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211 更新時間:25-07-17 06:49
“對不起,姐姐……”溫栩然甚至不知道姐姐的名字。
溫栩然在院子裏立下一塊無字碑,在碑前跪了很久。
“姐姐,你如果沒有死,現在肯定喜歡玫瑰花吧?”
溫栩然在無字碑前擺放了好幾束玫瑰花,還擺了個漂亮的蛋糕。
“既然是我姐姐,肯定跟我一樣饞,你應該也愛吃甜甜的蛋糕吧?”
溫栩然笑著在墓碑前倒了杯奶茶。
“對不起,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以後的日子裏,溫栩然每天除了送水果,就是回家在院子裏坐在墓碑前麵自言自語。
日子就是這樣平淡地過著。
如果溫如意沒來的話。
溫栩然看到第三次拜訪的溫如意,忍不住頭疼:“你真是狗咬熱膏藥——甩都甩不掉啊!”
溫如意像自己家一樣坐下吃著桌上的水果。
“哥哥,你不給我倒杯水喝嗎?”
“自己倒。”
“哥哥,這個木雕能送給我嗎?”
“不能。”
溫如意自顧自地拿了木雕裝口袋裏。
“哥哥,你什麼時候和我在一起?”
“我死了之後。”
“好,我等你死。”溫如意笑著說。
溫栩然砍柴更用力了。
“不是你到底來幹嘛?”溫栩然道。
溫如意笑著起身,“來跟你談戀愛啊!”
“我看你是想騙我然後拿走遺產。”溫栩然說。
溫如意用食指在溫栩然的胳膊上滑動,“這點遺產也值得我騙?你太小瞧我了。”
溫栩然急忙跳出三米遠:“溫如意!你離我遠點啊!我不喜歡女人!碰到女人我就不舒服!!”
“啊?”溫如意驚異道:“你……你不喜歡女人?”
溫栩然無奈道:“不明顯嗎?”
“我以為你是因為我是你妹妹才躲我的。”溫如意說。
“這個也有吧……我坦白,我喜歡男人,你別再來騷擾我了!而且,你和你母親是我的仇人,你別老是惺惺作態的。”
溫如意誇張地捂住胸口:“心好痛!你把我當仇人!”
“別演了行嗎?再不走我報j了!”溫栩然冷冷地打開大門。
“唉,真沒意思你這人……”溫如意說著起身出門,臨走還抱住柱子探出腦袋對溫栩然吐了吐舌頭,“我明天會再來哦!”
溫栩然又是一陣頭疼。
因為盧卡斯莫名其妙死了,所以張青被一夥神秘人帶走了。
他們是盧卡斯所在的組織,想要知道盧卡斯的下落。
嚴刑拷打下張青也支撐不住了,不出三天,他就把溫栩然供了出來。
張青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實力,但單看關押他的地方,裝潢比較豪華,想必對方應是權力滔天。
溫栩然的寧靜日子沒過幾天,莊園就迎來了五個不速之客。
他們一進門就簡單粗暴地把溫栩然一棒子掄暈,套個麻袋明目張膽地把他抬進了車裏。
溫栩然醒來時腦袋右側很疼,黏糊糊的好像有血。
他此刻隻有一個想法:『沒個護衛還是有點危險。』
有人來了。
溫栩然淡淡地看著,來人為首的一個高大帥氣,有一頭金發,身上穿的德係製服十分合身,各類勳章閃人的眼,他的眼神危險可怖。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都穿製服,但沒有特殊之處。
來人看了溫栩然一眼,眼神微變。
“哦?有意思。你有點好看啊!”
溫栩然沒說話。
來人打開了視頻,巨大的屏幕上介紹著這裏的刑具,溫栩然光從欄杆縫隙裏看就已經心驚肉跳。
“溫栩然先生,我很不忍心用其中任何一種用在你身上,我想知道一些事,希望你配合。”為首的那個高大男人開口了。
溫栩然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盧卡斯之死。”男人說。
溫栩然鎮定地把盧卡斯關了自己後麵的事情全盤托出。
男人聽了又審視了溫栩然半晌,“不是你動的手?他就這樣死了?”
男人心知肚明,張青和溫栩然說的完全相符。
溫栩然點點頭,“我已經到了這裏,不會說謊。”
“是誰殺了他?”男人問。
溫栩然搖搖頭:“我不知道。”
路西法早已經教過他了,無論何時,人不是溫栩然殺的。
“溫栩然先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盧卡斯的死和你脫不開關係。”男人拿起一根鋼筋。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他怎麼死的,他隻是在離我很遠的門口突然暴斃。”溫栩然說。
男人緩緩走近,溫栩然急忙縮了起來,“如果我可以那麼輕鬆地殺了他,難道還會被你們綁來任你審訊嗎?”
