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806 更新時間:24-01-19 14:09
似乎被嚇得神誌不清的皇子唐燃雖說為了點麵子仍強在綠溪城不走,但好似看穿一切的張進濤認為那是對方的本意未得到滿足所致;如今想要離開這鬼地方,那就隻能繼續做著昨天未完成的工作了!
在休息了一個早上後,張進濤獨自一人離開旅館走上大街,他於茶坊附近的一條巷子裏的盡頭右拐之後,轉身站在左手第一間房子的大門前。眼前不起眼的平房是呂姑娘現在的居所,在今早分別的時候對方告知他下午就在這裏會麵,介時,關於唐燃母親的一些事情,她會逐一講述;也不知道是不是來錯地方,而且察覺到對方的意圖似乎也沒那麼簡單,張進濤懷揣著複雜的心情,以適當的力氣敲門問道:“呂姑娘在家嗎?”
“哎”,很快門被打開了,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抬頭望著張進濤,揉了揉朦朧的雙眼問道:“你是張先生?”
聽對方識得自己的姓氏,那就找對地方了;以放下些許負擔的心情看對方天真無邪的雙眼,想到那可能是呂姑娘的仔,張進濤隱約覺得不適,在眨了眨幹澀的眼睛後隻回應道:“對。”
那孩子聽張進濤那麼回答後雖是麵無表情,但還是能感受到些許的不耐煩,估計是玩耍的時候被打攪到了;他歎了口氣,抬手指向身後那間虛掩著門的房間道:“她就在裏麵,你自己進去吧。”
這婉如幽會的氣氛是什麼回事?還有這似如背叛的惶惶不安感?心跳加速的張進濤有了逃跑的衝動,但他的雙腳還是不聽使喚地跨進了那扇不知何時已在眼前的房門。
“碰!”一團撞入懷中的柔軟黑影將張進濤緊緊抱住,不禁令當事人心驚,隻聽到呂姑娘嬌聲怨道:“你怎麼才來。”
低頭瞧那素顏以對的呂姑娘竟還是如此驚豔,一時不知如何應對的張進濤隻能抬起雙手抿嘴假笑,想著外麵的孩子看到這些很不好便順手把房門也關了(這不更加證明自己心裏有鬼?),之後才回應道:“瑣事纏身,不能自已。”
“嗯嗯”,原本就很是折服並欣賞張進濤的實力與一表人才,加之又被拯救,此時沉醉於男方氣息的呂姑娘完全放下平日所有的偽裝,單純流露自己少女的一麵。已難以鬆手了……
被緊緊抱住的張進濤知道在這樣下去恐怕不妙,便直說道:“你染上這病的幾年裏應該是反複發作且越發嚴重吧?”
那種話即便是出自語氣溫柔的張進濤之口也是極其煞風景的,因為其中可能就有擔心被感染和嫌棄的意思;但他並沒有那個意思,隻是為了更細一步調動對方罷了。
“怎麼會?昨晚應該完全好了,因為我是毫無病痛地睡到剛剛才醒的,很久很久沒睡得那麼好過了。”
在得到摸棱兩可的答案後,心裏已經有了一定把握的張進濤望著呂姑娘的雙眼,捧著對方的臉以哄小孩的語氣說道:“應該是嗎?那你就瞞著我咯,到底沒有人想看到花殘凋落吧!來,為了以後能好好地健康活著,今天先治病。”
“嗯,那好吧!”被喜歡的男人所珍視對女人確實受用,這才鬆手的呂姑娘微笑著,就近在桌前的小凳子上坐下,以架在桌上的右手托著張嘴的腮幫子等著。
這一幕讓張進濤回想起昨夜的做法是如何愚笨,在暗自嘲笑自己的同時指著呂姑娘的左手搖了搖頭道:“今天不用嘴,隻把這手遞給我就好了。”
如此多事令心裏隱約有些不耐煩的呂姑娘左嘴角翹得老高,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照做了,為博得伊人一笑,那俏皮的左手以小人的姿態“走到”同時坐到桌對麵的張進濤眼下才翻開。
見對方正眨著眼試圖和自己調情,張進濤心中萬馬奔騰,在偶然瞧見掛在牆上的精致發射機後,想到可以借此轉移注意力的他好奇地指著問道:“那是幹什麼用的。”
“那個啊”?!一時語塞的呂姑娘兩個黑眼球左右躲閃著之後才繼續說道:“在會社裏就算是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有時候也必須施展一些武力。”說完之後,她哈哈笑道:“別管那個,我們繼續吧。”
眼見呂姑娘的興致沒開門進來時那麼激烈,這房間裏的氣氛也不再那麼和諧,可張進濤仍舊不放心,在碰觸對方手指之前,他默問噠姆道:“能不能在根除致病因子的同時,順便幫我虛弱她?”
