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4284 更新时间:11-07-05 12:09
魔罗教位于宁麓国西部,如果他们回归域内,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宁麓国。而在宁麓国影响比较大的门派有御剑门,罗孚门,心道派,千鹤山,莫道崖,以及宎樾的出云宫和我们崂燕山庄。
御剑门以剑法而闻名,门主剑一嗜剑如痴。御剑门有着百年的历史,剑法代代相传,自有其精妙之处。
罗孚门是一群吃斋念佛的大和尚,他们慈悲为怀,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理念存在于这个世界。他们虽然不主张杀生,但是在这世间正义受到邪恶侵蚀的时候,他们也会忍着悲痛手染鲜血,这些人是真正值得钦佩的。
心道派则是以女子为门人的一个特殊门派,据说当年心道派的创派人慧岚曾在感情上被一男子所伤,因而绝情绝爱创了那没有世间情爱的心道派。心道,说的不过是对爱情绝望转而修心的一群悲情女子。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加入心道派,慧岚是个让人钦佩的女子,她凭着一腔怨恨却创出了那饱含深情的‘倾心剑法’。虽说这剑法听起来柔情似水,不过对敌时映着那被温柔所遮掩的杀意便汹涌而出。倾心,是让你为之倾心,若真如此,自然命不久矣!
千鹤山早已独立江湖多年,这一次也是因为事关天下苍生,我爹才发帖请千鹤山的‘闲云野鹤’夫妇,宛茹儿,郁道方。虽然‘闲云野鹤’夫妇已年迈中年,但是凡是知晓当年之事的人都知道这两人的‘问心剑’有多么的厉害。说起这‘问心剑’便又让人不由得同‘倾心剑法’对比。同是以‘情’为方,但却是天差地别。
莫道崖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存在的,但是就像人类对于父母的认知,似乎从有记忆,莫道崖便已存在。这个门派的门人很少,但是却是最为神秘的门派。
宎樾的出云宫是近些年开始崭露头角的门派,宎樾自身的功力深不可测,为人更加的诡异莫辨,所以在江湖中的影响一点也不必老一些的门派弱。
而我们崂燕山庄,我爹蔡泾在多年前以我们崂燕山庄所独有的‘阿鼻一刀’威震江湖。虽然平时他和无忧都是用剑,但是真正的杀手锏其实是‘刀’。
我不太懂为什么我们崂燕山庄是以‘刀’闻名,我爹和无忧平时却在练剑。有一次我问过我爹,他对我说,“剑法和刀法其实是有共通之处的。剑有双刃,以刺为主。刀则大开大合,以劈、砍得其精髓。曾经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我们使刀之人要从剑法开始。后来等到我将剑法融会贯通之后,你祖父才让我开始练这‘阿鼻一刀’。”
我更加不解,“刀剑怎可混为一谈,待得剑法大成再舍剑而用刀不是白白浪费所学?”
