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36 更新時間:22-06-29 08:06
一路說著,來到了隔壁大院,一院子都是人和煙火的氣息,導演和攝像組的人都在忙著拍攝還有偷吃。
庭蘭玉聞著香味來到烤架麵前,幾個人圍坐在炭火前烤肉,葉茗最先看到他,招手喊了他一聲,“還以為你在睡覺呢。”
廖繁也跟著回頭看他,手上正在烤一塊肉,拿起剪子剪了一小塊送到庭蘭玉嘴邊。
帕娜想,當著攝像機的麵,還有她的麵,做人是不能雙標的。
直到庭蘭玉的頭伸長,嘴巴一張,再直起身嚼動著嘴裏的肉,帕娜還是不甘心。
她一個大美女,手裏的肉難道沒有一個糙……老爺們香嗎?
葉茗最不跟庭蘭玉一般客氣,拉著庭蘭玉就近坐下,說是要烤肉給他吃,結果烤著烤著,動手的人就變成了庭蘭玉,最後烤肉的人隻剩下庭蘭玉和廖繁,纏著庭蘭玉的帕娜一點廚不會,就這麼坐在一塊等吃的。
所有人都下去吃喝玩樂而廖繁還在,帕娜自認是一個有眼力的人,等候時機,直到攝影師覺得他們這裏沒有戲可以看就走了,帕娜才不緊不慢地明示庭蘭玉,“還要往下說嗎?”
帕娜去看廖繁,正巧和不明所以的廖繁對上眼,廖繁也沒問什麼。
“直接說。”庭蘭玉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說的。
“我在華麗那會兒你位高權重,新人大多都是通過你的訓練才有那般好成績,挺崇拜你的。但是在我就要參加培訓的時候聽前一期的新人說,你這個脾氣古怪的前輩背叛公司,不久之後我就離開了,沒簽下合同。”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庭蘭玉此前聽都沒聽說過帕娜這個人的名字,在華麗的時候他還能誤傷了她不成。
圍在一個烤架前的廖繁聽到“華麗”這兩個字,總覺得不方便坐在這裏繼續往下聽,就要起身,“我先回避一下。”
庭蘭玉也不擔心被人聽到,不急不慢出口攔下,“不用,這沒什麼不能給人聽的。”
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廖繁也不好意思再離開,繼續烤他的肉,要不是帕娜這麼說,他都不知道帕娜原來在華麗呆過。
帕娜說到這裏,雖已經過去兩年的時間,心裏依舊憤憤不平,“和你當然有關係了,你是什麼人,你和華麗曾經又是什麼關係,在華麗最困難的時候,助他一臂,渡他難關的不就是你。”
庭蘭玉搖頭歎笑,“我哪兒有那麼大的功勞,華麗即不是我起,也不是我落,離開了華麗它現在不還好好地運轉。”
“你離開之後,華麗在網上對你下了多少黑料,把那些子虛烏有的事都安在你身上,你心裏好過嗎?”這也是帕娜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簽約公司的緣故,她覺得自己不能像庭蘭玉有那樣的下場,她得謹慎地選公司,否則下場可能會比庭蘭玉還要淒慘。
庭蘭玉擺手,“華麗在我身上安下的黑料差那一兩件?”
“並不是一兩件的事情,而是他們的態度太可怕了,他們是商人,對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是殘忍的。”帕娜直到現在都覺得當年的選擇是她人生的大幸之一。
坐在一旁的廖繁聽得一清二楚,要說商人,他是深有體會,忍不住插了一嘴。
“你還是太年輕,他們本就是商人,而這商人也是會看人的,你沒有價值,他們憑什麼把你放在眼裏,當你沒有價值,自然就會以他們的方式處理掉。”廖繁是聽說過帕娜要轉型的,“奉勸你一句,進了演藝圈,無論是哪家公司,隻要是牽扯到利益的,人人都是商人。”
庭蘭玉無比讚同,“是啊,所以,這有什麼好讓人奇怪的。”
“我……”帕娜也不是那種未經世事,不懂得世間黑暗的單純少女,兩年前她是年輕,但現在還是讓她覺得心寒,“那是因為還有別的事,我不傻好嗎。那是因為……我聽到……”
“聽到什麼?”
庭蘭玉本來還有心情和廖繁說幾句話來調侃帕娜的,給廖繁倒酒期間,就聽到帕娜壓低聲往下說,“那隻是偶然機會聽到的,你當時的經紀人和一眾高管在商量要怎麼解決你,說不能輕易放過你,要告死你,讓你後悔離開華麗。”
“他們也確實那麼做了。”庭蘭玉之後確實賠了很多錢,葉茗那段時間很可憐他,但沒有葉茗想的那麼可憐就是。
似乎提到了傷心處,帕娜低下眼,眼裏含有淚花,“他們說你病了。”
廖繁看向庭蘭玉,見他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就像事情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一樣。
既然庭蘭玉真的病了,華麗還是沒有放過他,甚至還搞出一連串的緋聞出來,庭蘭玉為什麼不反告華麗?
