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4715 更新时间:07-05-23 15:01
第33章 我的爱人
他缓步向我走来,一手勾住我的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扶住我的头。唇,温柔的落在我的额,我的眉,我的眼,慢慢的移到我的唇上,辗转舔吻着我的唇瓣,再一点点的深入……
我感到了他挺拔身躯的火热,他舌的癫狂,还有他勾我腰的手的不安分……
他的舌离开了我的唇,辗转来到我白皙细嫩的颈项……
“陛下……”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的身体一僵,欲探进我衣襟内的手停了下来。眼神逐渐恢复清澈,托着我的头,似警告,似请求的说:“叫我拓……”
我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扑到他怀里,娇羞的喊着:“拓……”
他闷哼一声,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嗅着,舔着,辗转着……
这一刻的我,也是激动的无以复加。色娘虽然教过我很多,可是那些对我而言不过是空话。我毕竟还是个实实在在的处子……
当他将我报上床榻,手已经要将我身上松松批着的睡衣堪堪扯下来的时候,我知道,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
“拓……”我推着他伏在我身上的身子,“陛下……”我故意唤着,可是这次他只是稍顿一下,却依然没有停手。我开始着急了,“陛下,拓……不要了……”我挣扎着,他依旧故我。
最后,我实在急了,也怒了,“微式拓!”我吼道。
他的身子一僵。趴在我的身上喘息着。然后愤愤的抬头看着我,“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才忽觉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头了。愧疚又委屈的说:“人家……今天很累了。”
这是事实,从昨天开始,他就带着我马不停蹄的跑了五天,才回到王僚城,真的是很累……
“所以就折磨我吗?”他愤恨道。
我睁大了眼睛,随即无限哀思的喃喃道:“你难得就是为了我的身体,才……”
他挫败的闭上眼,低吼一声:“好!我等!”再睁开时,里面已经是一片清澈。我为他的自制力赞叹的同时,也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魅力。
他盯着我,又道:“我等你,但是下一次,没有做好准备,不要轻易撩拨我。”
我心虚的笑笑。他无奈的抵着我的额头,“你是要证明自己的魅力吗?不用了,我可以告诉你,你对我来说……魅力十足!”
他说那句‘魅力十足’时,眼里的光彩让我心颤。我心满意足的叹口气,抱住他。
他拉开我的走,说:“我要回去了。”然后又对我疑惑中透着失望的眼神解释道:“再不回去,你的清白就不保了。”
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我的嘴角不由扬了起来。
这样……真的很不错……不是吗?但是很快,我又冷下脸来。
“萌芽。”我唤道。
“是,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友好的朝她微笑,摇摇头,拉她在我旁边坐。她惶恐的避开,“小姐有什么吩咐就说吧,萌芽在这里听着就好。” 萌芽不似暖香,她很聪明伶俐,偶尔还能开开玩笑,但却绝对是谨守主仆礼仪的。
我心里叹气,也不勉强她。她是拓的近身侍女,应该很了解拓的事情吧……只是她这样谨守礼节的,我还真不好问。而且也担心她会告诉拓。
还是算了吧,该知道的,我总会知道。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事,遂坐到书桌前,让萌芽磨墨。展笔书写。
我刚开始写字时,书娘看了简直要晕过去。对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只差要拿鞭子抽我了。所以那三年,大部分的时间书娘都是在押着我练字。现在我的字虽写得不算多秀丽,多有风骨。可也是端端正正的,绝对能让人看得懂。
我流畅的书写着,偶尔有几句忘记了,便停下来凝神细想会儿。不知不觉间,时间也过的匆忙。直到房间里忽然一亮,我才发现天竟然已经暗了下来。
“你回来啦?”我对刚点亮灯的拓柔顺的微笑。萌芽已经不知去哪里了。
他看着我的样子一怔,随即温柔的颔首站到我身份,拿起我之前写好的几张纸。“你在写什么?”
我但笑不语,他看着纸笺的眼里闪过惊讶,然后是深思,还有赞赏。
“想不到,你竟懂得如此多。”末了,他这么赞叹了一句。
我冷哼一声,从他手中抽回纸笺,“那是你们都小看了我。”以为我就只会唱歌跳舞之类风花雪月的事情吗?
