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29 更新時間:10-07-31 08:19
若堇驚訝的側頭看著這個外交使臣,因為他的聲線忽然變得很年輕,與剛才對話時的滄桑嗓音截然不同。
說完啟泰起身作揖道別,離去。留下驚訝的若堇呆在那裏,丫頭倒好茶,見使臣已走,自家公主又呆坐一邊,心裏滿是疑惑。
啟泰回宴會的途中遇到了丫頭,丫頭在一個侍衛的牽引之下正趕往某處,啟泰有意的在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撞了她一下,眼見丫頭要摔倒,啟泰伸手去救,卻慢了一步,被那侍衛搶了先。那侍衛麵帶警戒之色。啟泰拱手道歉:“隻管看這樓台,誤撞了姑娘,萬分抱歉,還望姑娘海涵,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身份,他日定登門道歉。”
靳驍回道:“區區小事,大人何需記掛,我還趕著送李家小姐回府。”靳驍隨意叫丫頭李家小姐,就是以防這登徒老浪子追查丫頭的身份。
丫頭心想這古代人泡妞的手法就是老套,自覺好笑:“公子不必介懷,小事而已。”丫頭對著啟泰的方向淡然一笑,和煦如風,靳驍見啟泰看傻了眼忙拉著丫頭就走。
啟泰轉身目送她離去,他並不是想占丫頭的便宜,隻是難得見到這麼美貌的女子,自己隻是抓住機會想結交她罷了:“娶妻若卿,夫複何求?”然後啟泰苦笑著轉身離去。
啟泰回道宴會,皇帝情緒高漲,不停地舉杯祝福豐年和友好邦交,臣子們也附和著把宴會的氣氛推向高潮。
啟泰剛回,就被皇帝抓住一直灌酒,啟泰不敢推辭一直陪皇帝喝到宴會結束。
啟泰被送回大使別苑時,已經醉得胡言亂語了,剛被仆人打點好,放上床,就有一個與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走進他的房間。那人與仆人耳語一陣然後就走到啟泰床邊坐下,伸手撕掉啟泰臉上的人皮麵具。原來醉倒在床上根本不是啟泰而是炎正國的六王子,撕掉人皮麵具,露出他本來麵目,這個小王子長相清秀柔和,是典型的男生女相,雖不若瑋瑤好看,但就憑六王子的長相,他若對展顏一笑,天下也沒得幾個婦人能抵擋得了他的魅力吧。
“王子,今兒個怎會喝得如此爛醉?”啟泰原是六王子的老師,一直對他寵愛有加,此次國君因寵愛六王子——隋軒的母妃,想增強他們一派的實力,因而命啟泰帶了六王子來選妃。
“老師,老師,我今天心裏憋屈,多喝了幾杯。您別生氣”隋軒在床上不安分地輾轉翻身:“老師,你說我能給公主幸福嗎?”
啟泰暗自歎氣,這孩子背負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你好好休息,明兒我自己去見蚩異君主。”
隋軒拉住啟泰的手:“老師,我為什麼要跟皇兄們爭啊?”
啟泰鬆了他的手:“王子,你醉了。”說完他就走出房門,聽見身後的隋軒那些醉話,他心裏極是疼惜,隋軒隻是個向往自由的少年,卻不得不背負那麼多權利的包袱。
話說若雪急急忙忙地出了別院,帶上三個貼身婢女,一路直奔禦花園。五品以上官員的子女都在禦花園觀看宴會舞蹈。
若雪匆匆趕到,四下尋找終於找到洛秋晨,他正被一群公子小姐圍在中間說笑。若雪吩咐婢女把洛秋晨找來,自己尋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等他。
洛秋晨走過來,兩人正麵相對,一時無語場麵尷尬。洛秋晨先開口:“雪兒,你怎會在此?”從小到大,洛秋私下都是叫她雪兒的。若雪也就是憑這一聲雪兒才幹貿然來見他,因為他早已不再進宮做陪讀,錯過這次集會要再見麵恐怕很難。
若雪定了定神,抬眼看著洛秋晨:“晨哥哥,我喜歡你。”
洛秋晨滿臉驚訝,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呆在原地。
若雪看著洛秋晨驚訝甚至是有些驚恐的表情,期待的心情頓時沉入海底,難道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洛秋晨低了頭,不再看若雪,他害怕傷害不論是被傷害還是傷人,他頓了頓,回答道:“公主,我——”
他話還沒說完,若雪的心已被一句“公主”撕得粉碎,若雪抽動嘴角笑了笑,重說了一次:“晨哥哥,我喜歡你,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喜歡你了。”也許她不該以為那一聲雪兒就代表了他對自己的情誼。雪兒轉身離去。
