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6551 更新时间:11-12-09 13:59
闫叔回了一句:“照死往前跑,那有条河,都跳到河里去。”
王国维带着罗老板,对快接近的粽子就是两枪,罗老板70多岁了,但这个时候跑起来比谁都快,一个人在求生的意识下动作会变的非常敏捷。
眼看后面的粽子就要追到我了,有几个还扯了我几下衣服角,我拿着军工刀头也不回,就往后划拉几下,也不管有没有划到他们。
这时更大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地都跟着震动起来,几十匹马拉着那辆青铜战车压过来,我看这阵势,肯定是跑不过马车了。
王国维对我和胖子等人吹了句口哨,指了指青铜战车,示意想办法爬到青铜战车上去。
我朝他做了‘OK’的手势,明白了,立马往左一拐,旁边的粽子扑了个空,我赶紧避开其他粽子的正面攻击,然后不停的左拐右拐使劲跑,那辆青铜战车很快朝我这个方向追过来,再有十多秒就到了,胖子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然后围着一个圆形跑,尽量跑到青铜战车的后面去,我一看这样也不行啊,后面全是粽子,万一被他们不小心给拽住了,那不是上赶子找死吗?
王国维这时朝我和胖子大喊:“你们,快点过来。”
听到这话,我心想,怎么了,刚刚不是说要爬到青铜战车上去麼?怎么一会的功夫就变策略了。
但这个时候想过去他们那边已经晚了,马匹已经到了我和胖子跟前,胖子用力把我一推,自己赶紧一个扑跃了顺势在地上翻滚,避开了那些马匹的蹄子,马匹再一个转弯,青铜战车也跟着拐,就把我整个人都被压在战车底下,幸好这战车底部比较高,没有刮到我,但是底下全都是马匹踏出来的灰尘,耳朵里全是‘轰隆隆’的巨响,我看在这样下去,准会被这战车压死,赶紧瞄准机会,伸手紧抓战车最后边底部的一块青铜挡板,被拖了几米,身体撞在地上的石头子上非常疼,胖子在边上看的着急,但他也靠近不了。
我知道现在体力已经快到极限了,然后趁着战车再一个转弯时的两秒空挡,立马放开手,身体惯性的被甩出去五六米远,胖子扑了过来,对靠近我的粽子发狠一劈,拉起我就往前面的大山跑去。
跑了有七八分钟就看见山下那条河,胖子在旁边大叫了一句:“哎呦,我操,胖爷我的屁股。”
我一看身边的胖子,只见他后面的两只粽子拿着一把青铜戈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捅,胖子疼的跟杀猪似地嗷嗷直叫,但也不敢回头,只是拼了命的跑。
此外另一只粽子扔掉手中兵器,他起身一跃,趴到我后背上,爪子紧紧掐进我的胳膊,全身一阵死痛,我也顾不了这么多,继续往河里跑,然后他又张开大嘴正要对着我脖子一咬,我想再不管就没命了,便拿着军刀使劲往后一插,正中他的嘴中,反手一转崩掉他半边脸,胖子跑到我身后,拿起军工刀对着那粽子的手臂猛的劈了几刀,粽子顺势掉了下去,那两只手还紧紧掐在我胳膊里。
前面就是河流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和胖子一跃跳入水里,虽然在广西,但是冬天的河水冷的刺骨,闫叔用手把我们两个脑袋使劲往水里按,我吃了几口水,眼睛一花,差点没被呛死。
这时粽子也追到了河边,他们四处望了望,没发现我们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我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我们才把头从水里伸出来的时候,四周已然一片寂静,仿佛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们从沟里爬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冻的全身发抖,我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胳膊上的伤口不时流出血来,身上臭的要命。
胖子一爬到岸上就反躺着,摸了摸自己屁股:“哎呦我操,这次真他妈的混了。”
大家喘了两口气,回到帐篷里发现东西都还在,青铜战车也没有压到帐篷,否则真是损失惨重,等于白白来了一趟。
我从包里拿了瓶清凉油,往胖子和我鼻子使劲抹,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上的臭气给遮盖。
王国维重新把火点着,大家都把外面的湿衣服脱了一起围着火堆,我看了看受伤的两只胳膊,一动就疼,但好歹是没有伤到骨头,要不然就够我受的了,闫叔从帐篷里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出来洒在我和胖子的伤口上。
我问罗老板说:“这些粽子还会不会再出来,我现在是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老板看了看天说:“不会了,现在已经快五点了,再过一会天就开始亮了。”
由于我和胖子都受了点伤,王国维对我们说进帐篷里休息去吧。
我想到刚才为什么王国维要我们爬上那辆青铜战车便问他:“我说老王,你刚刚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爬到那辆战车上会有什么发现啊?”
