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67 更新時間:13-01-07 23:15
風月樓內,舞雩的房間裏,蘋曉正在為舞雩整理東西,那一板一眼穩重的清理著房間可能粘上灰塵的地方的模樣和蘋曉平時嚴肅得好像隨時都會有什麼事發生一般繃著的臉很是相配,隻是她那看似嚴肅的表情卻不會在房內打掃時粗魯的弄出聲響來,還很是溫柔體貼著呢!
而一個讓她不會弄出聲響的原因便是躺在內裏床上小憩的舞雩,層層的紗幔帳垂落下來,遮住了裏麵人兒妙曼的身資。有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引人遐想翩翩,而紅色的紗帳半透明的讓人忍不住掀開裏麵一探究竟,更是勾勒出那古香古色的旋旎,有種春夜夢回的感覺,誘發著人悸動時忍不住的紅臉。
許是隔了多層的紗帳,看不清裏麵的模樣,才會引人不住遐想。若是掀開紗帳便會瞧見,這時睡在裏頭的人兒並不如那心中所想的擺出比對於紅色紗帳勾勒出的旋旎更為誘人的姿態來,白色的錦被蓋在身上,凸起的被中卻不見該有的身高對應的腳的部分,隻見那身形群成了一團,連同頭也下意識的想要埋進腿中,那扭曲的姿勢卻讓睡著的人兒很是享受一般,從周圍沒有壓痕的被褥中看出他便是從入睡開始保持著這個姿勢到目前。那隱隱的不安,讓他在夢中都想要以最安全的方式保護好自己,所想才下意思的做出了那般怪異的睡姿,如同缺乏安全感的嬰兒蜷起的雙腿。
那精致的臉龐在夢中倒顯得沒有那般柔弱,多了幾許的安逸。隻是不知怎麼了,原本還保持著那般想要保護自己堅固的睡姿的人,就如同被操縱的人偶一般,被主人喚醒時,突然的睜開了眼睛,木木然的挺坐了起來,黑色的雙眼中是那無盡的空洞,好似缺少了靈魂一般。直到片刻,眼中才重新有了光亮,而舞雩便開始有些慌亂的呼喊著:“祈!救我!祈哥哥!”讓人聽了有些無從適應的,把正在打掃的蘋曉嚇了一跳,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抱住舞雩的頭,焦急詢問道:“主子怎麼了?怎麼了?”
想是突然被人抱住的不適應,讓舞雩回了神,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剛才口中呼喚著的人,有些小小的失落,禮貌性的回應道:“沒……沒什麼!做了個惡夢,小曉陪我去個地方看看。”不想讓蘋曉擔心並未把實情說明,隻是讓她直到自己的情況,順便提出一會兒要做的事,讓蘋曉有個心裏準備。
“主子,真的沒事了嗎?”還是有些擔心舞雩,看著他那蒼白的臉色,蘋曉如同老媽子一般嘮叨的問著,“若是有事主子便要和蘋曉說啊!憋在心裏會難受的!”
看著眼前這個關心自己的人,舞雩感到很是貼心,暖暖的感覺就如同母親,那叨絮的話語都倍感溫馨,讓他剛才從夢中驚醒時殘存的恐懼都消散了不少,“我沒事了!蘋曉快去準備一下,我們去西郊。”
“好!我這就去備轎,主子先起床更衣吧!”看到舞雩沒有什麼大礙了,便讓舞雩起床,以最快的速度為他穿好衣服,那有條不紊的模樣,怕是已經練習了好幾百遍一般,熟練得怕是讓她閉上眼睛都能完成。知道舞雩不會不明不白就想要出去,經過上次被封弈圍堵在小巷,舞雩便不經常出去了,其實他不是怕了不敢出去,而且以目前的狀況看來,還不是惹麻煩的時候,所以舞雩是盡量減少外出的可能,而現在他顯然是突然急著想要出去蘋曉自然知道舞雩是有事才要出去的,便很快的幫他弄好了一身行頭,迅速的梳洗好後,便片刻不怠的下樓準備轎子了。
這時蒼月這邊,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年想要用劍砍蒼月時,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引住了身形,讓他拿劍的手頓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舉著,蒼月便趁這個機會逃脫開那個少年的攻擊。
