掉色了你也要?這把傘已經不新了。”換句話而言:NO,我不給!
“沒關係,沒關係,我喜歡這傘麵的圖案。”魯畢伸手摩挲油布表麵,“這個梨花印月真好看。怎麼樣?給我吧。”
眼波流轉,瀲灩頓生。晝冬在對方撒嬌似的語氣裏嗤笑,“不行,現在不行。”說著,抽回自己的油布傘,“至少現在不行。”
一絲殺氣滑開瀲灩,轉瞬即逝。晝冬挑起眉毛:是在威脅我嗎?她不為所動,語氣強硬的開口,“如果喜歡你可以去弄把新的,我想藍染大人會答應這種小要求的。”
“可是我隻喜歡你這把,哎呀~~~~”魯畢不依的重新抱住傘柄,伸出食指抵上唇角,嫵媚的嬌聲道,“就給我吧,就給我吧。”
強忍住踹開她的衝動,晝冬再次拉回手中的傘,可對方硬是和她杠上似的也開始用力往回扯,兩人這一來一往的在大堂中頗為顯眼。就在晝冬咬牙忍隱的當口,烏爾奇奧拉的出現適時解救了她、還有她的傘。
“你還沒去現世?藍染大人的命令不是早就下達了嗎?”
“是啊,是啊,對哦,我要去現世,這是藍染大人下的命令。”晝冬把臉壓向魯畢,笑語盈盈的開口,“趕快放手,耽誤了我的行動,藍染大人會生氣的喲。”
魯畢沉下臉眯上眼睛,死死盯住晝冬半分鍾,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胳膊。但下一秒,她又換回那張單純笑臉,脆的嗓子說:“是啊,還是趕快去吧,不然萬一有個什麼,可是會以叛徒罪名處理的。”她童稚般歪下腦袋,天真的瞪大眼,“叛徒罪哦。”
‘啪’打開油布傘,晝冬冷哼一聲,笑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牢記在心的。[十刃]的NO。6大人。”
魯畢誇張的揮動手臂送她出門,微笑一直停留在臉上,沒有間斷。
黃昏暮色中,晝冬悄然在一堵門前落定。她無意識地用手敲了敲傘柄,抿嘴瞪著那塊招牌良久,一個小時又零三分鍾二十七秒後,終於伸手向門拍去。
‘嘩啦’,手還沒摸上門框,拉門卻自動開啟,無預料的支點落空讓她險些跌到地上。趕緊狼狽的站直身體,憑空出現的可惡笑臉讓晝冬瞬間捏緊了拳頭。
“哎呀,哎呀~~~”笑臉上的親切笑紋此刻卻彰顯出萬分欠扁的神色,笑臉開口道,“你怎麼來啦?稀客,真是稀客啊,難怪今天早上起來杯子裏的茶葉全部豎起來了,原來如此,嗬嗬嗬嗬~~~~”
要忍耐住,絕對要忍耐住。不停為自己鼓氣加油,拚了命的不讓自己的拳頭轟上對方的臉,晝冬非常辛苦的做著心理建設。
“哎~~~我說,你來幹什麼?”
隻聞‘嗙’的一聲,晝冬忍無可忍的把油布傘砸向對方的臉,“你說是為什麼?”隨後她青筋暴凸的怒吼,“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不是一開始就說好如果傘麵的顏色變淡,就是回程的信號嗎?”
晝冬一個踏步狠狠踩上對方的背,猛烈一踏,“那你說啊,不是時機未到嗎!?不是叫我忍耐嗎!?不是叫我臥薪嚐膽嗎!?不是說還早嗎!?你不是理由一大套一大套的嗎!?為什麼傘麵這麼早就開始淡了?你說呀,啊——浦原大人——”每吼一句,腳下就猛地一記用力,浦原就跟著哀號一聲。
此情此景駭人萬分,兩個孩子哆嗦的藏在角落裏,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目標。
“那個……晝冬——”夜一微弱的聲音從旁發出,一向瀟灑如風的她竟然聲音中也帶有一線怯弱。
“幹嗎!?”晝冬抬起布滿血絲的眼,惡狠狠的一字一句道,“是!您、有、什、麼、吩、咐?”
“嗬嗬~~~”夜一窒了窒,明顯氣血不足,“這裏還有客人在,所以你看……”
客人!?晝冬聽聞怔了一下,“什麼客——”話語倏地扼住,被砸爛一半的門扉正可憐的左右搖擺,一來一去的擺動間,一張臉在不遠處若隱若現。
啊!晝冬張嘴無聲地叫了一下。
腳下一個不穩,滑到了身下人的鼻梁,“啊——”浦原的有聲叫喊響徹耳際。
晝冬撓撓前額,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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