洛秋晨遲疑著要說什麼,卻在抬頭的瞬間卻在人群中看到丫頭的臉,他一時忘了公主的事,隻是害怕丫頭再次離去,便急切地跑過去,大喊:“丫頭!”若雪看著洛秋晨從自己身邊跑過追向了丫頭的方向,那一刻他跟自己說,哦原來他喜歡的不是我。倔強的公主不再留戀,轉身決然離去。原來公主也不是注定就會幸福。
皇帝在下人的攙扶之下,晃晃悠悠地來到表演者休息的偏院,本來他隻是想來看看自己的女兒,卻在粗心仆人的攙扶下錯進了安逸休息的房間,安逸在內房睡著了,他在等丫頭來接自己,丫頭被靳驍拉去辦事還沒回來。
皇帝一進房間不見自己的女兒,反而瞧見一件眼熟的衣服,大怒,對仆人厲聲道:“這麼多人跟著我幹嘛,在我麵前晃得我頭暈,滾遠一些,讓我靜一靜。”皇帝一聲令下一眾仆人退到門外,皇帝孤零零地呆在外房,晃悠悠地拿起那件衣服,皇帝想,這是安逸平日裏穿的衣服,怕是剛回去時忘了拿。皇帝一時頭暈跌倒在地,碰倒了桌子,仆人們聽到響動,過來查探,皇帝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大喝:“滾,滾遠一些!”仆人們隻覺得皇帝今日太怪了,平日裏極少對下人如此凶,因而也怕惹了皇帝生氣怪罪下來,仆人都遠遠地守在院子外不敢靠近。
安逸被桌子倒地的聲音吵醒,走到外間一看,就瞧見皇帝跌坐在地上,安逸很熟悉這個狀態,因為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人常常會醉成這樣。安逸生怕皇帝像“他”一樣一喝醉就打人,便怯怯地往後退,皇帝警覺察覺到身後有人,回頭一看,就看到一臉驚恐的白衣佳人。
皇帝低語道:“別害怕,我不會打你,扶我起來。”
安逸在一旁觀察了很久,確定皇帝不會打自己,才慢慢走過去扶他起來。皇帝貼近安逸,聞到一個淡淡的胭脂味:“怎麼,還擦香粉?”安逸不懂他在說什麼,直接將他扶進內房,讓他坐在床上:“你醉了,睡一覺就好了。”皇帝拉住安逸的手,一把把他攬入懷中,在他耳邊低語:“不要走。”
安逸覺得耳朵癢,拿手蹭了蹭,皇帝另一隻手抓住安逸他撓耳朵的手,貼在自己唇邊:“留下來陪我。”
“陪你?莫非你怕黑?”安逸小時候也怕黑,不過“他”重來不管他,所以安逸深知一個人在黑暗裏的痛苦:“好吧,你睡吧,我陪著你。”
皇帝的醉意一下全醒了,被安逸直接而坦然的語氣給嚇的:“你可知留下來的後果?”安逸搖頭。
皇帝把他摟得更緊了:“後果,後果就是,你以後葉腋都得陪著我。”
安逸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陪你到你不怕黑了。”
皇帝一手挑起安逸的下頜,讓他正視自己,然後深情地吻了下去,這個輕柔的吻落在安逸的眼角,皇帝終究還是沒逃脫這汪碧色的誘惑,繼而一路從臉頰吻到安逸的唇,安逸不懂他在幹什麼,隻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都麻酥酥的:“這是幹嘛?”
皇帝壞笑:“這是我睡覺的壞習慣,你會慢慢習慣的。”
安逸從小就隱居深山,除了養大他的那個男人,他從未接觸過其他人,在孤單冷清的深山其實他也很渴望有人能給他一點溫暖,不隻是身體的溫暖,還有內心的。就在皇帝觸碰自己的時候,安逸忽然有種幸福的感覺,他不知道那是什麼隻是知道他想要更多:“你身上很熱。”其實他想說的是溫暖,但他沒有聽過這個詞所以不知道表達。
皇帝為安逸解開發髻,又吻上安逸的嘴,雙手去解他的腰帶,少了兩隻手的依托,安逸深怕從他身上掉下來,本能地圈住了皇帝的脖子。皇帝越吻越激烈,安逸發出了悶哼聲。
皇帝將安逸橫抱起放到床上,拉開他的衣襟,單手撐在他頭側,另一隻手卷弄著安逸的頭發,他俯身下去在安逸耳邊呢喃低語著安逸的名字,安逸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是那麼的動聽,他聽得渾身變得軟綿綿的。
皇帝拉起安逸的手按壓在自己的左胸膛,安逸感覺到了皇帝強烈的心跳:“是什麼在跳?”皇帝不回答,壓倒安逸,貪婪地輕吻著,錦裂衣散,身若白玉,指尖慢撫,少年垂眸羞然無措,帝王耳邊廝磨,帷翻被浪癡纏,隻聞嬌喘如歌。
守衛之中那幾個耳朵敏銳的人麵紅耳赤,低頭不語,隻因那些聲音的叨擾,錦緞撕裂的聲音,少年的悶哼、呻吟和男子的喘息之聲。一夜,那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叫人遐想連篇。
翌日早,皇帝醒來瞧見身邊沉睡的安逸,臉帶笑容,看著淩亂散落在地的衣物和床上的慘狀,就知道昨夜自己有多瘋狂的索取。皇帝看了一眼天色,突然臉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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