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081 更新时间:12-01-29 22:33
‘八珍?是啊……他现在铁定在自己的房间里复杂着呢!’寒子盈听爹提起了八珍,心里下意识的暗暗地想道……
“可是……”梅暮雪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出口,因为他看出了方才的一点异常,他望了一眼寒子盈,寒子盈立刻便意识了过来,“那,爹我去叫八珍吧。”
八珍躺在床上,正如寒子盈所料,他没有睡觉,这会儿两只萧瑟的眼睛正木然的望着天花板发着呆呢,那眼神中隐隐地透着一夕心思,他想着什么,也许只有他心里清楚,他翻了个身,闭上眼,想什么都不用去想,而这时候,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了寒子盈的声音。
“八珍,我要和青竹、暮雪出去,爹他,”说到爹子盈停顿了下来,之后缓缓地吐出了下面话……“爹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那扇门是紧闭着的,里面的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子盈有些失落,“八珍……娘她……一定不想看到你怨爹……八珍……你我虽无血缘羁绊,但我……一直把你看做亲弟弟……”
八珍躺在床上刻意的捂住耳朵,对于子盈的话他一个字也不想听。
“八珍,你……”子盈磨着话,“是在逃避……”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默默地走了……看着子盈离去的背影,有些落寞……
子盈走后,八珍从床上坐起来,他知道子盈走了,而子盈的话却残留在了他那混兮的脑海中。
“我这是在逃避吗……?”他问着自己,也许是这样……
思绪回到了童年,两个天真、无知的孩童,一起玩丢沙包、一起玩跳格子,一起帮爹娘晒药、捣药,一起听娘讲故事、弹琵琶,一起数天上的星星,一起跟着爹上山采药,一起,一起……
从小到大,有太多,太多的一起,那些个曾经的记忆在八珍脑海中翻腾着。
回忆处,焉能发觉其实自己真正怨的是自己,“子盈哥……”
八珍仿佛明了了许多,可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堪,充满了惆怅,‘义父……’一想到义父,他似乎多了些懊恼,其实说来,义父一直待他如子,从未对他做过半点伤害他的事,而义母的事儿……那是一个突发的意外,怪不得义父,怪不得呀……
八珍自小无父无母,从他记事开始,他便到了寒家,对于自己的过去,他一无所知,义父没有对他说过,义母更是没有,他也一直没有问过,这些年来,他已把义父、义母看做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这问了又有何意?
想着,他便下床穿上了衣裳,套上了鞋子,出了房门。他要去和义父说他从没怨过他,从没恨过他,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无知、无能,他怨自己,恨的是自己,他一路跑到前厅。
寒康刚好为病人开好方子,话才说到一半,“这药的……”
“义父!”八珍一跑进前厅的门,就喊了声,打断了寒康要说下去的话。
寒康拿着处方的手颤抖了下,他好想回头,可眼前有病人,当下还是逼自己镇定了下来,“这药的吃法和煎法,这单子上都写好了,回去之后你就按这方子上的做就好了。”
“好好,谢谢寒大夫。”
病人一走,寒康便猛然的站了起来,头转向了那扇门,八珍朝他一步步的走来,从门到看诊桌那儿,明明是那么近,现在走来却是那么远……
寒康看着八珍一步步的向他走来,他的心就止不住的颤抖,因为或许这就意味着八珍还会和从前一样叫他义父。
果不其然,八珍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了下来,喊出了那久违的称呼,“……义父!”
寒康眼中虽无泪,担心却很感激,“再叫一声……好吗……?”
“义父!”八珍哭了,哭了双膝便发了软重重的跪了下来,“都是孩儿不好,都是孩儿让义父伤心了,孩儿从未怨过义父,都是孩儿的不对,恨只恨,孩儿当年太小,不懂义父的丧妻之痛,义母她……一直很疼八珍,八珍好没用,没能救得义母……”
说到这儿,寒康不禁叹道,“不怪谁,是玉娥的命到了,该走了……八珍啊……你快起来,快起来吧……”他扶起八珍,八珍的眼泪还未流尽……
寒子盈在大门口的门边处,听见了里面的谈话微微地笑了。
前厅有两个门一个是从里屋道前厅的门,还有个就是对着外面的大门,这门出去就是街道。
梅暮雪、云青竹陪在他身边,看着他放得欣然的微笑,“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这话是云青竹问的,寒子盈笑笑对他说,“算也不算……”说着便麦凯乐步子,“走吧……”
他没有路过门口,就这样悄然的离开了。
“去哪儿?”梅暮雪问道。
寒子盈看了一眼梅暮雪,说道,“雪里岭。”
这会儿,白贞瑕一觉睡醒了,他伸了大大的懒腰,便站了起来,当然还是在屋顶上,他先观望了下蓝天白云,之后坐了下来,打开了他随身背着的小包袱,这个包袱他从不离身,里面装着他降妖除魔的宝贝,另外就是一柄根本就吹不响的雅萧,他拿着那柄雅萧盯着望了许久,箫身如凰翼由十三根细竹组成,长度稍短些,上面镶着一只旋于空中的雌凰,“这箫……当真能吹响?”不知怎地他对这箫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有时候他真想把它给扔了,可往往就是这种感觉,让他舍不得丢弃它,他一直都觉得疑惑,这箫真的如师傅所说,能吹出传世之曲,‘天地无涯’吗?“师父说,只要找到这箫的另一半就可以,可是我上哪儿找去啊……师父……”想到这儿,他不禁又起了,那八个字,‘凤凰雅萧,天地无涯……’如果有,就让我快些找到吧!
另一头,李白正在节度军中替郭凛仪求情了。
哥舒翰听了李白的话,沉吟了半响,才说道:“见了学士,本当敬从,只是学生平时节制部下军将,赏罚分明,这次郭凛仪失火烧了兵粮,军法难从,此事关系重大,理应要奏报圣上,学生不敢擅自做主,当其放人,学生也很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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