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够久了,结婚吧

章节字数:6966  更新时间:14-07-03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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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上去了,你也回去吧。”秦慕楚头有点儿晕,眼神略微涣散,估计是感冒药的药效上来了,不过,这一幕看在楚正南眼里,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阿楚,不请我上去坐坐?”他唇边酝酿出一个微笑,使之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下,流。

    (作者:其实我想说,阿南呐,你这么一张脸,本身就长得很下流,表pia我)

    “改天吧。”她尽量保持清醒,“周六看老爸之前你可以先上来参观一下寒舍。”

    “阿楚,你是不放心我?”楚正南放肆地笑起来,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这一笑,恐怕得让万千少女花心绽放春心荡漾非卿不嫁上房揭瓦……

    我们秦检是谁,栉风沐雨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这点儿伎俩,简直是小菜一碟,她埋下脑袋,悻悻地道:“我是不放心我自己……”

    楚正南倚着车门,喜不自胜,喜上眉梢,活脱脱一喜之郎:“阿楚,你这句话,我很是受用呐……”

    受用就好,您老人家受用了,小的我才能麻利的溜啊。

    “哥,开车小心,我上去了。”

    秦检察长留下一个壮硕而娇羞的背影就华丽丽地退场了,而我们的楚小攻还在原地思索咀嚼着那一袭美妙的话语,笑容就差拍下来张贴在C市大街小巷,然后昭告天下说:哎呦,我们楚小攻的春天到了。

    要不是夜深人静,小区里无人出没,恐怕邻居们都会纷纷冒泡围观某绝世美男嘴角抽搐独自对着楼道口呼呼吹过的风傻笑的诡异景象,说不定会有好心的邻居大爷或者大妈掏出手机打给120,来接走这位神志不清的中风患者。

    而现在,只能任由这个骚包男自我陶醉昏迷不醒了。

    秦慕楚打开门,打开灯,脱了鞋就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沙发似乎承受不住猛然压下重量似的,发出吱呀一声响,她昏昏沉沉也没听见,睡着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不愧为喝一次就能好的感冒药!

    “阿楚,你以后是要嫁给我的,你只能看着我一个……”

    哦,这个少年她认识,这不就是她哥哥么,可是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呐,还真是不太懂:“哥哥,怎么才能只看着你一个呢?”

    “你漂亮的时候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其他人都不可以!”

    唇红齿白的少年睁着晶亮的眸子,捏了捏软妹纸小萝莉的脸,呼,手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唔,哥哥,那要怎么才能只给你一个人看呐?”

    她怎么越听越糊涂,不是说只能看着他一个么,怎么变成只给他一个看了?本来就不甚清明的脑子里云遮雾罩的,她想,这怎么比猜谜语还困难?

    “这个么,哥哥我考虑考虑再告诉你……”

    少年好看的眉蹙起,似乎也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久到眼前的阳光越来越刺目,久到一切人与物在炫光中永恒的消失。

    周围暗下来,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亮起来的风景里,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高大傲岸的身影,他就只是那么随便地站着,手里撑着一把很大很大的黑色的伞,与他身上黑色的西服融合的恰到好处,雨顺着伞滴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却一丝一毫也沾染不到伞下的人,他好看的唇微微扬起,抬脚走了两步向前,迎上那个匆忙而来用书包顶在头上的狼狈少女,将她头顶的书包夺来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将她拥进怀抱。

    “阿楚,我想好了,我舍不得你变丑,那你就变胖吧,能长多胖就长多胖。”

    “哥,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我想独占你!”他抿了抿唇,掩去眸子里汹涌而来的暗潮,放慢了气息才道,“世人如此贪婪而浅薄,我不想把这样美好的你无谓地展示。”

    说罢,看着怀中欲要开口的她,薄唇一开一合,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想独占你!”

    而那个时候埋首在他怀中的少女,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雨中交叠的朦胧身影渐渐远去,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簌簌的雨声,还有一声一声砰砰有力的心跳声,还有?这是什么声儿?

    坏了,这不就是特么赫赫有名的闹铃声么……

    (作者:秦检,您老是不是出来搞笑的?)

