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41 更新時間:10-11-22 23:51
我表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麽,寫個原因而已怎麽這麽麻煩啊,好像快點寫完早日進入夫妻生活啊【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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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
當天晚上獄寺是在三浦春的房間裏度過的,三浦春說沒有門的房間對女生來說過於危險要求跟獄寺換房間。畢竟難辭其咎獄寺也就同意了,沒有房門對他來說並無不妥,第二天還睡過了頭,馬馬虎虎梳洗完就下了樓。旅社門口正好停著一輛的士,他還未坐穩就差司機往禮堂開去。
「早安,獄寺。」
進車時太過匆忙,直到聽到聲音他才發現車裏竟還坐了個三浦春。三浦春身上掛著兩個相機,正在著手整理她的相機包。三浦春倒是顯得不以為意,她還從包裏拿出一個三明治遞給獄寺,「吃早飯嗎?」獄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聽取肚子的意見,將三明治接過吃了。
「你怎麽在這?」
「哈伊,小春昨天說了要跟獄寺去參加婚禮的嘛。」
「我問你為什麽會知道……」他可不記得他告訴她時間了。
「因為小春是攝影師嘛。」三浦春晃了晃相機揚起幾分得意,「攝影師永遠都知道如何抓準天時地利的時機哦。」
確認自己與三浦春存在溝通障礙,獄寺幹脆扶上門把,「司機,停車!」
「司機先生你不要理他,直向目的地不要停啊!」邊說邊撲上去拉住獄寺的手。
「放手!」
「不放!」
氣勢相當,語調同步。
「你有沒有腦子這是黑手黨的婚禮你去幹什麽!」
「獄寺你連請柬都沒拿進不去的啦。」
字音在空中撞擊出雜亂的聲響混淆原本清晰的字句,一時間獄寺以為自己聽錯了意思。
「什麽?」隻有他愣愣地問了一句。
感到拉扯的力道鬆懈下來,三浦春也收回了手從包裏拿出一張精致的請柬,「這是小春在獄寺的房間裏找到的,這麽重要的東西獄寺竟然忘帶了。」伸手將請柬遞給獄寺,繼續解釋「小春還在床頭看到了獄寺的行程表,所以知道婚禮是今天早上。」察覺到獄寺的臉色有些奇怪,三浦春又趕忙辯解她不是故意偷看的,語氣卻委頓了不少。
獄寺倒是沒有生氣,捏著請柬敲了敲手背說,「東西送到你可以走了。」
完全的送客語氣。
「哈伊,獄寺你不可以這樣你要帶小春去會場的啦小春都送請柬給你還請你吃早餐了。」直起身去搶被獄寺舉高的請柬。
「你賄賂我也沒用不準去就是不準去。」這女人手怎麽這麽長還能伸過來。
「獄寺你幹嘛不讓小春去嘛!」差一點就夠到了獄寺你不要再動了啦。
「都說了黑手黨的婚禮你參活什麽啊!」
「那個,先生……」正在專神開車的司機弱弱地出聲了,兩人爭搶的動作如被按了暫停鍵般頓在當場。
「請問,能再跟我說一遍您要去的地點麽?」
身為旅遊旺地的司機,他對各地的語言還是有所了解的。
可是神啊,他好像在一堆嘰裏呱啦的日文裏聽到了某個很危險的本土單詞啊。
考慮到司機的處境兩人在距離目的地幾公裏的地方下了車,四周是一望無際的廣袤田野,四野闃靜不見一人,偶爾經過的汽車甩開很大很大的風塵。三浦春如履薄冰地走在車路的邊沿上,張開了雙臂保持身體平衡,獄寺走在她身前很快就拉開了距離,三浦春隻好加大了音量繼續剛才的話題。
「獄寺你還沒說為什麽黑手黨的婚禮小春不能去呀?」又有車經過,風沙有些大,她眯著眼幾乎是喊著出口。身前的人還是自顧自地向前走,三浦春發覺距離被拉得有些遠,她趕緊跳了兩步跟上去。
塵埃散落,車已經去得遠了。獄寺突然停下來轉過身直視三浦春,突來的沈毅神情讓三浦春不由得全身一緊。
「你自己用腦子想想,參加黑手黨婚禮的人都是黑手黨內部人員,你憑什麽身份去?」
驟然而來的緊張讓三浦春一時語塞,促狹間她隻期期艾艾地回了一句,「以以……獄寺朋友的身份……不行嗎?」語句末尾是連自己都心虛的不確定。差一點口舌間又要滑出那句在嘴邊掛了多年的話,卻在最緊要的關頭急急的打了個刹車,拉出一段不長不短的靜默,最後掉轉方向換成了另一個人的姓名。
澤田綱吉的未婚妻。
獄寺隼人的朋友。
第一個不可能,第二個不確定。
