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十年之痛 完

章节字数:4241  更新时间:07-08-23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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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遇、相知、相惜,若是一种缘分。但当缘分被剪断后,又重新连接,还能像先前一样没有任何缝隙吗?世上又有什么是值得让我们相信是永恒的呢?

    珠宝店里的龚季云正在接待另一位意外之客——耿丽妍,就当她正准备向龚季云求助时,不速之客到来了,宣判着这一天的不同寻常。

    “今天很热闹嘛!”段孟翔推开店门,首先开口到。而****在沙发上的龚季云则略过他的身体,眼睛直直地看着门口的方向——那儿有他今生所有爱人的其中之一——有着蓝色眼眸的混血儿,伊利斯公国的王子——曲希瑞。

    而同时曲希瑞也一动不动地僵直在门口,仿佛只要一动、一闭眼,眼前的一切就会化成泡沫,烟消云散。烈,这就是你说的会有惊动自己和死党的大事吗?

    而对于众人的沉默,段孟翔显然一时不能适应,正待开口,就见曲希瑞直直走上前,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想念了十年的人,无限哀伤地说:“我是该叫你龚季云,还是令扬,抑或是Eric?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是谁?”就在众人还在无比惊讶地消化着这句话的时候。曲希瑞用段孟翔从未见过的冲动紧抱住龚季云,颤抖的肩膀诉说着他的激动无法平复,而同样未说一句话的龚季云只是同样紧抱住曲希瑞,一边用手轻拍他的肩膀,一边轻声说着别哭,就像十年前抚慰失去琉璃的曲希瑞一样。

    渐渐平静的曲希瑞松开紧拥着对方的手,泛着红色的蓝眼表明了他现在的激动,用着抖动的声音说:“你就不能稍微激动一下吗?你就不能表现给我看看吗?如果不是我这次碰巧来台北,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们一辈子?是不是?你说啊!”与此同时,一把晶亮的手术刀架在了龚季云的脖子上。

    而脖子上有刀的人,则是挂着一张一O一号笑脸,静静地看着眼前略带怒气的英俊男子。

    旁边的段孟翔则是紧张非凡,这,这,平时温文而雅的希瑞怎么对着这个龚季云又是哭,又是拔刀相向(饿,当然,是手术刀相向)。这边还没想明白,那边的丁允臣已经看不下去,一把推开曲希瑞,吼道:“你干什么?”

    眼见还没反应过来的曲希瑞即将向后倒去,龚季云一抬手将曲希瑞勾进怀中,避免了他和地板的相亲相爱,一边转首对着丁允臣悠悠地说:“允臣,我要问你,你干什么?不要伤害他,别让我看到第二次!”虽然他的声音悦耳动听,但此时听起来却威慑力十足,害得在场的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出。

    曲希瑞只是愣愣地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半晌,略带凄楚的笑道,“你还会关心我们吗?”

    我们?其他人惊讶地想着,怎么,难道说还有其他人?

    龚季云笑笑,反问一句:“你说呢?”

    曲希瑞终于从激动中缓了过来,带着一抹邪邪的笑意,说:“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我们不会再让你逃跑了!”说完就伸手去抓电话。

    而碰了一次钉子的丁允臣显然没有吸取教训,又是一把抓住曲希瑞的手,但想起龚季云的话,力道马上变轻了,只是冷冷地说:“我警告你,你别伤害季云……”

    话还没说完,龚季云就摆摆手,说:“允臣,没关系的。”丁允臣只能忿忿地放开手,第二次对决宣告失败。

    起起落落的缘,生生灭灭的情,萦绕着似浅似轻的忧伤。

    即使是温暖复苏的春天,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都会过去,一切,都会过去。

    找到令扬了!这个惊天的消息在第一时刻传遍了东邦的所有人,安凯臣和雷君凡都在德国,所以将一同前往台北;而留在美国的向以农则马上赶往南宫烈的律师事务所,激动的声音不停顿地叫着南宫烈的名字,整栋大楼都回响着向以农的大嗓门。

