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章节字数:4242  更新时间:11-09-30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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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夫人听完孤独寒雪的话,看到她转身就向门外走去,气得站了起来:“你给我站住!站住!”她被孤独寒雪气得糊涂了,早已经忘了她原本是就是想赶孤独寒雪走的。

    她要赶孤独寒雪走,是要孤独寒雪低头伏小、安安静静的走,而不是这种挑衅式的走:况且,孤独寒雪和王玉尘的话,她听得十分清楚,孤独寒雪只是离开王府却不会同王玉尘和离——孤独寒雪眼中根本没有她半分,全不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儿。

    孤独寒雪走,她巴不得的;但是孤独寒雪的话让她十分生气:什么叫做不要再受这种委屈?真真是反了天,她就不曾听说哪家的媳妇敢这样说话;她王府当然不能有这样一个媳妇让人笑话。

    她只顾气得发狂,却根本没有想到:如果等老侯爷回来,知道了此事之后怕是会扒了她的皮。所以,她还没有惧意,只是生气。

    孤独寒雪倒也真得很听话,立时闻言收足转身看向王太夫人。

    王太夫人看到孤独寒雪如此听话,很是意外;不过一转念,她便以为孤独寒雪叫着要走是在吓她:还不是老侯爷等人惯出来的毛病——有丁点事儿,孤独寒雪就闹着回去娘家,然后王家再去赔罪请她回来!

    现在又想来这一套?哼!老侯爷不在家,她如何能让孤独寒雪如了意见;当即王太夫人便喝道:“你这样无规矩的人,我们王家绝不会留的!只是,你给我听清楚,你是被我们王家休掉的!我们王家的大门可不是想进就能进,想出便能出的。”

    她顿了顿,又道:“你也休想再让你父亲来无理取闹,也不要想弄什么妖蛾子,以为不和离便能再次能让人请回来……”

    孤独寒雪看向王太夫人,打断她的话淡淡的反问一句:“哪个说我要回娘家孤独府了?这一次,就算是太夫人亲自去请我,我也……”她没有说下去,不过那意思是很明白的。

    王太夫人听得一愣:她被赶出去,不回娘家回哪里?

    看到王太夫人吃惊的样子,孤独寒雪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至于无理取闹,我们姓孤独的并不懂,太夫人倒是可以放心,再有,太夫人以为王家妇很宝贝,不过我刚刚已经说过我不稀罕王家妇的名份,您也不用再口口声声相提。”

    孤独寒雪一直念在太夫人是长辈,是老人家,并不想顶撞或是气她;但是王太夫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左一个王家,右一个王家——王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孤独寒雪喜欢的是王玉尘那个人,不是王家王侯爷府!

    王太夫人闻言是真的很生气,只是她的怒斥还没有出口,孤独寒雪已经转过身去。

    孤独寒雪不再理会王太夫人,看向了王玉尘:“琦;”孤独寒雪如此称呼王玉尘也是故意的,她不称爷而王玉尘的名字,王太夫人听到一定会生气。

    王玉尘不在意,要说起来他还喜欢听孤独寒雪称他的名字,有一种特别的短腻;而王夫人根本没有在意这种小节。

    王太夫人真得被孤独寒雪一句“琦”气得不轻,前前后后孤独寒雪的话听到她耳中,她是知道孤独寒雪是故意那么说话的;但知道归知道,她一样还是生气,忍也忍不住。

    再也忍不住的王太夫人把一侧的小几掀翻在地“反了你!你今天走一走试试,没有我的话,你敢走出王府的二门,我就打断了你的两条腿!然后再寻你们孤独府讨个说法——我要看看,他们是怎么教出你这种无法无天、目无尊长的丫头!”

