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27 更新時間:23-03-19 03:11
“占卜之術?小生隻是在民間聽說書人講過,並不知其詳情,請先生賜教。”
“正所謂占卜,意指以小明大、以微見著,若你能貫通,未來成事必有大用。”
“先生,不知這占卜之術有何用?用時有何禁忌?”
“占卜征兆來推斷未來的吉凶禍福的手段,可預知未來。但此術是為窺天機,不可常用,否則折大壽。
“不知先生能否教小生?”
“我啊,早就不幹這個了,我修書一封,你去臨沂找我師弟即可。他自會教你,你的其他本事不可就此荒廢,應加已練習,融會貫通,讓它們真真正正屬於你。
隨後,餘墨給李毅磕了幾個響頭,踏上了求師的道路……
路上煙火氣彌漫,餘墨身著白衣倒顯得格格不入,不染俗塵。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從他身邊經過,每一位好似都在提醒他他該回家了,他又何嚐不想隻是學未有成就這麼回去他不甘心。
走累了他來到一家旅店,吃了點酒菜,問小二去臨沂的路時,他一臉詫異。
“客官,您還不知道?臨沂戰事連連,可不太平,好多人都逃不回來,您怎還上趕著去呢?”
“距臨沂還有多遠?”
“還有幾十裏路,客官要是走到那最少也要三天。”
“嗯”
隨後餘墨再次踏上了求學的征途。
傍晚夜空如拭,星星灑在上邊,照著萬家燈火,唯有一暗淡的月光伴著餘墨去往遠方。
夜路的確難行,餘墨隨便找了顆樹躺在樹枝上想著自己的家鄉。
次日,天剛亮餘墨便醒來,再次向臨沂走去,越往北越蕭瑟,人煙漸漸稀少,沒什麼煙火氣,死氣沉沉。路上基本都是哭喪的,一點喜氣都沒,也難怪都不來北境敢情是閑這荒涼。
走了很久終是見到一戶人家,餘墨走進,家中隻有一老婦和一三歲幼童,兩人見一陌生男子到來十分不安,餘墨講明了來意二人才放下戒心。
那老婦開口:“這位小客人遠道而來恐怕不知道,我們這啊離臨沂不遠隻需幾步路,可那啊不太平,不僅鬧災荒還戰事連連,好多人都大包小包帶著往南邊跑,去找陳國求庇護,我們爺孫倆啊跑不動也不想再走了怕家裏人找不到。”
“那老夫人可知周潤是誰?身在何處?”
“周潤,老身自然知道,他的兩位徒弟還經常來我這幫我挑水呢,你找他有事情?”
“是的,實不相瞞我是荊州人氏,特地來到臨沂就是來拜師學藝的。”
“孩子你等等,老身有一事求你幫忙”
“老夫人請講。”
“這是老身前些日子在火中救下的女娃娃,她說她母親是荊州人士,老身拜托你回去時幫忙打聽打聽。”
“嗯,回去時可以讓她跟著我。”
談話間,兩位意氣風發的紫衫少年緩步走來,見到餘墨後大喜
“師父果然料事如神,這裏的確有個文弱書生,怪好看的。小書生,和我們走吧,我們師父有請。”
餘墨走後,老夫人看了看那小姑娘便進門裏去了。
餘墨走在後邊,看著山上的風景,竹林深處梅花正豔,尤其顯眼,一枝獨秀綻於一屋前,不顯得突兀相伴到有一溫馨之意。