    于是乎,我们秦检,赫然顶着惺忪睡眼,华丽丽地——差点儿迟到了……

    “林秘书,你的药,真真是极好的!”

    秦慕楚杀进办公室后,第一件事就是叫来林秘书“好好”跟他交流交流感情。

    “头儿,这个药,药性是挺猛的,不然药效也不能这么好不是?”听着秦慕楚阴阳怪气儿,林秘书语气变得讪讪的。

    “这个道理我也不是不懂,我是来感谢你的体贴的,我好久没睡这么舒服的一觉了。”

    笑话,她秦慕楚从来不失眠,到点儿了闭上眼就能进入梦乡,她是好久没特么睡过这么特别的一觉了,倒头睡在沙发上,早晨起来浑身酸痛,她现在一肚子无明业火没地儿发,偏偏眼前这个贴心的小秘书又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的火更旺了,那就来试试最佳泻火方式吧,别怪她心狠手辣!

    “林秘书,把递上来的案子和调查科采的证据统统拿过来,本座今天精力充沛,很可能把手头的案子一次性来个了结!”她松开第一颗扣子,磨牙吮血,准备杀人如麻,林秘书哪敢怠慢,这位姑奶奶两眼放光的时候,基本上也就是案件主人公死期到了,撒丫子就呼哧哧把一堆文件全部一字排开了。

    “开动!”

    看着打了鸡血的检察长,林秘书默默退出来,垂泪无语问苍天——你说他没事儿送什么感冒药啊?还特么送的是特效感冒药!欠抽!

    忙了一天,将近下午四点,除了中午去食堂扒拉了午饭,我们秦检察长就没出过办公室的门儿,“拼命十三郎”五个字赫然印在额头上,中午去食堂的时候,眼里的囧囧有神都吓坏了检察院的同僚,再看看坐在秦检对面默默扒饭的林秘书,众人恻目,都露出了一种“原来如此”的眼神儿——看来,林秘书是被强了,果然,不愧是雷厉风行的秦检!

    林秘书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挺了挺脊梁,皱了皱眉头,无声的解释——不是乃们想的那样,乃们都太不纯洁了。

    然而,这一动作被曲解为——你看,林秘书有了秦检这个后台,腰杆儿都硬了,小眼神儿都犀利了。

    林秘书顿时觉得头顶出现一字排开的乌鸦“啊啊”的飞过,身后还带着一长串儿省略号……

    所谓欲加之罪,也不过如此,林秘书不禁垂头继续默默扒饭,悲从中来。

    秦慕楚全身心投入工作,手头的案子一件一件处理完,终于长出一口气,仰躺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抬头看一眼表,八点整,再看一眼窗外,天黑已经得很均匀了。

    她不禁露出一种迷茫惆怅的表情,有多久没做梦了,她差点就忘了,那个风姿出尘翩翩而立的男人,曾经是她的梦,她的全部。

    这颗惴惴不安的心,只有进入到麻痹自我的工作状态,才能停止痉挛停止触痛。

    麻木后重新恢复尖锐的疼痛,她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回来了,不是风尘仆仆,不是满面怆然,而是披着金光闪闪的外壳,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穿着耀眼的铠甲,旌旗大展,军歌嘹亮,拥军而归,拍马而来,而她,便站在离他最近的人群中,就此擦肩。

    真是“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原来陆游唐婉当年那一阕钗头凤,照映出这样凄凉的心境,所谓“懂得”,竟然只需要一瞬。

    幽幽地叹一口气,她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关了灯,掩去眉宇间的疲惫,缓缓走出检察院的大门。

    门前那一辆与夜空几乎融为一体的迈巴赫,她昨夜才刚刚认识,倚在车身上那个乘风而来的男人,她刻骨铭心。

    收敛心境,扬起微笑:“哥,等了多久?”

    他扬手,她以为他是要抚一抚她的发顶,本能的垂下头,谁知却被抬起下巴,捏住了颊边的肉:“阿楚,不要这样对我笑,这是对陌生人的笑,”他缓缓松开手,却在下一瞬使劲地拥她入怀,她冷不防撞上坚硬的怀抱,脸上刚刚被捏过的肉再度受创,尚未来得及挣扎,便听耳边灼热的呼吸,“我要的是阿楚对阿南独一无二的笑!”

