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章节字数:6618  更新时间:12-04-09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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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这样,他难道没有社会常识?每次见到他总不会好事发生,而且心情糟糕透。

    “喂,谁让你坐这的?”我瞪眼转向他,就在离我不足一尺的距离。“这是你的么?我怎么不知道。”

    要你知道?我单手撑在草坪上,“我说,你压断我的铅笔了。”是刚才被我扔掉的断芯铅笔,恰好被他压住一截。

    啊啊,怎么不早说,我就觉得有点硬,还以为是石头呢?

    “什么?是你自己凭白无故的坐下来的,”我不可抑制的怒吼,疯狂似的抓挠头发,哪有这样的不讲理,反正碰到他就没顺心的时候,看见那半吊子样就来气,“这可是我用来画画的,你给我压折了,断成了两截,现在就不能用了,你看着办吧,是赔还是赔呢?”我故意的提高音调,给你好看。

    他抓过我手中的断笔,仔细的看后,方抬起头来,“学长还会画画啊?”

    这是什么话?不过这不是重点。

    “你不信?”怎么才能和他沟通无障碍,我气结,你来自外星么?不能跑题,“不管你信否,这笔----”话还没说完呢,

    却轻松的答应了刚才提的要求。断然是没想到这人也有这样的一面,难得这次听懂我的话了,不想每次都答非所问。不过却说现在不能马上满足我的要求,又拿出钱包秀了一场,的确空空。

    瞧见他那样,眼角抽筋,也就没有想要再为难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过火了,而且那笔本来就是自己扔掉的。不过,也不能直接说我不要了吧?“怎么这样,出门也不揣点钱以备急用。”到底是大一的。“这次就算了吧,真麻烦。”

    意外的响声从我身上传了出来,还是连环炮。到现在我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已经是十点了。我尴尬的转过番茄般的脸颊,手不自觉的捂住空如城池的胃袋。没带这样的。

    转身提起素描本,跨上背包,而那人抽疯般的狂笑起来,还挤挤眼角溢出的泪珠,笑死你,我怎么就没有遇到好人啊?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他。

    老早就被饿出胃病,厉害时疼得抽筋呕吐,赶着吃点药松快了些,现在也有按时吃饭,已经很少犯疼了。只是这几天因为家里的事情实在没有胃口,硬是黑白颠倒了的干,就算明知自己饿了会胃疼,可憋着就是不愿吃,也不知道是不怕疼了,还是以前收的疼不够深?

    额头渗出了细细麻麻的汗珠,我心喊糟糕了的同时,疼痛感已经隐隐浮现,越加严重,直钻心的痛。昏暗一秒,我歪倒在草坪上,身体躬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泛疼的地方,可是无法停止痛感的蔓延。咬紧下唇,双眼紧闭,遁入了无尽的黑暗,身体感知的摇晃愈加山崩地裂,是谁在唤我?却好像是山那头传来的歌声般动听。

    躺在有各种玩偶的床上,我睁开双眼,打开帷帐,开门走了出去。楼道没有开灯,也不用开灯,凭着感觉,摸着黑我也可以找到这座房子的任何地方。白天很在意弟弟的感冒怎么样了?今早起来时,弟弟没有入往常一样的起来,妈妈怎么叫弟弟也没有下来。生气的妈妈上楼之后就发觉了弟弟发了稍,形色匆忙的开着车送弟弟去了医院。在前段时间里,天气温差变化极大,校园里很多同学都感冒咳嗽的,我班的甚至有几个还发了高烧。那时贪玩,和朋友一起追跑,跑出了汗,又吹冷风,当晚就全身酸痛、昏昏沉沉的睡去,虽然也买了要来吃,就是咳嗽、鼻涕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是精神好了些,有了胃口,也可以正常说话了。

    在我躺下之后,就听见了隔壁房间开门的声音,下午回来的弟弟就一直在睡觉,好像极度渴望睡眠的小猫一样通红了小脸。在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就被妈妈给抱进了卧室。妈妈晚饭也没一起吃,时不时的进出弟弟的房间。房门没有锁紧,一丝青白的光透过缝隙照在我脚边,我握着门把手,身贴着木质房门,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像窃听别人的秘密般的悄然站在这门后,大可进去,说想看看弟弟好些没?但是站到门口了,怎么也无法再跨越一步了。

    心里很在意昨天的事情,自己不是故意对着弟弟打喷嚏的,可是弟弟却叫嚷着让自己走远点,要不然会把感冒传染给他。母亲唱着甜美的小曲,打开了床头灯,她看着弟弟的眼神充满怜爱,小曲也悠悠而动听。我恍然也被吸引,要是为我唱的该有多好!