    孤独寒雪听到此话,又动了三分气:打断了自己的腿,还要找自己的父亲要个说法?王太夫人就算是一品诰命,也不能如此不讲道理吧,真以为她王府就是天了不成。

    不过,她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太夫人;当即她不再理会太夫人,而是看向了王夫人道:“夫人,我今天就是要走的。不过江氏嫂嫂的事情我还是多说两句吧,怎么说我也做了几年的王家妇;江氏嫂嫂绝对是中了毒,此事不过三日便能知道是有喜还是中毒,雪儿不会以此来骗人,还请夫人相信雪儿的话。”

    王太夫人就是想要孤独寒雪低头伏小,孤独寒雪越是不理会她,她越是生气;而且,孤独寒雪还要让王太夫人积压,她今天错得有多离谱:太夫人一直就是想证实她是对的;孤独寒雪偏不让她糊涂着,一定要让她明白过来。

    王玉尘和王夫人都点头,表示相信孤独寒雪的话;而王太夫人看孤独寒雪不理会自己,而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子,居然认认真真的听孤独寒雪说话,她气得大喝:“方氏,五哥儿!”

    王夫人和王玉尘回身:“太夫人有什么吩咐?”他们一句话把王太夫人气得坐倒在椅子上,说不上一句话来。

    有什么吩咐?他们母子居然也给自己装傻;王太夫人忽然间有些伤心;为什么自己辛苦一辈子,到头来却没有得到一个人的心呢。

    而孤独寒雪看也不看王太夫人继续说下去:“如果江氏嫂嫂是中毒而不是有喜,那此事就是有人在谋算,而谋算的是什么我们不知道,只是那人却把整个王家的名声都搭了进去,岂能不查个清楚明白?”

    说道这里,孤独寒雪看了一眼王太夫人:“其它的事情都小,我们王家的名声最重要啊!”王太夫人听到耳中,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王夫人点头:“的确,如果真有人谋算,绝对不能绕过那暗中谋划的人;她要害的何止是一个江氏,她分明要害的是我们王家。”

    王太夫人听到王夫人的话,张了张口又闭上了。他想到三天便能知道江氏是不是中毒,认为孤独寒雪不会在此事上骗人,而且事关王府的名声,她没有立时反对。

    万一真有人害江氏,从而累及王家的名声,她怎么能简单的把江氏打死就算完了呢,此事也许真应该好好的查一查。

    只是,这话是孤独寒雪说出来的,所以王太夫人才没有点头同意,不过,他并不在意多等三天。也许并不用三天,真如果是中毒,在解毒的时间里,那喜脉也应该有变化才对。

    她现在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先听完王玉尘和孤独寒雪的话,不然,也不用现在听孤独寒雪奚落她——她当然知道,孤独寒雪现在说这些话,就是在奚落她。

    孤独寒雪又扫了一眼田氏:“说到江氏嫂嫂是不是不贞,依我看只是一方手帕并不能证实什么,不说其它只论一件事——怎么能证实那方手帕是江氏嫂嫂身上的东西?”

    田氏闻言捂脸尖叫起来,那就是江氏的东西~”她没有想到孤独寒雪会疑心那方帕子的来历。

    孤独寒雪冷笑:“你说那是江氏嫂嫂的东西,有何为凭?”

    田氏尖声尖气的道:“那本就是江氏遗落在我那里的,当然是江氏的东西。”

    “那我说那是你的东西,是不是也能做为凭证?那是不是也要请太夫人问你一个通奸之罪?”孤独寒雪冷笑不止,田氏的话根本不足为凭。

    田氏闻言脸色一白,她喝道:“你嘴巴里不要嚼蛆,乱喷人!你才有通……”她及时想起而住了口,孤独寒雪打在她脸上火辣辣的滋味儿,还没有消呢。

    孤独寒雪却紧紧的盯着她:“你刚刚说什么?再骂一句来听听如何?田氏低下头,虽然不敢再乱骂人,却还是不停分辩着手帕是江氏的。

    王玉尘自然听到了田氏的话,她咽回去的半句话他自然是心知肚明:他生气了。

    他忽然间转过身来,似乎想向孤独寒雪走过去;然后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王太夫人,似乎有些犹豫一般倒回了两步:却巧也不巧的踩到了跌坐在地上的田氏的手。

    痛的田氏惨叫起来:那一脚,王玉尘可是用了力的;这也是田氏活该,如果她不是在孤独寒雪打了她之后,便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想以可怜之相博太夫人的怒火,以便能借太夫人之手报孤独寒雪打她之仇,她也不会被王玉尘踩到。

    孤独寒雪知道王玉尘是故意为之,两个人暗地里交换了一眼:小夫妻的感情,反而因为今天的事情有所加厚。

    虽然明面上是孤独寒雪一人在抗争,其实还是他们夫妻在一起努力:只要他们是夫妻,那么王玉尘留在府中牵制、查访那些人,而孤独寒雪出府让所有人乱了方寸,正好可以引居心叵测之人现形。

    孤独寒雪出府当然不止是为了和王夫人置气,不过她也是就此让王家所有的人知道,她孤独寒雪再也不吃一点气,不吃一点委屈!