“該不會你想……”
一聽就想到噠姆接下去要說什麼,張進濤開口道:“我是那種人嘛?再說有那個必要嘛?”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張進濤莫名其妙的發言,滿臉困惑的呂姑娘已無一絲笑意,隨之,她急得站起身來,滿臉通紅地開口說道:“如果不想幫我的話,那你可以出去了。”
“哈”?眼看事情因個人失誤崩塌到這個地步,張進濤拚命運轉著自己的大腦,於半秒之後點頭辯解道:“其實我想說的是掛在牆上的東西我確實喜歡;實在對不起,奇怪的發言讓你誤解了。”
思維運轉不來的呂姑娘斜側著腦袋,好一陣子才大概理解張進濤所說何事,臉色也當即舒展開來,微笑道:“原來是這樣,但你看也沒哪個姑娘家的房間比我更幹淨了,如果哪天發達了,在換置更厲害的器物的時候,那玩意兒倒是可以送給你。”
“既然那樣就太好了,請你盡早發達吧!我們這裏繼續,身體好點發達的概率也比較高。”待呂姑娘又坐了回去將手伸來,張進濤又默問噠姆道:“到底有沒有辦法?”
“辦法倒是有,讓她的神經和體內相關器官受到一些損傷就行。”
“這怎麼行?”說到這裏,不知為何張進濤想起那個名為朵佳·蕾杜的女惡魔,還同時想到了西巴斯,一個點子隨即在腦海裏孕育而生,於是對噠姆默念道:“那你專心治療她,其他我來想辦法。”
按之前所獲取的情報,加上自己的遭遇以及理解,張進濤已經清楚人類是惡魔獲取力量的重要源泉,但前提是非惡魔生物所殺才行(青麵白胡渣的惡魔厄多斯所述),還有就是越高等級的惡魔從人類身體裏收集力量的方式也越便捷(朵佳·蕾杜)。前麵所提應該已是這個世界的街頭巷尾口頭相傳的常識,重點在後麵,所有一切的逆轉就在掌握一心同體的那個夜晚,回想起那一晚,人類在某些特定情況下就能從親近的惡魔身上攝取力量(或許這就是張氏家族曾經依靠史萊姆獲取可以匹敵惡魔的實力的傳說由來);既然可以吸取惡魔之力,那麼是否可以吸取弱得更多的人類?
“你還在磨蹭什麼”?那陷入沉思的張進濤實在是太令呂姑娘怦然心動了,已沒耐心繼續等的她突然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於此同時,噠姆也透過皮膚毛孔和細胞間隙侵入到目標的體內;可由於瞬時流體轉移量太大、通道狹小(手臂太細),發覺胳膊異樣的呂姑娘瞪大雙眼盯著張進濤吃驚道:“這是什麼感覺?我感到你手上有東西進入了我?雖然不是很習慣,但好像還可以。”
縱使知道自己已被接觸的張進濤並沒有回應呂姑娘,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聽到對方說著什麼,或者說除了接觸以外的所有事情他都沒有多餘的大腦算力去分配,因為此時此刻,他正嚐試著和噠姆互相感受(在沒有共同利害和情感關係的情況下要達成一心同體似乎會比較困難),但最終,在救治病人這方麵雙方是契合的,以致於張進濤成功了。
“嘭!”短短的零點一秒,呂姑娘就已趴在桌上昏睡過去。
“張進濤,你做了什麼”?大部分位於呂姑娘體內的噠姆感覺到所要治療的人恍然變得很虛弱是非常的詫異,唯一的解釋就是宿主領悟了他祖先從萬物中獲取力量的邪門能力,如果真是那樣眼下要救的人就糟糕了。顧不得考慮利弊,噠姆揪住張進濤的肺,紊亂了他的呼吸,這才讓其分心而停下攝取的行動,之後趁著滿腦疑問的宿主還在大口喘氣的時機解釋道:“你剛剛再這樣下去,那女人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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