    揉揉震痛的耳朵,南宫烈颇有微词的指责向以农,“我说,你就不能温……”话还没说完就

    被以农给拖了出去,至多只能留下几个字交代给秘书,而那个秘书则是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们消失的大门,这,这,这也太不负责任了,555555。(哎,可怜那。)

    在南宫烈还晕晕乎乎的时候,已经坐上了向以农的专人飞机直飞台北。(这个,他总算不用去A别人的了)此时的南宫烈还处于找到令扬的惊愕之中,慢慢回过神,南宫烈不自觉地想起了十年来的点点滴滴。从最初几年几近疯狂地寻找令扬到渐渐缓过来,开始边工作边寻找,自己似乎像具空壳般的活着,只是告诉自己,我决不能倒下,我倒下了,希瑞怎么办?还有凯臣、君凡、以农,虽然他们或是比较冷静,或是暴躁不堪,但都脆弱的啊,我要用自己最大的温柔来包围他们,关心他们。可是烈忽略了自己的感受,他也是个害怕伤害的人。不是已经决定要说再见了吗,为什么自己总是忘不了啊?而现在呢?他回来了吗?那又是以哪种身份回到他们的身边呢?

    “烈,你在想什么?安啦,希瑞会看着令扬的,决不会让他再逃走的!”向以农突兀的声音闯进了南宫烈的耳朵,烈怔怔地看着以农,我们留的住他吗?如果他要逃,我们还是会拦不住的啊。

    “呃,以农,我们来玩牌吧。”烈突然冒出这句话,同时从内口袋摸出了从不离身的特制扑克牌。

    向以农惊愕地看着南宫烈,以前自己曾经打过用烈的特制扑克牌来玩的想法,但,结果是——被烈的扑克牌袭击了整整一个小时,而烈还说——他的特制扑克牌是有神圣的职责的,怎么可以用作那么粗俗的用途呢!怎么今天……

    “烈,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发烧了啊!”向以农说着就伸手要去摸南宫烈的额头,但马上被南宫烈快一步打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现在那么紧张,那么不安。为什么盼了十年的幸福即将到来,而自己却那么害怕?第一次,南宫烈有了想逃的念头。

    “叮……”手机铃声此时响起。“喂,Allen吗?我是Tom,我们在接受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你快回事务所。”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着急,也很兴奋。

    “这个,好,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南宫烈松了口气,算了还是再过段时间吧,等平静下来后再去见令扬。

    “烈,有急事?”向以农没有忽视烈松的那口气,但还是问了。

    “对,我现在得赶回去了,我处理完后,就去找你们。”南宫烈回答时,居然有一丝心虚。

    向以农偏着头,想了想,“好吧。我叫他们停在最近的机场,你再飞回美国。”

    “好,谢谢你,以农。”南宫烈温柔地笑着说。

    向以农打了他一下头,也笑着道:“说什么呢!那么客气干嘛!”

    当南宫烈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时,向以农悠悠地轻声说:“烈,希望你没事……”

    悲伤太多,溢出来,便成了泪。幸福太多,也会溢出来。

    穿过悲伤,飞过希冀,到头来,独自倚台空泪流。

    我的心中,总有落花的声音,山峦海洋终于动容,却发现,樱花一面放肆地盛放,一面不停地纷纷飘落、颓败。

    台北

    这两天真是热闹非凡,也真是帅哥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看得丁允臣几人都舍不得闭上眼睛了。

    向以农到时,凯臣和君凡已经坐那儿了,看得出在他们平静的外表下压抑着多么激动的心情。

    在一阵欢闹之后,安凯臣看看独自来的以农不禁问道:“烈呢?”

    “他在来时,接到助手打来的电话,半途回去了。”向以农将身体枕在龚季云的肩上说。

    “是这样吗……”东邦几人若有所思地应到。有什么事会比来见令扬更重要吗?还是烈根本就是在逃避什么呢?

    “插播新闻请注意:今天下午3点从A国B市(避免好事不灵,坏事灵,所以用字母代替。)起飞往美国纽约的飞机突然失事,在太平洋坠落,现在尚无发现任何生还的工作人员和乘客。而救援人员还在努力搜寻……”在看电视的丁允臣啧啧地感叹着。

    而耳灵的向以农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丁允臣,两只手扒着电视机,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

    “小农农啊,原来你喜欢我家的电视机啊,早说嘛……”展令扬摆着一O一号笑容说,不过他的笑容下一刻便马上僵死在了脸上。因为向以农大叫:“烈也在那部飞机上啊!”

