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785 更新时间:12-03-13 02:55
•捏造注意
•崩坏有
•文风摇摆
•说虐不虐
•意识流有
•双方互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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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
天有些昏暗,雨下得很大,甚至只有雨声,使整个世界都沉寂下来。
路灯在雨帘下有些模糊,耷拉着的那灯罩。
路上行人渐行渐远,车子飞快地行驶着,天气开始转凉了。
这是日本的秋天。
海浪不停的拍打着岸边堆积的礁石,一下又一下溅起的水花折射出不远处那些房屋的灯光。
有些凉有些暖。
这是意大利西西里的秋天。
同是秋天,却是两个概念。时差、地区以及语言造成了不可逾越的沟壑。
-------引言
面前是一群杀红了眼的男人,手里举着枪,满脸灰尘。
“哼。”云雀不屑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单音节,有些烦燥地打开了匣兵器,小卷从里面蹦出来,有些杀气。云雀舞着拐子向后退了几步,给小卷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突然,面前的男人开了枪,云雀下意识地闪到了一边的堆放物品的柱子后面。同时小卷也进入了战斗状态。柱子后面安全了很多,云雀掏出手机。桌面的待机图片让云雀不禁勾起一个嘴角,他按下一串数字之后把听筒对准耳朵,小卷从柱子后面跑了过来。
“结果了?”云雀这么喃喃,心里却在电话这头,甚至没有注意到小卷眼神里的惊恐。他站了起来,背对着血淋淋的战场。
电话响了大概五声之后被接起了。
“喂。”
“我明天就回来了。”
小卷不安分地叫了起来,云雀没在意。
“是么?要来接机吗?”
“不用,我------”
只有大概五、六秒钟的样子,一颗子弹正中云雀的右肩胛骨,射穿了,子弹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还滚到了墙边。云雀握住手机的手抖了一下,转过头,看见血泊中,一个男子握着手枪。他还活着。又是一枪。
“恭弥?”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云雀合上电话,用还未完全僵硬的右手开了一枪,结束了最后一个人的生命。
因为压抑,因为气压,因为血液流动,也是在开枪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浸湿了他的衣服,紫色的内衬暗红色涌动着,一大片。
“失策了。”他靠在柱子上,拨通了外援电话。
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狱寺盯着手中的电话,听筒里的盲音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枪声…枪声…
他果断地套上外套,冲去了停车场。
“狱寺殿下,这么晚了,您去哪里?”轮到守夜的巴吉尔拦下狱寺的车。
“飞机场。”狱寺握方向盘的手上的青筋暴起,语气还保持缓和平静,“我赶回日本。”巴尔吉愣了一下,对讲机里突然“沙沙”响起来,纲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说,云守在日本执行任务受伤,现正在医院救治,务必拦住狱寺君。
狱寺只觉得周围都安静下来了,静得只可以听见他的心脏有节奏的跳动着。一下一下,不间断的跳动着。他发动了汽车做势要冲出去。
“狱寺殿下!不要冲动!只是受伤而已!!”巴尔吉极力劝阻着。
“受伤?只是受伤他怎么会去医院?”一个月的思念以及神经高度紧张在刚那一句话中全线爆发,现在的狱寺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了,他要见他!
“可是您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巴尔吉大吼道。
“那怎么我也得去一趟确认他是安全的!”
“我们都知道您和云雀殿下的交情很深!但是现在这样着急无济于事!”巴尔吉继续说道,脸有些涨红了,他的双眼瞪得很大。
可能是听见了门口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纲跑了过来。
“狱寺君,冷静下来。”纲说着拉开车门叫狱寺下车,然后叫巴尔叶把车开回停车场。
他对狱寺说,我们去会议室谈。
(会议室)
狱寺手指扣着咖啡杯把,神情紧张的看着纲和日本基地联系。
时间在这种时候一定会变慢。
“狱寺君,你看,云雀前辈很平安。”纲把视频调放在投影仪上,清晰的影像出现在雪白的墙上,云雀正靠在枕头上小憩。狱寺有那么一下有种落涙的错觉,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张了张口,但是没说出话。
“这下,放心了吧!”纲笑着关上了投影仪,拍拍狱寺的肩。
狱寺低下头,喝了一口咖啡,热气蒙住了他的双眼。他想着,只是热气,自己才没有落涙呢!
