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章节字数:2634  更新时间:10-11-07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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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幅画可是你画的?”季风问道。

    “不是,是天凌送过来的,只觉得挺好,便挂上了,怎么样?很好是不是?”楚楚子凡也站在画前,端详着。

    “是很好,可是并不适合你。”季风总觉得这画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确实不适合我,我要的根本就不是这种山清水秀,我要的是万里的江山,不过我并不排斥这幅画,正相反,每次盯着这幅画,我便觉得心里平静极了,甚至有些时候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季风更是心里疑惑,便说:“为什么会睡着,睡着之后呢?”

    楚楚子凡坐了下来道:“困了,便就睡着了呗,哪里有什么为什么?睡着之后自然是睡醒,这不废话嘛。”

    季风知道楚楚子凡并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要不然绝不会说得这么轻松,他想起十八岁那年,在天山派见到的一幅画,与这副有些相似,当时他正与拥有天一剑的天山掌门玉霜比试剑法,玉霜说过,这幅画是他们天山派最神秘的一幅画,据说藏着风尘剑法,只是百年来,天山派的历代掌门却无一人参透,他也没有办法。

    也曾问过季风是否有兴趣钻研,季风当时年少气盛,哪里呆得住,所以作罢,只扫了一眼,季风却不能肯定这幅画就是天山派里的那副,若真是那副,送予吃醋楚楚子凡干什么?栽赃,嫁祸,还是其他什么?

    又是谁有能力从天山派里拿到这幅画?

    季风对着楚楚子凡说:“这幅画送我好不好?我看着喜欢。”

    “想拿走也行,把本派的秘籍还我,我们约定的三个月早过去百八十年了,那秘籍也该还我了不是。”

    季风将画摘下,卷了起来,“秘籍不能还你,说好三个月不离不弃的,可是最后的一个月,我们并没有在一起,算是你毁约,所以秘籍还是我拿着,而且这幅画我也拿走,不过以后会再还你。”

    “拉倒吧,你就是看它值钱,想拿去卖对不对?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哼,小人。”

    “原来你这么想我。”季风哭笑不得,想他季风在江湖上的名声,没想到楚楚子凡竟把他说得像是市井小贼一般。

    “你本来就是这种人,难道你没觉得吗?”

    等了半天也不见季风回话,不满地抬起头,正看到季风痴痴地看着自己,那目光有悲有喜,有痴有怨。

    季风上前抱住他,对着楚楚子凡的唇狠狠地咬下去,来势汹汹,让楚楚子凡措手不及,用尽力气也没推开季风,楚楚子凡也咬了下去,不一会,就成了唇齿之间的纠缠,粗重的喘息,迫不及待地享用,登时一片意乱情迷,桃李春色。

    等到二人分开的时候,楚楚子凡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然被褪的干净,而罪魁祸首正惊叹的看着自己,含着他的乳首轻声说:“楚楚子凡,你真是很美。”

    楚楚子凡浑身战栗,呻1吟声不断地涌出薄唇,他紧抓着季风的长发,说:“季风,我不是女人,不准说我美,季风······”

    这个夜晚,再没有任何话语,只是浓重的呼吸以及吱吱作响的床板。

    第二天一大早,楚楚子凡在屋内沐浴,季风则在门口的石桌旁坐着,天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天凌笑道:“竟有人一大早就在沐浴,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季风说:”这些日子谢谢你照顾他。”

    “哼,我照顾他,不用你来感谢,我和他认识的时间远比你长得多。”

    季风不答话,只是听着,突然天凌说:“你叫季风,原来就是你,我早该想到的。”

    “三年前我把他从破庙中带回来的时候,他差点就死了,可是他还是紧握着怀中的玉佩,当时我就在想,到底是谁的玉佩,让他如此重视,要知道在这之前,无论那东西有多珍贵,他都是不珍惜的。”

    季风听他这话,背部一直,狠狠地问道:“是谁伤了他?”

    季风想过楚楚子凡消失的几种理由,被人劫走遭到虐待,教中有事来不及对他说,这些他都想过,今天听天凌这样说,分明就是有人想置他于死地,这个人到底是谁?或是这个门派到底是哪一个?

    天凌却摇摇头,道:“教主也不知道,我调查了三年也还是没有结果,听教主说,这帮人的行踪极其隐蔽,武功极高。”

    季风想了想,江湖中这样的门派虽然不多,却也不少,几个大的门派几乎都是如此,一时也说不定是哪一个,“还有什么线索?”

    “没有了,就这些,真是少得可怜,所以我们找了三年仍旧一无所获。”

    季风的脸色阴沉下去,又说:“他······当时的伤很重?”

    “是啊,很重,我从没见过受那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的,肋骨几乎全断了,脚筋手筋也被挑断了,幸好教主百毒不侵,要不然那十几种毒药,随便一样都能要了他的命,但就用便如此,教主哈市昏睡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我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宁愿他起来打我,骂我,给我下毒,也不愿本来那么不可一世的人像个死人一样的躺在那里。”

    季风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桌面上,桌面上便出现了一个大坑,上面流着鲜红的血液。

    “幸好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月,之后醒来却又在床上躺了两三个月,加起来竟是半年时间才渐渐有了好转,那些时候,他总在梦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可是因为不清楚,我并不知道是谁,看他每天拿着玉佩发呆,时而又会问我,风呢?今天也没有风吗?

    那个玉佩是你的?”

    天凌转过头看着季风,季风恩了一声。

    又接着说道,“我当时吓坏了,以为教主疯了,不过半年之后他再也没说过梦话,也没拿出过那个玉佩,开始让那个我安排教中的一些事物,并让我做了教主······”

    这时楚楚子凡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他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笑问道:“说什么呢,这么······季风你的手怎么了?”

    楚楚子凡看到季风的手流了一地的血,又看到桌子上的大坑,冷声叱问:“天凌,你对季风说了什么?”

    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药粉,涂在季风的手上,眼中的心疼显而易见。

    天凌眼眸垂下去,这样的楚楚子凡,在以往认识的二十几年里从未见到过,他的表情有讽刺,有不屑,有狠毒,有骄傲,各种各样的表情,天凌都见过,唯独疼惜没有,关心没有,爱意没有,此时的教主是出现在他梦里,有血有肉的楚楚子凡,他从梦中走出来,正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却不是因为自己,也不是对着自己,他留给自己的是背影,无情的背影。

    季风摸了他的脸一下:“我没事。”

    “仗着你武功高,就为所欲为吗?你的血难道是无穷多的吗?”越说越生气,然后在季风的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季风用那只空出来的手揉揉,“肯定淤血了,下手真重。”

    用布包好之后,楚楚子凡又检查一边确定之后,扇了他一巴掌:”这才叫重,刚刚那个是轻。”

    明明是关心的行为,为什么做出的动作,说出的话都那么无情呢?季风捂着脸默默地想着。

    天凌咳嗽了一声,楚楚子凡斜他一眼,“是不是吃多卡着了?”

    “不是不是,嘿嘿······”天凌赶紧止住了咳嗽。

    “你找我有事吧,我们进屋谈,季风,你不准跟着。”

    不跟着,我也知道你们谈论什么,几年过去了,还不就是那点事,季风口是心非地点点头,正好他也有事要出去,今天早上看到西方有炎琪的信号,想是他也来了杭州,应该是有事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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