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758 更新时间:11-06-06 10:03
“喂,规矩一点好不好?”文澜奋力地推开他。
“规矩?跟自己的老婆亲热一下还要守规矩吗?别害羞嘛!我人也在这里喽,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用哪里都成。”李仁庭满脸坏笑着说完,又厚着脸皮向前走近一步,一伸手又把文澜搂在怀里,正准备承受来自他激烈的反抗,可是——
文澜却一脸茫然的开口道:“用你?怎么用啊?”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是夫妻嘛。现在四下又无人,就算你要我脱衣解带,我也遵命就是!”语毕,竞开始解起衫来。
文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急忙握住李仁庭的手,“你……你这是要干嘛?”
“这还不明白吗?我在解衣服啊。”李仁庭痞痞地笑着趁机握住文澜的手,说:“你应该一直幻想着和我亲热吧?只是碍于面子不方便明说。怕什么啦?夫妻之间亲热一下也是理所当然。”把嘴凑向文澜,便要吻下来。
文澜吓了一跳!怎么李仁庭这家伙天天跟自己开这种下流玩笑!
想要从他钢腕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偏偏李仁庭的力道大得出奇,只能眼睁睁地瞧他俯下头,直通她的唇——
干嘛?自己什么时候这样怕他啦?这种事情李仁庭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这家伙哪天不是对他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有时候还恬不知耻地对自己又亲又吻的······总之,自己身上的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反正结婚是早晚的事,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
偏偏文澜向来就有一副不服输的脾气,李仁庭占她便宜。她就不能吃占他便宜吗?主意一定,眼一闭,便迅速把嘴凑了上去——
李仁庭皱着浓眉用手捂着刚被文澜咬出血丝的嘴角,道:“老婆,你的亲吻也太霸道了吧,每次总要见血。这下可好,我出门总不能老跟人说,嘴角上的伤是自己不小心让猫给抓了吧?”
文澜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被李仁庭一说不禁羞红了脸,但嘴上仍是不肯认输:“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啊,说什么人要借我用,爱用哪里就用哪里,刚说过的话就反悔啦?”
李仁庭无奈地一笑,道:“好了,算我服了你,那现在你还有何差遣?”
“带我离开这里。”
“什么?”李仁庭当场变了脸色。“这可是刘公公的馆驿,我们要逃出去也容易,可爷爷他们······”
“怎么,说话不算话么?”文澜瞪他一眼,“我们只是出去玩一下马上就回来嘛,又不是叫你去私奔!”
“这······”李仁庭轻松一笑,眼里透露几许无奈。“大丈夫言而有信,我怎会说话不算话呢。再过几日,香雪就要成亲了,我还要出门几日,今儿个陪陪你,也是应当。”也就是说,今天两人可以出去玩一下,何况李仁庭先前不说了吗?他们还要去庙里拜祭一下自己死去的双亲呢。
“过几天你要出去?出去干嘛?”文澜有些不解。
“南下一趟,把香雪的喜事通知几位亲戚和朋友。”李仁庭突然一顿,用手轻点着文澜的鼻子。“到时不许想我噢!”
“呸!”趁着他放开手臂的空当,文澜小猫似的尖叫着连退了几步,嘴硬道:“我会想你?笑话······我巴不得······你倒好,还可以四处逛逛,可我呢?整天只能呆在要么李府要么醉红楼这种地方,我······”眼珠转转,心中暗喜。他无非是想跟着他一起南下而已。
李仁庭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
当下轻笑道;“老婆,婚前自然是有些烦闷喽,可将来你嫁给我之后,那就不同了。你爱去哪儿玩我就带你去哪儿玩,谁叫你是我的老婆呢?”坏笑着瞅着文澜,露出一口白牙,道:“再说,家里不还有香雪她们陪你吗,待会儿我和刘公公谈一下,我们要马上回家。重要的是,你娘的信物恐怕是留不住了,赶明儿个我给你买副新的,比这个还要好,你看如何?”话是这么说,可李仁庭心里何尝不明白那副耳饰对文澜的重要性是用金钱所无法衡量的。
文澜嘟着嘴,瞪了李仁庭一眼,气鼓鼓地坐下来,索性不去理他,耳饰不是已经在刘公公手中了吗?可那老头儿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嘛!
