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954 更新時間：23-02-14 17:04
Ep。12必然的突發死亡事件
今天的米花鎮上，有一年一度的勞動節大型集市。
今天毛利小五郎領著自己的女兒和柯南一起來到了米花大街上的集市。隻看本來的街道上滿滿都是鎮上的居民或其它地方來見識的旅客。一聲聲的吆喝叫賣，混雜著小攤子上擺件發出的聲音，形成了一個氣氛滿滿的大集市。
這是為數不多的其中一個柯南喜歡逛的集市。不過普通的攤子無法抓住柯南的興趣，他要找的是一個每年隻來一次的小攤，攤主是一個老奶奶，做得一手能讓工藤新一舔手指的檸檬派。
柯南回味起以前吃到的那一年一次的檸檬派，胃裏的酸都有些開始迫不及待起來。
“小蘭姐姐，我先去前麵看看！”說完柯南便想先跑前頭看看那個攤位到底在哪。
“柯南你想跑哪裏去呀？”小蘭伸手抓住了柯南的後衣領並把他拖到自己身邊，“乖乖的留在姐姐身邊，人這麼多，一旦丟了怎麼辦？”
完了。柯南仿佛看到他眼前到嘴的檸檬派就這麼飛了，臉上露出了沮喪，整個人也異常的失落。不過下一秒又振作起來，如果他這麼輕易妥協的話，就不是那個名聲響徹東京的工藤新一了！
“小蘭姐姐，小蘭姐姐~”柯南開始嘟著嘴撒起嬌來，“我保證一定不會走丟的，你看那個電話亭！”柯南指向其中一個攤子旁邊的紅色電話亭，“你看多顯眼呀，如果真的和你們走散的話，我就到紅色電話亭那裏等小蘭姐姐你。”
小小的柯南，拉著小蘭的衣服，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她。為滿足自己的味蕾食欲，名聲響徹東京的工藤新一？連麵子都不要了。
“真是的，如果柯南想往前走的話，我們一會一起去。”小蘭還是不鬆口，在這麼大的集市裏丟一個孩子太容易了，“有整整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間，慢慢逛就是了。”
柯南一臉黑線，如果蘭跟著他一起去的話，那麼那個檸檬派是注定吃不了的。工藤新一每年來都第一時間就去那個攤子，如果他直奔那個攤子的話，以小蘭聰明的頭腦指不定又會第六感出什麼關聯來的。
“蘭？這麼巧。”一個熟悉的男聲從二人身後傳來，“柯南想往前走的話，我陪他吧。”
“新一？你也來了呀。”小蘭倒是沒有意外，她的青梅竹馬格外喜歡這個集市上的一個小攤，每年都記掛著要來。
“哎呀真是的，你來肯定是為了那個檸檬派了。行吧行吧，你帶著柯南一起往前走。”小蘭一臉無奈，麵前的這兩位性別男好像對慢悠悠長時間逛集市並不感興趣。
“不過話說在前頭。如果柯南丟了的話，你…”小蘭一臉嚴肅，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手刀。
此時的怪盜基德無比後悔，為什麼自己要摻和到這個爛攤子裏麵。不太走心的後悔間看著夾在中間的柯南，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哼哼。
柯南還沒來得及解析那個笑容的意思，便感到自己騰空而起。哎？！
”工藤新一”把柯南抱了起來緊貼自己，並一臉笑意地對蘭保證到，“蘭，你放心。我貼·身·保·護！”
蘭看著一大一小兩個相似的人，點了點頭，便跑去和爸爸開始在各種攤子裏淘寶。趁著這機會，家裏的偵探事務所有很多小東西需要添置。
“小偵探想去哪？我奉陪~”基德今天心情也不錯，他老爸老媽沒給他找事兒，近來風平浪靜，甚至最近的寶石也沒有什麼值得他去出手的。
“往前往前，我也不知道攤子在哪。攤主是個老奶奶，賣吃的。”此刻的柯南並沒有在意自己被抱起來的事，甚至有一些高興。小孩子的身高太矮了，根本都看不到，被抱起來還可以看得遠點清楚點。
“小偵探，行行好，有點勒。”
柯南下意識回頭，入眼的是自己抓著對方領帶的手，趕緊把手抽回。
剛剛他隻顧著想往前看，為了探頭抓住了自己手心的布料穩定平衡。沒想到抓住的是領帶，剛剛幾乎有一半的重量，都是靠這個領帶維持，不勒脖子才怪。
“不好意思，啊哈哈…”柯南的臉一紅，撓了撓頭。