王国维很吃惊的看着我:“爬上去?我使劲指着那辆战车是想告诉你们,千万要小心,别给压死了,你倒好,我看你拼了命的想爬上去,我当时以为你有什么发现。”
我:“啊,我靠,你以后还是尽量别打手势了,太容易误解了。”
胖子听到原来是这个意思,想骂人,但此时也筋疲力尽了,罢罢手:“这笔帐以后再算。”
然后往火堆上添加了不少柴火,火烧的很旺,估计再过一个小时,衣服差不多久干了。
胖子对我说:“看看咱们的酒还在不在,我想喝两口。”
我应声说好,走进帐篷打开背包,拿了一瓶烧酒出来,自己先喝了几口然后给了胖子。
闫叔在旁边看着胖子咕噜喝了几大口,有点馋:“胖子,留一口给我。”
胖子瞄了一眼闫叔:“拿去吧。”
我问闫叔:“闫叔,你的尸油怎么那么臭啊,我听我祖父说起过尸油,年头过久了,好像也不至于臭到这个地步啊。”
罗老板也很好奇的插一句:“对啊,老弟,我以前去其他墓里倒斗,也没有你这个臭。”
闫叔有点得意的笑了笑:“你们那些算什么尸油,我跟你们说啊,我这罐尸油你们别看罐子小,你们知道里面装了多少具人的尸油吗?”
我摇摇头。
胖子:“闫叔你就别买关子了,赶紧说。”
“呵呵呵呵,整整49具。”闫叔笑道。
“49具?”我一听还真是多,然后问道:“闫叔你从哪里搞来的这尸油?”
闫叔看看我:“哎呦喂,这个可真就是说来话长了,现在我还是简单说几句吧,十年前行里一个朋友去四川倒斗,过了一个多月还没有任何消息,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估计这小子发了财去哪里潇洒了,结果有一天,他媳妇哭哭滴滴的给我电话,说是他丈夫死了,在四川省境内一座山上发现他的尸体,身上除了临走时所穿的衣物,手里拿的就是这瓶黑色罐子了,我和这个人也算是朋友,就另外找了几个哥们,一起去四川帮他收了尸,办完事后把这罐子拿给他媳妇,记得当时一打开,我就吐了,哎呦第一次闻那个味啊,真受不了,他媳妇也吐的不行,立马要把这罐子扔了,我说得,别扔,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他的遗物还是好好保存,就这样我把这罐子买了过来。”
胖子:“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有49具人的尸油?”
闫叔:“呵呵,我拿回家后就四处打听,结果从一个老人家那里得知这个就是已经消失几百年的‘鬼蛊化尸油。’是用49个将近10个月快要临产的孕妇尸体熬制的,其臭无比,可谓是天下第一臭啊。”
我说:“那当时就想用这个臭气来盖住我们身上的生气对吧。”
闫叔点点头:“当时我也没有把握,只是想那么一试,没想到还真管用。”
胖子对他朋友倒的那个墓感兴趣,便问道:“你那朋友倒的哪家墓啊,忒邪气了。”
闫叔说:“这个,他临走前我们在一块喝酒时好像提过一句,哦,对了,明代的‘鬼婆冢’。”
“鬼婆冢?”罗老板很吃惊的问道。
闫叔说对啊,怎么了?
罗老板嘿嘿一声冷笑:“看来你这位朋友胆子还真是大啊,‘鬼婆冢’也敢去。”
胖子问了一句:“是不是鬼婆冢里面有很多奇珍异宝啊?”
罗老板:“没有,听闻只是一些坛坛罐罐的。”
胖子听到没有什么珠玉,完全不符合他的胃口,挪动了两下身子对我说:“我先进去休息了,哎呦。”
我还想问问罗老板这个‘鬼婆冢’的一些事,不过看看天越来越亮了,衣服现在也已经差不多干了,想想还是以后有机会再打听打听。
然后跟着胖子一起进了帐篷,王国维对罗老板和闫叔说:“你们也进去吧,外面有我就够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中午,全身骨头特别的酸,我轻轻活动活动下筋骨,看看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好多了,太阳出来了,暖暖晒在身上很是舒服,走出帐篷就看见闫叔他们在煮干粮,胖子还逮了4只野兔,在那开膛破肚刮毛,我笑道:“胖子你行啊,看来昨天屁股是没开花啊,这样还能追到野兔?”