看到蒼月逃開了自己的攻擊消失在眼前,少年氣得把牙齒弄得咯咯直響,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樣憋紅了臉,作誓要抓到蒼月報仇雪恨。要不是那個賤人,怕是這時殿下早已和陛下喜結連理了,哪還用受什麼邢差點魂飛魄散,墜入六道輪回。這個都是拜那個賤人所賜,他發誓要從他身上一點一點的討回殿下所受的苦,不然絕不罷休。
舞雩這邊,因為他突然想要出去,叫蘋曉為他準備轎子引起了明胤的注意。隻是明胤這時正呆在嵐煙的房內撒潑,外加無賴的賴著嵐煙,那欠揍的模樣讓嵐煙無奈卻又癡迷。隻是說他這個風月樓主在撒潑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想他明胤也是堂堂的風月樓主,想在那個小倌的房裏呆著還不是他自己的自由,所以算不上撒潑,就是那紈絝子弟的風流樣愣是讓嵐煙看成了無賴。若讓明胤知曉嵐煙心中所想的他是這般模樣,定會邪魅的勾起那誘人的微笑挑起嵐煙精美的下巴,狠狠的吻上一口,說道:“煙兒不就喜歡我這般模樣?”若是以前的他便絕對會對嵐煙怒目相視,不做理睬,讓嵐煙看了一陣心驚肉跳的後怕,現在這樣黏著嵐煙,讓他不知是好是壞。許是以前想要求他對自己好些,無論是怎麼百般挑釁他的底線而受到各種懲罰,都讓嵐煙堅持,而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卻讓嵐煙猶豫和動搖了。
看向明胤突然頓住動作而望向的地方,嵐煙的心更是變得不安了,樓下是那個叫曉曉的舞雩的侍女,是舞雩不知何時從外麵帶回來的一個賣身的奴仆,明胤連質疑都沒有就讓她照顧舞雩,怕是早已經調查好了一切。現在又盯著她看,想必是想要從她的準備中猜測舞雩想要去那裏,幹什麼的動向,而是透過自己的窗口看去,就別有一番意味,讓嵐煙一心中堵著什麼想要說出口,卻又沒有那個勇氣。
明胤隻是看蘋曉在樓下搗鼓著一切,卻也不去問明理由,就這麼看了一會兒,便摟著嵐煙回到內廳裏繼續調情,剛好錯過了蘋曉從樓下看上來不屬於一個侍女該有的銳利的目光。
舞雩坐上蘋曉為他準備的轎子,憑著記憶給轎夫指路。為什麼他沒有乘坐馬車而做轎子,便是鄴城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在城內不準騎馬與乘馬車,若是碰到了人便不好辦了。是一般的普通人還好,可是這個是什麼地方,就連各國的王公貴族都是比比皆是,隨便一個人,指不定便是什麼國的王子,無論大小國的王子,都或多或少的有那麼幾個在鄴城中晃噠。更何況是那些什麼所謂的朝中大臣,那叫一抓一大把。有錢有勢的商人也不少,所以在鄴城裏人們會盡量減少乘坐馬車和騎馬快速的代步工具。舞雩隻能做在轎子裏,慢慢在鄴城穿行,幸好轎父的腳程不算太慢,這也讓舞雩可以接受。
七拐八拐的,也把指路的舞雩都差點給晃暈了,轎夫終於是抬到了目的地,蘋曉多給了些錢便讓他們回去了。轎夫也是見好就收,會看人臉色,並未問舞雩他們來這個荒郊鬧鬼的地方幹什麼,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他們也沒有關係,隻是看到舞雩這麼美的人,往這個鬧鬼正凶的地方送,不免多看兩眼這般姿色的美人。
其實轎夫們也沒有看到什麼,因為舞雩臉上蒙著的麵紗,隻是隱約看到一些,就是從風月樓出來的人,除了那些奴隸還有樓主,剩下的就隻有……這便是不言而喻!而且這個小倌又出現在這個鬧鬼的地方,莫不是最近傳得很火的幽琴公子便是在這麼個地方,更是讓轎夫萌生的劫色的心思都沒有了。聽得蘋曉一句讓他們離開,便迅速撤離了。
舞雩站在一敦不大不小的石拱橋上,突然對已經付好乘轎費的蘋曉說:“小曉!感覺到了嘛?這個熟悉的感覺?”
“這是……”聽舞雩的話,蘋曉也感覺了那熟悉的氣息感覺,讓她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而讓舞雩所感有熟悉氣息的地方,有一座府第,牌匾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周府這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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