抬頭的時候，餘光不小心掃到了一個攤位，他臉色一變！剛剛隻顧得不好意思和道歉，沒想到基德說話的時候也沒忘了一直往前走，錯過了那個攤位。
看著自己想要的檸檬派越來越遠，柯南也沒再管不好意思的事，撲上環住基德的脖子，“別走了別走了停停停，在後麵在後麵！我們錯過了！”一隻手一直往後指。
基德看著懷裏的柯南，突然感覺眼下這人好像真就是一個任性的孩子，而不是那位17歲的高中生。不過腳步還是轉了向，往他指的那個攤子走去。
雖然平常偵探在偵查案子的時候就對他這個”華生”頤指氣使慣了，但是為了一樣吃的變得如此孩子氣，他還真是第一次見識。他還以為江戶川柯南隻有在故意裝天真以達目的的時候才會有這樣一麵，原來大的那個，內心也存著那麼直率的時候嗎…
“這攤主究竟是何方神聖？”基德調笑道，“能讓我們的名偵探不顧整個集市，隻取這一攤？”
“就這兒就這兒，快。”柯南沒回答問題，隻催促著人快點排隊。這攤子的小吃售完可就沒補了。
當終於輪到他們的時候，檸檬派還剩下一些。可能這種酸酸甜甜又黏手的點心不是特別多人喜歡。
“幻奶奶，我要五塊檸檬派。”柯南看著麵前和祥的老人，眼睛都笑得彎彎的。
“沒問題，小可愛。”人上了年紀可能看孩子也不自覺的會更加溺愛一些。
一老一小，都忘了收錢這回事，還是基德想起來，“奶奶，請給我也包5塊，總共多少錢？”
“啊，260円一塊，總共十塊，2500就好啦。”奶奶看著眼前的小哥，隱約覺得似曾相識，“孩子，你是不是往年都會來？”
”工藤新一”瞄了一眼懷裏異常興奮的小偵探，再想起他剛剛脫口而出的幻奶奶，“對哦幻奶奶，您還記得啊！”
“隱隱約約有點印象，老啦，不記事了。”奶奶笑笑，“這孩子是你弟弟嗎？”她也和許多人一樣認為，麵前的青年和他懷裏的小孩應該是兄弟關係。
基德笑笑，點頭就當默認了。
老奶奶隨後把分開包裝的檸檬派都給了基德。
“和你的哥哥玩得開心哦，小可愛。”老奶奶還是喜歡和小孩子說話。
“會的！謝謝奶奶，”柯南心裏又惦念著剛剛聽到攤主的感慨，“祝您身體健康。”
基德剛帶著他離開攤位，柯南便迫不及待地從包裝裏取出一塊檸檬派，一臉期待地吃了起來。
看著柯南臉上滿足的神情，基德也當真被勾起了食欲，真有點想嚐一嚐那到底是什麼味道了，“也給我嚐嚐。”
聽到這句話的柯南有點愣。基德現在一手拿著兩包檸檬派，一手抱著他；而自己的手上有一塊檸檬派，兩隻手都有點黏乎乎的，不方便再去拆一塊。
沒辦法的柯南，隻得從自己沒咬過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掰下來一塊，塞到對方的嘴裏。
還沒來得及驚訝的基德感受到嘴裏的味道，味蕾爆炸。他天生偏好冰淇淋和巧克力這種甜食，這種偏酸的食物讓他有些不適應，“我那一包也送給你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下次你要吃什麼我請你~”每次新一都隻買五塊，因為盡管喜歡，他也換著立場想給後麵同樣喜歡這款零嘴的人留下些。現在天上又掉下五塊，那可就卻之不恭啦！
當柯南終於吃完手中這塊的時候，發現自己沒帶手帕，也沒帶紙巾。
同樣注意到這個問題的基德，把兩包檸檬派暫時塞柯南懷裏抱著，從褲子口袋裏翻出來了一個不知哪個酒店贈送的濕巾。
不愧是你，怪盜基德！柯南送去一個讚賞的表情（？）
正當他剛擦幹淨手，那邊人群突然開始暴動。
“有人會急救嗎？！”一個男聲高喊道。聽聲音這場意外應該就發生在柯南與基德的附近。
“大家讓讓！我是醫生。”人群裏又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這種大型集市那麼多人，肯定會有那麼幾個與醫學有關的職業。
當基德帶著柯南終於擠到人群內圈的時候，一個男人正在對一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做著心髒複蘇急救。不過他們隻在男人身上一掃遍過，更引起二人注意的是站在倒地男人身邊的一個女人和躲在她身後的小孩。
女人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孩子則是一臉悲傷。