    她声音闷闷的,刚刚调整好的心境,被这句话打回原形:“哥,五年了,我都忘了,要不你先示范给我看,什么样的笑才是阿楚对阿南独一无二的笑?”

    “阿楚,说到底,你还是在怪我……”他埋首在她肩窝,声音透着一丝无力与难过,怀抱却箍得更紧。

    她知道自己挣脱不开,索性也就不再挣扎,忍着疼放任他收拢双臂,张了张嘴,却还是说不出埋怨的,或者辩解的任何字眼。

    要说不怪是不可能的,要说埋怨,秦慕楚更怨自己,怨自己当年糊里糊涂,怨自己当年玩世不恭幼稚渺小,怨自己在那么美好的年华里不去尝试更广阔的人生,整日宿醉于懵懂的情殇里难以自拔,如今大梦初醒,头痛欲裂,心如刀割。

    “哥,我饿了……”

    她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扁着嘴,眼里闪着些泪光,可怜兮兮地看他,他身体最柔软的一块就被瞬间牵动,牵住她的手塞到车里,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阿楚,不管你怪不怪我,你都得知道,我这辈子,只认准了你,同样的,我有这个自信,你也认定了我。”

    一辈子纵然长,但她已经蹉跎了太久的光阴,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既然已经这样,那不如继续这样吧。

    她在还不懂爱的年华里就已经把爱当成了习惯,习惯养成多年,就像染了世间最毒的毒瘾一样,怎么戒都戒不掉,她又一次自暴自弃的想:就这样吧。

    他们没有下馆子,楚正南驱车来到“云水湾”,看到眼前灯火辉煌,花枝繁茂,流水绕宅,只有日本少女漫里才能出现的某XX财团的公子阔少的房子,她不淡定了:“哥,你……”她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下文,他摸摸她的头,无奈地接口,“唔,我新置的房子。”

    掀桌!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他就出国镀了个ABC的皮,刚回国就能买得起这么牛X闪闪牛逼哄哄寸土寸金卫生间一块地砖能扒掉市中心黄金地段一块地皮的房子,她堂堂秦检察长,勤勤恳恳拿着国家的俸禄,兢兢业业朝九晚五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为国家和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才勉勉强强混了个一居室的小平米商品房,她当场就想扑街仰天长啸——“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他看她表情不对,眼看着就要把《窦娥冤》唱上了,他才拉住她:“阿楚,你别纠结,吃饭要紧。”

    语气柔柔的,听着就舒坦,罢了,他向来是天之骄子,除了眼前的天价房产,恐怕他还有更多惊人的产业,何必自己添堵,哎……

    “哥,你带我来你家,难不成是你要下厨?”

    “不然呢,我知道我们家阿楚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光会吃不会做,下个面条已经是勉为其难了,哪里还敢指望你这个千金大小姐?”

    “想不到出个国,你连厨房的事儿都学会了,楚大少爷……”秦慕楚拉开车门下车,却被攫住手腕,手里冷不丁塞了个凉冰冰硬邦邦的东西,她低头一看——一把钥匙。

    他拍拍她的手,温柔地道:“进去等我。”

    她点了个头,心里早就乐翻了,么么的,万恶的资本主义,老娘来给你扒皮拆骨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看着她小跑远去的肉肉背影,他唇边笑意更浓了,在无边的夜色里悄无声息地绽开,情意绵绵。

    一溜烟儿开了门溜进去,秦慕楚刚才的慷慨激昂全都烟消云散灰飞烟灭了,这会儿正萎靡地躺在纯白纯白的沙发上闭目自省。

    她想过这里面千万种奢华辉煌的装饰,却想不到,满满一屋子挂的全是她的照片,有刚满月的,有刚会走路的,有刚上小学的,有哭得凄惨的,有笑得明媚的……琳琅满目,不计可数。

    她顿时泪盈满眶,强忍在眼皮下暗自翻涌,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她出生起就陪在身边的人,常伴左右一起长大的人,是区区五年时光无法轻易抹去一分一毫的人,她怎么就忘了,那些黯然神伤的岁月,他远隔重洋背井离乡,不一定比她好过,甚至说不定比她更痛更苦更心酸更惆怅,一想到这些,秦慕楚就觉得,连时间都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默许了他们在一起,世上还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的终成眷属?而自己又何苦去纠缠那些夜不能寐的日子里他的石沉大海悄然离去?

