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6473 更新时间:14-04-30 22:48
内城
一路边走边聊,不时便来到酒下月色,上了雅间。
怜舟羽之点了许多好菜,还专门上了一壶幸有冷香,专门给祁谶享用。
祁谶原本不饿,但怜舟羽之一再叮嘱,一定要吃饱,不然到时候会饿。所以他多多少少还是吃了一些,直到腹中实在撑不下。
怜舟羽之满意地点点头,付钱离开了酒下月色,中途还躲过了被自己发配来干苦力的同竹。
“谶,你等我下。”又走了一段时间,怜舟羽之对祁谶道。
“嗯。”祁谶觉得即使怜舟羽之戴上面具,依旧藏不住骨子里那股美。
不一会儿,怜舟羽之提了两坛酒走出来,道:“我们去落月崖。”
“落月崖?你要做什么?”祁谶忍不住好奇。
怜舟羽之笑道:“赏月。”
祁谶望望天道:“这时候?”
“还要看夕阳。”
“夕阳?”祁谶无奈,这有什么好看的?
“主要还是赏月了,今天下弦月,很美。既然来了,姑且去看一看,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听你的。”两人并排走着,一路说说笑笑,不时便到了玄武门。
出了玄武门在向南走四十多里,便到落月崖。
夕日未沉,火辣地烤着大地。夏天时,落月崖人迹罕至,怜舟羽之也就取下了面具,任由阳光火热地照在自己的脸庞,干燥的温度灼着皮肤,才有那么一点真实的感觉。
也许是,也许不是,怜舟羽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更或许只是阳光晃了眼。
祁谶见怜舟羽之刚才还好好的,越走越发魂不守舍,自己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祁谶不想白费口舌,也沉默下来跟着走,一路无言。
两人从一开始的并排走,变成了一前一后。夕阳沉的越多,两人走得越远。
过了些许时候,怜舟羽之停在了一面崖前,高耸入云的眼前有一座石碑,上刻三个大字,落月崖。
“这里就是。”怜舟羽之道。
迎着骄阳走了这么长时间,是谁都会累,可看到目的地是一座光秃秃的岩面,怎么说心里也会有些怒气。
“上去吧。”怜舟羽之又说。
什么?上去?祁谶抬头向上看,怎么上去?用飞的不成?
“下面确实很热,可是上面就冷了。落月崖还是挺高的。”怜舟羽之继续说,“是从这里上去,还是绕背后平一些的路?”
“绕。”
“这样的话,就看不到夕阳,只能赏月。”
“随意。”
听到祁谶不冷不热的回答,怜舟羽之以为他陪自己来后悔了,“如果你不想上去的话……我们可以先回去,然后去其它地方。”有些委屈地低下头。
祁谶闻言拦过怜舟羽之,笑道:“谁说本王不去?有月有酒有美人,不去岂不是亏了?”
祁谶的干笑在怜舟羽之听来却是很勉强的样子,“真的不愿意我们就回去吧。”
祁谶双眉一挑,“磨磨蹭蹭,还去不去的?”说罢不给怜舟羽之解释的机会,拿过他手中的酒,拉着他就往崖后走去。明明是那么热的天,手中的温度却凉得让人心疼。祁谶不自觉地把手握得更紧。
被祁谶拉着走乱了步子,怜舟羽之小跑几步才追了上去,回到了肩并肩的时候。感觉到掌心传来火热的温度,沿着自己的血脉,直达心底,漾开来。
“当然去,走,我带路。”怜舟羽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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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和那人在一起。”
“滚。”发话的是一位男子,红瞳红衣红发,妖孽一般。
他冷冷地道,手中的传书一撕,落了满地。
“是。”传话人立即退下。
偌大的宫殿空旷得只剩下一人,红红的烛火染出一片血色,一片血腥之气。
“来人。”红衣男子道。
“是。”话音方落,随即就有人跪在了面前。
“盯着。”红衣男子下达命令。
“是。”
大殿又空了,这次连红色都淹没,只剩下一片混沌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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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万里之外发生的一幕,怜舟羽之和祁谶不知道,以后也不会知道。
“到了。”当两人攀登到崖顶时,最后一缕残阳躲到了地平线之下,抬头可见依稀的月影。
别说,高处不胜寒,还真有些冷。一阵风吹过,祁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热度被带走不少,怪不得,他明白怜舟羽之为什么要带酒上来了,酒可是暖身的好物啊,当然……
祁谶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怜舟羽之,心道:人也是。
没有了太阳的温暖,周围渐渐冷下来。
两人在悬崖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怜舟羽之变出白釉蓝花碗,驾轻就熟地倒了八分满,一碗推倒了祁谶面前,另一碗自己端了起来,一口饮尽。
祁谶知道怜舟羽之不喜欢形式上的套路,也就不做客套,自斟自饮起来。
这样的气氛,怜舟羽之很是喜欢,要是以后,都可以像这样,那也就无欲无求了。
祁谶也乐在其中,有美酒佳人相伴,何乐而不为?