“在場誰是這個人的醫療委托代理人？”那個醫生一邊做著心髒複蘇一邊問，眼神像在尋找剛剛求助的男聲。一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第一個求助的便是與病人有關係的人員。
出乎意料的，醫生聽到的是一個女聲。
“我。我是他的妻子，我應該算是醫療委托代理人吧。”女人的聲音有些輕，也有些顫抖。
“算的！”醫生向女人焦急道，“病人現在是心髒病發作。我現在身上有一個針劑可以暫時融掉血塊，但是這個藥還沒有正式上市，也不知道長期的副作用。你可以授權我使用它嗎？”
醫生看著身下人，呼吸越來越微弱，他知道如果不使用這個針劑的話，此人是無法撐到醫院的，“你的丈夫如果不用藥的話，是沒辦法活到醫院的。我可以得到你的允許嗎？夫人！”
女人的眼眶濕潤起來，但麵上表情還是如剛才一樣，複雜，讓人讀不懂。
“不可以的，對不起。”女人還是開口輕輕說道。
聽到這裏的基德和柯南對視了一眼。簡單兩字，從柯南的口中吐出，報警。基德頷首。
還在做著心髒複蘇的醫生，臉上盡是不可置信。他又開口勸道，“夫人！雖然副作用不知道，但是您的丈夫現在可以活下來，他可以活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
但是醫生的話並沒有打動女人，她隻是簡單的搖了搖頭。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是一個正常人，如何取舍是明擺的事。副作用可以以後再說，命保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身旁的人也開始紛紛勸導，“小姐，先生的命重要呀，副作用到醫院再說。”
“妹子，救人重要。先別管什麼副不副作用的！”
就在大家勸她的時候，醫生的動作停下來了。倒下的人已經有八分多鍾沒有呼吸了，就算救回來也是因為腦細胞缺氧而腦死亡。
醫生習慣性看向手腕的表，低聲對自己說，“死亡時間，16：41。”
救護車終於趕到，當兩位急救員抬著擔架跑到現場的時候，醫生隻是遺憾地對著他們搖了搖頭。兩位急救人員見慣了這種生死離別，也隻是歎了歎氣。
看著和醫生溝通的急救員，和被抬上擔架的受害人，柯南有些著急。那個女人的反應很不對！
將柯南反應看在眼裏，基德無奈地歎了口氣，把柯南從懷裏放回地上，從人群裏站出。
“請等一下。我是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此話一出，人群突然安靜。不過也隻是一瞬間，隨後便開始四處響起竊竊私語。
“就是那個高中生偵探啊！”
“聽說很有名。”
“跟福爾摩斯齊名的那個……”
基德並沒理會周圍那些聲音，而是朝著那兩位急救人員說，“還請二位把手裏的遺體移交警方。”
就在兩位急救人員剛想開口問為什麼的時候，目暮警部帶著幾位警官趕到了。
“工藤老弟，這是怎麼一回事？”目暮用他低沉的聲音問。
基德給了那兩位急救人員一個歉意的眼神，便走向目暮警部開始解釋。
柯南看目暮警部那邊已經有基德，便跑向剛剛躲在女人身後的小孩。看著小男孩有些膽怯的眼神，他拉開一個笑容，“小弟弟，我是讀一年級的江戶川柯南噢！他們大人要開始討論問題，你和我到警車上來坐坐吧。你還沒有坐過警車吧？上麵好好玩。”
小男孩看起來有點心動，不過還是拽著女人的衣角不鬆手。眼尖的柯南，因為自己人小的角度，看到了女人手腕上不該出現的痕跡。
小男孩看向女人，後者微微的點了點頭。得到允許的小男孩露出了一絲笑容，跟著柯南一路走向警車。
“地上那個人是你父親嗎？”柯南有些不經意地問。
身邊的男孩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看起來並不奇怪為什麼你爸爸會躺在地上。”柯南有些好奇，之前整個過程男孩並沒有展現出吃驚的表情。
“媽媽說了，我爸爸會這樣，是因為他得病了。和上個月的病很像。”小男孩開始好奇地四處看向警車的外麵。
柯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給他指了指站在警車外的一個警察，“你找那個叔叔，他可會玩了。”