    “什么!!!”东邦几人顿时齐齐大吼。

    “令扬,找到烈的坠落位置了吗?”向以农在珠宝店里不停地来回走动,嘴里还不停地询问手指在电脑前舞动的展令扬。

    “以农,你冷静点……”安凯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向以农打断了。“冷静,冷静,你能冷静吗!你叫我怎么冷静啊!”

    “你们别吵了,安静点!”雷君凡也开始不满地嚷嚷开了。

    曲希瑞给每人端来一杯蓝山咖啡,轻叹道:“如果,烈把凯臣发明的通讯器带上就好了,可惜,他在十年之前就把它扔进了海里……”当看到雷君凡的噤声动作,曲希瑞不觉住了口,是啊,当时的伤太深,没有人愿意继续留着东邦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快乐记忆,都随着一个人远离了他们。即使现在,当那个人再次出现,他们都不复从前了,重逢的喜悦,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的忧伤和隔阂。只是统统被可能失去烈的恐惧所掩盖。

    而此时的展令扬,额前的黑色长发垂髫,让人依旧无法看清他现在的容颜、表情,是忧伤还是仍然微笑着,旁人不得而知。

    即使神经大条如向以农,也深知,展令扬——这个人并不如他们几人那么简单,而他,也是有点刻意隐瞒的味道,出于对死党的信任和理解,他们也从未追问过他的身世背景。但是他们仍然觉得他的神秘深不可测……

    (时光倒退)

    坐上返程的飞机,南宫烈不禁自嘲,十年来不停想念的人,终于可以见面了,为什么我要逃开?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飞机一阵抖动,机长的声音从喇叭中响起:“各位乘客,飞机出了故障,请大家按次序从机门逃生……”顿时一阵谩骂声夹杂着强烈的恐惧充斥着整个机厢,而南宫烈只是机械地跟着,听从机组人员的安排,从几千米的高空跳下……

    感觉好像在飞,很刺激的感觉,风好劲,我,好冷……

    终于接近了海面,“扑通……”一声激起了浪花无数,南宫烈,所有脑细胞像死了一般,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感觉下沉,下沉……

    为什么觉得呼吸好困难,眼睛睁不开,我是要死了吗?好难受啊……

    对不起,希瑞、以农、凯臣、君凡,我再也不能用温柔来包围你们了。对不起,令扬,看来今生还是无法再见你一面啊,命运就是要这么作弄我们吗?我什么都能算到,就是算不到你,还有——我自己。

    耳边,令扬他们似乎在叫着自己,可是,却无法开口回应,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的不告而

    别,真的对不起,希望来生我们能在相聚……

    不能回到你身边如今已经不可能

    我安慰自己应该停止想你

    如果不能再见到你我真的想忘了你——忘掉我心中全部的你

    每当我想微笑你却让我哭泣

    你使得我没有一件事随心所欲

    每当我想念你我都会再次崩溃

    努力想将你遗忘却怎么也忘不了

    对不起……

    也许只有遗忘,我才能解脱……

    原以为早已干涸的眼泪,随着海水的流动,在瞬间,奔涌而出。原来不是不懂得流泪,只是忘了怎么去流泪。

    眼泪,真的可以绵绵不绝;而天堂,怎么也比不上你对我的微微一笑。

    但是,我真的能忘得了你么?忘了你,不如忘了我自己。在这里开始,也在这里结束。

    我记得一切点点滴滴都不想忘记

    那一刻当我闭上双眼往事历历在眼前

    从没想过我会再次见到你

    如果一切还来得及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留在我心中

    即使经过许多岁月

    渐沉渐深的南宫烈,失去了意识。

    ……

    人的一生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种,是得到。

    海浪忘情地拍打着海岸边的礁石,在它们的身上留下条条痕迹,但是,礁石的心中是否也有痕迹呢?

    水过处,泪无痕,那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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