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5228 更新时间:14-07-31 15:01
(这篇是亲爱的懒猫童鞋给脑补的同人番外,因为很有爱于是发上来大家一起分享,剧情接在第一卷末尾处,能为俺写番外真是太感谢猫儿了~~感动之情难以表达呀QAQ~~!)
清晨的阳光温暖地照进了窗,海镜眉头皱了皱掀开了眼皮,意识还没有清醒,但怀中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他不禁勾起唇角在那光洁的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不忍心吵醒还在睡的风相悦,海镜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一站直身体,海镜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们昨天兴之所至,由浴桶一路过来弄得很是凌乱,床上自不必说,衣服丢了满床,多是他的,床铺更是凌乱不堪。昨晚的风相悦实在太过诱人,他根本没有控制住,做得激烈了些,床边的帷幔都被风相悦拉跨了下来。
真是,太有伤风化了!
海镜穿好了衣衫,小心把风相悦抱到了外间的榻上,很快地换好了床上的物件,又把他抱回去。整个过程虽然都很轻,可还是会有动静,然而风相悦却是一直没有醒过来,果然是太累了,海镜自我反省的同时又忍不住偷了个吻。
出门洗漱,又将那些脏了的被单泡起来,扯破的床幔则直接丢掉。
过了没多久,身后一阵破风声传来,海镜眸光一沉,脚尖点地运起轻功避开来人,然而那人却没有停止,剑锋一转又横着劈来。这一剑带着内力,海镜没有武器只能弯腰躲过,同时夺过了旁边的木盆挡住了随后刺来的一剑。哗啦,木盆碎裂。
“凌公子真是好兴致,一大早就来切磋武艺。”海镜笑着对来人道。
凌沐笙勾唇露出一个阴阴的笑,“那是,小爷看得上你,你应该感恩戴德!”说完收剑再次刺了过去。
双方你来我往过了几十招,海镜没有兵器在手有点放不开,却也没有落了下风,倒让凌沐笙心里更加想要打到这人,于是出招愈加狠厉,出剑的角度也更加刁钻。
吱嘎一声,身后的房门打开了,海镜分了心,而凌沐笙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剑尖对着海镜的心房刺了过来。
看见风相悦一瞬间白了脸色,海镜还有闲心勾唇笑了笑。运起全身内力集于一点,消减了剑尖的冲力,右手轻弹,让那剑尖生生震颤起来。震颤没有停止,而是从剑身一直传到了握剑的手。
凌沐笙暗道不好,忙收了剑回身拉开距离,看着海镜的眼里全是不服,哼了一声对着风相悦道:“谷主,该用午饭了!”几个字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地说的,说完冲着海镜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没事吧?”风相悦几步来到海镜面前,上下打量他。
“我没事,倒是你,这么跑没事吧?”
风相悦先没反应过来,等他看到海镜身后晾起的被单时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听到笑声,又抬头去瞪那个罪魁祸首。
海镜忍了笑,揽着他的腰,“真没事?”得了一个别扭的哼之后怜爱地吻了吻那人的红脸蛋,真是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两人并没有腻多久就一起去了膳堂,其他人都已经落座了。幽冥谷并没有那许多的繁杂规矩,各人到了膳堂也就各自围拢开饭,并不用等到谷主来了才能吃饭,所以此时的膳堂里已经是一片碗筷声。
海镜寻了个位置让风相悦坐下,又去那边端了几碟菜并两碗饭过来。幽冥谷内有河流,河水清澈平缓,于是河鱼很是鲜美肥厚,大厨也钟爱鱼肉,做鱼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即使每天都吃鱼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今日大厨便抓了好几条肥嫩的鲷鱼,就着林子里常见的几种菌类,配着精心熬制的高汤一起炖了,香气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经过了一夜的激烈运动,又没有吃早饭,风相悦早已饿了,咽了口口水,便向着那诱人的鲷鱼伸出了筷子。海镜也被那香气勾得胃口大增,吃了一口鱼后,那鲜美的感觉更是久久地在唇齿间回味,不禁又吃了好几口。
此时另桌正吃得起兴,凌沐笙却突然摔了筷子吼道:“又是鱼,天天都是鱼,小爷我再这么吃下去都要变成鱼了!”
坐在凌沐笙旁边的费源光拉了拉他的袖子,可凌沐笙却是不理,连着喊了好几声,终是将大厨喊了出来。大厨哪里敢得罪这位武艺高强的主,但平日里顿顿吃鱼,这位爷不是也没说什么吗,怎的今天又闹起来了,无奈,只能眼巴巴看着旁边的谷主,希望他给自己做做主啊。
风相悦被打扰了吃饭已经皱起了眉,如今他没有带竹笠,表情可是实实在在写在脸上的。费源光于是又大力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凌沐笙还是不理他,“海镜,你觉得呢,鱼这东西哪里是我们这种男人吃的,还是这种炖的,那不是生了娃坐月子的女人吃的吗!”