柯南的聲音比較大，被指的警察也轉過頭來看向他們倆。
“叔叔，他就交給你了，警車可好玩！”
那個警察一臉茫然的看向一個小孩走到他麵前，突然反應過來這是受害人的孩子，心裏誇了誇柯南的體貼。在孩子麵前討論父親的死亡，可是要不得的。
柯南回到基德麵前，便拉了他的衣角，示意他蹲下。不過後者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把柯南又拎了起來抱到懷裏。
柯南無心介意，而是趴在基德耳邊說了些什麼。
基德聽清楚後抱著他走向目暮警部，“死者應該是有冠心病，讓人查一查血液裏有沒有相關藥劑的存在。到醫院核對一下。”
聽到這句話的目暮警部眼睛亮了起來，“你是說…”基德點了點頭。
在柯南帶走小男孩後，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放在那個女人身上。可不管怎麼詢問，女人都隻是搖搖頭，並不開口說話。
的確，身為妻子的她是丈夫的醫療委托代理人，因此拒絕醫生的藥劑在法律上完全是符合規定的。在當事人因不可抗拒的事件失去對自己生命作出抉擇的能力時，醫療委托代理人可以代替當事人做出決定。就算在情理上妻子的決定不可理解，也讓人吃驚，但警方是不可以因為這個而拘捕她的。
根據手中掌握的信息，柯南此刻已有八成把握麵前的女人是有計劃性地謀殺自己的丈夫。剩下的兩成，需要從這個女人的嘴裏親口說出來。
接下來，他要打一場心理戰。
思及此，柯南壓低聲音對目暮小聲說，“目暮警部，請拿一個冰袋給那個阿姨好嗎？我剛剛看到她身上有些傷痕。”
目暮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還是吩咐屬下照做了。
趁吩咐的間隙，在基德懷裏的柯南扯扯基德領帶示意他拿出”小紐扣”。
基德無奈地，嗨嗨，單手穩住小偵探，另一隻手給自己粘上紐扣型擴音器。現在每次出門就習慣地帶上這個小玩意兒，還真是回回都有用毫不辜負他的“期望”。
“喂，放我下來。”柯南小聲說。
“不，”基德把小腦袋轉過來輕輕摁進自己懷裏，“你就這麼說吧~嘿嘿。相信我，一個魔術師最會distraction（注意力轉移）了，是不會把你輕易暴露在人前的。”
喂……被摁在他胸口的柯南別無他法，認命地把腦袋藏得更嚴密一點，拉下蝴蝶結變聲器。
“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聲音壓得非常輕，似乎這樣可以讓對方降低警惕，也的確起到了作用。
“我叫褳口葵。”女人終於開了口。
“用冰袋敷一敷你胳膊上的傷吧。是不是很疼？需不需要找醫生來給你看一看？”柯南繼續說。
女人手裏拿著冰袋，丟掉也不是，照做也不是，一時間神情有些慌亂。
基德看著對麵人慌亂的神情，“小姐還請不要慌神。。。。。。”柯南聽到這接過話茬，對著變聲器柔聲地說，“是他做的吧？褳口小姐的丈夫。新傷口加舊傷口，總共有多少傷了？一定很疼吧。”
麵前的女人無法維持自己的偽裝，好像把那帶了膿的血泡戳破。全身在顫抖，眼睛有些無神，嘴裏還念念有詞，“給寶寶一個幸福的家庭，他是一個好爸爸。”像是安慰自己，也安慰別人。
柯南一改剛才的聲音，嚴厲地說，“但不是個好丈夫，對嗎？你恨他，恨到把一個心髒病人的救命藥偷偷的換掉了！你丈夫的病應該不是很嚴重，不然短短一個月前發的病，醫院是絕對不會放他出來到人群中的。也就是說，你丈夫的病如果按時吃藥是可以得到有效控製的。”
女人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嚴重，眼睛裏含了水光。
一陣沉默過後，基德輕輕地拍了拍柯南，後者會意，安撫性地沉聲繼續，“夫人，如果現在認罪的話還不算太遲。藥檢結果還沒有出來，您的孩子在警車裏不會聽到真相。警方就在此，可以保證給你一個最私密的司法程序，並且以夫人的情況，非常有可能得到法外開恩的審判。”
基德看向目暮警部，後者也點點頭。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換他的藥！”女人一直重複著這句話，神情有些崩潰還流著眼淚。