二人都静静享受着着难得的宁静的一切,不时月上中天。
酒已经喝完一坛,另一坛也倒了一半,倒去了不少。两人酒量都好,喝了那么多也只是微醺,还没有醉倒的迹象,只是怜舟羽之比祁谶醉得厉害了点儿,看月亮,也有些模糊了。
慢慢的,坛子里的酒越来越少,连最后一口也近了怜舟羽之的嘴里,火辣辣的流进胃中。
还没醉啊……祁谶懊恼了,自己已经很努力地把怜舟羽之灌醉,可是效果不明显,看来下回得多弄上两坛酒,狠狠灌他一台,毕竟醉了好办事嘛。
想到这里祁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怜舟羽之道:“过来。”
有点儿迷糊状的怜舟羽之往祁谶旁边挪了挪,问道:“做什么?”
“冷了,让本王抱会儿。”祁谶道。
“嗯?……哦……”怜舟羽之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乎又向着祁谶挪了挪,往他怀里一蹭,找个舒服的位置窝了下去。
祁谶想笑,他可不是这个意思,“起来起来,不是这样。”
“什么这样?”怜舟羽之奇怪,这样不对吗?又往怀里蹭了一下。
祁谶想算了,“好吧就这样。”说着一手揽住他的腰,又往怀里揽了揽,以免到时候不小心睡着滑下去。
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怜舟羽之顺滑的头发,温香软玉在怀,谁又能不心动呢?
在祁谶温暖的怀抱中,在酒力的催动下,怜舟羽之渐渐沉睡过去。
祁谶哭笑不得,还真的睡着了。
轻轻地抱着怜舟羽之起身,沿着上来的路,悠悠地走回了玉宇宫。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此时已是五更,过不了多久,天就要亮起。
没有走大门,祁谶抱着熟睡的怜舟羽之直接翻墙回到了后院,掠过池塘进到房间,褪了衣服,搂着怜舟羽之躺在床上,阖眼静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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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寞翎回来了。
这对于明薇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本来大好的清晨起来后是要练舞的,可一听说寞翎归来,连早饭都没吃,从酒下月色飞奔而出,向着玉宇宫奔去。
这边,寞翎总算回到了玉宇宫,正打算去后院向怜舟羽之汇报,就十分“巧合”地碰到了来找怜舟羽之的明薇。虽然他对她唯恐避之不及,但就算躲又能躲去哪儿呢?只好任由明薇笑颜如花地挽着自己的手臂,反正没人看见,也就随她了。
来到后院,一切还是那么的清静,看样子平日早起的怜舟羽之睡过了头。走到门前礼貌地敲敲门,按照平时,这样做,怜舟羽之应该会很警觉地醒过来,寞翎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主上……”
他当场愣住。
站在门外的明薇见寞翎的身形一顿,好奇地探进了头,也愣住了,她抽抽嘴角:“不是吧……这么快……”
的确,这幅映入眼帘的图画让人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只见祁谶敞着上半身,被子滑在腰际,一只手臂上枕着怜舟羽之,另一只手搂过怜舟羽之光裸的背。怜舟羽之则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气息安详。
正在门口站着的两人不知所措时,祁谶忽然睁开了眼,看着门口两座木头,一丝不悦在眼中一闪而过,轻声说道:“出去。”还示威地将怜舟羽之又搂紧了些。
虽然声音不大,但二人听到后还是打了个寒颤,明薇拽拽寞翎的手臂,道:“走啦。”
寞翎机械地点点头,走了出去,拉上门。
或许是关门的声音吵醒了怜舟羽之,他微微睁开眼,坐起身,揉揉眼。
“醒了。”祁谶搭在怜舟羽之腰上的手还未离开,他顺带抚摸着怜舟羽之光滑细腻的皮肤,柔声道。
“嗯……嗯?”有人说话,怜舟羽之本能一答,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儿。转头一瞧,祁谶卧在床上,一只手臂支着头,正对自己微笑,丝缕未着的上身精瘦的胸膛让人看得鼻梁一热,险些流下血来。
“啊……!”怜舟羽之瞬间惊叫出来,但被一只温热而有力的手掌挡住,才说出半个字。
祁谶贴上怜舟羽之的背,用唇在耳边摩挲:“如果你真的想引人注目的话就接着喊,本王不介意。”
怜舟羽之顿时安静下来,点头表示意会。
祁谶放开手,捏着他的下颌转过来,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早。”
“早……”怜舟羽之红着脸答。
“浴池在何处?”祁谶顺顺怜舟羽之有些凌乱的头发。
“后,后面林子里有温泉。”怜舟羽之没想到祁谶会这么问,难道他前久都没洗过?
