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671 更新時間：22-05-16 08:04
事情進行到了第六天是市長和忒彌斯的約談之日，地點便是市政廳。市政廳下圍著一圈黑壓壓的人群，這次會談的結果預示著哥譚未來的走向。
“你到底需要什麼。”市長幾乎是咆哮的喊出了這句話。
忒彌斯搖搖頭，血色的眸子清亮有神，她穿著一身素衣長裙，溫文爾雅的端在在椅子上，“我所想的不過是建立自由、法製的平等社會，而不是哥譚現在這種早就該淘汰多年的權貴專政的舊社會製度，你做不到，你不過隻是個傀儡罷了。”
“你以為他們會放任你繼續亂搞？你隻個女的！普通人！你能做什麼？動動嘴皮，拉拉讚助就想要掀翻他們地位？”市長憤怒的敲打著桌子，“你想做市長嗎！可以啊，什麼都可以，隻要給我搞定這些暴民，他們什麼都會滿足你。”
“你還是不懂，領導者不是我，起義軍的領導者永遠隻有一個人，一個最能代表哥譚的人，而我不過是一塊微不足道的墊腳石。”忒彌斯站起身，她拿起椅子打碎了身後的玻璃，指著下麵等待著談判結果的人民。
“他們才是哥譚的主人，而帶領哥譚走向未來的人也隻有蝙蝠俠。談判失敗，忒彌斯死於政府軍手裏，在我死後激憤失望的哥譚人民即將迎來最終戰，哥譚會在蝙蝠俠的帶領下掌握大權，今日之後新時代即將開啟。”她回頭看了眼震驚的市長，然後向著窗外一躍而下，如同一隻折斷了翅膀的飛鳥向著地麵墜落。
布魯斯此刻正坐在蝙蝠機上運送著即將爆炸的炸彈飛向遠處的大海，屏幕上忒彌斯落下的身影是如此的鮮明刺的他大腦生疼，時間計算的剛好，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救忒彌斯，哥譚百萬人的性命和忒彌斯一個人的性命逼迫著他去選擇，索性這一次，他學會了合作。
超人接住了下落的忒彌斯，但落地時他發現，忒彌斯滿嘴是血的躺在她懷裏氣若遊絲，“不，為什麼……”他不明白，明明接住的時候還是好的。
忒彌斯伸出沾滿血水的手摸著克拉克的臉頰搖搖頭沒有說話，醫護人員很快就衝了過來，人群讓開了道路。
“你為什麼要開槍啊，你為什麼要開槍！！！”市長驚恐的望著身後的雇傭兵。
“受人錢財，與人消災。”原本是顧來保護市長的死射，語氣帶著愜意的笑聲，“你給的沒有她多。”
“對不起……”克拉克連上了布魯斯的麥，“我接到了她，但是……她好像中彈了，再送去醫院搶救。”
布魯斯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我會繼續做下去，忒彌斯那裏就拜托你們了。”
克拉克應道，“不會讓你失望的。”
露易絲作為一線記者早就跟著直升機來到了哥譚，她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守在搶救室，和克拉克連著麥，這次的麥裏幾乎都所有人都在，布魯斯決定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前就解決哥譚的問題。
事情到了這一步，布魯斯已經沒有退路了，亦或是蝙蝠俠，他必須站出來解決這一切。
第七天蝙蝠俠逼市長退位，在市政廳門口頒布了新的政法，向全世界莊嚴宣布了以“人身自由，權利平等”為原則的《哥譚人權公民權自由宣言》，該宣言脫胎於《人權宣言》，哥譚至此獨立為自治州，由蝙蝠俠上任州長一職。
在外待機的超級英雄們第一時間就將脫逃的犯人抓回了阿卡姆，疏散了聚眾的人群，打擊了深埋地下個各個犯罪窩點。哥譚即將迎來前所未有的光明和安定。
病房裏依舊身穿戰衣的布魯斯握著忒彌斯的手，布魯斯已死，他不適合再用本來的樣子露麵了，原本應該昏迷的忒彌斯睜開了眼睛，血色的眸子泛著淡淡微光。
“折騰你這麼久我很抱歉，我的任務完成了，犯罪顧問退場的時間到了。”她看著布魯斯笑了笑，“從我誕生起便為了此刻，你終將成神……再見了我的騎士。”
忒彌斯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已經恢複成漂亮的冰藍色，更多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布魯斯，對不起……”