三浦春從未感到她的人生如此失敗。
獄寺低氣壓的聲音又從思緒盡頭傳了過來,「你還真是什麽都不明白。即使你勉強算彭格列的一員,但你卻不在彭格列任職,至少在黑手黨的名單裏,彭格列沒有你這個人。」
那是澤田綱吉一開始就下的決意,絕不把她們牽扯進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裏也不會有她們的名字。這樣的決意自是給了她足夠的安全和自由,也讓她和他們的世界漸行漸遠。
漸無聞。她有多久沒見過澤田綱吉了,每年都是固定的幾個日子,他們匆匆見上幾麵,水未沸席未暖正話未開場,他們就匆匆起身各赴東西。她有她的向往,他有他的工作,那麽多的事隻能擠兌出短短幾場相見,相見亦被排擠得隻剩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年華就在這些匆匆裏匆匆而過了。
心頭突來一襲牽痛,她還什麽都來不及說,就什麽都沒有了。腳下頓時一空,三浦春忽然覺得獄寺的話飄飄搖搖蕩出了好遠,眼前的田野山脈齊齊下沈。
就像縱身躍崖的極地運動。在完全傾倒的一刹那又被力道狠狠拽回,恍恍惚惚如燈火明滅,她怔怔地抬起頭,眼裏正好映入獄寺泄氣搗頭的動作。
「三浦春你確定要去婚禮?」省掉應有的責罵質問,他直切話題。
她有些發愣地點頭,似是不可置信,「唔,就當散心啦。」她一開始確實是這麽想的,至於相機什麽的職業習慣而已。
「你要知道,能以普通人身份參加黑手黨盛宴的人隻有他們的親人和家人,因為他們知道我們這群人的身份,否則即便是新郎新娘的朋友也是無法參加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冒充成你姐?」三浦春自認捕捉到了關鍵詞。
「算了你還是回去吧。」那是他堂兄的婚禮誒她想冒充他親戚,不穿幫才怪。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的,朽木不可雕。
「啊啊,獄寺你等等再給小春一次機會。難道是妹妹?可是小春比獄寺大誒,稱獄寺為兄長好惡心哦……啊啊獄寺你不要瞪小春啦,小春再想想哦,難道是姑媽,小姨,侄女或者外甥女?」
「……三浦春你給我沿原路滾回去,立即,馬上!」
真是瘋了才會心血來潮想帶她去參加婚禮。
「獄寺你不要這麽絕情讓小春再想想。」好不容易才等到獄寺鬆口抓住一線生機,三浦春哪肯放過,而且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如果去不了婚禮就完全不是迷路問題了,連生存都有危機啊。可是親人什麽的她都想過了啊,連獄寺他七舅姥爺的外甥女她都想過了,但換來的無一不是獄寺想趕人的表情。
獄寺實在是不耐煩了,轉身準備把三浦春扔在原地思過去,他又轉回頭去,發現女孩子的臉上流轉著一種不同尋常的奇異。
「獄寺,你說,女朋友算不算家人的一種?」她問得異常小心。
「……算半個吧。」他在心裏掂量了一下,給出答案。
「那未婚妻呢?」
「八成。」
三浦春長舒了一口氣,一掌拍上獄寺的脊梁骨,「獄寺你直接說小春冒出你未婚妻就可以進去了嘛,真是的繞這麽大一個彎子。」
「……明明是你自己笨,還有不準帶你的相機進場!」
「誒誒為什麽啊?」
「算了你帶吧,反正到時候也會被銷毀的。」
「這是為什麽啊怎麽黑手黨的人都這麽霸道任性蠻橫不講理啊!」
「三浦春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找人把你打包到貧民窟去。」
「貧民窟好啊,小春一直很想去那裏拍攝那兒的孩子呢,獄寺你也去吧,獻獻愛心積點陰德嘛。」
他們這樣的人要什麽陰德啊。心裏苦澀嘴上卻不懈怠,他說你要就自己去最好永遠別回來了,三浦春隻是聳聳肩說獄寺你也太冷血了竟然忍心拋棄未婚妻。那一刻獄寺突然發覺三浦春很有做演員的天賦。
哦,他差點忘了她是玩COSPLAY的,角色代入什麽的很擅長。
不過三浦春雖表麵上看起來不在意,但心裏難免有些怪怪的。
澤田綱吉的未婚妻。
獄寺隼人的未婚妻。
還真的是隻換了個名字啊。
三浦春突然想起一件事。
當她說要以他朋友的身份參加婚禮的時候,他好像沒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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