“你當時的經紀人說她不信,因為沒少被你騙,你們彼此是沒有信任的。”帕娜喝了酒,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看向庭蘭玉,“新聞出來的時候我以為你真的死了,我還以為是華麗搞死你的,好長一段時間沒聽說過你。直到最近才聽說你在上這檔節目,我來的時候還想著要不要拒絕來參加,挺怕看見你的。”
庭蘭玉不明白,他有什麼好怕的,而且先來找他的人,不是她帕娜嗎。
“我都不敢相信你還活著。”
“你醉了。”庭蘭玉不想再往下說了,拿起酒就要往嘴裏送,被廖繁阻止,把酒杯奪走,送到自己的嘴邊。
“這酒度數高,不適合你喝。”不是廖繁提到酒度這個問題,庭蘭玉都還不覺得什麼,低眼一瞧才發現一人寬的桌麵上他們麵前就有三個空瓶,帕娜喝的肯定沒有那麼多,全都進了廖繁的肚子。
“你可不能喝醉了。”庭蘭玉最擔心的隻有這一點,現在還有妹子在,可不能讓帕娜著了道,萬一讓她得逞,以廖繁的性格,肯定得來真的。
廖繁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和合作過的女藝人傳過緋聞,他問過那琳,那琳從周歡那了解,廖繁此人重情,從不玩弄感情,拍情感戲無論是私底下還是工作現場,和女藝人隻要離了戲就不會過多接觸,態度鮮明且果斷。
如果真進入一段感情,那是很難不認真的。
他說他不喜歡在生活中演戲,他喜歡真實的自己,在節目中也確實從不做作也不虛偽。因為他的父母麵對婚姻如同兒戲,對父母來說可能是情趣,對他這個將要奔三的年紀的大男人來說,卻是創傷。
“開玩笑,這點酒就想讓我醉。”廖繁也不是吹,這點酒確實不能讓他醉,但不代表他的神智能很清晰。說著說著就笑臉嗬嗬地靠近庭蘭玉,接著就挽著他的手不放,半個人靠在他身上。
帕娜以為真醉了,麵對大佬她覺得得客氣一下,伸手就要去扶,被廖繁敏捷地躲開。
“突然間好困。”
“困了就對了,再喝下去就醉了,我送你回去睡覺吧,咱們可不能麻煩別人。”庭蘭玉覺得,趁現在的廖繁是最好說話的時候就得帶他走,可帕娜不允許,拿起酒就要和廖繁幹一杯。
“大男人醉了就怎麼了,沒醉就一醉方休!”帕娜這個直爽的人,最見不得人冷落她,高舉一杯酒敬向廖繁,隨後猛喝下那杯酒,“幹了這杯酒!”
麵對這般豪爽的一舉,廖繁眼睛發亮,忍不住伸出手,被庭蘭玉拍下,拽著人逃離,“我可怕了你,非得給你錄段像威脅你不成。”
廖繁也不跟庭蘭玉搞著玩了,庭蘭玉太久沒運動,小跑了幾步就累得喘大氣,總得找個借口給大家一個台階下,“我好累啊。”
“那就去睡,我也打算休息了。”庭蘭玉見攝影師沒有跟過來,借著路燈微弱的橙光攙扶廖繁的腰一步步往前走。
到了院子,廖繁也不用人扶了,進了屋子才分開,“真不盡興,還想再喝的。”
庭蘭玉推開他,翻了個白眼,“現在反悔來得及,提早恭喜你喜提帕娜一枚。”
廖繁覺得這件事務必和庭蘭玉多說幾句,免得日後會增添許多不必要的誤會,突然拉住庭蘭玉的手,避開固定在外的攝像頭,將人帶到自個房間內。
庭蘭玉還以為是他沒喝個盡興想拉他進屋再喝幾杯,還好,隻是倒了兩杯白開水送到桌麵上。
“你和帕娜認識?”
庭蘭玉搖頭,“在此之前聽都沒聽說過這個人,她說她在華麗呆過,想在我們這些人中找個人組CP,我是她最後的選擇。”
“你答應了?”廖繁和庭蘭玉真正認識並了解對方是從這檔節目開始,那也是庭蘭玉離開華麗之後,廖繁第一次聽說,有人找他組CP。
“這個嘛,可以考慮。”庭蘭玉覺得,那琳知道的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難得獨處一室,庭蘭玉細看廖繁,又覺得帕娜似乎看人不精,不然便是,廖繁掩飾得太好,“別人不說我還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人。”
“說什麼了?”廖繁不明所以。
“說你對女性朋友不親和。”
廖繁一下子了然,“你看采訪了?”
“什麼采訪?”庭蘭玉還真不知道廖繁什麼采訪,“你受過的采訪那麼多,就算我有看到,也不清楚你說的是哪回采訪。”
“很多次,特別是麵對情感問題的時候,記者總會問我這個問題。”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作為反麵教材的庭蘭玉,被問的更多的是真實性,而不是為什麼對女性不親和。
廖繁更多的是無奈,“我也知道,我幼年從藝,看過不少圈內的人大起大落,小時候不懂事還能和大家玩得來,長大後懂得避嫌,特別是身邊的人不懂得自製,讓我下意識在人與人之間劃清界線。”
庭蘭玉聽懂了廖繁的不易,隻是他這麼做有些過激了,他就不怕自己的這種行為會讓他永遠單身嗎。
“所以我回答的是,心有所屬。”
“是真的嗎?”庭蘭玉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隻知道圈內沒有人把廖繁的感情事拿出來說過,在媒體麵前就是一張感情白紙。
“怎麼可能。”廖繁也不怕告訴庭蘭玉,“又或許當時有吧,現在已經忘了。”
庭蘭玉更是懷疑,廖繁之所以醉酒會對人親密,是因為平時太克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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