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011 更新時間：23-02-18 07:29
按照大劉哥的形容，柯娜拽著煜琳很快找到了西鄉鎮市集兜售各種苗的小角落，位於綜合市場龐邊的小岔路邊，一溜的大爺大媽沿街擺著沾了水的小棉布在地上，秧苗上蓋著紙袋。稀稀拉拉有些人在詢問攤販兜售的菜苗。
“我們到了。”柯娜停下來撒開煜琳的胳膊：“要一起過去看看嗎？”
煜琳瞟了一眼遠處，又看看比自己矮出一大截的柯娜：“不是叫我過來幫忙麼，幹嘛還要這樣問。”
柯娜尷尬一笑搓搓手：“現在還用不上，一會兒搬化肥才需要你幫忙。”
柯娜邁著小碎步跑到一個賣辣椒苗的攤位前蹲下來詢問：“大叔，你這辣椒苗是啥種的呀？”
攤販是個中年大叔，笑嗬嗬抖抖手上的煙杆，將旱煙收起來，帶著厚重的之江方言腔，路略微生澀的用普通話說：“這邊是菜椒苗。那邊是螺絲椒。”
“菜椒辣嗎？”柯娜詢問。
大叔搖搖頭：“肯定是不辣的呀。”
“多少錢一顆呀？”柯娜詢問。
大叔伸出拇指和食指，在柯娜麵前比劃一個八字回答道：“八毛。”
“那麻煩大叔幫我裝40棵菜椒苗。”柯娜笑嘻嘻的回答。
攤販大叔從一堆花花綠綠的塑料袋裏抽出一個帶有超市字樣的袋子，利利索索的給柯娜數出45根辣椒苗數完裝進袋子裏在用一旁的噴水壺超葉子上撒上點點水汽：“小姑娘，給你裝了五根耗損苗，怕你路上斷苗。”咧著嘴憨厚的笑著將塑料袋遞給柯娜一邊說。
柯娜掏出手機：“謝謝叔，收款碼給我一下。”
大叔在籮筐裏翻了幾下，翻出一個皺巴巴的印著二維碼的A4紙，伸手展開，一邊整理一邊解釋：“不是年根，鎮上年輕人少，老人家還是慣用現金，我這個還是找我侄子打印的，你看看能不能掃，不能掃你先拿回去種著，下個集我弄個新的過來，再給我。”
柯娜調整了好一會兒攝像頭，才掃出來：“勉強可以用。”一邊付款一邊起身：“大叔這是什麼種的籽養的苗呀？”
柯娜隨口這麼一問，到讓買苗的大叔抬起頭看了一眼柯娜，大叔笑笑：“玉龍18號，沒想到你一個小姑娘會問籽是哪個品種的，難得喲，現在的年輕人路邊的草都認不全了。”
柯娜順著大叔的笑回道：“不是啦，就是順口問的，想來砰砰運氣看看有沒有新玉的彩椒苗。”
聽到柯娜說出新玉係列，大叔更加肯定柯娜對辣椒的品種是非常了解的，熱心給柯娜說：“看來是個行家了，新玉苗一般都是大棚載，市集上你是找不到了。你要不去西鄉東邊鎮上的大棚基地看看，問問人家能出售點苗給你不。這個市場上的大多數都是常有種。”
柯娜提溜著塑料袋道謝：“行，謝謝大叔，我一會兒過去看看。”剛想離開看到隔壁年長的大爺揭開蓋著苗的布灑水有來到隔壁：“大爺這是什麼瓜苗呀？”
老人家見柯娜詢問自己奈何耳朵有些背，沒聽清柯娜說什麼求助的看向一旁買辣椒苗的攤主。
攤主熟悉老人家忙解釋：“他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他那裏有兩種，一種是苦瓜苗，一種是菜瓜苗。”
柯娜感激的看著辣椒苗大叔：“麻煩你幫我問問多少錢一根。我一樣想要10根”
“一塊而一根，你掃給我吧，他沒手機。我拿現金給他。”大叔一邊說一邊從零錢筐子裏拿出24塊的零錢遞給隔壁買瓜秧的老大爺。順便用手指比劃了一下比出一個十：“這個和這個一樣十根。”
瓜苗大爺連忙點頭，用西鄉方言跟辣椒苗大叔說了好幾句，可惜柯娜一句都沒聽清楚。
簡單幾句對話柯娜看出來這個長相略微凶的大叔實際是個非常熱心的人。老人家忙活著給柯娜裝瓜苗，辣椒苗大叔給柯娜解釋：“東鄉那邊的五保戶，家裏就他一個人了，他兒子兒媳孫子出去旅遊遇到車禍，都不在了。村裏讓他去養老院他不去，是個勤快人，閑不住，平時育點菜苗在這擺攤。這兩年耳朵有些不好使了。”
聽到大叔這麼介紹，柯娜不由得有些憐憫。大叔看到柯娜的眼神知道柯娜是聽到老人的事心中有些可憐隨即解釋：“其實他還不錯，每個月有低保拿，鎮裏也有補貼，偶爾茶廠那邊還會送點油呀米呀過去。他自己閑不住，所以自己找點事做。用他的話說自己還能動，就不給政府添麻煩了，等他腿腳不好使了再去養老院。他這個年紀的都是從苦日子過來的，說去養老院是浪費政府資源。你別看他做事利索，八十五了。看不出來吧。”