“瞎想什么,”看怜舟羽之瞬间变得惊恐的表情,祁谶猜了个大概,“这是就近原则。”
怜舟羽之撇嘴笑笑,抓起祁谶的衣服塞到他手里,迫不及待地将他送出房间,还扣上了门。
祁谶好笑,还害羞了。
在门外徘徊的明薇看到这一幕,呆了一阵,转即就被祁谶姣好的身材所吸引,看得摩拳擦掌,巴不得上去好好摸一把,直到祁谶披上衣服走向后面的树林,眼珠子都没有离开半分,还想跟上去好好欣赏美男入浴。幸亏寞翎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不然这头狼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来。
“做正事。”寞翎严肃道。
明薇吐吐舌头:“知道啦,正事。”
两人走到怜舟羽之房门口,明薇想进去,却被寞翎一句“你是女孩子家”给挡在外面,气得她跺脚。
走进房,怜舟羽之已经穿戴好,坐在桌案前不知想什么正出神。
“主上。”寞翎打断了他。
“你回来了,坐。”怜舟羽之指指旁边的椅子。
“是,”寞翎坐下,“主上,一切安好。”
“是么?那就好。见到明薇了吧,最近事儿多,你有空的话帮着点儿她。”怜舟羽之对寞翎说,“还有,风曳子跟我说……”
话音未落,寞翎听到“风曳子”三个字过后,脸色瞬间变得瓜白。
“怎么了?”怜舟羽之发现异状,问道。
“主上……认识风曳子?”寞翎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认识啊,怎么,有什么问题?”寞翎的异常让怜舟羽之警惕。
“没,您继续说。”寞翎摇头道。
“寞翎?”怜舟羽之不放心。
“属下只是觉得您竟然会认识‘探王’,有些惊讶罢了。”寞翎道。
“也对,这的确是件稀奇的事儿……好了不提这个,风曳子和我说天界的“凌霄石”和冥界的“三世轮盘”被盗,而我有嫌疑。”
“不可能。”怜舟羽之的为人寞翎很清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风曳子手上有‘我’留下的证据。寞翎,通知下去,凡事小心。万一以后真的发生什么,我不希望连累其他人。”怜舟羽之叮嘱。
“是。”寞翎明白。
“还有,慕舞节这段时间会很不太平,多留心。”怜舟羽之加了一句。
寞翎郑重其事地点头。
“好,叫明薇进来,你先去休息。”
寞翎按照怜舟羽之的意思,让明薇进去,自己回了房间。
“哟,羽之,你够快啊。”明薇贼贼的笑声传来。
“什么?”怜舟羽之挑眉。
“少来,我都看见了,你和那个祁谶……”
“停!”怜舟羽之头疼死了,“我和他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只不过昨晚喝多了点儿,然后趴他身上睡着,他就把我带回来了。”
“谁信啊,都赤裸相见了,”明薇笑得很奸诈,“还喝酒了,那不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实话怜舟羽之很想一脚把她踹出去。
“赶紧,说正事,没事别来烦我。”
“行行行,其实我也没什么要紧事,这不找了个借口跟着寞翎来嘛。结果一不小心看到某个香艳的场面……”
“明薇,”怜舟羽之打断了她,“从现在开始,我跟寞翎站在同一战线。”
“啊?不要啊!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同一战线?那她一辈子也别想跟寞翎在一起了。
“晚了。”怜舟羽之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哎羽之你别走啊!”明薇追了出去。
“羽之,你别生气啊!”明薇气喘吁吁地追上他,“刚才是我不对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阿薇,这件事不能闹大。”
“我知道。”
“好了,寞翎,等下过来吃饭。”怜舟羽之扬声道。
明薇跟着去,说是道歉要有诚信,就把早饭包了,不麻烦怜舟羽之。
怜舟羽之点点头,叮嘱明薇不要做甜的,然后回了房。
很多事情还是没有苗头。想起刚才寞翎听到“风曳子”三个字后脸色唰地变白,就算是听闻他的名号,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反应。怜舟羽之不得不怀疑,之间有什么蹊跷。
从刚才开始,一股不详的预感一直围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背后发生。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但慕舞节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件也不容忽视。
才过了一天,怜舟羽之默默道,希望别出事。
闭上眼揉揉太阳穴,长嘘一口气放松,再睁开眼却无意扫道了藏着那个木盒的地方。
木盒里装着的是鎏寒萦月剑,上古传承下来地宝剑,据说是把魔剑。在有月亮的夜晚,这把剑会吸收月光转化为力量,整个剑身变得雪亮,周围还会萦绕着缕缕寒光,故名鎏寒萦月剑。至于这件的来历,就不从得知了。
其实怜舟羽之根本就不相信这把剑是风曳子捡来的话,这种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的事情,怎么可能老是让他碰上?这事儿奇怪的地方多,但怜舟羽之也不能去查,这是对风曳子的不信任,再说即使查了也不一定能查出个所以然来,总之不论如何,风曳子不会害自己。