胖子指了指自己脑袋,装的特轻松的说:“晴一,这你就小瞧我胖爷了不是,咱做事靠的是头脑,这逮几只野兔的算什么啊,赶明儿胖爷我进山剥只虎皮让你看看。”
我一听胖子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打住打住,到时别让老虎叼了你那白花花的屁股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你这体形加上受了伤还能追上兔子,也还真是不赖。”
胖子一听不乐意了:“我说你小瞧了我胖爷不是,这小时候咱们掏过多少只鸟蛋子了,你都忘了,我胖爷虽然是胖,但这爬树什么的速度也比一般人强啊,再说这逮兔子还需要你去抓啊,得想招啊,让它自投罗网,这方面我算是个专家了,今天就让胖爷我传授传授点经验给你,这野兔啊它有个怪癖,就是爱走老路,天天来回出窝进食都走同一条路,日久天长,就在野外就会被它踩出一条依稀可辨的小路来,然后你只要蹲在一个地方不动躲起来,不要打扰惊吓兔子,再用细钢丝圈出一些比兔子头稍大一点的活套来,在傍边打个木桩,把活套拴在木橛子上钉到野兔路径的旁边,调整钢丝套的高度使它离地四五厘米,好让兔子在经过的时候恰好能把脑袋钻进去。等兔子出洞动觅食时,由于它眼睛长在脑袋两边对前方的观察能力不强,根本注意不到悬在正前方的钢丝套,脑袋一钻进去就被套牢了。被套住的兔子只知道使劲往前窜,却不懂得往后退一步就海阔天空的道理,结果越挣扎就越套越紧,直到失去知觉,这个时候你就过去捡兔子就成,一试一个准。”
跟胖子扯了几句闲话,我走到月光岭的中间,看看四周地形,我猜的没错,这里是典型山地丘陵性盆地地貌,呈半盆地状,三面环山,山系多呈弧形,层层相套,而山里又是喀斯特地貌,山洞是星罗棋布,洞洞相连,形成的铁云藏龟,珠江河系的一只分流流向这个地区,最后都汇集在龟的尾巴处,形成的铁云藏龟。
罗老板跟在我旁边:“小南,你看看这个地宫入口应该是在什么位置。”
我对罗老板说:“如果选择修陵的话,应该是把陵的入口设立在半山腰,依山而建,有几个好处,一来非常隐蔽,利用山体内部天然洞穴作为掩护,二来防水防潮,陵墓最怕的是被水淹,哪个帝王将相也不喜欢自己百年死后,尸体整天被水泡着。比如说唐太宗李世民的昭陵,就是位于陕西省礼泉县东北22公里九嵕山的主峰上,也是同样建立在半山腰,千百年引来无数盗墓贼和考古学者的造访,却一直没有发现地宫的入口处。”
我又看了看正对面和旁边的两座大山,目测估计大概有3000多米高,那儿山势突兀,峰峦挺拔,沟壑纵横,山环水绕,有河水环绕其后,萦带其前,各个诸峰遥相对峙,陵墓讲究坐北朝南,我指了指这座大山对罗老板说:“估计就是在这座大山里,不过……。”
罗老板立即问:“不过什么?”
“不过昨天夜里那些粽子就是从这座山底下的深沟里出来的,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啊。”
罗老板点点头,“粽子是靠嗅觉来分辨,闫叔那还有半罐尸油,应该是够我们用了。”
我一听尸油,差点又吐了出来,我跟罗老板说:“你还是别提尸油了,我现在想想就觉得恶心。”
我边说边走到昨天晚上的那条深沟边上,跟昨天最开始看的一样,我慢慢爬下去,这条深沟的土壤是一种深紫色,整条沟没有长一根杂草,就连蚂蚁窝都没有发现,我弯腰撅起一堆土放在鼻子前闻闻,有一种淡淡的臭味,我问罗老板:“你看这也不是夯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罗老板也往地上抓了一小把土,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照了照,很肯定的说:“尸腐土。”
我问罗老板什么叫尸腐土,罗老板悠悠的说:“这个词就从字面上可以来解释,据史料记载是把淤泥从池塘里挖出来,因为池塘里的土阴气最重,然后进行一遍一遍的筛选出最细腻的出来,再把人和动物的尸体扔进去,让其自然分解和腐烂,等过了七年再把土拿进行匀称搅拌,再次存放七年,到最后就是这种偏紫色的尸腐土了,而且这一切都要求是在夜晚进行,为的是怕白天的阳气冲撞了阴气。”
我一听心想这南越武帝也太恶心了,看来咱们要是倒斗的话就倒这种人的。
这时胖子朝我们大喊了起来:“喂,我说你们快过来,要开饭了。”
我回了一句:“就来。”
我对罗老板说等吃完东西再说吧,接着和罗老板一起爬回上面。
过了会就闻到了烤兔子的香味,大家围坐在一起,虽然这没有油盐酱醋的,但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我饿的不行,吃了大半只兔子,喝了点水米煮成的粥,胖子是啃完了整整一只,剩下的两只多点罗老板他们3个人都分了,吃完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大家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
接着大家收拾了背包里的装备,把潜水服氧气瓶强照灯等等都带上,喀斯特地貌又称岩溶地貌,是由流水的冲蚀、潜蚀,以及坍陷等机械侵蚀过程,既然是这样,里面就会有暗河,不管怎么样多带点装备还是有好处的。
胖子的屁股还是很疼,我看见他在裤子后面垫了几双厚袜子,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我笑道:“哟,胖子你这是在跳迪斯科呐。”
胖子也不服气:“晴一你就笑吧,要不是胖爷我忍着痛帮你把那粽子手给剁了,估计你现在还在和那粽子亲嘴呢。”
我说得得那我闭嘴吧,待会你上山要不要紧。
胖子拍拍胸脯:“我是谁啊,我王司令是轻伤不下火线,赶紧的开路吧,我还想看看那南越武帝这个大粽子随身带了什么值钱的东西没,等我们回去就开个大张,不是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么?”