    我低头幻想母亲哄我睡觉的情景,不也是和这一样么?那样我的心也是热的。

    前面的遮蔽物突然消失了,我啊的叫了出来,母亲端着水杯站在我面前,疑惑的眼神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似的,“怎么洋洋不进来呢,我就说呢,怎么洋洋不来看看弟弟,原来一直在外面呢。”她蹲下身来,“现在也很晚了,弟弟也睡了,明天再来吧。还是先回去睡觉吧。”心里在意的是谁呢?母亲拉着我的小手走出去,也许是听错了,被窝里的小身体不安静的动了动。

    怎么都安静不了,脑子里一直都响着母亲轻哼调调的小曲,如身临其境的感受,就如她坐在我床头,为我哼唱。

    暖暖的热流划过心底。有温暖的大手拂过脸颊,是谁?这么温柔的触感,难道梦想实现了?这是真的吗?泪水一下子决堤,我抱住了,吸入鼻翼里那熟悉的味道。

    乳白色天花板,和家里一样,我回到家了?又不是,这不是我的房间,坐起身,右边有四张单人床并排着,床之间的轻纱被拉开,我是最里面的一张,干净整齐的床铺在阳光的照射下

    白的耀眼,房间的门是关着的,窗外可以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这里我曾来过几次,所以记得,但是这次我是怎么来的,记得我是在湖边的------

    难道是那人给送来的?我看看近处,一塑料的独凳立在床边,上面还有一张折叠的纸片,“不要走,等我回来。”字体飘逸俊然,有股傲世柔情之态。

    穿上鞋,整理好床铺,胃也没泛疼了,差不多可以走了。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痛过就没事了。

    发软的双脚无法站立,我就坐在了床边,什么都没吃,却不觉的饿。是他把我送到这里的吗?还叫我不要走什么的,又给人添麻烦了。从口袋里掉出了车钥匙才想起来我的自行车还在湖那里呢?不能等他回来了,我看看时间,已过中午,车子在哪里应该没事吧,而且我的本子?

    而此时,嘭的开门声打断我的思考。只见他单手拎着个购物袋,关了门,微笑的说你醒了啊的向我走来。他把塑料袋子搁在床头柜上,又问我为什么起来了,没看见凳子上的纸条吗?手上正捏着纸条,一直在想着怎么道谢而错过了说出又看见纸条的时机,沉默之后却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好给悄悄的揣进裤兜里。脑子里想了各样的措辞道谢,改用怎样的表情,可最后还是没好意思,简单的说了声谢谢。

    现在觉得他也不是那样的差劲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发作了吧?我都吓一跳,这里的医生都认识你了呢!”他开着玩笑的说着,不痛不痒。不就是这样么?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这么想而已。他伸手从购物袋里掏出了一碗热喷喷的营养粥,递给我一双方便筷,“你需要吃点东西,医生说喝点粥就可以,最近你也不要吃什么刺激性的食物。不然又会发作,那可是很疼的。你也不想活受罪吧?”

    果然是和我想的差不多,不过真的可以接受吗?我婉词的拒绝,表示自己不饿。可他好像还没懂我的意思,难道要说的一清二楚才懂么?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说着自己有重要的东西落下了,急需马上出去找。

    “你的自行车就在外面,素描本也在,没想到你画的挺好看的。”他从床头柜上给我取出本子,摊在手上,“你别介意,我就看了一眼,还想在看看呢。”

    还是感觉过意不去,让学弟这么照顾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的扑红了脸,“还是给你添麻烦了,还有,谢谢你的粥。”我没有多想的吃了起来,淡淡的香甜充满口腔,粘稠的粥温暖的胃袋。也许真的好久未沾米粒,还是在怀念粥的香气?这个味道和家里的有几分相似呢,口口香甜。没多少时间我就满足的吃完了。本来感觉不饿,只要一口下肚,就想来第二口,第三口----就在大门口都还在想,这个钱什么时候给他呢?恰好家里的胃药也没了,所以就来了几盒,可没先到自己根本就没有带钱包。最后还是牟意给付的款。

    我在离他后一步的距离推着自行车,已经是半下午,该走的人都已经走了,因为梦到了以前的事,就有想要回去的冲动,想要再看看她的脸。可我,也许没有了再踏进那个家门的勇气吧,就如梦里一样?