风相悦听了,嘴里还没咽下的一口鱼顿时滑了下去,只是鱼肉倒还好,可偏生里面还有没分离出来的鱼刺!于是……
“谷主!”海镜见风相悦脸色不对,又见他刚才是在吃鱼,立刻反应过来他是被鱼刺卡住了,连忙对旁边的大厨道:“去拿碗醋来!”大厨哦了一声飞奔出去。
“我不要吃醋!”因为卡着鱼刺很不舒服,风相悦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
海镜笑了,“不是吃醋,是喝一点,我哪里有醋让你吃。”
风相悦见这人时时不忘调笑自己,狠狠一瞪,却让那人笑得更开,便恼怒地闭了眼,眼不见心不烦。旁边的凌沐笙见自己闯了祸,生怕会被关青溪涧,也凑过去赔笑并关心一下谷主,不过却适得其反的让风相悦更加烦心,直接挥手把他推开,留给他一个“等下再收拾你”的眼神离开了。
风相悦回到了房间,喉咙里卡着鱼刺的感觉很不舒服,他干呕了两下也没有任何效果,不由气恼地坐在榻上单手撑着小桌扶额。正巧海镜走了进来,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小菜和一碗醋。
“怎么昨晚刚行房,今天就怀上了吗,真快呀!”海镜将托盘放下,凑到了风相悦的耳边低声调笑着。
风相悦闻言红了脸,是怒也是羞,一掌将他打开。海镜见他真有了怒意就不再多说,只劝着他把那碗醋喝了,又咽了好几口饭才终于将那鱼刺咽了下去。风相悦舒了口气,嘴里还有那醋的怪味,便多了几杯水才重新吃饭。
“凌沐笙那死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吃过了饭,风相悦起身就要去找那个让他遭罪的祸首,海镜一把拉住了他。
“算了吧,他也是无心,而且这样的小事就惩罚一个护卫长还是过了点。要不,就让我去处理吧。”
风相悦想了想,觉得也是,点了头。海镜笑了,就劝他再去睡一下,而风相悦也因昨晚的事确实有点犯懒,于是瞪了他一眼进了内间。
海镜笑着摇了摇头出去了,刚一出来就看到了一个人在外面探头探脑,见他出来,先是瞪眼,又很快收起来,猛招手让他过去。海镜觉得好笑,还想着自己过去找他,跟他说谷主并未怪罪他的,结果他还自己先找来了,倒也省事,就向他走了过去。
凌沐笙一把勾住海镜的脖子将他拉远了,又回头看了看那房门,小声道:“喂,老大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还装!谷主不会真把我关到青溪涧吧?诶,你就不能帮我跟他说说情啊!那地方什么都没有无聊死了,让小爷待一天就要疯的!谷主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凌沐笙见海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谷主的态度我怎么会知道,你该自己去问的。”
“你!”凌沐笙气得抓起了海镜的衣领,“你这家伙,江湖上怎么就没人说你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呢!那些家伙还真是瞎了狗眼!海镜,你老实说这次帮不帮我!”
海镜也不恼,仍是温和地笑着,“凌公子可高看我了,我不过是谷主的一个侍从,怎么可能影响谷主的判断呢。”
“你还给我装!现在谁不知道你海镜是谷主面前的红人了,因为那次你刚来小爷就找你比试就让你记恨上了?你不是赢了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我告诉你,要是小爷真去了青溪涧,小爷一定把你拖去练到死!”
忍了笑意,海镜耸肩,“一切还是要看谷主的意思啊。”
“海镜!”
大喝一声,凌沐笙拔出佩剑就刺了过去,海镜没有武器在手,不敢硬碰,便带着他游走起来。连着早上的那场切磋,双方又过了几十招,凌沐笙仍旧没有占到一点便宜,不禁对海镜的身手也佩服了起来,也更加让他想要真正赢过这人。
这一打就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海镜怕抄到了睡觉的风相悦才提议收手的,凌沐笙显然意犹未尽,还想提剑再战,不过海镜拦了他,还亲切的给他指点剑术,于是凌沐笙才住了手,两人很快亲密地凑到一起讨论了起来。
日头渐西,倦鸟归巢,风相悦终于起身开门时看到的场景就是,海镜亲昵地抱着凌沐笙的腰,而凌沐笙则含羞带怯(?)地红了脸窝在他怀里,甚至抬起一条腿勾在了海镜的腰上。夕阳西下,橘色的余晖照在相叠的两人身上,本就是相貌极好的人,更是显得光华万丈。
而此时两人的实际情况却是:海镜指导着凌沐笙的一个招式,只是这人也总是固执己见,不愿按照他说的来,于是海镜只能动手调整他的姿势,凌沐笙挣扎着保持自己的习惯,争执之下,两人就扭到了一起,也因为争执,凌沐笙更是急得脸红脖子粗的,这才造就了风相悦眼中一双璧人亲密相拥的假象。
风相悦捏紧了拳头,怒气毫不掩饰地渗透到每一个字中,“你们在做什么!”
