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8636 更新时间：13-07-09 22:52
狱寺（担忧地大喊）：危险！右边呀——————！！！！！！沢田先生………………！
阿纲（不知所措）：诶？！！！！！！！右？！………………哇！！！呜哇啊啊~~~！！
从后方的利器冲着我扑来，差一点被刺中，幸好往外躲过了。双脚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阿纲：呀……！狱寺？！！！
转身望向刚才狱寺的方向，看到的是……漫天扑过来的炸药。
阿纲（吓到）：诶诶诶诶——————————？！！！！！
“呜哇啊啊啊啊！！！！！！！”
自然地闭上眼睛，背后却卷起阵阵暴风，传来声声惨叫。
阿纲（拼命咳嗽）：呜……咳咳……………………咳
回头一看，刚才袭击我的男人以及其他人都一个不剩全部倒下来了。
阿纲（目瞪口呆）：好夸张……我……我竟然能活着！到底怎么了？！（似乎发现了什么）这是透明的线……？好像在哪里见过……
狱寺（大吼啊）：十代目！！
狱寺一脸的疲惫。
阿纲：狱寺！
对了！刚才那个向他举枪的男人呢！！！…………………………哇呀……以不能形容的惨状倒在地上。
阿纲（傻笑）：呼……哈哈哈哈………………乱七八糟的，真像狱寺！没事吗……？！
狱寺（摇摇头）：小小擦伤而已。
阿纲（担忧）：【刚才一定是勉强自己投出很多炸药吧…………】
狱寺（欣慰）：比起这些，十代目……没有受伤呢！太好了……哈……哈哈。
阿纲：…………………………
周围突然泛起烟雾………………对了，这是十年后火箭筒的……
狱寺（心满意足）：十代目……我今次终于……保护到你了。
阿纲（不知道说什么）：呀……狱……！
狱寺（告别）：保重……………………请幸福……啊。十代目……
——————轰！
……………………………………
狱寺（焦虑）：十代目！！！！！！
阿纲（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才知道自己回来了，但是看着眼前和自己同年的狱寺）：………………
虫声戛然而止，一道白光迎头而来，当头罩下，一点准备也没有。
狱寺（兴奋）：十代目！！你终于回来啦！
阿纲（稍微有点反应不过来）：狱寺君……？
到底……？这里是我的……嗅不到炸药的味道。抬眼而望，宽旷的天空，往上空爬的黑烟都销声匿迹。唯见看惯了的景色，，熟悉的人，听惯了的声音。
狱寺（觉察到我的不对劲）：晤？十代……目？
阿纲：…………！！！！
回来了呢……原来的时代。我……回来了，可是……他呢，不就……仍然孤零零一个人吗？
阿纲（表情酸涩）：你……
狱寺（不解）：十代目……？
阿纲（发飙）：你不会为自己担心的坏毛病完——全——没有改过来啊！！！明明一脸灰尘满手是伤！哪里是“小小擦伤而已”？！！！刚才那人的抢打中你的话怎么办？
真的很生气啊……！很想责骂你几句。
狱寺（被阿纲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到）：十……？十代目……？！
阿纲（继续）：我还未开口说就……！
还有很多很多想向你说的话。
狱寺（极力安抚）：请冷静……！十……！
阿纲（眼泪无法蓄积，决堤而出）：什么哟……！结果到最后，你还在勉强而笑……
狱寺（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阿纲（哭的越来越厉害）：用那种表情来当送别礼，真过分啊……！！！
狱寺（无语）：……………………………………
阿纲（拼命忍住，但是无能为力）：为什么……！……我最初浪费了时间去逃避？心里话都不敢说出来，没办法好好表达出来。
阿纲（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什么也没改变……吗？改变不到吗？！
那个时代的他，也许没可能再见到吧。