    女人呵,真是女人呐……

    “阿楚,我置办这处房子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我的阿楚能够住进来,成为它的女主人?”

    “哥,以后这里的每一张照片都要换成我们的!”她抬起晶亮的眼眸,对上他的,唇不由自主地挨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献上一个轻浅的吻。

    他一时间情难自己,理智被这一个吻燃烧殆尽,低头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压下去,将她的嘤咛全部封进唇齿间,本来只一个轻轻浅浅的吻,到最后却愈发的收拾不住,气息交缠,两人衣衫凌乱地抱在一起,秦慕楚哀叫着抵住他的胸推开:“哥,我真的……饿了。”

    又是委屈的神色,他只能看看松开她腰间的手,理好她的衣服扶着她坐起来,缓缓地咬着牙吐字:“我去做饭……”

    看着他一副欲求不满无处发泄的样子,秦慕楚打心里笑出声:“小样,这是对你五年毫无音讯的小小惩戒,姑奶奶我不折磨折磨你就是心有不甘。”

    佛曰:看得到吃不着,人生一大痛苦呐!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理呐!

    “阿楚,吃饱了没?”看着她餍足地打了个饱嗝,起身收拾桌上的杯盘狼藉。

    “哥,你是不是新东方专业烹饪学校出来的啊?”

    他失笑,“阿楚,我的厨艺都能当新东方的校长了……”

    “唔,谁说厨师学校的校长一定烧得一手好菜啊?”她眯一眯眼,“这就好比房地产老板不会盖房子一样,当头的都只是脑子好使,”她顿一顿,起身环住他的腰,脸使劲儿地往他衣服上蹭,直到把嘴边的油水全部揩在他身上才软软的说,“哪像我们阿南,心灵手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阿楚,你不乖……”他叹一口气,拼命按压小腹窜上来的火,宠溺地道。

    “我都拍你马屁了,怎么不乖?”边说还边伸手往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一下,拍完就耸着肩膀咯咯地笑。

    “阿楚,”声音喑哑性感,她暗叫不好,殊不知,大势已去,为时已晚。

    楚正南放下手中的餐盘,倏地转身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低下头就是一个恶狠狠地吻,她一时间不知所措,被他瞅准时机撬开牙关纠缠的难解难分,她的身上肉肉的抖,撩的他更是情动不已,只恨不得把她一丝一缕抽丝剥茧都吃入腹中,又舔又吮,终于得了个间歇,轻咬了她软软的唇一口才道,“还敢不敢了?”

    她大吸了几口空气,才扁着嘴,委委屈屈的说:“阿南,我再也不敢了!”

    无数前赴后继的革命先烈用壮烈的牺牲告诉我们,敌人是狡猾的,大意只能带来灾难性的毁灭!

    面对眼前的男神,我们秦检弱弱地拿出一面小白旗挥了挥,签订了丧权辱国割地赔款开口岸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

    “阿楚,搬过来和我住吧,春节过后我们就结婚。”

    瞪眼,握拳,抗议!

    对面投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儿之后——

    默默点头,乖巧顺从!

    看吧看吧,奴性完全显露出来了吧,所以说这就是乃的劣根性,秦检察长呐,你就等着被——吃干抹净吧!

    入夜,她被身边的人死死地搂着,不停地蠕动挣扎以示抗议,结果——

    “阿楚,我很饥渴……你最好不要再动!”

