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墮落  第四章 無敵のSoldier

章节字数:1565  更新时间:13-05-03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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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總是獨自一人嚴肅地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一絲不苟地以秀麗整齊的字體完成自己的工作,毫不理會門外下屬們那些充斥這歡樂氣氛的囂嘩。

    「隊長!」破門而入的紅髮副官,剛剛從每月例行的副隊長會議回來,連門也沒敲便神色慌亂地搶進白哉的辦公室裏。

    或許是已經見慣不怪,青年眉也不抬,仿佛進來的只是一隻不值一看的蚊蟲般,一邊神色自若地繼續手頭的工作,一邊以平淡冷酷的語氣回應那激動的下屬。「甚麼事。」

    「露琪亞今天怎麼了?怎麼她今天缺席會議了?」一如他誇張的髮型,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著急的語氣鮮明地突顯了他火爆的性格。

    面對無禮副官幾近質問的語氣,六番隊的紫瞳隊長只能偷偷輕嘆並閉上雙目。「露琪亞身體不適,因此告假休養。」

    原來以為自己帶來了重大新聞的紅頭少年沒想到眼前的萬年冰山竟是主動阻止露琪亞上班的元凶,因此除了心頭暗暗為童年好友擔心外,卻不懂該如何反應。

    「沒什麼問題的話,回去工作吧。」

    感受到少年還站在原地,灰紫的眼眸睜開,直直對著少年的啡瞳,就如要把內裡如火的靈魂結為冰塊似的,看得少年不寒而慄,在開了暖爐的房間中悄悄打了個寒顫。

    「我、我……這就去。」

    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原來也有敵不過他人的時候。只聽他回應上司的聲音帶點顫抖,然後,在下一瞬間,他已經一溜煙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當然,他人到了那兒,便不得而知了(雖然我們大概明白為甚麼他的腦袋好像被凍壞了般不能正常運作了)。

    聽著少年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四周再次恢復原來的平靜後,結實的手再次優雅地執起毛筆,蘸了點烏黑的濃墨,蒼勁有力地在玉白的宣紙上擦擦書寫。

    正專注在一份報告之中時,一隻軀體如墨的地獄蝶從窗外拍打著色調低沉的翅膀,盈盈落下,停在桌面的群書之上,帶來了傳送者的信息。

    ****

    面對數隻大虛持刀而立,不論是他的外貌還是他的心,卻依舊平靜如水。

    「切。又是一個自以為是目空一切的無聊死神。」其中一隻醜陋的橙色巨頭大虛睥倪著閉上雙眼、毫不在意的黑髮隊長。「小看我們的白癡,還是等著成為我們的腹中物吧。」

    又一隻大虛也加入夥伴。「他可能是害怕得說不了話呢。」

    群虛狂笑。而立在中心的白哉,依然沉默。

    大概是被青年面對敵人時的沉靜所觸怒,其中一隻虛突然狂嘯一聲,叫得四方頓時天崩地裂,一旁不斷傳來流魂跌倒在地的慘呼。

    灰紫的眼眸依然緊閉。然而,在此時柔柔飄過的清風,卻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不但使雪白的羽織隨風揚起,也牽動起群虛的心。

    不以為然的弧度在青年的臉上蕩漾,耀眼奪目的銀光在刀鋒上閃爍。接著,是冰冷如霜的一聲「散落吧,千本櫻。」,以及鋪天蓋地的粉紅。

    繽紛的櫻花瓣,隨著黑髮隊長的控制,迅速卻又不失風度地在風中飄動散落,在白雪皚皚的寒冬中不合時節地怒放。

    這場戰爭對於白哉來說還是毫無挑戰性可言的。在群櫻凌舞下,那群實力一般的大虛根本完全沒有勝算。很快,大虛群中就只剩下那看似是首領般的橙色巨頭大虛還能勉強抵抗千本櫻的攻勢,在同伴慘烈的陣亡中苟存下來。

    大虛面目擰憎地衝前,雙臂已變成鋒利的刀刃,向著依舊優游自在的青年狂攻而去。然而,眼看快要到手,青年腳下一動,便已踏著空中的靈子,一個瞬步絕塵而去。

    只見大虛還來不及回頭,冰冷銀白的刀鋒已穿透牠的身體,而映入牠眼簾的,就只有一柄染滿自己鮮血的刀。

    「你……」對著青年終於睜開的灰紫眼眸忿恨的圓瞪,成了大虛靈子飄散前,最後的回憶。

    對於敵人敗亡前不甘的憤怒,白哉早已習以為常。於是,他甚麼也沒想,便在流魂街居民的圍觀中,上前把剛好隨著大虛敗去而掉在地上的千本櫻拾起,還刀入鞘。

    「那個死神剛才好厲害呢。」

    「看那死神的衣著,應該是個貴族吧。真是好命的人。」

    「真是可怕的力量。」

    「那麼……那個人說的,你覺得怎樣。」

    早已對群眾的竊竊私語免疫的黑髮青年,沒有繼續理會那些無知群眾的愚昧,在他們或感恩或羨慕或害怕或憎恨的注目禮下,獨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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