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53 更新時間:10-04-12 13:18
宣翼被人擋住了也不惱,反而是抓過手來放在嘴邊,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剛要伸出舌頭去舔他漂亮的手指卻被人一個抽手縮回去了。這下他真的鬱悶了。
“怎麼了?你不想做嗎?”平日裏滕梓明最受不了他的誘惑,怎麼今天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開了?這對他很打擊啊。
“我都快餓死了~~~~~~~~~~~~~~大哥。”滕梓明後退兩步和他拉開點距離,想讓二人之間曖昧的氣氛散開一些。
宣翼這才想起說話之前他是在翻東西吃來著。
“出去吃算了。”他拿起外套又重新穿上,拉著他就往外走。
“拜托~這麼晚了你哪裏去找個美女色誘那個老頭子啊!”滕梓明卻對他的想法不太苟同。
宣翼對他露出一抹微帶嘲諷的笑容,自上而下的目光也有些微鄙睨的味道。
“怎麼?翻個牆你都不行了?”
滕梓明被他一挑還真就不服氣了,冷冷地一笑,回道:“你以為我是你那把老骨頭翻不動牆?”
“那你還擔心什麼。”
滕梓明指指自己的腦袋,“我才剛洗完,再出去不就白洗了。”
宣翼聞言失笑,這家夥洗完了澡就不再出門的習慣還真是麻煩。
“那你就餓著吧~”他攤攤手,重又關上門回來了。
“可是我餓……”某人可憐巴巴的嘟著嘴露出自己生平最最可憐的目光注視著他。
宣翼知道,自己不該心軟的。一來他沒有心軟的必要,對方又不是什麼女孩子,露出可憐的樣子也不會真的可憐到哪裏去。二來,是他自己餓了又不是他餓,是他自己不願意出去的關他什麼事情?他願意陪他出去已經很好了不是麼。
可理智是這麼想的,並不意味著他就得這麼做。有時候,人在麵對某種情況某種人的時候,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比如,現在。
宣翼被他磨蹭得火都上來了,可無奈他知道餓著肚子的滕梓明是絕對不會滿足他的。於是人隻得咬咬牙把人先吻了幾下解解饞,隨後恨恨地穿了衣服出去了。
背後滕梓明吹著小曲兒蹺著二郎腿半躺在床上,臉上哪裏有半分方才的可憐相?分明是奸計得逞後的快意才對。
宣翼回來後,人站在了門外卻氣得是不行。
“你回來啦~”滕梓明笑眯眯地從某人身下爬出,然後跑到他麵前自動自覺地拿過一大袋東西,裏麵全是吃的。
“你怎麼會在這裏!?”宣翼也不管他,手指直指著坐在滕梓明床上的焦陽。
焦陽燦然一笑,“我來給他送吃的。”
桌上幾包薯片已然拆開了封,空蕩蕩的被人丟在了一邊。
再看滕梓明的樣子,雖然衣服還好好的沒有解開,但是從他進門時見到的二人的姿勢他就知道,他們倆一定背著他做了什麼!
可惡!
宣翼心裏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把人給趕出去,他更不能說滕梓明是他的所以他不能碰!——他有什麼立場說這些話?
他很清楚他與滕梓明之間應有的關係。說白了,他們就是床伴。若說有什麼超出的關係,對滕梓明而言必定是沒有的。而對他自己呢?他想說沒有,可心中此時的憤怒與嫉妒卻證明了這是謊言。
他宣翼竟然可悲到了這種要欺騙自己的地步了?他心裏的苦澀漫上了嘴角。
可麵對著這個沒心沒肺到比他還可怕的人,他就變成了這麼一個可憐人!
宣翼的目光瞪向了那個兀自拆東西吃吃得不易樂乎的人。心裏的火是越燒越大越冒越旺。終於他一個忍不住跑過去奪走他手裏的袋子冷哼道:“你不是吃過了麼?”
滕梓明眨眨眼睛,不明白他的臉色為什麼會這麼難看?
“那點東西哪裏夠我塞牙縫啊!”說完他伸手去拿吃了一半的東西,結果被人拎著一抬,丟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這下他脾氣也上來了,瞪著莫名其妙生起氣來的宣翼道:“你幹什麼!?”
宣翼不理睬他,換了衣服進了浴室去洗澡了。他想好好冷靜一下,再待下去他不知道又會不會同他打起來。
然而等他想清楚了覺得還是同滕梓明道個歉哄哄他的時候,出來一看,人卻不見了。不過他可不會擔心他是不是被人拐跑了,這世上有本事拐到他的人還沒生出來呢!而且就算用膝蓋想他也知道他是去了哪裏!他肯定是跟著別的人跑了!而且不用想那人是誰,一定是焦陽不會錯的!
宣翼把毛巾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又發泄地踩了兩腳,隨後也不管它是不是自己毛巾,一個不爽又把它踢到了對麵的床下去。
等他發泄完了,人還是沒回來,鬱悶不已的他恨恨地鎖了門關燈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上課去,看著對麵紋絲未動的床鋪牙都還沒刷心裏就又先鬱悶起來了。隨後咬了牙心裏罵道:你帶種!有本事一輩子都別回來!
