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961 更新时间:10-08-23 17:11
那白衣公子王新灵刚一说完便见两个知客道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神色极为慌张,一边跑一边还不住叫道:“主持,不好了,那人又来了…。”可是进来后一看到赤松和赤竹,竟又不知道该向谁说,只是木讷在那,一时竟不知该叫谁。
却听那赤竹喝道:“是何事竟如此慌张,成何体统!你们且细细说来。”
却见那两人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站出来说道:“禀主持,八年前的那秀山岛主现在又来了,此刻正在观外。”
在场诸人一听,俱个心下大骇,此人武功奇高,出手从不留情,八年前挑战中原个大高手,一时却是闹得武林人士个个心下惶恐,人人自危,此刻他卷土重来莫非便是要一洗前耻?个人诸个在心下猜想,但是昔年唯一能败他的元元老道也早在八年前过世,今日他重来中土,又有何人能将他当下?
却说那赤竹听了,脸上也是一阵大变,一时也是没了主意,见得那赤松和柳若惜正在向观外跑出,也不在多想,径自也跟了去,而在场众人随即也都跟了过来。
众人出得观来,在那北极阁前的广场上俨然立着一个灰色劲装的中年汉子,但见他神采奕奕,精气内敛。见到众人都已出来,不由将眉一皱,朗声问道:“元元道长呢?怎不见他?”中气充沛,那些功力稍弱的直觉得耳鼓都在震荡。
却见赤松真人摔众而出,拱手作揖道:“晚辈赤松子,见过前辈。”
那秀山岛主柳叶南见得赤松真人,隐约便是想到了什么,当下便细细打量了起来,看了片刻后,却见他脸色幕忽大变,厉声喝道:“好哇,你这小子我却记得,没想道你竟还是做了道士。”说完,一把便将他领子抓起说道,“你这下子腻也该死。”语毕正待一掌击下时却见那柳若惜慌忙跑出来叫道:
“爹爹住手!”此刻她却已是泪流满面了,待到得跟前,竟是一下跪倒在地咚咚的磕起头来,大哭道:“女儿不孝,爹爹赎罪。”
那柳叶南也是一脸悲痛,一手揪住赤松兀自不放,一边说道:“那日你偷走我已知晓你定是去找这小子,当日我要是知道会是这般,哪怕便是死我也决计是不会放你走的。这小子负了你,我今日便是废了他,想来他也无话好说的。”手上储力正要一掌击下时,那柳若惜却是慌忙上来,将他拦下说道:“爹爹使不得啊!”
柳叶南却是气往上涌,怒道:“难不成你还要护着他?”
柳若惜道:“他虽负我,我却也知是他迫不得已,这却怪他不得,在说我那孩儿此刻还在危难当中,此刻也正是少他不得啊!”
柳叶南一听只觉脑内轰轰作响,一个头便似两个大。当时柳弱惜出走时他便是猜到了,但是只要女儿能过的幸福,也便随她去了,可是今日看来这却显然不是的。这小道士竟还是做了道士,再听她言语,便是连孩子他也抛弃了。只听柳叶南问道:“你那孩儿在那?”
柳若惜手指身后人群,大哭道:“女儿无用,可怜我那孩儿此刻还在他人手中。”
柳叶南随他手指看去,见到一个青年的白衣公子正将一个七八九岁大的孩童紧挎在怀中,看那孩童眉目,俨然便是那赤松的翻版。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却更为恼了,心下却道:“便是这祸害了,我须得将他除去,叫她没了牵挂,待此间事了,她自会同我回去了。”想罢,手上暗一运力,只听嗤的一声,一道真气自他手上激射而出,却是径向那小孩眉心射去。
赤松真人和柳若惜见了,心下都是大惊,都知道这一下非同小可,虽不知道柳叶南是如何将真气化出,但是看那来势也均知这一下若是击中了,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见情况危急,赤松真人却是连忙出掌斜切,将前胸柳叶南抓在手中的一大片衣领尽数切了,随即便是身形急闪,只听得噗的一声,那道真气却是实实的击在了赤松真人身上。
却说在场诸人起先见得那秀山岛主柳叶南以无形真气化为有形,俱各在心中大叫惊奇。也幸亏是赤松真人受那一击,要是换做旁人,即便不死怕也受伤不轻。
虽说赤松真人内力深厚,但是受此一击也实是不好受,一时之间只觉体内气血沸腾不止,内息只是一阵絮乱,强自将气血压住,将手一拱,便对柳叶南说道:“小孩却是无辜的,前辈若要杀便杀在下吧,这八年来,我对他们母子却是多有亏欠,前辈杀了在下,在下也无怨无悔。”
柳叶南道:“便是你不叫我杀你我也自会杀你。”说罢猛喝一声,一掌便向赤松真人当面拍了去。柳若惜知道自己父亲出手向来不留情,忙一把将他大腿抱住,说道:“爹爹若要杀,便将女儿也一并杀了吧,他若死了,我也绝不独活于世。”
柳叶南听得心下大恨,只是说道:“没想道便是到了此刻你还执迷不悟。”
柳若惜道:“他虽负我,我也知是情非得以,不妨给他一个机会,且教他说来听听,爹爹再来杀他也不迟啊!”