狱寺（慌张）：十代目……！……失，失礼了！
猝不及防地，被拥入怀里。
狱寺（温柔）：……………………十代目。
阿纲（反思）：为……什么……我要向“你”发脾气啊……………………明明……不是“你”的错……
怒气的矛头，其实是指向自己。
阿纲（怯怯喏喏）：…………对……不起啊………………………………狱寺君，对不起………………
狱寺（不变的语调）：十代目………………
阿纲：唔……
狱寺（关怀）：没有受伤吗？
阿纲（摇摇头）：唔，没有……多亏狱寺君。
狱寺（欣慰）：那么……太好了。
阿纲：………………
跟“那个狱寺君”一模一样的问题。
狱寺：………………十代目。
阿纲（带着些许不安）：……什……么？
狱寺（吐露心声）：能够……遇到十代目，真的很幸福，我经常也这样想。
阿纲（不解）：……狱寺……君？
狱寺（回忆以前的梦）：偶然会梦见以前在意大利……很多乱七八糟的事。
那是不想让你看到，不想让你知道的过去。
阿纲：………………………………唔。
眼光的白曦镖射房间的窗子，很炫目。虽然看不到狱寺的脸，但是还是会很心安。因为，这不是紧紧的拥抱，而是小心翼翼，手温柔地轻轻放在颤抖的身子上。
狱寺（平淡柔和的语调）：十代目。
我……曾经懦弱得不得了，只敢相信不会说话、不会反抗的东西。手中的炸药“smokingbomb”的称号，就是自己的安全感。逞强，找借口，虚张声势……在意大利的时候，总是这样孤孤单单地混日子。“彭格列的下任首领，是一个日本少年”直到有一天，听到这个消息。为什么同样拥有日本血统，我却一个容身之处也没有？如果没有日本血统的话，我一定……占据脑海的是，疑惑，愤怒，以及一个陌生少年的影子。
狱寺：早上……从梦里醒来后。看着时钟，呀，糟糕了，已经这么晚了。匆匆忙忙跑到你家，一路上想着你的事。在门前打起精神，向你说早安后，你也笑着回我一句“早安”……“噩梦也不是什么坏事呢”会有这种感觉。
阿纲（无措）：狱寺君……
狱寺（微笑）：梦里的事，我改变不到。以往的日子，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但是，因为梦到那些事……更加感受到，自己现在多么幸福啊。
那一天，自己很蠢地挑战十代目的那一天。真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完了。连唯一信赖的炸药也背叛我，要我命子的话，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是个真真正正的可怜败将。
相信别人……以前一直在拒绝这回事。心里虽然渴望抓住些什么，可是，即使遇上什么烂好人，也始终没办法放心去相信。因为我在害怕啊。那时候，你救了空荡荡的我。说不定这是个契机哟，心里这样想。相信眼前这个人吧——遇到你……唤你“十代目”之后……
日本，是十代目的故乡，同样也是我的半个故乡。一这样想的话，就很庆幸自己有一半日本人的血。能够用你的语言跟你交谈，明白你的说话，了解你的生活。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幸福得……想大哭一场。
狱寺：刚刚去到十年后时，好像在造噩梦一样哦。
最重要的那个人置身在黑沉沉的棺木…………脑海一片混乱，简直是最差劲的噩梦哟。我呢，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就会去看你脸，所以……
狱寺（决心）：你回来的时候……你也从“噩梦”中回来的时候，我要……我要……在你旁边。第一个在你旁边，不会让给其他人。有我在……哦。
小时候的我，睡醒后睁开疲重的眼帘环看，眼眸映出的是，一个灰色的世界。颤抖的手，即使退怯怯地伸出，触摸到的也只有冰冷的墙壁。你醒来时，愿你感受到的是……伸手可及的……温暖体温。
狱寺（笑得温暖）：十代目……一定有什么改变了啊。我也是，十年后的那个我也是。在那个世界……