男人的腳步停在了籠子外。
“有點道理。”
溫栩然終於放鬆下去,無力地靠在籠子邊緣。
張青從男人的身後走了出來,男人還轉身對張青點了點頭。
『他們是一夥的。』
張青也是這個組織的,所以,對他用刑並不重,很快他就被放了。
溫栩然就沒那麼容易了。
張青說:“現場就我們三,盧卡斯死了,我倆活著,這條命必須有一個人背。”
“而我,是盧卡斯的愛人。”張青說著意有所指。
溫栩然嗤笑:“切,愛人?你不是知道他殺了你的妻子嗎?你好像有把柄在他手上,你確定你不是被逼迫的?”
溫栩然一番話,讓那個男人再次把審視的目光投向張青。
張青的臉色發白,看著溫栩然的樣子充滿憤恨。
“但我並沒有殺他的理由。”想到這個說法,張青似乎鬆了一口氣。
那男人又看向溫栩然,溫栩然脫力一笑:“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張青又說:“而你身上當時被盧卡斯捅了十幾刀,你有最充分的理由殺他。”
男人聽了便打開籠子,進去按住溫栩然,一把揭起他的衣服去看,溫栩然的腹部被刺的傷口早就消失了。
“沒有傷口啊!”男人回頭看向張青,張青微微一笑,說:“您不要覺得是我在說謊,我親眼看到溫栩然在死亡的邊緣又恢複了生機,傷口就在我眼皮底下迅速愈合,然後盧卡斯死了。”
“張青先生,這太荒謬了!”那男人說。
張青露出得逞的笑:“他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他與妖有關聯!”
“妖?!”男人張大了嘴巴。
“我曾在一本來自於瑪雅文明的羊皮卷上破解了那些詰屈聱牙的象形文字,它們記載著一個關於妖的故事。”張青不無得意地說。
溫栩然說:“現在是現代社會,張青老師您有點危言聳聽了吧?”
可男人對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要張青講講。
張青為那男人重新講了一遍,又把羊皮卷給他看。
男人看到羊皮卷更是驚喜,提出要把羊皮卷帶走研究,張青直接把手一伸:“100億……美元~”
男人臉色微動,隨後又像終於下了決心一般:“成交!”
男人把妖有關的事告訴了他的上級。
溫栩然自然而然成了重要的研究對象,被“保護”起來。
張青從事特殊的產業鏈已經很多年了,他帶著學生出國,把他們當做商品一樣明碼標價,溫栩然也是曾經的受害者。
但在盧卡斯手邊,張青的確奮不顧身地保護了溫栩然,因為張青的這一點點惻隱之心,溫栩然都打算原諒他了。
但是……
現在每天日複一日的抽血化驗、腦電波測試、體能測試……弄得溫栩然心中仇恨更甚。
陰陽酒吧。
陽初放暑假了,在店裏幫忙。
她還是不太喜歡說話,王逝纓安排給她什麼活,她就幹什麼活。
隻是她的內心,晃動著一個雪白的身影——維納尼雅。
維納尼雅很久沒來看她了。
陽初一閑下來就拿上畫架,跑到後山去。
畫筆落下,陽初的眼前就會浮現女子絕美的麵容,女子張牙舞爪地說:“要是再敢把我畫那麼醜,揍死你!哼!”
陽初忍不住笑了。
陽初畫了一幅山野鳶尾圖。
卻覺得這畫麵過分藍綠,沒有一絲亮色,壓抑。
不自覺的,她又蘸取那一塊鈦白,畫出一道翩然衣袂。
維納尼雅的臉絕美,陽初心中,她的臉很清晰,但就是畫不出來。
陽初拿著筆幾次三番要下筆,卻不知怎麼畫她的臉。
“呼!”
陽初頹然將筆扔下,躺倒在草地上,望著藍天,她伸出五指,把天空分割成好幾塊。
那朵雲在她指尖飄搖,陽初越看它越像個女子。
“維納尼雅……”陽初呢喃著。
“維納尼雅……”
陽初閉上眼睛,她眼前便迅速從黑變白,她很輕易就能看到羽行道。
維納尼雅正在一座美麗的紫羅蘭花牆下端坐著,她正在冥想狀態,淡紫色如雲霧般包圍著她,她比其中任何一朵花都美麗。
“維納尼雅……”陽初喃喃著。
感受到陽初的凝望,維納尼雅睜開了眼睛,抬腳走了過來,她的眼睛在看躺在地上的陽初。
陽初感覺自己的臉快被她踩到,才急忙爬了起來。
“呼!真驚險!維納尼雅,你真是壞啊!”
剛說完這句話,陽初就感覺自己的脖子瞬間喘不上氣。
耳邊飄來一句:“要好好說話哦~”
陽初一陣惡寒,急忙跑走。
維納尼雅道:“這丫頭皮癢了,要不是王子殿下閉關要我護法,我非追出去揍她一頓。”
說著,她又重新坐回位置。
維納尼雅坐在陣法中的金星之位,這個位置不容有失。
檾君是羽行道的三王子。
來日,他將要代表妖族與神談判,他們要達成互不侵犯的目標。
幾千年來,他們互相鬥爭已經令雙方心疲力盡。
為了保證談判順利進行,也為了讓神不要再有其他想法,檾君必須增強實力。
他終於決定吸收上一任契主的魂魄,人類自願獻祭的完整魂魄會使他的妖力大大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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