那边两人一见到他愣了愣,海镜反应过来立马放手,没准备的凌沐笙立刻摔了个五体投地,很快爬起来赔笑道:“谷主,嘿嘿。”
风相悦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海镜知他是误会了,张口想解释却被他瞪得闭了嘴。风相悦看见站起来看着他笑,可是手却偷偷地拉海镜衣袖并对他挤眉弄眼,顿时怒上心头。很好,这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谷主,您看这都过了一下午了,中午的事就……”凌沐笙边说边对着海镜使眼色,可后者的无动于衷甚至还有点避开他的举动让他动作更加大了点。
风相悦自然是看见了,声音不由冷了几分,“凌沐笙,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去青溪涧,既如此,我就成全你,自己到那里去住半个月吧!”
“啊?半个月?怎么会那么久!谷主!海镜!”
凌沐笙一听就跳了起来,半个月啊!会憋死他的!那可不行,他拼命向旁边的海镜打眼色,扯袖子,不过海镜就是不帮他,还颇为无奈地冲他叹气摇头,急得他都要扑过去掐海镜脖子了。
可是这也一副两人很是亲密的样子,手又不自觉地握得更紧,“还愣着做什么,要我亲自送你过去吗!”
凌沐笙一看这情况,知道这次自己是逃不了了,狠狠甩了海镜的袖子,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
“相悦……”等人走远了,海镜笑着靠了过来,却不料风相悦闪身避开,冷冷一句“别靠近我”之后就转身回了房,更是大力甩上了房门并落了锁。
海镜一看,这是真的生气了啊,这可不行,刚刚新婚就被拒之门外可不是个好兆头,要赶紧哄哄。敲了门,意料中的没反应,海镜摸了摸鼻子,绕到了窗户边,推开一扇窗户翻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刚一落地,一个茶杯便迎面而来,海镜伸手接了,就见风相悦一脸阴沉地坐在榻上瞪着他。海镜微笑着过去坐在他身旁,自然是会被推开的,不过海镜可不在乎,毕竟事关自己的性福,怎能退缩!
“其实那真是误会,他是怕你责罚他才来找我帮他说情,我没答应,就打了起来,我怕吵到你就说给他指点指点,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相悦,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了解吗?”
风相悦冷哼着背对他,任那人在身后解释。其实他事后也知道自己小题大做了,那人对自己是真心,只是那时看到他们那样亲密又甚是相配的样子,加上刚醒来头脑不太清醒,就那样误会了,当真是丢脸,还迁怒了凌沐笙。可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要他承认是自己不对了却也不可能,于是就这样梗着,等海镜给他找台阶下。
果然,海镜说了很多,风相悦有点受不了了,回头捂了他的嘴道:“闭嘴,再说就让你出去!”
海镜笑了,肯说这话,也就意味着这事算揭过去,松了口气。握着放在自己嘴上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掌中,看了看那张还有点气呼呼的脸,海镜心道:这人吃醋的样子竟是这样好看。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听见了海镜的笑声,风相悦以为是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用力抽回了手指着门道:“出去!”
海镜敛了笑意,心里叹道:明知他脸皮薄,怎的还这样莽撞。也不多说了,张开双臂将人揽在了怀里,不顾那细微的挣扎,一手按住了风相悦的后腰,“别动了,你这里当是还在酸疼的,我给你揉揉吧。”
风相悦不动了,被海镜按住的地方确实是酸疼了一天,睡了午觉稍稍好了些,可还是不舒服,这下被他一揉,倒是舒服了不少。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风相悦闭了眼倚在了海镜身上,左右这人是祸首,让他伺候是正道,不用还便宜了他。
按了一会儿,海镜轻吻了一下风相悦的眉角,“谷主,今日之事我以后一定不再犯的,我们就此打住吧。”
风相悦闭着眼哼了一声,“算你识相,罢了,这次就放过你,如若再犯……”
“定任谷主你处置。”海镜笑着替他接了话,见怀里的人终于是露出了笑容,他的心也终于是放下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携着他一同去了膳堂。
膳堂里也已经摆好了吃食,众人也早已坐好开动,见到他也只是打了声招呼。两人寻了位置坐下,费源光却突然凑了过来。
“谷主啊,小沐他去找你了吧,你不会真让他去青溪涧了吧?谷主,他是无心的,你也知道他那人爱玩爱闹的,在这里这么久了他确实憋得厉害才会偶尔发发牢骚,你别跟他计较啊……”
经这一说,两人才想到还有个被波及到的被罚了去青溪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风相悦轻咳一声,道:“罢了罢了,你再说下去我还吃不吃饭了,你带些吃食把他从青溪涧领出来吧。”
费源光一听就乐了,连连向风相悦道谢,把事先分出来的食物拿食盒装了就跑了出去,快得令人咂舌。
这边的两人相视一笑,风相悦却很快别开脸,敲了敲桌面示意海镜去拿菜。
吃过了晚饭,回小屋的路上就见凌沐笙和费源光一前一后地回来了,一个骂骂咧咧一个紧随其后,倒别是一番和谐。
待他们离去,两人再重新迈步,海镜伸手拉住了身旁的人,与他并肩而行,晚风习习,没有带着竹笠的风相悦细细感受着清爽的夜风,任由那只手牵着自己,慢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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