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18 更新時間：22-06-18 08:03
忒彌斯昏昏沉沉的睡到了清晨被布魯斯上床的動靜驚醒，他的夜巡時間增加了，忒彌斯看了眼時間淩晨6點。
“你這樣太累了。”她鑽進他懷裏心疼不已，“我知道你想在婚禮前把人都處理幹淨，但是哥譚永遠不缺罪犯。”
“我在意的隻是那幾個老對手，這幾天克拉克和巴裏也會把重心轉移到哥譚，我必須趕在那天之前。”布魯斯半眯著眼睛，他摟住忒彌斯滿身肉眼可見的疲憊，“陪我睡一會。”
“好。”忒彌斯撫平他緊皺的眉心，安靜的靠在他身邊，靜靜的聽著她的心跳，那是種令人安心的聲音。
兩個人再次睡到中午，阿福這次已經習慣了，他現在準備的食物都是小火慢燉的粥或者老湯，以及可以速食的麵類，他的少爺在為幸福做努力，而他盡力最好堅實的後盾。
忒彌斯這一次睡醒後精神抖擻，但布魯斯好像並沒有恢複狀態，長時間的熬夜加上深夜的戰鬥，以及昨天在中水和化學藥劑中的浸泡，使他少有的感染上了疾病，他虛弱的躺著，偶爾伏身低低的咳嗽，忒彌斯貼身照顧著他，在他短暫的淺眠時便拿著書本繼續溫習，第二指揮官的招募在明年，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年底還有指揮係的考核，那是聯合國麵向大眾的一場海選。
布魯斯燒的有些迷糊，忒彌斯握著他的手，她盯著自己半小時還在看的同一頁書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脫了衣服上床抱住布魯斯，她的體溫很低，布魯斯很快就尋到了她死死摟在懷裏。
“我做了一場夢。”布魯斯喃喃的低語，“我夢見你從高處墜落消失不見，我在也找不到你了。”
“那隻是夢。”忒彌斯親吻著他的下顎，“你隻是有些累了，在胡思亂想罷了，但也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布魯斯低下頭吻著忒彌斯的額頭，“是的，我愛你，但是這太真實了……我本該忘記從巴裏腦海裏看到的那些記憶了，但是這一幕實在是太清晰了，無論多久，他就像是住在我的腦海裏。”
“不要讓它成為你的心魔，布魯斯，看著我，你摸摸我，我還活著，我還在你的身邊。”忒彌斯加重了語氣，再堅強的靈魂也有脆弱的時候，有時候把正常人逼瘋隻要一天，就像小醜就像蝙蝠俠，“我相信你布魯斯，因為你是蝙蝠俠。”
“我會的。”布魯斯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再次進入了沉睡，這一次他沒有再被驚醒。
入夜之後，出了一身汗的布魯斯恢複了精神，他走進浴室衝了個澡，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他將開始今天的夜巡，忒彌斯在臥室點了盞燈繼續看著書，她有了新的策略也許很快她就能在棋盤上獲得勝利。
明天是婚禮的流程彩排，忒彌斯提前去哥譚酒店看了父母，她依舊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和司儀交接拿著流程資料然後，跟著母親去了臥房，愛切爾女士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
“我還是很擔心你寶貝，這是我從家族收藏庫裏拿來的，這是一件法器，將你和布魯斯的血水相容其中就會形成一道誓言，互不傷害對方，我想這個條件便足夠了。”愛切爾女士打開盒子裏麵有著一顆不足硬幣大小漂亮的掛件外殼如同宇宙的星軌包裹著裏麵方形的無色水晶，周圍閃爍著如同星軌一樣的光環。
完全不掩飾了……忒彌斯扶額。
“媽……會不會太明顯了。”忒彌斯有些擔憂，“這件禮物太珍貴了，他們不會責罰您嗎。”
“不會，媽媽很厲害哦，而且你爸爸也很強的，雖然是不會魔法，但卻能當上檢查司的司長，魔法部比我還把寶貝他呢。”在屬下眼裏不苟言笑雷厲風行的愛切爾女士正在細聲細語的哄著女兒。