餘墨看著有點移不開眼,差點掉下去,幸虧那兩人及時扶住才沒有出事。
到了院外梅花更多,都點綴在一旁,星星似的,好看極了。
一爆炸聲突然響起,擾了幾人的思緒……
兩位師兄聽到動靜隻是聳了聳肩,見那爆炸的房中緩緩走出一人影。餘墨呆立於原地,兩位青衫少年道:“啊,不用怕,這是我們師父,隻是平日裏喜歡搗鼓點新玩意。”
餘墨笑了笑,開口:“不知這位先生是否為周潤,小生來自荊州,是李毅老先生讓我過來學習占卜之術的,這是他讓我給您的信。”說完從懷中掏出一信封。
周潤接過看完後讓餘墨隨他進去,餘墨心想:這周潤靠譜嗎?這被火藥炸成這般模樣,腦子會不會傻了。
周潤用流水洗臉之後坐於前方,餘墨也知趣本想行拜師禮但被製止,周潤開口:“你是我大師兄的弟子,不用跪我,我受不起,不想折壽。你喚我師叔就好,此後你便與我的兩位弟子同住,介紹一下我叫周潤,旁邊那位較高的是我的大弟子周天行,另外一位是我的二弟子溫鈺佑。”
“你不用拘謹,叫我們師兄就行。”
“嗯。”
“餘墨啊,你先去熟悉一下住處,明天再教你占卜。”
餘墨隨著兩位師兄去了自己的住處,房中布置教較為素雅,不過餘墨很喜歡,是他的風格。
兩位師兄知道餘墨剛來有點不適應,晚上帶他去山下的鄉鎮裏逛了逛,該說不說這臨沂的煙火氣還是挺重的,萬家燈火通明。
雖然這喧囂人間擾人眼,但幾人過了會便回去了,畢竟這人間煙火氣染久了便會舍不得回去了。
戌時,餘墨還未寢,一人行至院中,他心中有人間煙火和家人,他思歸心切,周潤自然知曉,走到院中挨著餘墨而坐。
餘墨隻是朝周潤看了看,此時的周潤拍了拍餘墨的肩道:“瓷娃娃這是想家了啊,想家了就說啊,寫封信回去嘛,要不了多久。”
“切,我才不是瓷娃娃一摔就壞。”
餘墨撅著薄唇傲嬌道。
周潤被他的模樣逗笑:“你生的這般好看,要是個女娃娃就更好了。”
餘墨抬眼看去道:“怎麼想搶去當你媳婦?這價格可不便宜啊。”
“哈哈哈,其實男娃娃也不是不行。”
“別別別,師叔別開這玩笑。”
“樂得,這娃娃怎麼說什麼都信。”
“嚇得我,不過師叔這性格我喜歡。”
“別笑得跟傻子似的,睡覺去。”
“啊好嘞,馬上。”餘墨風風火火的衝到房間瞬間入眠。
周潤次日便開始教他占卜,餘墨天資聰穎不久便上了道,周潤感歎道:“這瓷娃娃的確不錯,跟我那兩傻徒弟相比,嘖怎麼這麼好的一孩子被我大師兄搶先遇上了,害,失策失策。”
往後的時間餘墨整日研究這占卜之術,半年後便精通,告別師叔朝山下走去,將那女娃帶上踏上了回家的路。
帶個女娃不怎麼好走,她身體不好,總是走走停停,餘墨耐著性子等她,那小姑娘也知道自己有點拖餘墨的後腿,便咬著牙不停息。
餘墨看出她體力不支,便停了下來,但也知道女娃娃臉皮薄:“小姑娘,別走了,休息一下,反正我是不走了,我要是病了賴著你,你可得哭的啊。”
那小姑娘坐了下來,餘墨給了她點吃的,看她大口吃著道:“嘖,慢點我可不和你搶,看你這樣跟我不給你吃的似的,我這還有慢點吃,噎著我可不負責。”
那小姑娘吃完後說:“那個我叫錦汐,別叫我小姑娘了。我能叫你哥哥嗎?”