    想着想着就没有在意牟意而陷入了自己所织的网里。过了好长段距离,才恍然到旁边没人了。我吃惊的转过身,寻找他的身影,而他就在没多远的地方,弯着腰,神态极其天真的看着什么?夕斜的阳光撒在他身上,迷幻般的给周围的所有都染上了金光。

    我在原地等他回来,想来是入了神,没大多久,他却比出噤声的手势又招呼我过去,是什么好玩的么?我慢慢靠近,几乎就和他靠在一起的距离,朝他比划的方向看去,在一石凳下,有个黑灰毛色的小松鼠正抓着什么忙叨的啃,模样煞是可爱。我心生的想要靠近而向前走了一步,动作虽轻但是踩着了干枯的断枝而发出了微弱的响声,小松鼠听见了动静似的扬起了脑袋,呼溜烟儿的串到了树上,也没忘带走手上的果子。

    又一起回到了大道上,一直无话。要不下次请他吃顿饭吧?我如此考虑着。现在想来以前在公寓里发生的事情如弹指间的记忆,在眼前乍现了忽然闪过,忽明忽暗的画面交织一起,静态的,动态的,好像都有了情,而不再黑白。

    昨晚一夜无梦的睡到天亮。我拉开窗帘,外面已是大白天,天气晴朗而美好。胃病也没有再发作,多亏了那人的照顾了。心情也因为身体的好转而高兴起来,不想再重蹈覆辙的我,揣上零花钱先解决早饭。

    要是昨天又留下他的电话该多好,这样就可以把要钱给他了,我翻着电话簿,有点后悔昨天的匆忙告别。如果要是再碰见他-----

    也许,碰不到了吧?没有联系,不知道他是那个院的,也没有什么可以相关的地方?相关的地方,脑袋一亮,如果我去那里,有没有可能碰到呢?仔细的琢磨个遍,也许,这是最有可能的了,那里十分适合散心,而且也算是学校的一大名景。想到办法的我十分兴奋的蹦了起来。

    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可早在一星期之前就打电话要我务必去他家里吃饭,虽然没说是庆祝生日,但是作为弟弟的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的生日呢?不过是个散生,有什么可庆祝的?到了那天我打通电话不就可以了么,还用这么费神的操弄一番。不过吃白食的不去什么才去呢?哥哥也不会说要我礼物的吧,钱包里面只剩下这个月的伙食费了,打工的钱存着想买单反,而且还要添一截才行,如果这回用了的话,那这钱肯定是存不住了。

    搭上校园里的电动车。呼呼的风滑过耳朵,经过食堂时,就看见了昨天那个人的背影,他耷拉着脑袋在看什么这么认真?看来他的状况好的差不多了,能够出来走走就说明已经好了,昨天,焦急的看着他那疼的泛青的脸色,简直是吓了一跳,根本就是手忙脚乱的背他跑到医院。今天他穿件格子衬衫,配上黑色牛仔裤,他白皙而清秀的脸庞如橱窗里的娃娃,让人过目不忘的频频回想,说话声比常人轻一些,缓一些,就像是有引力般的吸引着我。可他眼角的冷淡,表现出来的不可信,对痛的隐忍,只觉那削瘦的肩膀好像承担不下重担而会忽然垮下。我闻了闻右手的食指,苦涩的味道仿佛还残留着,会在梦里哭泣的人,是以怎样的心情笑的呢?思绪乱了一团,平静的心潮微微的荡漾开来。

    老哥的匆忙的给我开门之后,又飘进了厨房里“不用这么麻烦吧,老哥,随便点就行,。”我可是来吃白食的!站在玄关拖鞋的我发现了一双比老哥的鞋码还要大的黑色皮鞋歪在旁边。这个是谁的?难道还有别的客人啊?听见嘭噔嘭噔的声音朝我袭来,小不点看见了我,噌的一下飚了过来,在我的脚边活蹦乱跳的。“喂,不要咬了,你的口水掉在我的袜子上了啊,额----”我想向前走点,可我一步小不点一步,寸步不离的在脚边打转,它倒是欢实了。害怕踩到到小不点的我不得不向老哥哥求救。可老哥压根就是没有责任心的叫我自己办。怎么这样子啊?我抹抹脸,看看四周,刚好在鞋柜上有一鞋盒,这样不就好了么?灵光一闪,把鞋盒倒扣过来唤着小不点,邪恶的笑着,看你还敢挡我的路不?小不点却安静了下来,呆呆的仰头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上的盒子,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蹲坐在地板上,好像恶作剧似的呜呜叫着,噌的撒腿就往回跑了。这盒子,没这么大的魔力吧?小不点果然是没有再回来,剩下我不明所以的愣在原地。

    走向客厅,就闻到了香菸的味道,落地窗大大的开着,看见烟灰缸里乱糟糟的烟头,也就知道刚才这里肯定是云雾缭绕,而且在阳台上还站着一人,正叼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后就噌的扔了出去。就是他?我有了不好的预感,老哥的朋友有这样的?我倒是没有见过。

    这个男人穿着顶级的西装,十分修身,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好几个零的名牌。身材挺拔,五官深刻而给人不容觑的气势。他笑着说我就是牟真的弟弟啊,又寒暄几句,

    没办法不和他说话,那人总是找些老哥学生时代的事情来问我,你是在调查么?本来以前就对老哥有意见,但也不会对一外人说什么。怎么也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一直偏过头,硬是压下去青筋和颜悦色的干笑。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他应该是察觉了我有意避开重点的吧,