忒彌斯點點頭，“魔法部的工作危險麼？”
“其實還好……不要為我們擔心，我們都在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為人父母必須要以身作則，忒彌斯你讓我們很驕傲。”愛切爾女士抱住了自己的女兒。
母親的懷抱真的很溫暖，不苟言笑的父親也真的令人安心，一下午忒彌斯都在和父母聊天，講著自己以前的故事，然後聽著父母講魔法側的傳聞，這讓忒彌斯的眼界變得更加廣闊，世界有很多未知的事情，這讓她感到欣喜，也許地球之外的存在會在未來向她招手。
忒彌斯晚上和母親睡在一起，她們分開太久了，彼此之間想要留下出嫁前最後的溫暖。
入夜哥譚的滴水獸上矗立著黑色的身影，他看著遠處燈火闌珊的哥譚，看著萬向民生，車水馬龍，這是他的哥譚這是他守護的城市，他能感覺到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清早，忒彌斯起床的時候愛切爾女士已經清理結束炸毀的廚房，她的廚藝和忒彌斯一樣差，而她的丈夫隻是看著妻子所做的一切習以為常。
早飯是酒店送的，忒彌斯假裝並不知道。
告別了父母，忒彌斯走在大街上，安娜和朵拉被母親送回了魔法側的隊伍，在哥譚她們的作用還沒有蝙蝠俠大。
忒彌斯走在哥譚的大街上，她路過羅賓遜公園，裏麵依舊熱鬧非凡，算上今天還有3天就會結束，很顯然今天並不是婚禮的日子。
認出她的人會打招呼，忒彌斯禮貌的回應，這一天她走過了很多地方，哥譚的大街小巷，哥譚的圖書館、鍾樓、醫院、警局、市政廳，不需要她的起義，哥譚也會慢慢變好，她終於放下心了，哥譚將會走出地獄邁向光明。
布魯斯在半路接到了忒彌斯，他有些緊張，“你去哪了，為什麼沒有接我的電話。”
忒彌斯看著停電關機的手機聳聳肩，她一路都在拍照電量完全不夠用。
“我以為……”布魯斯抿了抿嘴，“沒什麼，回家吧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不是第7天麼？”忒彌斯有些懵。
“不，是第六天，第七天是休息日。”布魯斯笑了笑，“第六天適合造人。”
忒彌斯：“？？？”
“我是說第六天上帝看到陽光明媚，大地遼闊，世間一片姹紫嫣紅，獸跳蟲躍，魚遊鳥鳴，十分滿意，於是我們將在明天舉行婚禮。”布魯斯低聲笑了笑，為忒彌斯拉開車門。
“上帝可真會說……”忒彌斯無語。
轎車沿著街道慢慢的開著，布魯斯在主駕，忒彌斯在副駕，他們之前有過一起開車出來，但這是第一次就像是騎士巡視著自己守衛的家園。
“哥譚的陰天越來越少了。”忒彌斯看著遠處在草坪上放風箏的人。
“這是好事，明天也會是一個好天。”布魯斯語氣輕鬆，“你知道麼，這幾乎就是我夢寐以求的事，很難想象有一天哥譚會是這樣的場景。”
“也許很快你的夢想就會成真的。”忒彌斯看著布魯斯，但是他看起來有些不安。“怎麼了？”
“我的一生幾乎都是在一次次黑暗中前行，我不確定我是否可以獲得幸福，就在之前我甚至會以為你可能會逃婚，忒彌斯……這讓我會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布魯斯將車停在路邊看著忒彌斯有些無措。
“你這是……婚前焦慮症？別告訴我你還沒有準備好，如果求婚算是衝動，但我們已經領證了，布魯斯，就算不舉辦婚禮我們也是合法夫婦了。”忒彌斯握住他的手輕聲安撫，“我不會逃避，更不會逃跑，如果你惶恐不安，就將它變成你的責任，布魯斯，你欠我一個婚禮，我已經等待太久太久了。”
“我知道，我知道……”布魯斯親吻著忒彌斯的柔軟的嘴唇，誰能想到，他會對此毫無信心。
這一天他們走過了哥譚的每一寸角落，直至深夜，忒彌斯穿上了黑色的製服，是她那件在達克賽德的戰鬥中損壞的那件，布魯斯將她修好，給她係上了萬能腰帶，他們在深夜裏遊蕩在哥譚的每一寸土地，她看著他打擊犯罪，給求助的人帶去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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