“好!”柳叶南道,“我便听听他有何说的。”
只听赤松真人道:“我做这北极阁主持实是出于无赖,当年柳妹来找我时,我本待同师父说,让我还了俗去,可谁知师父飞升在即,临走之时却是将衣钵传给了我……”他刚说道此处,却见柳叶南脸色大变,好似不相信般,只听他问道:“你说什么?元元……元元道长死了?”
赤松真人道:“是的,八年前师尊便已出世,当时师父传我衣钵之时曾说我当掌主持八年,想是也算到前辈还会在来,所以也留下了一句话,说他日前辈若是在来,便将此话说与前辈听。”
柳叶南却似是听呆了,竟是动都不动;而柳若惜听了却是在心中说道:“他曾说他师父于他有养育之恩,想来他师傅临终所托他却也不得不答应,如此说来他还真个不是成心负我。”当下便问道:“那你为何不同我说明?”
赤松真人叹道:“当时我确实是要同你说去的,但是我到时你却早已走了。”
柳若惜道:“是了,当时你师弟赤竹来对我说你已做了主持,让我不要等你,我还道你为了那主持之位还是将我抛弃了,本待是想去找你质问的,但想你即是狠了心,质问也是无用,便想还是回去算了,可是却又无脸再见爹爹,便只得留下,不久便发现我已怀有身孕,本想将孩子打了,但一想到孩子还未出世我便要将其害了,究竟还是于心不忍;再说自己有家不能回,有夫不能见,今后还得要这孩子陪我一块儿……”她说着说着竟是不自觉的抽泣了起来,待到后来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只听她道,“孩子生下后我只是靠着做些针线和养些蚕来维持生计,前些日子,我只是出门卖些蚕衣,回来时那孩儿竟被人拿了去,只留下一张纸条在桌子上,看了那纸条我便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是你,虽说那时我还是恨你入骨,但是一看那纸条,心里却仍旧在为你担心……”她便是倒苦水一般说着,到这档儿,却是早已泣不成声了。
赤松真人听着,心里也一发的不是滋味,只是叹息道:“这却是苦了你啊!”便在此刻,却突然只见那柳叶南哇的一声竟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但见他神情委顿,神情散漫,全无方才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
柳若惜和赤松真人却是大惊,只听柳若惜慌忙问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她一触他手臂,直觉入手冰凉,一时竟是大为慌张。赤松真人也觉蹊跷,便搭他脉搏,只觉他脉相换撒,体内真气在各大筋脉内游走,相互撞击。瞧这架势,竟是走火入魔的了。当下也不多说,只拿出一只手掌,抵住他后心,将一股真力输入他体力,帮助他平息内息。约莫盏茶功夫,柳叶南内息已然平复,神情也回复了,当即便盘腿而坐,运功调养了起来。
在说那白衣公子,他见赤松真人和柳若惜之事已了,心之在柳叶南将养好之前须的尽快办完,当下便对柳若惜道:“那秘籍你现在可能给我么,若是不行,我可要先走了。”
柳若惜难以答复,便也只得拿眼看那赤松真人。只听赤松真人叹息道:“这秘籍我却给你不得,但是你若要是敢亏待了我孩儿,从今尔后我也断不会轻饶了你。”
只听柳若惜道:“你……你真个让他将孩儿带去?”
赤松真人叹道:“这秘籍我却是万不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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