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163 更新时间:17-02-28 21:03
别看两个人说的都狠,互相还都知道这是给青黄看的。要是没这两下子,也不能在青黄手下混了。至于青黄知不知道,两个人虽然顾不过来了,但还知道青黄在村里,越来越抬不起头了。这样下去的可怕后果两个人都能想到,青黄不行也就不行了,要是村子也跟着乱了,那才是最大的不幸。两个人都不希望出现这样的后果,两个人和青黄一样,也都不是力挽狂澜的人。至于是不是由于不能力挽狂澜,才不希望出现混乱,两个人都没想过。因为两个人想的都是:包括青黄在内,个人有没有什么都没什么,最重要的是村子里别乱。要是乱,也得自己别吃亏。
两个人看出来的事,村里头脑清醒的人物也都看出来了,至于看出来以后想做什么,就不好说了。说不好是一方面,说不对又是一方面。好在此时总算老天有眼,天上有灵。在烧得正旺的一团火边,九个后来被称做世外高人的家伙,正在琴棋上休心,书画里里养性。两个在棋盘上还没分出胜负的家伙都累了,也不想分出胜负了。旁边还有五个家伙在弹琴写字画画。不下棋的两个家伙,意外地发现那个躺在水里洗澡的,竟然睡着了,两个家伙也没去叫醒,叫醒了也没什么事,还不如自己到处走走散散心呢。于是和另外三个家伙一起出来了。
来到村里散心是两个下棋的家伙,一黑一白,看见三个孩子下棋以后,不由自主走了过去。大孩子是贾正经,中的叫土方,是土块的儿子。小孩子叫李白天,是李会的儿子,贾正经在教土方和李白天下棋,玩得不亦乐乎。看见有生人从村外的远方来,都好奇地停下来。两个家伙看了看还没下完的棋,问该谁走了?土方说了自己以后,白家伙问知道该下哪儿吗?土方说不知道。白家伙拿起松子随手下了一子问能看懂吗?还没等土方回答,贾正经却叫了一声。
两家伙看见贾正经两眼发直,不由得惊喜交加,黑家伙也拿起石子放了下去,贾正经更是两眼放光。于是两家伙一来一往,下完后不理还在冥想中的贾子,对土方和李白天说看不懂就不要学了,想学什么说一声。
土方和李白天都没回答,而是对还在冥思苦想的贾正经说你怎么了?贾正经没有回答,而是动手一步一步地摆着棋子。黑家伙说,他在想着刚才我俩下的那盘棋,想明白就好了。土方和李白天都说:要是学起来象他那样成了傻子,我俩就不学了。
黑家伙和白家伙互相看了一眼,才说那要看学什么了。既然你俩什么都不想学,那我俩就不教了。我俩是看你们三个还算能造就,才想教你们出人头地。要是等我俩过了这村,就没这机会了。
还没等土方和李白天说什么,贾正经己经从棋局中回过神来说:先说好了,我不学棋谱。包括两个家伙在内,四个正在说话的人,都没想到贾正经会这么快从棋局里出来。两个孩子都很高兴,两个家伙却有点毛了:要是贾正经要棋谱的话还没什么,不要棋谱就不好办了。
黑家伙没回答贾正经的话,反倒问起白家伙教还是不教。白家伙说:咱们那三个伙伴不可能在一起,一人教一个的话就是三个。咱俩要是教一个的话学得有限。不如三个孩子都教,两文一武,两文再左右分开,这样互相牵挂,就不会走极端了。黑家伙大笑果然不错。于是两个家伙又问李白天和土方学还不是学?贾正经看李白天和土方都在看自己,就忙说别人想学还没这机会呢,两个孩子这才放心答应了。
在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时候,好象注重的不是麻雀,而是再小的一个东西,只要还是一个整体,那么该有的东西就不会少。实在不行的时候,也有变通的方法。所以比麻雀大了很多的小鸡,就算不能象人一样尿尿,也各有各的道。在一个传说古老了以后,还有人去听大多不是因为没听过,而是听过以后不想忘记,再去记一下。这样不断地记下去,传说才古老了起来。所以说什么都没什么,关键是能传下去。
在白来写的《一本正经》里,走到自然界限的顶端以后,人能改变自然适应自己是动物里的极端了。自然绝对是一个没有人工改变的世界,改变了虽然对动物来说不可想象,其实只要想的都为了生存,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惜的是人的起点太底,提升的潜力有限,所做的也不过是适应自己,只要人体的结构还是依赖自然,怎么做也出不了自然的界限。自然没有错,改变也没有错。当人总是想着自己是自然里的主宰,为了自己的生存只知道改变自然时,就大错特错了。