聽到辣椒苗大叔的解釋，柯娜不由的看向一旁笑嗬嗬給自己裝瓜苗的老大爺，從外表看確實看不出已經八十多歲了，他熟練的用稻草薑瓜苗捆好，不像辣椒苗大樹那樣一大堆塑料袋胡亂裝在筐子裏，而是一個袋子一個袋子挽成小卷小團裝在一個大塑料袋裏，抖開小袋子分別將苦瓜苗和菜瓜苗裝進去，在用一個較大一點的袋子套進去。動作幹淨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然後笑嗬嗬的將袋子遞給柯娜。嘴裏還說了句柯娜聽不懂的方言。
一旁的大叔幫忙解釋：“他說拿回去放在陰涼的地方，下午天快黑的時候再移植到土裏，成活率高一些。”
柯娜衝老大爺笑笑，說了一句謝謝。
大爺聽懂了忙搖手。滿臉笑容，看上去十分質樸。
不想給政府添麻煩，所以自食其力，不想浪費國家資源所以不去鎮上的養老院，也隻有經曆過那段艱苦年代的人才會這樣。老一輩的人呀，就是這樣的無私。就像當年姥爺姥姥一樣，明明可以留在城市，還是選擇了再農村，說單位的房子留給年輕人，說他們老了就不浪費公家資源了。眼前的老人家八十五，他正當年的時候正是大宋一窮二白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大宋剛成立不久，正是大宋百廢待興的時候，也正是有眼前這種千千萬萬個無私的人，才有了今天的盛世大宋，從平窮落後到世界領先。柯娜雖然是個小公民，但是也知道自己的祖國在各個領域都屬於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因為育苗市場的小插曲，柯娜心中又小小的自豪一把，感謝祖國爸爸的強大，讓自己無憂無慮的作為一隻小米蟲一樣長大。生在種花家，就是這麼的自豪。
煜琳感覺到柯娜心情很愉悅，不由得問了一嘴：“你看上去很開心？”
“當然開心了，生在種花家，我驕傲。想到上個月我們航天事業又向太空邁進了一大步，我自豪。”柯娜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空：“煜琳，你說我的有生之年我們的航天領域還能去到比火星還要遠的星球嗎？”
煜琳歪歪頭，看著正在看天空的柯娜，一臉不解，這孩子咋了，怎麼去買個菜苗回來就感慨航天事業了。順著柯娜的視線朝天空看去，看著那片藍天白雲不由得歎口氣，低頭看看自己手腕上斷網的端腦：“有生之年去到比火星更遠的地方不是不可以，前提是得先讓我有信號呀。”
柯娜呆呆的回過頭來看著一臉喪氣的煜琳：“哎？能不能去到更遠的地方和你有沒有網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作為偏遠星球上的高智慧生物，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國家已經悄悄麼的和聯盟上的某個勢力暗通款曲了。當然作為普通民眾的你隻是還不知道而已。你眼前的我可是來自聯盟呢。
想歸想，煜琳也隻是想想而已，在沒有結果之前煜琳答應了長祁軒，要隱藏好自己外星人的身份，悄悄的搞研究。
不想繼續聊下去，煜琳岔開話題：“還需要什麼？”
柯娜晃了一下手裏的袋子：“嗯，去合作社弄兩袋有機肥，再買點九月黃的種，還有一些菜籽就行了。”說完停頓一下：“哦對了，這邊有種特色小吃叫楊梅粿，我們買點回去吧，中午蒸著吃。”
“我沒意見。”
柯娜轉身背著光笑著看向煜琳：“那就走吧。”
煜琳將手揣進褲袋裏點點頭：“嗯。”
“走啊。”
煜琳左右看看：“你帶路啊。”
柯娜忍不住一笑：“你傻了，原路走回去就行了。停車那邊就有個農村合作社。”
煜琳：“怪不得你找了半天的停車位。”說罷轉身往回走。
柯娜笑著跟上：“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菜，我們買回去我給你做。”今天心情不錯，想下廚了。
煜琳想了想轉身問柯娜：“你會做啵嚕菇燒嗶落鳥肉嗎？”
“哈？”那是啥？煜琳轉身嚴肅的問柯娜，直接把柯娜問住。柯娜一隻手拎著一袋菜苗，愣在原地：“什麼跟什麼？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能聽懂，怎麼組合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
看到柯娜的反應煜琳笑笑：“逗你的，食材都沒有你怎麼做。”說罷心情很好的轉身踢著人字拖朝前走。