爹的脸上带着感慨,眼神中充满回忆,也许他是想到了和祖父一起的时光吧。他笑着对我说,“当初我也是这么和你祖父说的,他不屑的说,剑法不是我们所能达到的极致,我们崂燕山庄所修习的剑法便是专为‘阿鼻一刀’所设计的。后来我改而练剑,开始也是有些力不从心,可是后来熟练之后便越发能明白‘阿鼻一刀’的厉害之处。但是因为刀法太过刚硬,如果单纯的练刀,可能对于‘阿鼻一刀’的驾驭有些困难。而先习得剑法后,再来练刀,便可以自身柔韧来驾驭那刚硬犀利的刀法。这些说起来简单,但是到你真正的应用才会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这也算是我和爹谈话比较长的一次,那时候娘亲已经过世好几年,他问我要不要学刀法时我问他的。我本身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当时也只是出于一时好奇问的。待我发觉自己实在没有那方面天赋之后就没再理会那些东西了。
无忧最近一直都跟在爹的身边,似乎他对于‘魔罗教’的事情很感兴趣。除此之外,他也开始练剑,练刀。从几年前开始他就已经开始接触‘阿鼻一刀’,如今也算是有些小成了。
域外那些人似乎真的不太平静,我听着爹每天和各路英雄商议着这些事情,心里也盛满了忧虑。我的那只蟾蜍还是那样子,没什么变化。我很想炼制一只属于自己的魂蛊,这样配合着月敏送我的蝶蛊便事倍功半了。
所谓魂蛊,其实是要以自己的精神与蛊获得共鸣,它可能原本属于任何一种蛊虫,但是变异成为魂蛊之后,便可以犹如手臂指使自如。我看着喂了多种毒虫毒草的蟾蜍不免叹气。想了会我将蝶蛊召唤出来,自从这只蝶蛊附在我身上后我还没有将它召唤出来过。
没过多久,一只美轮美奂有指甲盖大小的七彩蝶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心中也不免惊喜,这只蛊一直附在我身上显然已经熟悉了我的气息,它在我身边徐徐飞舞,让我心生亲近之情。蛊若没有得到命令是不会随意离开主人身边的,我安心的如同平日那样给寒冰玉盒中的蟾蜍喂以新的毒液,那只蟾蜍‘咕咕’叫起来,也不如往常那样听话。
我奇怪的看着这奇怪的现象,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身边的蝶蛊突然飞到蟾蜍上方。在我惊讶的视线内,那只七彩蝶慢慢变大,直到有那只蟾蜍大小才停下。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蟾蜍的叫声更加大起来,甚至于我能感受到它的恐惧。正要收回蝶蛊,它却猛的扑向蟾蜍,口中一根类似管状的东西便刺入了蟾蜍那泛着紫黑的身体。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蟾蜍的身体渐渐萎缩,最后完全的被蝶蛊吸食。那只蝶吸食了蟾蜍后好似兴奋般在空中打着圈飞舞。它的身体忽大忽小,然后它身体上的颜色也开始变换,开始是七彩色,后是九彩,之后又逐一的变幻着单一的色彩。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它的身体逐渐透明,最后完全消失在空气中。
我有些挫败的想,不会两只蛊都让我这么给浪费掉了吧?虽然那只蟾蜍离成魂蛊还有段距离,但是因为蟾蜍本身就是高等毒物,如今它已算是中级生蛊了。我懊恼的坐在桌前看着寒冰玉盒发呆。没过多久,我突然感觉耳边有‘嗡嗡’类似翅膀煽动的声音。我站起身向四周看去,周围却什么都没有。
正惊异间,秋儿推门进来,看到我,她笑呵呵的说,“少爷,那个宎宫主刚才已经离开庄里了。
我正要说什么,突然感觉到一种危机感。不是我自身,而是秋儿。我扑到秋儿跟前喊道,“不要。”
身边又想起‘嗡嗡’的声音,它在我身边停留了会便没了声音。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是那只蝶蛊,我在心底说,“魂兮归来。”
抬起左臂,胳膊上真的出现了一个蝴蝶印记,只是比之前颜色浅了些,近似透明。我压住惊喜对秋儿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秋儿嘟着嘴说,“少爷又赶秋儿了,您最近只要在庄里就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好笑的看着她,摸摸她的头安抚,“乖秋儿,少爷是怕你累着,你去好好休息下,或者找人出去逛逛街也可以。”
“真的?”她满眼希翼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然后又补充道,“拿些银两找人陪你一起出去,不过记得别玩太晚就行了。”
看着秋儿蹦蹦跳跳的出门,我惊喜的看着臂上的这只蝶纹,心里呼唤着,“与吾同在”那蝶纹就消失在胳膊上,耳边也多了阵‘嗡嗡’的鸣声。很轻浅的声音,我却可以清晰的听到。
看来蝶蛊是因为吸食了蟾蜍进行了变异,又因从初始状态到现在它一直都附在我的身上,沾染了我的喜怒哀乐竟开始有了淡淡的意识。这可以说是一只初级的魂蛊了,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它究竟有多厉害。
想了一会,我觉得自己的第一只魂蛊应该有自己的名字才好,想了好一会才决定叫它‘混沌冥蝶’。我开心的说,“‘混沌冥蝶’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名,你要慢慢的记住啊。”