柯南收回蝴蝶結，抬起頭，看著麵前流淚的女人，不知還能說些什麼。心理戰這種結果是遺憾的。基德卻接著開口了，“我知道夫人為了孩子一直在忍，希望父親在他心裏是一個高大光明的形象，家庭是一個溫馨可靠的避風港…”
還沒等基德說完，剛剛的小男孩衝破警察的包圍，跑到母親的前麵，一改之前軟弱的形象，變得像一隻拚死也要護著身後人的小獸，“你們不許欺負我媽媽！”
基德看著異常緊張的小男孩，直視女人的雙眼嚴肅道，“你難道真的對自己的演技認可到，認為在同一個屋簷生活下的他一點都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的女人瞪大雙眼，好像想把麵前的人剛剛說出的話理解出別的意思。
柯南也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隨之沉默。
“血液檢查報告出來了！”一個警察的高喊聲打破了沉默，他舉著報告跑到目暮警部麵前。
“褳口小姐，我們查到你丈夫的住院報告以及聯係了他的醫生。一個月前你丈夫因為心髒病突發送入醫院。但隻不過是因為你的丈夫血液天生就比較易凝結，所以醫生開了兩種藥。這兩種藥需要每天服用，可我手上的這份血液檢查報告，並沒有查出這兩種藥的存在。”
目暮警看著麵前的女人，表示遺憾，“你丈夫的死成為了他殺案，你成為了嫌疑犯，我們必須要逮捕你。”
雖然聽不懂那些專業詞彙，但男孩還是明白媽媽好像要被這些人抓起來了，大叫起來，“爸爸沒吃藥是因為我！”
在場所有人，除了基德和柯南，此刻均是一臉震驚！
“那個醫生說爸爸如果不吃這兩種藥就會死掉，死掉就是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不會回來。所以我把那兩瓶藥扔掉了！我不想爸爸再回來了。但是爸爸發現了，以為是媽媽扔掉的，所以把媽媽打了好久，衣服都破了…”男孩的聲音有些沙啞，眼淚也止不住的流，“我看那個藥可以被拆開，我就把裏麵的白色粉末倒掉，然後在裏麵灌上了媽媽做飯用的鹽。看起來一模一樣。”
女人終於維持不住自己的身體，跪了下來，崩潰地抱著麵前的孩子哭得聲嘶力竭。
那個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的男孩盡力地回抱著母親，企圖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安慰著麵前哭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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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德把柯南送回偵探事務所的路上，兩人都異常沉默。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柯南站在樓梯口前，低聲地問，“為什麼？”
基德沉默。他想，偵探不是在問他，隻是在問自己…問這個世界。但是，自己可以給他一個答案。
“因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日本女人。沒有蘭小姐的勇氣，沒有園子大小姐的任性，沒有有希子小姐的自立。所以她隻能忍耐，這就是她給予孩子最大的愛。”他攤開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的黑羽快鬥默默的坐在沙發上。他在黑暗中看向前方，好像看到了工藤新一站在麵前。
他小聲地說，“你永遠站在光明裏，就連身邊的人都那麼特殊。這樣很好。不要去嚐試理解黑暗中的謎題。因為這種愛，帶來的往往是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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