失去了不可失去的人，必须去正视一直逃避的事。
狱寺（坚定）：……自己不能再一直这样子下去。
我也许很没用，总是作茧自缚“不敢回头”看过去，又总是需要别人在背部推一把才敢往前走。
狱寺：后来记起，曾经有个人像我这样说“决定未来的是现在的你，不是过去的你”。
九代目他……这样说了。
狱寺：总有一天，我能够回头。
好好正视以前的一切……也有勇气让你知道……以前那个不堪的自己。是你的话，一定会笑着原谅一切吧。
狱寺（紧紧拥抱着纲）：然后……希望可以在你身边，一起……往前走啊。我办得到的事，十年后的那个我也会办得到。一定办得到啊。【那家伙看了那封信后，一定会骂我吧。因为，我跟他一样，很讨厌认输】而且，“为了十代目”这句话，是“我们”的咒语啊。比世上任何东西更有动力……………………
为了十代目，那家伙没问题的。
虽然也许需要些时间……可是我跟他也，一定办得到。
狱寺（安慰）：所以……请放心，十代目。没问题的。没问题啊，十代目。
阿纲：……………………………………
“很安心”、……“谢谢”、“我也是”，不同感情揉杂于心窝。嘴巴虽然挤不出话，泪………………不知不觉止住了。对呢…………。在狱寺君身边…………总会有这种感觉。暖暖的，一层有一层，慢慢地渗进心头，明明很舒服，鼻头却有点酸……这时，“幸福”……的感觉吗？
“幸福”…………？
狱寺（终于松开，看着阿纲，略带不安）：………………十代目？
嘴巴自然溜出了问题。
阿纲（有些傻）：哈哈，幸福……吗？狱寺现在幸福吗？
狱寺（亮齿一笑）：呀呀，超幸福！！！！
说话之前，他抽起袖子凑过来，拭干我脸上那些湿漉漉，一直注视着我的脸。
阿纲（脸有点红）：嗯……？！
本来实在想立即叫停啊……这么丢脸的事。可是，他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经常紧锁的眉梢，现在一点阴霾也没有。自然地，自己也笑起来了。总觉得，很久没见过……这个笑容呢。果然……我……很喜欢这个笑容。
阿纲（很开心地笑）：【……唔，也许我也…………很幸福吧。】
即使造了噩梦，醒来时，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因为，就像现在一样，你会在我身边。
狱寺（突然很郑重）：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向十代目赔罪哦。
阿纲：？？？
狱寺（结结巴巴）：对不起，十代目…………我跟大姐特训那段期间，令你操心了。当时我很焦躁，满脑子都是以前的事，连十代目在担心也觉察不到……这的……很可耻的事…………
阿纲（自责）：我才是……什么也不知道。狱寺你家的事情，你烦恼的事情……完全没有去细想过。你一直以来以什么心情笑着跟我妈妈说话……全部……想也没想过。
狱寺（慌乱）：十代目……！我……！
你理所当然似的露出笑容。当中的意义，也许比我所能了解到的更加深，更加重。有点不甘心，有一点后悔。
阿纲（脸更红了）：以后……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事，嗯……那个……要，要说出来啊………………！
别再一个人烦恼啊。今后，即使你再把所有事情收在心内……我也会向你踏前一步哦，狱寺君。
狱寺（感动ing）：十代目……我似乎有点了解……“那番话”了。
阿纲（不明白）：“那番话”？
狱寺（笑）：系……十代目已经从里报恩先生处听说了我母亲的事情吧。
阿纲：呀……唔，唔……！是个厉害的钢琴家呢。
狱寺（回忆起前，露出凄惨表情）：但是我只不过是个三岁的小鬼，她的事……其实记得不太清楚。印象中，她总是挂着笑容。演奏才能很高吧。她弹奏过的曲子，都烙在脑袋内没有忘记。可是，演奏以外的事情却做得一塌糊涂。每次来见面时，总是绊倒几次。带来的手制曲奇，总是实相负分。
阿纲（微笑）：原来~跟厨房合不来这特性是遗传呢。
狱寺（不好意思）：十！十代目~~…………