他见我不豫,轻吻了下我的脸颊之后将我抱起来坐到椅子上。我顺势倚到他怀里。
“看来我真是得到块宝了呢。”他在我耳边道。
我侧身不睬他,坐在他腿上继续俯身书写,道:“我是写给云山的,又不是给你的。”
他靠在我的背上,下颚抵着我的肩胛。“写给云山的也好,他是大将军的独子,入朝五年来,也建立了不错的人际关系,颇有威望。你能得他支持也是一大助力的。”
我的笔顿了顿,“我为什么要得他支持?”
“因为我想你做王后。”
我心神一震。酝酿良久,问道:“你之前说,十年后愿意为我退位,是不是真的?”
他抵着我后背的身躯一僵,我侧头看着他的表情,又补充道:“我要听实话!”
他抿抿唇,叹息了口气。“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扬声反问。
“嗯……如你所言,十年后的事谁都不知道。不过既然我答应了你,若是十年后你还在我身边,那我说的就是真话。”
“若我不在了呢?”我问。
“那你也是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忘的人,是我第一个想去认真爱的女人。”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伸手抚上他俊朗的脸颊,“若是我能陪你十年,又为何不能陪你更长时间?这也是你的考量吧?”
“是!”他握紧我的手,朗声答道。
我的心一阵颤动,为他的坦诚感动,也为他的用心失望。
“如果你能陪我在这王位上十年,又为何不能陪我另外一个十年?你是像母后那样喜欢安逸平和的人吗?在赤水镇的日子,你想过一辈子吗?”他抵着我的额,看着我的眼,喃喃诱惑着我……
我闭上眼,不再看他深沉如漩涡的眸子。抽回他手中握着的手,离开他的怀抱,来到窗边……
清冷的夜风,让我的头脑清楚了不少。回头看到他略显失望的眼,“等我真的能陪你十年再说吧。”
十年,十年的时间会发生什么变数,谁也不知道。现在考虑这些都显得为时过早了……
衡海处于飘蓬大陆的中心偏北。苏络国在衡海的南面,国土之辽阔是诸国中第一的,最南面的地方几乎到达沧海。我现在所在的首都王僚城正是在大陆的中心。
苏络国的气候多变,所以每年的一月和九月都会举办大型的祭祀,祈求风调雨顺。今年,苏络477年的祭祀正在准备中……
祭祀是向神灵求福消灾的传统礼俗仪式,被称为吉礼。原始时代,人们认为人的灵魂可以离开躯体而存在。祭把便是这种灵魂观念的派生物。
《礼记•祭统》说:“凡治人之道,莫急于礼;礼有五经,莫重于祭。”把祭把作为诸礼俗中的首重,难怪《左传》称"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将祭祀与战争摆在同等重要的位置。
春秋战国时期,齐国就已对祭祀非常重视,并当作顺民之经,因而《管子•牧民》记载:“顺民之经,在明鬼神,祗山川,敬宗庙,恭祖旧。…… 不明鬼神则陋民不悟,不祗山川则威令不闻,不敬宗庙则民乃上校,不恭祖旧则孝悌不备。”
具体来讲,祭把的目的主要是弭灾、求福、报谢。
弭灾即消灾。灾指狂风、暴雨、久旱、山崩地震、瘟疫等自然灾害和战争、盗贼、政变等人事灾害。遇有灾害发生,齐人常常进行祭祀,以达到除害之目的。苏络国也是如此。
在飘蓬大陆上并不是每个国家都有祭祀这一说的。比如仑冉和居有就没有。多数来说,举办祭祀的都是那些500年历史以上的国家。苏络虽然不足,但却是一个传统的,重视血缘、礼制,同时也信奉神明的国家。因而苏络的祭祀确实不少,除此之外,还有四时祭,现在就先不赘言了。
拓的确是对我极好的,甚至让我能自由出入他的隆盛宫。他给我了这个权利,我当然不会不用,但不是现在。现在,我比较想好好了解这个苏络国的王宫。
一个王宫里面是不可能真正安静祥和的。与其让麻烦找到我身上,不如先让我了解它。
“萌芽,这宫里都还住了些什么人啊?”我边让萌芽陪着我逛花园,边问。
“回小姐,有先帝的两位太妃,陛下的妹妹晋盍公主,以及陛下的三位妃,两个贵嫔和四个贵人。”萌芽恭谨的回答。
九个吗?“她们都住在哪?”
“两位太妃都住的较偏远,小姐可能是碰不到的。晋盍公主在移雅宫,离绯逸宫倒是不远,小姐要去看看吗?”
“那三位妃呢?”我笑问。哪能让你那么容易就转移话题?