‘嗡嗡’的声音更重了,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能完全听懂我说的话,但是我可以感觉的出它也很兴奋。我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可以炼制出一只比月敏给我的蛊更高等级的蛊。虽然是因为有了月敏的蝶蛊我才能有这样的收获,但是我真的很开心,毕竟这些变异是可遇不可求的。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喜欢去一些偏僻的地方,让‘混沌冥蝶’自行去寻找一些毒物毒草之类的吸食。我爹他们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无暇顾及我。我乐得每天和‘混沌冥蝶’来往于山间野外,偶尔去稍微远点的地方,也不是一两天能回来的。回去我爹最多说我两句也没太在意。宎樾因为要回出云宫处理从域外传来的消息,所以也开始忙的不见人影。
御剑门,罗孚门,心道派,千鹤山都有派人来商议对于域外的看法。只有莫道崖没什么反应,就如同这个世界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一般。不过这也算在我爹他们的预料之内,毕竟就算当年‘博罗圣幻’在域内大开杀戒的时候,也只有莫道崖无动于衷。我感叹,这莫道崖的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大概是六月份左右的时候,安国突然传来让人发指的血案。据说在安国靠近域外的地方有一户农家一夜之间身首异处,心脏被人硬生生的扯出身体,四肢则被利器砍掉摆成一个奇怪的形状,仿似祭祀。这个消息刚一传来便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我爹他们立刻汇聚于罗孚门共同商议此事。
罗孚门内,心道派现任掌教人静言首先气愤的说,“简直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这样的作风明显是那丧尽天良的魔罗教所为。”
众人听后都了然的点头,宛茹儿附和道,“也只有那些人会这么做。”
我坐在宎樾身边静静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罗孚门的主持元虚叹息道,“我佛慈悲,魔罗教真是杀孽深重。原想他们退居域外也相安无事,谁知如今却又要经历这般无情的杀戮。当今之计,也唯有集众人之力来力抗邪力。”
宎樾听着,脸上还是一副傲世不恭的笑意,他抓着我的手和我在底下私语。我懊恼的挥开他的手小声道,“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他笑笑轻声在我耳边说,“好”就放开了我的手。
我爹瞥了我一眼,不满的看着宎樾道,“不知宎宫主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其它人也都转头看着他,元虚慈祥的笑道,“此次,宎宫主能顾及天下苍生,将这个消息提前告知各派,老衲代这众生感谢你了。”
我看着元虚主持,心里很是佩服他那临危不乱的镇定,别人都是皱紧眉头,只有元虚一脸慈祥的听众人讨论。看来得道高僧的修养果真不是常人能比。至于宎樾,他纯粹就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宎樾拱手谦虚道,“大师言重了。”然后他看着我爹说,“此次的事说明魔罗教的确是有些异动,他们首先出现在安国,而且只是一户家人遇害。至少说明他们过来的人还不是很多。”
御剑门的掌教剑一也颔首道,“说的不错。”
宎樾笑笑,接着说,“他们出现在安国而不是离得更近的宁麓国,这就值得让人深思了。他们并不纯粹的是一群野兽,所以他们的出现至少是有迹可循的。而且……”
心道派的静言忍不住道,“而且什么,宎宫主倒是快说啊。”
我也在旁边期待的看着他,宎樾笑了一声看着众人说,“最近我的人传来消息,魔罗教再次来域内似乎是为了找什么人。”
各位掌门人沉默起来,不管魔罗教有什么理由,他们杀戮的天性似乎还没有改变。对于这样的事情,各大门派是不能坐视不理的。之后他们做了一些简单的布置,我则只有在旁边听的份。当然,对此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回去的时候我爹皱眉看着我,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当初我要求跟着一起去,他让无忧去却唯独闲我累赘。我一气之下就让宎樾带我来了。宎樾又是个什么都随性而为的人,他觉得那也没什么便带我去了。不过说实话我很后悔去,毕竟那不是我所能涉及的范围,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听客。那些掌门人修养是比一般人好,可是那些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也让我心底里泛起一股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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