弄得柯娜在身後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嘛。有這道菜嗎。”看著煜琳搖頭晃腦的大步向前走，柯娜才反應過來煜琳在戲弄自己。
今天不光自己心情很好，煜琳貌似心情也很好，居然開始和自己開玩笑了。幾步走上前追上煜琳的腳步：“小夥子你這樣就不厚道了，你要是能找到你說的那個什麼勞什子啵嚕菇碧落鳥，我呀還就能給你做出來。”
煜琳見柯娜得意的小表情，也不好煞風景：“行呀，我到時候給你找來你別嚇得不敢做。”
之所以突然說起這道菜完全是因為祁軒，當時迪迦娜和自己剛到地球，迪迦娜還好早些年來過這裏不怎麼排斥這裏的食物，自己就有點大冤種了，嚴重水土不服，恰好長祁軒儲物樞紐裏放著兩份真空處理過的嗶落鳥燉啵嚕菇。於是這就成了煜琳的救命稻草。雖然顏色看上去藍不拉幾的，但是勝在味道不錯。
（啵嚕菇是藍色的）
說真的，在地球上快四個月，以前自己特別嫌棄的奧羅星湯，自己都開始想念了。
又在心中暗暗罵了一下長祁軒：牢牢特考克（小孩子不要學髒話）啥時候通網！！！
聽到煜琳這麼說，瞬間激起柯娜的逆反心理：“你隻要找的來，我就給你做。”
煜琳難得的漏出一絲壞笑表情：“行，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別後悔昂。”和柯娜生活一段時間，煜琳的東北腔逐漸減少，因為今天這個玩笑，小有得意的煜琳東北腔又彪出來了。
二人來到柯娜停車的位置，柯娜將菜苗放在地上打開車後門，將菜苗放進去：“有機肥一般都是一百斤一袋的，還要一袋磷肥一袋尿素。就麻煩煜琳小哥哥多跑兩趟了。”說罷關上車門朝遠處的合作社走去。
煜琳跟在後麵，默不作聲。
來到合作社，柯娜跟老板說了子需要的東西，然後到櫃台付款。
老板跑了四趟才把肥料搬出來。隨後又裝了柯娜要的種子。
“你看看還需要什麼，除蟲的藥劑需要嗎？”老板熱心的詢問。
柯娜搖搖頭：“不用了，老板你這裏有生石灰嗎？”
“你要生石灰幹嘛？”老看詫異的看著柯娜。用生石灰除蟲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現在還有人在合作社來問生石灰，也是夠稀奇的。
“除蟲我不打算用農藥，打算備些生石灰，回頭再著急弄點草木灰。”柯娜解釋道。
老板聽柯娜這樣說老板更加詫異了：“看你年紀也不大呀，居然還知道那生石灰代替農藥，以前是條件跟不上，才用這個辦法來除蟲。”
柯娜笑笑：“跟我姥爺學的，我自己種點菜自己吃，就沒想過要用農藥。”
“現在合作社都沒有生石灰了，建材店才有。不過不像以前那樣小包，建材的生石灰都是五十斤一袋的。要是不急就網購。”老板建議道。
柯娜掃碼付款完：“好的，謝謝老板。”
老板看看站在門邊的煜琳：“那是你對象啊，那我和他把化肥抬上車吧。”
柯娜連忙搖手：“不是不是，是我表哥家親戚，特地請他來幫忙搬東西的。”
老板給了柯娜一個曖昧的笑容：“小夥子長得不錯，你也挺好看的，我看你兩還挺般配的。”
柯娜尷尬笑笑：“沒有啦。人是挺不錯的，就是有時候嘴挺笨的，很容易把天給聊死了。”
老板笑著朝化肥邊走去，招呼煜琳：“嗨，小夥子過來幫忙抬一下。”
柯娜見老板要去弄化肥，小碎步跑到車邊把後門打開：“後備箱可以放兩袋，後座一邊能放一袋。”
煜琳看看地上四袋化肥走過去：“都在這裏了？”
老板點點頭：“對，都在這裏~。”話音還沒落就看見煜琳彎腰。
煜琳彎腰一隻手拽著兩袋化肥的塑料袋角輕輕一提，四袋化肥就像四塊泡沫一樣被煜琳輕鬆提起。
老板”了”字拉了好長的音，看著煜琳拎著四袋化肥幾步走到柯娜外形十分可愛的迷你車邊，淡定放下一隻手抓起一袋化肥塞進後備箱，接著第二袋，然後蓋上車後蓋。又把另外兩袋化肥分別放到後座上。
柯娜一隻手扶著後車門嘴巴張的老大。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啥呀？還不走？”煜琳伸手在柯娜眼前晃悠一下。
柯娜眨眨自己眼睛，轉著腦袋看向煜琳，伸手指指化肥，又指指煜琳，說話有些打結：“你你你你，你剛才？剛才。”
“你不是叫我幫忙搬東西嗎？”煜琳順著柯娜的手看著車後座上的化肥。
“不是。”柯娜拉開門伸手去抱化肥，因為彎著腰第一下還沒抱起來。確定化肥是一百斤一袋的鬆開手站直身體看向煜琳提高音量：“四袋？”