阿纲（突然意识到什么）：哈……我没有资格说别人呢……说起来，……“天才”中，专门以外都不上手的人好像不少呢。
狱寺：“天才：……吗？我只觉得她是个笨女人哦。而且是个作曲笨蛋。她的作曲都没有成功作啊。唔……曾经听过一两次她的作曲，结果最后，我似乎都吓得昏倒了。
阿纲（打寒战）：那到底是怎样的音乐？也许想听听，却又不敢听……
狱寺（下了个定义）：那是……地狱之音吧！
阿纲（完全冷汗）：……还是不听比较好……吧。真奇怪呢~~明明是个厉害的钢琴演奏家……
狱寺（赞同）：呀呀！就是嘛！真是个怪女人！……最后一次跟她见面时，她微笑着说——“抱歉呢，隼人。一直以来让你听到失败作……但是，下次跟你见面时，我一定会完成那首曲，作为你的生日礼物。今次一定会成功。因为……我终于想起来了……忘了怨愤，丢下悲伤，只是……单纯思念着最珍爱的人的那份心情。就像隼人的手一样，那份流进心房的暖流，很温暖啊。到那个时候，你可以坐在我旁边，听我将这首曲子弹奏出来，成为第一位听众吗？我最珍爱的……孩子。”那些话，已经没办法忘记。
阿纲（些许吃惊）：……没办法忘记？
狱寺（还是笑）：唔，很想忘记，却拼死也未能驱逐出记忆。
离开了那个家，在意大利街头挣扎的我，放下愤怒的话，依靠什么活下去？
狱寺（皱起眉来）：抱着那种心情，是没办法在社会里混下去。但是……现在有点儿，有一点点了解到……那番话的意思。那是……不坏的话。谢谢，多亏十代目啊……也许十代目已经知道吧，后来的出事的车上发现了生日礼物。生日礼物，就是那曲子的乐谱。虽然是以“遗物”的形式……交到我手中。那乐谱破破碎碎，残缺不全，只剩下一小段内容能够阅读。
阿纲（好奇）：那乐曲现在还在吗？
狱寺（止住笑容）：烧掉了。离开城堡前，由我亲手。
阿纲（吃惊）：诶？！为什……！
狱寺（表情有点阴霾）：因为觉得她原谅那个家太蠢了。
阿纲（冷汗）：……现在不是这样想了吧？
狱寺（笑得超爽朗）：嘛呀，降级了吧，由“太蠢了”变成“太傻”。
阿纲（很开心）：哈哈……那是什么哟。
狱寺：……乐谱虽然少了，但内容记下来了，一音一节，记在这里。
狱寺边说边用手指指自己的脑袋。
阿纲（不懂）：……？
狱寺（泯唇）：虽然那时候没有这个意思……似乎不知不觉就……
阿纲（黑线）：哈……呀哈哈……真像狱寺会做的事。那么，是怎样的曲？
狱寺（不屑）：逊毙了的曲。
阿纲（没料到）：诶？
狱寺：虽说演奏跟作曲是两码子事，但也太不堪了。技巧完全用不上，根本想象不到那是演奏级钢琴家作的曲。简单得很，土门得很，逊死了。
阿纲（冷汗）：批评地真不留情……
狱寺（笑得温暖）：但是，终于不是“地狱之音”呢……而且……
阿纲：而且？
那份流进心房的暖流，很温暖啊。
狱寺：听着听着……会安心下来。之前已知不能理解，为什么她在那种待遇下仍然能够作出那样的曲……根本是个笨蛋嘛。
阿纲（诚恳）：因为……她思念着自己的儿子而作下的嘛。
载负着对真爱的人的思念，摇篮曲般温柔的音色。
狱寺（想了想，还是回答）：是……呢。呀哈哈……十代目希望听那曲子吗？
阿纲（有点不明白）：嗯？……【兴趣当然有……】唔。但是可以吗？
狱寺（很激动）：希望听我弹奏那首曲吗！
阿纲（点了点头）：……唔。诶？好像有点奇怪……？
狱寺（越来越激动）：希望听到那首曲子的完整版吗！
阿纲（讶异）：诶——？！完整版！！！！！！！！曲谱不是只剩下了一小部分吗？
狱寺（笑容爽朗）：我将残缺的部分作出来！
阿纲（刹那间吓到）：办……！办得到吗？
狱寺（信誓旦旦）：请交给我吧！！！我只是想着十代目的话，1首！10首！100首！1000万首也能作出来！！！
阿纲（黑线）：【1000万首太夸张了！不不不，这不是重点……！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说话？】……哈啊？
狱寺（微微皱眉）：虽然她作下的单纯旋律不合我步调，但是，既然我要续作的话就没办法啦！
