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202 更新时间：10-12-22 12:51
——浮云过天，一场玩笑梦！
酒楼中，老顽童与步轻两人正喝得没完没了，对他们两人而言，那酒已不是酒，当成一种解渴的清水一般。
“黑面怪，你这几十年去哪玩了？”老顽童喝完一口酒盯着步轻看，这个老头倒比以前和善了许多。
“哪也没去，偶尔去尧儿宫中取好酒喝。祖兄你又到躲哪里去了？”步轻说着笑了起来，“天山少林从不收女娃儿，你果真不是一般的人。”
老顽童被他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他也说不清，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昙花秘籍，他必须要指点于清凡，所性就收她为徒。
“黑面怪，你怎又大发善心收徒弟了？还是当今皇上，你胃口不小啊！”步轻的做法也令老顽童吃惊一把。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尧儿那时十岁，被一群蒙面人追杀，他的母亲就死在他面前，那时尧儿有很好的武功根基，是个习武的身子骨，我救下他时，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把我当成了坏人，为了证明我是个好人就收他为徒了。”步轻回想道。
“你是好人？哈哈——”老顽童边笑边说，“黑面怪，我从来没见你好过。不过说起来，你还是做了一回善事，这个我承认。”
“你！——”步轻黑起脸来，本就不白的脸更难看，“我不与你争，这一年来我专心闭关修练去除心中的浮躁，所以才会有现在步轻，若是以前，我定要跟你拼上一拼。”
“你这个老头，不要那么狂，你打得过我吗？你就没打赢过我！”老顽童得意的说道，这是他在步轻面前最值得一说的事。
“哼！你莫得意，哪天我叫尧儿打下你来！”步轻他最忌讳的就是老顽童视他为手下败将。
老顽童也是一哼道，“你有徒弟，我也有，小丫头的武功你想都不敢想像的厉害，若不是她学武时间不长，内功还不深厚，不然她远超出了我这个师傅。打就打，小丫头也不会输给你的徒弟。”
步轻半信半疑的看向老顽童，“那个女娃儿真有那么厉害？她是你所教，怎么可能超出你，你就继续瞎编吧，想吓唬我，做梦！”
“岂有此理，你说我瞎编，等一下我就叫小丫头露两手给你看看，让你心服口服！”老顽童较起劲来，世间有三样是他最热爱的，一是玩，二是武功，三是酒，有这三样，他的生活会过得很精彩。
“不跟你瞎吹，来，继续喝酒！”步轻心中倒是开始好奇起来，老顽童从来不说谎，也无半点心机，他说的话基本上是事实，除非他犯糊涂时需要掂上一掂话的真实性。
两人聊过后，又一阵猛喝，似乎喝不到尽头。
轩辕带着清凡来到慕容山庄偏僻地段，那座让人心酸的屋子里每晚都透着微弱的灯火。
穆婉琴随着年龄的增大，病发的次数越来越多，几乎每晚都会小闹一会儿，轩辕二人去到时，穆婉琴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房中，正准备睡下，突然心中一慌，又开始念道，“凡儿！”。
奶娘也不再劝说她，小闹过后就会安静的睡去。
可是，穆婉琴似乎有种心灵感应，突然冲着房外跑去，口中欣喜的叫道，“凡儿来了，我的凡儿回来了！”
奶娘这回急了，这样的反常极少数，拦不住穆婉琴要冲出门的气势，“夫人，您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凡儿，根本就没有这个凡儿。都二十二年了，您为什么就放不下这个凡儿呢？”奶娘看着这样的夫人，她的心也在滴血。
“不是的，我的凡儿真的回来了，不信你看，她就站在那儿！”穆婉琴胡乱指一通，最后定住清凡躲藏的方向，似乎真的看到了她，但是，要看到黑暗之下的清凡除非有火眼金睛。
清凡的心好像被刺一般的痛，妇人看不到她，而她却看得见妇人，她对谁也没有看到对妇人这种自然的亲切感。这样的感觉清凡迷茫，也害怕，她怎么可能会是妇人口中念着的凡儿，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怎么去理解？
“凡儿你在哪里，快回来！”穆婉琴慢慢变得绝望的喊道。
“夫人，若是真有一个凡儿，就凭您这二十几年的召唤也该见上您一面，可是没有，夫人您把凡儿放下吧，我们就安安静静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好不好，夫人？”奶娘实在无可奈何，如果跪能把穆婉琴的失心疯跪好，她会毫不犹豫的跪下去。
穆婉琴虽是疯癫，但有时她很清醒，正常时与常人无异，这种又疯又似清醒的样子让人难以判别接下来她到底会怎样做。
奶娘的话她会听，也会理解，看着奶娘这幅心疼模样，竟然会伸过手安慰她，却是消不去对凡儿的想念。
清凡再冷漠，可她的心不冷，不知不觉两行泪流下，轩辕站在一旁竟会为清凡的落泪而心慌。
“她想念凡儿想了二十二年，你心中很明白，你到底是不是她的凡儿，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轩辕小声的在清凡身旁说道。
“我不是她的凡儿，真的不是！”清凡平复内心，坚决否认这么一个身份。
无论如何她也相信不了，她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古人，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离奇的身世，她早已习惯了孤儿的身份，这个慕容家永远也不会是她的归属地。
“是与不是，你自己决定！”轩辕有种莫名的恼怒，他对母亲有种特别的记忆，那是想起来让人窒息的画面，因此看到清凡不肯圆满一个母亲的愿望，所以他愤怒，“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着轩辕准备转身离去。
清凡看着他转身之势，问道，“你在愤怒什么？”
“你不用知道！”轩辕冷声回道。
“你走吧，我的事我自会处理好，不管她是谁，我是谁，这些都不值得你愤怒。”清凡平静的说道，转过头，看向还在等待凡儿出现的穆婉琴。口中喃喃的说着，“我从小就没有亲情，即使你真是我的母亲，我又拿什么面对你，我连自己都无法说服接受这个世界还有我的亲人存在。这一切都是浮云过天，不过是一个很长的梦罢了！”说着两行泪再一次的落下，是心痛的呐喊。
轩辕走了几步，停下！侧过身子，看着清凡，听她说出这些心里的话。怜惜之情更加深浓，从来没有人可以触动他的心，只有他死去的母亲，但他早已走出了那个阴影，此时，清凡莫名的让他有种疼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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