其他人都准备好了,我们一行人走向这座大山,这座山离我们的距离不远,也就不到一千米。
等靠近了我抬头看了看这山,显得更是高大雄伟。
虽然山势高而陡,但爬过山的人都知道一个经验,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们背着装备爬了3个多小时,到了半山腰才发现这里有很多洞窟,我们数了数竟有十多个,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径30多米,最小的只有不到50厘米,由于树木植被茂盛,附近又全是原始参天古树,不下几百棵,把整座山给包围了起来,夕阳透过树叶照射下来,映射出晚霞的红色,感觉像是进了画中世界,很有意境,也正因为这样从外面看是是发现不了这些洞口。
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瓶二窝头,斜靠着一颗直径20多米的大树,喝了两口说:“赫,这风景真可谓是壮观啊,我说晴一,咱还盗个屁墓啊,那里面不是机关就是粽子的,我看咱们就在山下立个牌子,上面写着‘千年南越陵观光一日游。’保准那门票收入就够我们吃一辈子的。”
我对胖子说:“陵墓讲究一个风水,风水好的吉地那风景也肯定是特别好的,你想啊,这要是穷山恶水的,哪个帝王诸侯还肯在此修陵。”
罗老板听完说:“上次我们就走到了这里,却不知道哪个洞口才是南越武帝的地宫入口。”
我在洞口来回的看了看,祖父教过我看风水,但是好像没有说过这洞穴怎么分辨啊,这些洞口规则形状也不一样,我走到那个最大的洞口处,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人工开凿的痕迹,走到其他几个洞口处,一样,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全部都是天然形成,这就奇了怪了。
我蹲下来点了支烟认真的想,到底会是哪一个呢。
一般来说,喀斯特地貌形成的一座山上不会有这么多外露的山洞,大部分也就只有几个,这个则是二十多个集中在这半山腰的一块区域,还有这树,长的也他妈的大了吧,等等……这树…。。
山体里面都是石灰岩,石英一类的岩体,如果要长成这么大的树,那肯定他的根系会非常发达,俗话说树有多大根就有多大,那照这样看这里面的溶洞应该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早塌陷了。
我站起来,向后退了几十米,左右来回看了看,所有洞口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罗老板他们也跟着我后退。
胖子开口问:“晴一,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包围它们的是参天大树,其中有一个直径2米的洞口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他洞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落叶覆盖,上面多是爬满了蕨类植物,蕨类是泥盆纪时期的低地生长木生植物的总称,它们是依靠水分作为再生循环的一部份,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植物,生长在湿润阴暗的丛林里,且多为矮小类型。只有这个洞口只被落叶所覆盖,同样是阴冷潮湿的环境,却没有一颗蕨类植物。
我直径走向这个洞口前,用军工刀扒开地上的落叶,罗老板胖子他们也都过来帮忙,忙活有十来分钟,地表上露出一块宽长大约60厘米深黑红色石头板,闫叔凑近前盯着石头出奇,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应该是这个洞口了。”
胖子在旁边好奇的问闫叔:“凭快石板你就能确定?”
闫叔告诉他说:“首先你看这块石板是人工打磨而制,这个颜色也并非天然所形成,这种黑色就是古玩行里所说的老提油,古人也像现在的人一样喜欢他们前人的玉器,因为很多出土的高古玉器上面都有一层自然沁色,他们为了效仿这种沁色,就拿手中的玉放油锅里炸,捞出来之后就会形成褐色或者纯黑色,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这一块石板有必要这样费时费力去做么?”
我又扒开了旁边两块地方,同样露出这种黑色石板,我绕绕头对闫叔说:“你看这还有呢。”
在旁的罗老板沉思了片刻说:“估计月光岭这个名字和这些黑色石板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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