她踟蹰着,答:“柔妃小姐是见过的了,在平遥宫。”
她怎么知道我和柔妃见过?看来柔妃是和拓讲过在凤息宫发生的事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她受了伤,拓发现了自然要问。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觉得失落。
“还有两个呢?”她这么支支吾吾的,想要瞒着什么?
“赫淑妃在楠潋宫。微贵妃在仪尚宫。”
她一次说了两个,是要混淆我吗?
“赫淑妃是什么背景?”赫,云山也姓赫,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赫淑妃是赫大将军的女儿。”
“那不就是云山的妹妹?”
“是云山将军同父异母的姐姐。”
“姐姐?”我惊问。云山应该比拓要大个一两岁。他的姐姐……这关系,竟让我联想到玄壬昂和色娘。
“那微贵妃呢?”
“微贵妃是肃王叔的女儿。”
肃王叔?我约摸知道这肃王叔是逸帝的六弟,在苏络也是位高权重,甚至有心于王位的。这样看来,他应该是拓的政敌。这就是萌芽支吾的原因吗?
我疑惑的看着萌芽,她也极力正视着我,可我仍然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逝的心虚。
“你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她慌张的跪下,“奴婢不敢。”
“那是拓不让你故事我的?”
“不……不是……”她着急的说。
看来确实是这样呢。
我拉起她,“好了,我不问了,起来吧。”
我是很想去这两位妃嫔那里走走,可是以我现在尴尬的身份,似乎不太好。
我虽住在后宫,使唤着国王的近身婢女,可身份仍然只是个客人。我过去,还要给那么行礼问好,完全讨不到便宜,倒是她们可能给我个下马威。自讨苦吃。
可我若要在这宫里立足,也总不能窝窝囊囊的吧?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绕到了拓的隆盛宫。
因为拓的允许,我在隆盛宫可以说是长驱直入,但到了济书斋却被人拦了下来。
“呵呵,姑娘,陛下在见客,不如请姑娘到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个人是拓身边的公公,叫金宝。是个很机灵的小太监。
“里面是什么人?”他敢拦我,里面在谈的事恐怕不小呢。
“是肃王叔。”
微贵妃的爹?他来干什么?
我点点头,在济书斋前走廊上的阶梯上坐下等着。
金宝在旁边有点着急的跺着脚,萌芽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里忍不住想笑,他们定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太难看了。我却是已经不想想那么多了。
现在还是中午,阳光正炽的时候。微仰起头,感受着夏日阳光的照射,一束束炽热光线让人忍不住闭了眼,却仍无法抵制欲亲近它的心情……
已经夏天了……时间……过得真快……
不知道牧司现在怎么样了?
前几天,我跟拓说过要回仑冉看看。谁知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还不睬我。我又说,或者把牧司请过来也行。他的脸更臭了。不过,最后也答应在祭祀之后,会请牧司过来。
祭祀啊……这种封建迷信竟也能让整个朝堂都动了起来。随即又想到,我不也是见过死神的吗?兴许真的有神?可是死神是西方国家的神啊……
之前听拓说,居有王的身体似乎不行了。玄壬昂,可能很快就要继位了……
这样,他离自己的梦想就又近了一步了。我是应该为他高兴的吧?可是,却难掩心里的一丝落寞……
胡思乱想间,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忙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眼放精光的中年男子。
“肃王叔要走了吗?让奴才送送王叔吧?”金宝在旁边恭敬又讨好的弯身说道。
可是肃王叔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向我迈了一步,身上散发的摄入气势似要将我逼退。
“你就是写出那所谓《孙子兵法》的人?”
我也确实‘不小心’退了一点,但很快的对上他锐利的眼神。“是。”
他注视了我一会儿,然后和蔼的对着我微笑,“呵呵,好,真是个有勇气的女孩。请问,这孙子,是姑娘的什么人啊?”
勇气?是为他刚刚的不友善找的托词吧。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是民女家乡的人。”我恭谨的回答。
“家乡?”
“是啊,”我微笑着点头,“王叔不知道民女来自飘蓬大陆之外吗?”
“呵呵,”他又笑了出来,“本王以为来自飘蓬大陆之外的,是姑娘的母亲。”
我一愣,随即回答:“是啊,民女小时候母亲就是用这《孙子兵法》教民女认字的。”
他惊讶,“那这兵法岂不是人人都识得?”
“是啊。”
他深思着又看了我一会儿,才让金宝带路离开。
我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心存不善。
“小姐,我们可以进去了。”萌芽在旁边提醒。
我点点头,让她留在门外代金宝守着,就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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