自己被陷害的事风曳子还在查,虽说自己心中已经有了可能的栽赃人,但是没有证据,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说不定一不小心,会把岚鸢无辜的百姓都拉下水。
怜舟羽之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索性连早饭都不吃,去到玄思山,好让自己静下来。
习惯地靠在常来的那棵树下,本以为烦闷会减轻,没想到反而愈演愈烈。
寞翎的职责就是时刻保护怜舟羽之,没有他特殊的命令,便寸步不离。见到怜舟羽之紧蹙的眉头,寞翎上前轻声道:“主上,有什么事可以跟属下说,属下为您分担。”
“没什么,”怜舟羽之头也不抬,“没什么事,有些累而已。”
“主上,属下的职责就是为您分忧,您什么都不说,就是为了怕牵连我们,这样属下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寞翎说得很诚恳。
“真的没什么。”怜舟羽之摇头。
寞翎知道,有些事即使说出来自己也什么都做不了,可是说出来心里不是会更好受一些吗?在心里无奈地叹气,默默地地退回暗处。
寞翎,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你知道么,这件事后可能掩藏着惊天的迷局,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们。怜舟羽之心里的确不好受,可是又能怎样,既来之则安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会来。
摸着脸上的伤疤,怜舟羽之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见招拆招了。
想明白了些,心情也稍微好了些。自己也真是太不小心了,一着急,脸面具也忘记戴上。
自嘲了一把,不愿在玄思山上就这么浪费时间,还是回到了玉宇宫。
才回到后院,怜舟羽之就觉得一阵冷风刮过。只见明薇和沐浴回来的祁谶冷着脸对望,亭子里石桌上的粥都凉了。
怜舟羽之猜八成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不辞而别,还拉上了寞翎,明薇不把自己宰了才怪。
硬着头皮上前,道:“我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回来!”明薇杏眼圆睁,“寞翎呢?”
“呃……寞翎!”迫于明薇的压力,怜舟羽之很不义气地把寞翎叫出来。
“是。”寞翎面无表情地走到面前,眼神十分不情愿地看向怜舟羽之。
怜舟羽之“痛心疾首”地小声说:“寞翎,走好。”
“主上……”寞翎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随后,不等他说完,明薇狠狠瞪了怜舟羽之一眼,气势汹汹地拉着寞翎走出凉亭,估计是回酒下月色,收拾人去了。
寞翎,挺住啊!怜舟羽之默哀。
“去哪儿了?”怜舟羽之差点儿忘了还有一个可怕生物的存在。
“呃……去,去那个什么山……”怜舟羽之闪烁其辞。
祁谶没有看怜舟羽之,沉默着。
“嗯……玄思山。”
“做什么?”祁谶冷冷道。
“我……心里有些闷,出去走走。”
“想不明白?”
“哎?什么?”怜舟羽之有些愣。
“本王信,不是你拿的。”
“你怎么知道?”怜舟羽之十分诧异,“难道你听到风曳子说了?”
“是,本王听到了。”祁谶回答。
“原来你也知道了……”怜舟羽之有些黯然,事情已经传开了么。
祁谶似是看出了怜舟羽之的心思,安慰地拉过他道:“放心,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而已。”
“真的?”忽然怜舟羽之眼睛一亮。
“真的。“祁谶道。
“可是……你不怀疑我么?”怜舟羽之想到这个,心情又一落千丈。
“怎么会。”祁谶爱惜地摸摸怜舟羽之的头,说出了这个答案。他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指引着他,告诉他,这个答案是正确的。
“谢谢。”怜舟羽之觉得鼻翼有些酸,他很感谢祁谶会相信他。
“饿了吧,来。”祁谶将一碗粥推到怜舟羽之面前,示意他填填肚子。
怜舟羽之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我不饿。”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听了祁谶的安慰,还是很没胃口。
“原本想今天让你再带本王出去走走,既然这样,那就不勉强了。”祁谶见他心情还是没有缓过来,也就让他回屋休息。
怜舟羽之连忙道:“没关系,你想去哪儿我陪你。”
“本王劝你还是好好休息,今天是慕舞节第二天,剩下的日子还有的你操心的,现在要是垮了,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让本王替你吧?”祁谶挑眉看着怜舟羽之,大有一副“你垮了我可不管你”的样子。
“好,我知道了。”怜舟羽之淡淡一笑,看来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去吧。”临走前,祁谶还给了他一个深吻,惹得怜舟羽之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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