李仁庭的办事效率真快,不到两个时辰,李府的门前就已经备好了一辆马车。也算那刘公公识相,听说两人要走,倒也没有过多地挽留。只是一再警告文澜,一旦踏出醉红楼的大门,从此便与皇家的身份绝缘,以后无论谁出来作朱二皇子都与他无关。
文澜倒乐得轻松,皇家身份本来也不是他自己想承认的。令他奇怪的倒是田单那小子,毫无来由地咧着大嘴傻笑。更过分的是,这小子竟然还领着一大群妓女们在醉红楼里搞起了册封,春红成了“皇后”,冬雪成了“贵妃”,就连平时田单最讨厌的阿红也被册封成了“常在”。最难过的要数花妈妈了,自己被封了一个有名无实的“花嬷嬷”不说,自己手下的“四朵金花”也因为抢夺封号而断绝了与一切客人的来往,这样闹下去,生意还做不做了?再说了,这谋朝篡位的大事还没计划好呢,自己的傻侄子倒先拿出来显摆了,这要是被······花妈妈想到这里惊恐地捂住了嘴巴,现下也只有多念阿弥陀佛的份了。
马车飞快的往京城的西边方向驶去,打从十二岁闯荡江湖、拜师学武起,李仁庭就再也没去过寺庙。今天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陪着他可爱的老婆去香山的清凉寺上香,也好让仙逝的岳父岳母看看他这位一表人才的女婿嘛。
既然自己已经把文澜看作自己的未婚妻了,李仁庭在马车上便将李家祖传的玉箫郑重的交给了文澜,老太爷是自然不知此事啦,两人也算是私定终身。
文澜接过玉箫揣在怀里,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镶着一对金耳饰链子——
“这个送给你。”
“可······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啊!”李仁庭有些不解,他为了替文澜保住他娘留给他的惟一遗物,不惜花大价钱派人找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仿制高手——“妙手诸葛”才仿制了一对以假乱真的金耳饰骗过了刘公公,而今这小子却轻易地就将它转手赠人了,好在那“人”是自己。
“是啊!”文澜羞涩地笑了笑。“谁叫我就认定了你呢?戏曲里不演过吗?私订终身是要互换信物的。既然你给我一个这么珍贵的家传之宝,我当然也得给你一个重要的东西才是。”反正他的也是自己的嘛!大不了将来后悔再要回来呗。
李仁庭心下得意,喜滋滋地收下了那对耳饰。收下了也好,这玩意儿放在文澜身上本就有生命危险,还不如自己替他保管,省得向来粗枝大叶的文澜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皇族身份······
“一会儿给爹娘上香,我说什么好呢?”文澜的发问打断了李仁庭的思绪。时间不长,马车就出了京城,直朝西北方向奔去。
“老婆,爹娘放在心里祭拜就好。难不成你想当着那些僧侣、沙弥们的面大声祷告?”
文澜诧异地看着他——
“你是说,祭拜爹娘时我不能发出声音?”奇怪了,白自己的爹娘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迷惑地又瞧了李仁庭一眼,这小子不会又在捉弄他吧?正疑虑间,却猛的瞧见李仁庭的嘴唇一处被人咬破的痕迹——
谁干的?当然······文澜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火辣辣的。
也难怪李仁庭被咬后大皱眉头,从早晨起,已经有不下五人问过他嘴上的伤口问题了,他只能支吾着推说让猫给抓了······可谁知,李仁庭哀叹一声——
他一想起花妈妈听他回答时的那种眼神就面红心跳,“这位帅官人你别害臊嘛,你要说我这醉红楼里有猫那可是天大的冤枉。谁不知道我花妈妈出了名的怕猫,住的地方更是连一根猫毛都不许有!我看——”这中年妇女突然暧昧地笑着用自认为妩媚的眼神瞄了李仁庭一眼,“你八成是看上我们这醉红楼里的哪位姑娘了吧?没事的,说出来嘛,是阿红还是阿燕?说出来我给你牵线搭桥嘛,只要有银子没什么事情能难倒我花妈妈······”最近生意不景气,逮着这么一个看似有钱的主儿,花妈妈自然要将自己的一张巧舌发挥到极致了。只可惜李仁庭不待她把话说完就飞似地跑远了。
“我真是冤枉到家了!”自己堂堂正正一介爱家好男人,竟被花妈妈那样的老鸨认为自己在外面偷腥!实在有些让人有些憋气,那老太太也太小看自己的品味了吧,自己就算再饥渴,也不至于去找那种······
“你有什么好冤的?”文澜瘪嘴打断他的喊冤。看这家伙一副干练、潇洒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冤大头嘛!
“怎么不冤?老婆。”李仁庭索性耍起赖来,“你想想看,我原本只不过想和你共度一段难忘的柔情蜜意嘛!偏有人又啃又咬的,不到见血誓不罢休,将来我要娶你进门,想亲热一下的话,岂不是尸骨无存?”
文澜又怒又羞地瞪他———
“怎么,你嫌我是不?我可是处处都对你忍让到家了,连定情信物都给了你,怎么?现在想反悔吗?你有胆就试试看!”文澜抓起李仁庭的衣领,正愤怒的质问着
忽地,马车“碰巧”剧烈颠簸了一下!车厢里空间本就狭小——这可是李仁庭千挑万选才弄到手的一辆小马车,车厢仅容两个女眷,何况他又是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这会儿,就算文澜极力想避开与他身体上发生碰撞也无能为力了,他原本瘦小的身体被马车猛地一摇晃竟结结实实地跌进了李仁庭宽厚的胸膛上。
想那车夫在事先已收了李仁庭二两银子的贿赂,这可是足够他赶上半年车的,岂有不卖力之理?所以这家伙一路上净捡坑坑疤疤的小路走,让马车尽情的摇一会儿!
“哇,老婆,没想到你今天这么主动!”恬不知耻地在文澜耳边调逗性的吹着气——“你爱我的拥抱大可直接告诉我嘛,何必故意制造机会这么累呢,要是不小心摔着了,我会心疼的,你知不知道!”
“你!······”文澜脸红脖子粗地白了他一眼,“算你狠!”
李仁庭无奈似地叹了一口气,捂住文澜想破口大骂的嘴,摇头道:“老婆,你怎么又忘啦?李家男人娶妻首要条件就是说话切忌不可太过粗鲁,不然将来娶你入门,丢我面子倒也罢了,你要老太爷的颜面往哪儿摆嘛?”
文澜呻吟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怎奈李仁庭那家伙愣是抱着自己不放。
“想起来?”李仁庭坏笑道,见文澜拼命点头,“放开你以后可不许打我!”
迟疑了好一会儿,文澜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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