布魯斯點點頭，親吻著他的女孩。心裏歎息，一切都結束了，都結束了。
醫院的後門，潛伏許久的哈莉脫掉了護士裝，她看向樓上搶救室的方向輕聲低語，“你帶走了我的布丁，我也會帶走你的愛人，再見哥譚，遊戲結束。”
忽然鮮血從忒彌斯的唇角溢出，她睜大了眼眶瞳孔開始渙散，甚至醫生還沒有趕到，她的心率已經變的微弱直至……
“滴——————”
“不！”布魯斯難以置信的望著躺在床上已無生息的忒彌斯，為什麼，為什麼還是變成這樣了，難道未來是無法改變的？
他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幾乎是被趕來的醫生推開了病床，他們圍著忒彌斯開始做震顫實施搶救，但是忒彌斯一點恢複的跡象都沒有，半個小時後，醫生們對著蝙蝠俠欲言又止緩緩地退出了病房。
病房裏隻剩下布魯斯和忒彌斯逐漸失去溫度的身體。
他預料到了…布魯斯想到了保存在蝙蝠洞藥劑櫃裏的酒神因子。
他捂住了臉遮住了表情，他像是聽見了小醜的瘋狂的嘲笑，像是聽到小巷深處男孩無聲的尖叫，穿透了時間空間狠狠的將他的情感撕裂，從發梢到指尖都因為逐漸升騰的疼痛不斷的顫抖，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好像從此世界再也沒有了色彩，他失去了她的女孩，他依舊孑然一身，一無所有。
他回想起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忘掉的情緒——恐懼
他用床單包裹住了忒彌斯，召喚來了蝙蝠機抱著她跳上飛機飛向蝙蝠洞。
布魯斯看著櫃子裏的藥劑，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拿在手裏，相比較忒彌斯的離去，他寧願……
冰涼的藥劑注入了忒彌斯的身體，侵入了她的身體，血管，細胞，在她的身體裏擴散，布魯斯握著她的手，安靜的等待著。
這個時候阿福帶著正聯最初的幾個人下到了蝙蝠洞，克拉克看著躺在手術台上的忒彌斯愣了下，然後震驚的開口，“怎麼會，忒彌斯？”
其他人也發現了異樣，畢竟這個時候身受重傷的忒彌斯怎麼也不可能身上沒有醫療措施的躺在蝙蝠洞裏。
“安靜。”布魯斯語氣冷漠，“你們隻需要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聽著布魯斯，我知道這很難讓你接受……”巴裏試圖緩解布魯斯的戾氣。
“阿福送客。”布魯斯打斷，“我會記得你們的幫助，但是這件事，誰也別想說服我。”
“你瘋了，你要再造一個小醜麼！”鋼骨的手變換成了炮筒，“母盒感受到了威脅，你做了什麼？”
布魯斯眯起眼睛，將忒彌斯環住護在懷裏，用披風遮住了可能的威脅，“你最好離開，別讓我動手。”
“你在製造一個威脅，即便她複活也不一定是原本的忒彌斯。”鋼骨體內的能量蠢蠢欲動。
“羅賓！”布魯斯喊道，“讓他們滾出去。”
新任羅賓射出蝙蝠鉤鎖勾住了鋼骨的炮筒綁在一邊。然後將氪石長矛砸在了蝙蝠俠與超人中間，傑森雙手環胸挑眉道，“你們最好聽他的。”
“夠了。”克拉克臉色嚴肅，“我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們，如果你製造出了怪物，那麼我……希望你做好準備。”
“克拉克，我想你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我記得你給過我承諾，你說不會讓我失望。”布魯斯的憤怒在瀕臨爆發的邊緣。
克拉克頓時語塞，是的他是說過……
“布魯斯……”一聲清晰的女聲仿佛歎息般低語，“都結束了，布魯斯，都結束了。”
忒彌斯蒼白的皮膚染上了血色，她伸手摸著布魯斯的心口他的側臉，最後尋到了他的嘴唇輕輕的噬咬著，直到她的唇染上了他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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