“嗯。反正我沒妹妹這麼叫著也行。”
二人坐在路旁,雖環境不怎麼樣,卻遮不住二人身上不凡的氣質,翩若驚鴻不似凡間人,卻像那不食煙火氣的仙人一般,吸人眼光。
餘墨帶著那小姑娘一路上走走停停,終是回到了都城。
餘墨看著熟悉的都城眼中不免泛起淚光,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這熟悉的煙火氣息了。本想帶著那小姑娘回到相府,但他在城中走了一圈都沒見著,仔細打聽後才知,那年他走後父親跑到聖上的寢殿大鬧了一通,吵了聖上良久。一氣之下辭去官職帶著家裏人都會老家荊州去了。
餘墨聽聞哭笑不得,隻得帶著錦汐進了宮,聖上見到錦汐後大驚,以為餘墨出一趟遠門學藝被什麼人給拐了呢。幸虧餘墨解釋的早,不然還不好和他父親交代。
餘墨托聖上幫忙,將這小娃娃的親人找到,本想自己離開,但那小姑娘死活不讓揪著餘墨的衣角不肯撒手,餘墨也沒辦法隻得帶著她住在都城的旅館中。
幾月後,一位自稱是錦汐的父親的人找到餘墨,餘墨見錦汐沒什麼反應,便將她護在身後,不讓那人靠近。直到那人拿出和錦汐身上一對的玉佩才放下心,讓錦汐和他走了。
那小姑娘走後,餘墨又成了一個人,雖然挺自在但心裏空落落的,沒什麼依靠。
他披著一身青衫,外邊套著白色鬥蓬,拿著壺杜康酒坐於火爐旁。
此時,一富有磁性的男聲響起“喲,軒啟怎麼著,吃獨食啊,這麼好的酒不叫我。”
餘墨抬眸來人燁然是三皇子沈策,餘墨笑了笑:“三殿下,怎麼這是惦記我這杜康酒?來吧一起一起,我正愁沒趣呢。”
“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啊。”
二人同坐於桌前,喝著杜康酒好不快活。兩人喝得正高興,被一渾厚的男聲打斷:“餘墨,嘿你個小兔崽子,這才多大就學會喝酒了?一天天地淨不學好,你給我過來。”
餘墨聽見這聲音便知是父親嚇得立刻跳起,扔下沈策就朝外邊跑,那拿著酒壺躲鞭子的情形恐怕是餘墨這一生最狼狽的時候,沈策坐在邊上笑得合不攏嘴。
“哎不是,爹,沈策也喝了為什麼隻追著我打啊。不公平啊。”
“人家是皇子,我管得著嗎?不過你今天可別想跑,可讓我逮著打你的機會了。”
“不帶這樣的,沈策你別光看著啊,求求情啊,我要是沒了看你去哪弄酒喝,快點啊。”餘墨邊跑邊喊道。
“嘖,餘老先生給個麵子,我拉著他喝的。”
“果真如此?三殿下可別蒙我這個老頭子。”
“千真萬確。”
餘墨的父親看了看便離開了,朝皇宮走去。
餘墨還心有餘悸的呆立原地,直到沈策走來搶了他的酒才反應過來,朝沈策追去。“哎,沈文璟,不帶這樣的啊,給我留一口,這可是我買的。”
二人的背影愈走愈遠,漸漸模糊了起來,但少年的滿腔熱血卻沒有熄滅,愈加熱烈。
二人之間的情誼也如餘墨身上的書卷氣一般沒有因時間的流逝而淡去,反而更加濃厚。
兩位少年並肩坐在屋簷上,喝著杜康酒,看著天上的峨眉月,相視而笑。
“軒啟,你在外麵求學那麼久,都學了什麼?讓我瞧瞧過過癮嘛。我這段時間啊,一人待在那偌大的旭華宮可無聊了,隻能吹著我母妃所留的玉簫。”
“我啊,這段時間所學的東西你不懂,有時間再和你聊,這玉簫挺好啊,我能聽聽嗎?”
“當然,這段時間啊我專門給你寫了首曲。”
————曲終————
“軒啟,你聽聽還行吧,你看我都為你專門寫曲了,你是不是得幫個忙,回報一下啊。”
“嘖,沒想到你是在這等著我呢。”
“具體我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你。”
“哎文璟,你就不怕我就這麼一直賴著你啊?”
“求之不得。”
作者閑話:
怎麼說呢,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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