“一定会成功啊……忘了怨恨，丢下悲伤，只是……单纯地思念着最珍爱的人的那份心情。”
狱寺（很开心）：请稍等哦！十代目！不久后就会完成！
“就像流进心房的暖流，很温暖啊”
狱寺（很自信）：完成作一定会成为我最喜欢的曲！
阿纲（怔怔地）：……
阿纲回忆起刚才十年后的狱寺对自己说的话：“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虽然……是一首单纯的乐曲。”
阿纲（心里大致有个底）：难道…………………………
狱寺（带着不安，不解）：十代目？
阿纲（无所谓了）：【嘛呀，答案…………听听看就知道啦。】
狱寺（很不安）：唔……嗯……难道十代目……不希望……听吗………………？
阿纲（很开心地笑）：想听啊。一定会是……一首令人安心的曲哟。
“到那个时候，你可以坐在我身旁，听我将这首曲子弹奏出来，成为……”
阿纲（诚恳）：我可以成为第一位听众吗？
狱寺（超开心）：当然！十代目！我不会在十代目以外的人面前弹奏！好！决定了！曲名是……《献给伟大的十代目》！
阿纲（冷汗滑下）：绝对不要。
狱寺（讶异）：嗯嗯嗯~？是好名字啊………………但是十代目这样说的话………………我也……是十代目的意愿的话…………我会遵从。
阿纲（看着表情怪异的狱寺，不安）：【别沮丧呀……！害我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狱寺（下一秒天气灿烂）：那么！请十代目取个名字吧！
阿纲（恶寒）：诶？我？…………唔，取名字吗？我没有信心呢。
阿纲（小心翼翼）：恩………………那么[五话寺进行曲]，可以么？
狱寺：…………………………
阿纲：？？？？
狱寺（激动）：不愧是十代目……这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命名艺术境界……
阿纲（大汗）：恩……？其……其实………………
狱寺：先请教一下，[五话寺]是？
阿纲（无奈）：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必须要这样说，所以…………
狱寺（脸红）：……………………………………！！
阿纲（困惑）：………………为什么脸红？………………
狱寺（继续脸红）：……十………十代目！！！
阿纲（有点不安）：……恩？！……恩？？？…………
狱寺（激动）：非常感激——！！我！很幸福！！
阿纲（不解）：……………………………………哈啊？
狱寺（忠犬状）：特意把我的名字放进曲名内………………十代目真是宽大的人……我…………呜……
阿纲（黑线）：（哭了？！）
狱寺（突然大喊）：但是——！！不能够这样——！
狱寺（正色道）：这是献给十代目的曲！所以应该用十代目的名字！
阿纲（要晕了）：………………恩？……………………呀，唔，是吧…………………
（…………被气势压倒了…………）
阿纲（无奈）：那依……依原本的就好了……刚才的……是……开……开玩笑而已……哈哈……呀哈哈……
狱寺（微抿唇）：是……是吗……
阿纲（欲哭无泪）：【拜托别摆出可惜的表情………………………………】呀，但是……………………歌曲名字起码…………删去“伟大的”…………
狱寺（微笑）：明白了！十代目！
阿纲（真想死）：【真是的，一额汗了…………】
狱寺（露齿微笑）：不愧是宽大的十代目！【虽然删去“伟大的：很可惜……】谢谢！十代目！
阿纲（不明所以）：………………【嘛呀……算了吧。】……果然，狱寺君还是这样笑着比较好呢。
狱寺（大吃一惊）：！十代目这样说……我……得意忘……啊……
阿纲（听不清楚狱寺的话）：狱寺君？
狱寺（突然靠近纲）：……
阿纲（不安）：…………？
狱寺（欲言又止）：十代目……
他搁下袖子，带着几分紧张的神色。
阿纲（更紧张）：？？？？？
狱寺的脸凑过来，嗅到签发散发着薄薄的烟草味。
阿纲（脸红）：……嗯？【靠太近了啊…………】
狱寺（结巴）：…………先……
