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觅笙歌

正文  尾声

章节字数：1515  更新时间：13-02-18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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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寺的悠扬的钟声应和着晨光熹微的清晨的薄雾，缓慢的响起，宁和而飘渺。穿着粗布僧衣的碧秋钧独自伫立在微凉的晨风之中，衣不带水，似要乘风归去。他眼眸低垂着，看不清神色。只是让人觉得有些萧索，孤寂。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安静的伫立中，碧秋钧忽然觉得脸上微凉，抬头，才发觉已经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轻轻的伸出手，触碰着那晶莹的冰凉雪花。双眸微闭，感受着寒风透体而过的冰凉，碧秋钧回忆起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平淡生活，虽然依旧会心痛的想要落泪，思念一些人思念到想要发疯，可是，他真的觉得，自己退出这场纷乱是正确的。否则，他真的无法再两者之间抉择。

    但是，像这样，舍弃一切的退出。却恰恰得到了最后的结局。真的是不争是争。想着碧秋钧的嘴角挂起一抹神秘的浅浅弧度，有欣慰，更有苦涩，甚至还有无奈。

    因为对于自己的感情，柯景然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母亲。而没有了自己帮助的大哥，即便是倾尽全力也无法撼动柯景然的地位。这样正好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也许僵持多年后，母亲就会渐渐平息那满心的仇怨。如此，相互安好。

    “师弟，门外有人想要见你。”一个年纪略长的僧人对静立着的碧秋钧说道。

    “多谢师兄。劳烦您帮我带句话。”说着碧秋钧从怀里摸出一张折得平平整整的纸，递给那个僧人。合十一礼，目送那僧人离去。

    围墙外，眼中流露出期盼的柯景然情不自禁的在门前来回踱着步子。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到碧秋钧了，他终于忙完所以的事情，在郝云初的协助下，彻底掌控了北面的军队，稳稳的成为了无冕之王。

    “这位施主，您的东西。”僧人将那张折得整齐的纸递给柯景然后，就一声不出的回到寺院内，缓缓的掩上门。

    柯景然疑惑的展开手中的宣纸，一眼就认出那清秀而不失风骨的字体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碧秋钧亲手所书。只是，当他看完上面简单的几个字之后，手却不由得颤抖，竟然让纸张从自己的手中的滑落而出。惊醒过来的柯景然急忙追过去，将那飘飞的薄纸抓住，小心的折好放在怀中。眼睛里却只剩下了痛楚和不信。

    因为，雪白的宣纸上只有七个字——天若有情天亦老。柯景然不敢相信的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蔓延开来的疼痛让他知道，这一切并非是梦。可是，他如何也无法理解，明明不久前还如此说着爱自己的人，怎么就这样毁约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柯景然依旧执着的相信可以，相信那一切是假的，相信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就那样沉醉在幻影中不愿清醒……就那样傻傻的骗自己相信，相信不可能的曾经。

    围墙之内，碧秋钧独自仰头望着天空飘洒而下的雪花，满口的苦楚。却不得不狠下心，如此做。既然我们缘分已尽，我又何必还与你藕断丝连？就这么彻底的放你自由，多好。既还你一个清名，又能让你不再为我一人悲戚。既然爱了，就让我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这仅剩的依恋。即使最终我只能失去，也无怨无悔！只要你以后能够好好的，哪怕你恨我，怨我，都无所谓了。如是，就当是我负了你吧！

    雪地里，慢慢往回走着的柯景然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大门，心下却一片的空明。他看得出，碧秋钧看似锋利的字体里根本没有厌恶的决绝，带出的尽是说不完的无奈。一步一步的远离，心里却早就做出了决定，无论是何原因，他都不会放弃对他的感情。他就是要守着这份依恋，一生一世！

    既然见不到你，那我就隔着这面墙来陪着你！柯景然如是想到。

    于是自那之后，柯景然每日除了机械的处理事物，将军队治理的井井有条之外，就在古寺的门前静静伫立，一站便是一天。

    然而，同样，低矮的围墙内，闲来无事的碧秋钧也静静的与窗前安坐，淡淡的回忆着过往。慢慢迷失在呼吸间带出的朦胧的薄薄白雾中，希冀着可能而不可能的未来……

    ps：就这么完结了，虽然还是觉得不是很符合自己的想象中的效果。嗯，以后继续努力吧。同时，非常感谢大家一路陪着我走过来，我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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