自然只是人们生存的范围,对人来说是不小了,改造起来很不容易。在改造完成之前,总算还有远见卓识的想到了突破。突破是自身有了一定的质量,还要发展壮大时才遇到的,不管是自身还是自然,行动前要积累足够的能量,于是个人的修身养性和群体的改造,自然都在同时进行。问题是对于怎么修养和改造,不同人的想法是不同的,所以不同的人就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极尽所能,这个当然没有错。但是当人不能包容别人修养改造的时候,好象就错了;人还没有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至少现在活着的人还没有,于是总想尽善尽美的人,不得不把古老的传说传承下来,这也是在没法改变别人时,尽量完善自己。
三个有了奇遇的孩子还小,成长需要时间。此时急不可待的,反而是村里的首富那谁,要不说人心不足蛇想吞象呢。那谁虽然是村里的首富,却不是所在二队的队长,于是他让佣工的工头司寇袭来,把队长那什么请来喝酒,那什么好喝,酒过三巡还知道问有什么节目,那谁说出想结兄弟以后,那什么脑袋一热就答应了。
那什么回家一说,妻子反对但母亲却极力赞成。等到那谁让那什么去向青黄要官,那什么想后悔却来不及了。那谁说你这个队长我当不当也没意思。不如你向村长推举我当主任。
那什么不敢不听,青黄当然不干:自己搬家时连礼都不送,这会还想当主任。这脸得有多大。青黄只想过那谁脸大,却没想过会大到连脸都不要。
那什么的小姨子米粉长得好看,那什么没事时总喜欢调戏。调戏是个双方自愿的游戏,对方是需要原因的,无缘无故当然不受米粉欢迎。米粉的男人方向,才跟米粉成亲不久,和父亲方块字一样,都是村里的先生,手无缚鸡之力,没法和那什么翻脸。气极了以后找到那谁,说我向那什么说欠你金子,让那什么去还。等那什么还完以后,我拿一分去给他。剩下的八分我要五分,给你三分行嘛。
那谁一听还有这好事,求之不得。等他收完那什么的金子,先拿出一分让方向去还,那什么果然就和方向一起找了过来。没想到那谁也说只收了一分,方向对那什么说,你给多了能怨我吗?那什么说,你说的数目是九分,能怪我吗?方向说我那天我喝多了,忘了说多少了。不是你也喝多了听差了吧。那什么气得直跳说:那天我没喝酒,那谁说今天我闻到酒味,你不能说你没喝吧。那什么说喝点也没喝多,我记得清楚着呢。那谁对方向说:咱俩说的一样,他不承认还说没多。那什么这才明白都是自己的错,于是只好和方向一起,求那谁高抬贵手。
那谁要是这么好商量,就不是村里的首富了。两个人回来分手以后,那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那么就是那谁和方向两人里有人弄错了。那什么没去想是谁,因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一个人出错,也不能和另一个人配合得这么巧。好歹那什么也是二队的队长,还没笨到家。决定报复以后,他想不出方向还有什么能让那谁动心的,于是只好再找那谁,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谁听完也笑了说:知道就好,还想要金子吗?那什么说那就得看你的了,那谁说你替我办件事,我能给你三分。那什么一想金子本来就是自己的,三分也行啊。于是那谁才说出要米粉的话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那谁要的是人,那什么要的是金子,那什么向方向借金子的时候,方向说没有,我还得向那谁借呢,正说着那谁过来要还那三分金子。方向一边使着眼色,一边说我没有那什么还向我借。我和你说好向你借你答应了,我说这时候千万别来你来了。那谁把金子递给方向,方向接过以后又递给米粉。还没等米粉放起来,那什么从米粉手里抢过来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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