他犹豫思量着什么似的，两眼在我的脸与地板间转过来扫过去的好一会儿。
阿纲（脸更红了）：【拜托你不要脸红啦！】
浑身感到意义跟之前迥然不同的尴尬。我闷声不响，只是一味报以疑惑的表情。眼睛朝下盯着桌上的水杯，拉了拉左手的衣袖。
狱寺（终于开口）：泽！泽田……先生！我…………
阿纲（还是红着脸）：？！
他双手抓着我的肩，眼看他就要脱口说道。
不明人士：欢~~迎~~回~~来~~
阿纲（吓到）：诶诶诶？？？！！！
狱寺：小心！十代目
奈奈（一脸欢笑）：阿纲！妈妈很想你啊~~~呀啦？你们在做什么？
阿纲（痛苦ing）：痛痛……………………
狱寺（脸红）：对不起！！！十代目！！！！
阿纲（看着身上的狱寺，安慰）：不……其实也不是那么痛。
狱寺（否认）：不是……！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纲（不明所以）：？【只是撞到了而已，没需要这样拼命道歉吧…………而且他为什么脸红成这样………………………………嗯？撞……到了…………………………？】
两人爬了起来。
阿纲（一脸黑线）：！！！！！！！！！！！！！！！！！！！！！！！！！！！！！！！！【刚才……！嘴——！！！】
奈奈（很呆，天然呆）：在玩摔跤吗？呀啦呀啦，你们俩总是感情很好呢～～妈妈很高兴啊。
阿纲（笑不出来了）：——————————————————
狱寺（跪下重重磕头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十代目！！对不起！！！
狱寺跪下朝我磕个头，动作利落地将额头连声扣撞向地板，声音响彻房间。
阿纲（脸红的要命）：…………………………………………………………
狱寺（还在继续叩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死谢罪——————！！！！！
阿纲（很紧张）：停手啊——————！【狱寺的话似乎真的会做出来。别在房间里拿出炸药！！……嗯？不是谈这个的时候！！额……额！】
奈奈（还是白目状态）：一回来二人就立即练习起来？真是的！阿纲！下次到跟里包恩到国外训练相扑前要先通知妈妈啊！突然人不见了，害我如此担心！
阿纲（冷汗，这个理由用了好几百遍了），竟然还有效）：相扑？训练？！…………………………奈奈（一脸欣慰）：好了好了～～你们俩～刚才山本打电话来催促你俩快点到店去啊，快去吧。
阿纲（站在家门外看着天空）：话说……为什么大家都去了山本的家，而只有我最后才得到通知。
狱寺（想了想）：嗯……狱寺回来后就办了庆祝会了。
阿纲（大惊）：什么！！！那么！！这有我的寿司……又被独吞了～～～～
狱寺（马上大呼）：对不起！！！我不能分身保护您的寿司！！
阿纲（无奈的长啸）：不是你的错！所以——不要道歉！！！不要叩头啊！！！！！！
……次日清晨……
狱寺：早安！十代目！！！
阿纲：早安！狱寺君！！！！
现在，还有许多要保护的东西。既然回来了，就一起去保护更多的东西吧。好吗？狱寺君？
——————————十年后的世界——————————
狱寺（悲伤）：我回来了，十代目。现在家族内的一切总算安顿下来了十一代目……是个可靠的人。所以，请别担心。你重视的一切，我会全力去保护。抱着跟你一起的回忆，保护到你所重视的事，我就……能活下去十代目，请稍微……等一下好吗？我的首领只有你……我的位置，永远只在你的身边。所以，等一切完结之后，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这个“未来”，已不可能改变……但是他们的结局，绝对不只有一个。他们一定会得到幸福吧……那么，我会再来。请好好休息，我最爱的……十代目。
——————Ｅ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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