他不知道此時的他多像一個吃醋的怨婦。
等他拿著書氣衝衝地黑著張臉跑到教室裏一看,那個坐在後排同焦陽親熱地說著話的人不是他那個帶種的室友還能是誰?!
“啪!”
他故意把書用力地砸到了桌上,惹來不少人的注目。其實這也確實是他的目的不錯。不過也有一半是為了泄憤就是了。
滕梓明坐在後排沒有理睬他,整整一堂課下來宣翼竟然做了一回好學生乖乖坐在除了幾個書呆子以外再沒有別人的第一排。結果這倒讓幾個女生在後麵竊竊私語起來:沒想到法律係第一帥哥竟然還這麼愛學習!
要知道這堂課可是出了名的無聊,大致內容不過是由著人口照本宣科地讀了一遍罷了,無非就是些中國古代刑罰的製度在不同年代的異同而已。滕梓明對這些正史從來都沒有興趣,所以坐在後排是他一向不變的選擇。
他微眯了眼打了個嗬欠,掃了掃那個坐在頭一排努力挺直了腰板兒擺出一副認真樣子聽課的高大背影一眼,心裏偷笑不已。
宣翼現在痛苦得恐怕已經想死了吧?他有多麼不喜歡聽這節課他可是知道的。偏偏今天他發神經去挑了這麼個位置坐著,害得上法製史的老太太以為她的課終於有人喜歡了,激動得口沫橫飛連粉筆都寫斷了好幾支。
宣翼此時也確實鬱悶得要死。早知道就不死要麵子堵這個氣坐這裏了。現在他是想走又不能走,隻能盡量低頭擋掉一些直朝他麵門而來的唾沫星子。
哼!都怪你!他很想瞪那個害他如此悲慘的罪魁禍首一眼,無奈人家是坐在了他的身後最遠處,除非整個頭都扭過去看,否則是絕對連衣角都瞥不到一眼。
“唰啦……”一聲輕響,班上所有人都朝聲源望去。宣翼自然也不例外。
隻見那熟悉的背影大刺刺地從後門走了出去,宣翼心頭一動,也跟著起身走了出去。
“咳咳……這個夏朝的法律概況是這樣的,‘夏有亂政,而作禹刑’,意思就是……”可憐的法製史老師眼睜睜地看著二人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出去,心裏隻能寬慰自己:他們是上廁所去了,他們是上廁所去了……
事實是如此嗎?
焦陽冷眼看著跟隨而去的身影,心裏冷笑了一聲。
滕梓明走進廁所,隨後忽地轉頭:“你跟著我幹嘛?”
宣翼被他的急刹車給嚇了一跳,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冷冷地睨著他說道:“誰跟著你了?廁所是你開的?”
滕梓明聞言也不氣,反而還嘴角含笑地瞥了他一眼,又繼續往前走了。
等進了隔間才想關門門被人大力推開,隨後又擠進一個人來。
“你跟著我進來幹什麼?難道沒別的空間了?”滕梓明抱著臂好笑地看著他。
宣翼這回沒有被他的刻意嘲弄惹急,反而是抓著他的肩膀把他壓到了牆上。冷冰冰的感覺沿著脊背冒上來,滕梓明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你昨天晚上睡在哪裏?”宣翼壓低了聲音麵對麵問到。
“關你什麼事?”滕梓明回以一個冷笑,反問他。
“當然關我的事。”宣翼不同他玩笑,臉上麵無表情,“你是我的室友,關心室友是我應該做的。”
滕梓明聞言失笑起來,“你會關心室友?那你就不會搬到我宿舍來了好不好!”
當初宣翼可不是住他宿舍的。他是因為和他宿舍的人處不好,兩個人一天到晚打架鬧事,結果硬是被宿管告到了輔導員那裏,然後才被換進來的。他會關心室友?那母豬就會飛了~
“少廢話。”宣翼看得他一笑心裏有些不自禁的迷醉,想起往日裏他也是這麼笑著,然後就誘惑了他。可轉念一想,昨夜的他是不是又對著別的什麼人笑?於是心情直轉而下由多雲直接轉雷陣。
滕梓明被他這麼一斥,心下也是不太高興了。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出來上廁所的,現在被他擋著,叫他怎麼上?
“那麻煩你讓讓,我要‘拉、屎’。”某人惡劣地加重了兩個字的讀音。
“你怎麼現在才來……上廁所?你的習慣不是一早起來就上完的麼。”宣翼從小的教養讓他對像“拉屎”這樣粗俗的話很不習慣。而且他很不理解,明明就可以有更文明含蓄的說法,為什麼這人偏偏就要挑這麼個直白的表達?不過考慮到他目前的心情,這個人也很可能是為了故意氣他所以才這麼說的。
滕梓明被他說得噎了一下。
這家夥……竟然連他的生理習慣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沒錯,我們的明明同學就是一個生理極其規律的人,早晨起來必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廁所。所以宣翼對他現在竟然會跑來上廁所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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