    等到老侯爷回头,那还有另外一番热闹可瞧。

    王夫人在一旁自做她的聋子,听到田氏的鬼叫十分的不耐:原本她就因为不能阻止孤独寒雪出府,而对太夫人十分不满,只是不好发作;但是田氏不同,她冷冷的看过去:“叫什么叫?没有一点家教的样子,你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

    田氏只能住口,收回手来看着那破了皮正在往外渗血的手指,呜咽个不停:那五哥儿是故意的,他踩了自己的手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地上搓了搓——细皮嫩肉的手哪里经得起这个,自然变成了现在惨不忍睹的样子。

    可是王夫人不去斥责儿子,却反过来怪自己,这让田氏满肚子的气。

    孤独寒雪不再理会田氏的呜咽与断断续续的分辨,她继续说了下去:“府中,除了寡居的婶娘与嫂嫂们,其他人想弄一方男人的手帕并不难;这一方手帕上并没有特别的记号,并不能以此寻到主人;这样的帕子更加易得了,只要是随便一人就可以绣一方出来。”

    王玉尘连声称是,一面称是一面还悄悄的扫向王太夫人:“有道理,我原来就是这样想的,只是却没有机会说出来。”王太夫人闻言狠狠瞪了一眼王玉尘,却没有出言喝斥孤独寒雪。她也不是傻的,虽然想把孤独寒雪这个碍眼的弄出府去,却也知道现在孤独寒雪所说是有道理的。

    孤独寒雪暗暗嗔了一眼王玉尘,继续说了下去:“用这样的一方帕子来定一个女子不贞之罪,是不是太过草率了?如果真以此对江氏嫂嫂定罪,那王府的夫人们——”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王太夫人。

    她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他日有人拿着一方男人的帕子说是王太夫人的,那太夫人是不是也要定个通奸之罪处死。

    王太夫人自然是听得明白、看得清楚孤独寒雪的暗示;所以她的脸色变得很难堪:“一派胡言!岂是一方帕子定罪的,还有婆子的话为证。”

    孤独寒雪看也不看王太夫人,只对王玉尘和王夫人道:“说到那婆子之言,满院子里的人只她一个人看到了,此事太过奇怪;她说江氏嫂嫂下药——给那么多人同时下药岂是容易的?再说了,哪个院子里没有一两个对主子心怀怨恨不满的人,说不定那婆子就是对江氏嫂嫂有仇怨,而且,一人不能为证,律法都有明言的。”

    她说完之后忽然想起:“她知道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法律,这个时代的律法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要求,她还真不知道。”

    下意识的她看向了王玉尘,王玉尘却对她点头,他不奇怪孤独寒雪知道律法,因为孤独寒雪很喜欢看书的,而且所看之书很杂,看到一些律法的东西也不为怪。

    王太夫人听到孤独寒雪的话,还真是不好辩解。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的的确确就像孤独寒雪所说有很多的疑点,不能以此来认定江氏不贞;不过她还是对江氏不能释怀,多年前的那桩事情,可以算是王府的梦魇。

    而且,孤独寒雪的不贞已经不成立,如果江氏的罪过也被洗脱,那她这一次的脸可丢大了:媳妇。孙子都已经不服她,再加上江氏的事情,她日后有什么威信可言?日后,媳妇,孙子等等更加不会把她放在眼中了。

    太夫人的眉头紧锁,一时间心思自江氏。孤独寒雪身上转回,低头想起了自己切身的事情。

    孤独寒雪继续把江氏事情的疑点说出来:江氏的确是和人有私情,却没有通奸之事;而且那该死的幕后之人,幕后之人还把孤独寒雪牵涉到局中;她如何能如此一走了之,让那设局的人高兴?

    她走也要走得正大光明、理直气壮,走也要走的让那幕后之人胆战心惊,夜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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