“云雀前辈有你这样关心他的朋友…真好啊…”纲收拾着投影仪说道:“明明国中的时候两人是冤家对头,现在两个人算是莫逆之交了!”
“十代目!如果您出事了,我一定…”狱寺还未说完,纲就打断他:“我知道,我知道!狱寺君,你每天都在说呢。”他笑了笑,温柔的说完抱着东西出去了。整个会议室只有他一个人了,空荡荡的,冷冰冰的。但是心里特别放松,特别的温暖。只有他明白这是为什么。
多年后狱寺想起那个夜晚自己的内心,都会觉得无可抑制的温暖。那是他再也不曾体会到的感觉。
几日后,云雀康复出院,但是还需要静养,所以呆在日本基地当军师,平时指挥指挥,改改文件什么的,再也没有出去执行过任务,感觉闲下来不少。狱寺刚出任务回来,泡了个澡穿着浴衣踏着木屐就去云雀那个和风的住宅。走之前他看了表,可以蹭一顿晚茶。
“狱寺先生。”草壁打了招呼就去准备晚茶了。
“来了?”云雀光是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连头也没抬就招呼了,“出任务没受伤?”
狱寺一边关着门,一边盘膝而坐,笑言:“没死,还真是对不起你哦?”然后端起云雀的茶杯一饮而尽,咽下去,品了一会儿,问道:“什么茶?”
“好喝?好喝等会儿拿些回去。中国普洱。”云雀放下手中的话,用紫砂壶给狱寺又斟了一杯去,看着他喝完满意的咂舌,大字躺在榻榻米上,惬意地打了个哈欠,享受的闭上双眼休息。自己才又喝上一杯。
“隼人。”
“诶。”
“要不夏天就过来住吧。”
“诶?可以?”
“可以。”
“行。我不和你客气咯?”
“你自从国中毕业了之后,就从来没和我客气过了。”
“嘿嘿,恭弥啊…我觉得你上次任务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哦…是么?”
“嗯,这样挺好。”
“哼。”
“对了…”
两个人聊到深夜,盘香的香气在房间四周交杂着,缠绕。两个人的关系就是这样,无话不谈,互相损到死。草壁私下里说两个人是损友。狱寺知道怎么迎合云雀的脾气去照顾他,云雀知道怎么顺着狱寺的话说下去。两个人如果是异性,多半就在一起了。
是啊,如果是异性就好。我们只能是很好的,朋友?
狱寺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凉被,枕着冰枕,身边的电扇“呜呜”的转着。他眨巴几下眼睛,看清了东西才起身收拾好东西,把它们全部归位才移到另一个房间洗漱。
“早上好。”狱寺含着牙刷对镜中的自己叨叨一声,笑那么一下。等他顺好自己头发,再回之前的房间云雀已经开始吃早餐了。狱寺扬扬手算是招呼一下,然后捡了一个鸡蛋来吃,之后就跑去换衣服。
一切有那么自然,毕竟在这里混了那么久了。
“去哪儿?”云雀问道。
“意大利。”狱寺系着领带,回答道:“父亲有事。”
“休假?”
狱寺伸出左手让云雀给自己系扣子,他又挑了一声土豆来吃,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云雀没追问,只是又给他系好右手的扣子,然后给他整理衣领,细心至极。
“走了~”狱寺喝了云雀的一口味增汤跑着出去了。因为身高的原因,头顶撞动了门口悬挂的风铃。风铃震动着发出悦耳的声音,和着他的脚步声在走廊来来回回的飘动。云雀只是听,吃着他的早饭。
当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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