煜琳點點頭：“嗯？怎麼了。”
合作社老板也從吃驚中回過神來：“小夥子，你力氣有多大？”
老板是個中年婦女，家合作社是從父輩手上接過來的，小時候見過一個伯伯一隻手拎一袋百斤化肥的，那個人可是那時候十裏八鄉出了名的大力士，聽說還參過軍，打過北邊的老毛子。自己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見人單手拎兩袋化肥，兩個手輕鬆將四百斤提起來，如同抓雞仔一樣。真的是怪事年年有，這事第一次見。
煜琳看著柯娜和老板的反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幹了個異於常人的事。腦子快速轉動，想想怎麼給自己找補。
“我之前抱你的時候不就說了麼，我力氣大。”煜琳有些含糊其辭。
柯娜知道煜琳力氣大，畢竟那次他抱著自己走了好幾公裏都不帶一點喘的，但是沒想到煜琳力氣這麼大。單手兩百斤是什麼概念？自己認識的武行朋友臂力也沒這麼變態。職業舉重運動員男子最高紀錄是多少來著？雙手也才兩百多公斤吧。還是抓舉，而且也不像煜琳這樣輕鬆走出一段距離。
柯娜再次直視眼前的煜琳，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煜琳的胳膊。嘴裏小聲念叨：“你有測過你的臂力嗎？”
捏一下煜琳的胳膊，發現他皮膚有些涼，再捏一下自己胳膊，覺得對方的胳膊肌肉也不是很硬呀。
煜琳假裝不耐煩故意岔開話題：“不是說還要買別的嗎？溫度越來越高了，別到時候又不想走路。”
想到那天自己抱怨太陽曬不想走路被煜琳抱回小洋樓，柯娜吐吐舌頭，微微有些臉紅。
倒是合作社老板邁著小碎步跑過來圍著煜琳轉了一圈，滿臉歡喜的問：“小夥子，你是誰家的年輕人啊，這十裏八鄉的老一輩我基本都認識，沒聽說誰家的小子力氣這麼大的呀。”
合作社是宋國成立後的時代產物，大宋初期實行土地改革，鄉鎮設立合作社，分發農資，經曆過大煉鋼，工農協作以及後麵的商貿兩進兩出，很多時代產物都隨著新時代慢慢退下曆史舞台，但這提供農資的合作社卻遺留了下來，還在各個站點為當地農戶服務。隻不過原先的國有變成了國家幫扶私人承包製了。所有農資產品由國有企業提供，個人進貨分銷，進貨價和售貨價完全公開的。所以合作社老板是當地人麵最廣的，畢竟十裏八鄉但凡是種地的都要來她這裏購買種子農藥化肥。
老板之所以宛如一個癡漢一樣看著煜琳也不是沒緣由的，近二十年鄉村城鎮化，很多年輕人都去城市發展了，合作社幫忙卸貨的幾個臨時工最年輕的都快55歲了。像煜琳這樣的年輕人，還會出現在合作社這種地方，小姑娘也很懂化肥種子，一看就是待在村裏的年輕人，如果可以老板想問問煜琳願不願意過來幫忙卸貨。
被老板這麼盯著煜琳渾身有些不自在，老板還沒開口煜琳就感受到了老板還沒說出口的心思，連忙解釋：“我是外地的，過來小住一段時間，馬上要離開的。”
為啥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呢，老板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就被煜琳拒絕了。
老板隻能失望的笑笑：“哎呀，可惜了，小夥子你力氣真的大哎，要放在以前你絕對是那種一拳能打死一個老毛子的。鑫華鄉那邊以前有個大力士，我父親說他在南憂北患那會兒就一拳打死過一個老毛子。我看你比他力氣還大。”
煜琳帶著不失禮貌的微笑，拉開副駕駛門：“先不打擾了，我們還要去買楊梅粿。”人類果然是情感豐富的生物，無法應對的煜琳隻好選擇先閃為妙。
柯娜朝老板笑笑，道別上車。
煜琳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驚人的舉動。開動小車車後柯娜還是好奇：“煜琳你到底力氣有多大？”
見柯娜好奇煜琳想了想：“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真相太可怕，容易嚇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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