    果然,挺尸一整夜,头发都没动过。

    翌日清晨,细细碎碎的吻弄得她痒得很,起床气素来很大的某人,大力给了扑在脸上的人一掌,才悠悠转醒,扑下床一言不发地刷牙洗脸,一直到吃早饭都没说一句话,偌大的房子,气压低的吓人。

    “阿楚,是我不好,我不该叫你,我应该让你睡到自然醒,我们阿楚劳心劳力每天为国为民的多累啊,我还不识相地叫你,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你看你本身就是鼓鼓的,现在一生气,就变成气鼓鼓的了……”

    “噗嗤”,低气压黑脸怪终于绷不住笑了,虽然是人身攻击,但是还是颇为受用,毕竟他也是陪了一早上笑脸,一百个小心了,算了,秦检察长拍拍胸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予计较了。

    楚小攻无语问苍天,每每碰到他家阿楚变身霸王攻的时候,他就得逆转成为弱受——天也,你错勘贤愚枉为天!

    来到楚宅,楚老爷子早早的已经坐在客厅等了,看到勤务兵把二人引进来坐下,笑眯眯地就牵过秦慕楚的手:“阿楚,你好久没来看老爸了。”

    “老爸,许久未见,你真是——”她欲言又止,其余二人都竖起了耳朵,“愈发的丰神俊朗风姿绰约了!”

    “哈哈”楚老爷子不可抑制的大笑,“我们阿楚真是愈发的伶牙俐齿口蜜腹剑了……”

    秦楚楚嘴角一抽:“老爸,过了这么久,你还没学会成语怎么用呐?”

    “唔,是啊,阿楚,你要每天来教我,我才能学会。”老爷子狡黠的一笑,“老爸笨得很,除了阿楚有耐心教我,别人都敬而远之敬谢不敏……”

    “呃,老爸,你还是表用成语了,中华五千年再怎么博大精深都禁不住你这么源远流长地糟蹋,我怕被老祖宗pia死。”

    哈哈哈哈,老爷子浑厚的声音震得客厅顶上的水晶灯都摇摇欲坠,满屋子气氛融融。

    老爷子盯了一眼旁边的儿子,再看看身边儿的女儿:“阿楚,阿南也回来了,老爸等得够久了,抓紧了结婚吧。”

    “爸,我昨晚问过阿楚的意思,我们春节后结婚。”

    她的挣扎抗拒犹豫迷茫他不是没看到,可是她眼瞳里那一抹雀跃,他也一并收入眼底,甚至在心里放大了千百万倍,直到其余的一切暗淡较之可以忽略为零。

    老爷子看向身旁的女儿,无声地询问,她抿唇一笑,眨眼道,“老爸,你别说,我还真同意了,不过,”她顿一顿,“我要一个惊天动地举世瞩目的求婚,以及,一场浩气长存荡气回肠的婚礼……”

    楚老爷子不禁挑了挑眉,嘴角抽了抽:“阿楚,你这成语用的真是——鬼斧神工,老爸佩服佩服……”

    一屋子的勤务兵都默默地抽搐着嘴角,耸动着肩膀,差点儿憋出内伤,交换着眼神儿,众口一辞——

    果然,楚老爷子的成语不愧是秦小姐教的,果然是——不相上下难舍难分呐……

    得,看来这勤务兵的成语也都深得我们秦检的真传……

    楚小攻听着这段凌乱的对话,默默地抖,虽然这种凌乱的级别比起从小到大那些凌乱的段子不算什么,但是五年没听了,入乡随俗,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众人掀桌:楚小攻,难道衣冠楚楚的乃,成语也是阿楚教的?

    楚小攻怒目看向作者:难道是你出卖了我?

    (作者:非也非也,是那个“入乡随俗”,华丽丽地出卖了你呐……)

    中午在楚宅用过午餐,三个人才依依不舍地作别,楚正南载着未婚妻先回去她的一居室,收拾了行李回去“云水湾”。

    秦检察长从此脱光,入住“云水湾”,成为奢华天价房产的非正式女主人。

    面对着怀中嚷嚷减肥的软妹纸,他直接挥鞭而上,吃干抹净:“不是要减肥么,我先陪你运动运动……”

    他终于明白为神马他这种人被称为衣冠禽兽了,穿着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唔,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秦检呻(河蟹)吟一声,继续愤懑不平地想,当然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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