    他虽是咧着嘴,可眼角根本就没有笑意。不觉老哥怎么有这么个麻烦的朋友?我本能的不喜欢,更觉得那笑脸在哪里见过,如果是熟悉的,我应该想起来的,他弹掉了燃尽的烟灰,也许是发现了盯着他而冲我淡然的笑了笑,说着什么我还是没变,每次看到他都是这副表情,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啊。

    根本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可是仔细看果然就是他,为什么他会在老哥的屋里?上次在车里也只是因为那颗痣而猜是他?,也没有留下较深的印象,如果不算上次,那应该有七、八年没见过了。老哥怎么还是联系上了,就算是高中同学也没必要给叫到家里吧?虽然现在,他没有了以前的厉色,但是被他打过的我,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拳头,就在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我要是还回去的话,能胜的概率是多少呢?

    “呵呵,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啊,我也不会对小孩子动拳头的。”如此淡定的说完,便呵呵的笑了出来。

    想要干仗的冲动一闪而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松软下来,我也不是不给老哥面子。

    老哥端着汤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丸子般大的小不点。系着围裙的老哥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可是这回,怎么感觉老哥的样子有点怪怪的?他好像很开心,以前也没见他笑的这么的---腼腆?难道是我多心了?

    骆诚也起身走向老哥,接过哥手中的热汤,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老哥以为我不认识他的又给介绍一次,这个人怎么会忘记?被别人揍过的痛楚,还是心知肚明的。

    饭前接到老爸老妈的电话,送来生日祝福,还不忘说上句要好好的照顾在学校的弟弟,又惹是生非的,又是一些啰里啰嗦叮嘱,还得叫上我一起听训。

    “他们精神这么好,直接来这里给宝贝儿子过生日不是挺好,还打什么电话?”切~

    老哥嬉笑的扯我耳朵,“咱们的小意怎么了,竟然说起不相干的话来,你不也是我们的宝贝么。”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稀罕。我假装不在乎的先走到桌前坐下吃饭,却一直都没敢抬头。

    给小不点倒好狗粮,老哥就坐在了我对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一样的脸,只是旁边多了个陌生人就没办法冷静了,席间,三人一直无话,骆诚偶尔赞叹饭菜可口,也夹了几夹菜到哥哥碗里。

    怎么搞得这么亲密,反而只有我成了客人一样,他肯定是故意的。我解决掉一碗汤后,就离席躺倒了沙发上,这里呆着也无聊了,回去也无聊,晒晒太阳还不错,他两很快就收拾掉碗筷说着可以出去玩,就问我去不?现在根本就不想动弹,也懒得和两怪人一起出门。像趴在地上的小不点一样趴在真皮沙发上,阳光照的人懒散,昏昏沉沉的想起了昨天碰见的那人,想着那人的丰富的表情便乐出了声,这么撅嘴,那么的瞪人,就像小不点一样。在公寓的时候也是那样,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却又说着感谢之词。

    一回生,二回就熟,他是不是已经记得我了?

    柯洋坐在图书馆阅览室的二楼的靠窗位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成排的银杏树和笔直的青白的大道,飞落的叶子轻缓而下,零零洒洒的为这秋意增添一丝惬意,突兀的石头周边还有可以供人休息的木质长椅下冒出的小小花朵也增加了唯美的气息。

    这样沿着道路直走可以到达依湖而建的实验楼。而且这条道也一直备受大家的欢迎,特别是热恋中的情侣们的约会的浪漫之地。柯洋也很喜欢这里的宁静氛围,烦恼的时候总会在这里整理心情。

    阳光照着有点懒懒的想睡觉了,柯洋扭扭酸痛的胳膊,慢慢抬起一直埋头有点不适而沉痛脖子。

    并没有直接去湖边,而是选择这里可以看见湖边的地方。

    假期里图书馆的人不多,可能是窗户的光线太强的关系吧,阳光晃着眼睛很不舒服,便走向窗户前拉下纯白色的百叶帘。

    抬头就可以看到湖边的景色,那个人一上午都没有出现过,难道是回家了?也不是不肯能。我不可制止的胡乱猜想。为什么要走呢?他在假期打工,应该是缺钱用的吧,因为我的事而让他破费了的愧疚感越加沉重,真想马上就还给他。

    风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伴随着花香破窗而入,撩起了额前的刘海,扬起的层层波浪。

    站起身,来挎上包,伸伸懒腰,今天是不能见了。都这个时候了,阿姨关掉了图书馆的电灯,轰我出来,最后一人离开,灯光熄灭,一层层的变黑,最后都混在了夜里。等了一天,也没有收获,还是明天再来吧。总不能一直欠在心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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