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初到凤凰

章节字数:2494  更新时间:14-12-07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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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镇,只是个小镇。地处江南,地势平整,雨水丰润,颇能产谷物。附近众星拱月般地错落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村庄,这方圆百里内就此地形成集市规模,因此镇上常聚人口三四万,而太平县的主要赋税来源于此,凤凰镇就是太平县的粮库。

    镇上刘家的两兄弟是两个普通的人,靠着一爿小米店营生。店面不大,生意不好。讲来好奇怪,镇上大小米店五六家,家家生意红火,就他家生意惨淡。也许是刘家上辈生前积有金山银山,才使两个儿子丰衣足食。

    来到凤凰镇已经两天了,许一峰极其失落,他一无所获。想来一时之间没什么进展,打算去万佛寺碰碰运气。黄白之物虽然更有利于寺院发展,又怕辱没法慈大师的关怀。决定送大米。

    一排米店,六家,分别是鱼米香,稻花香,粒粒香,王记米铺,梁记米铺和刘记米铺。除了刘记,家家都有生意扑门。大家都去其他五家,基本没人踏刘记门槛。

    “大爷,我想买些大米,可这有六家,哪家的米好呢?望大爷指个一二。”街上人真多,出来买米的人有许多。许一峰路上拦了位老大爷问情况。

    “要说米的成色好坏,当属刘记的米最好。可是刘老爷,卖起米来价最贵,并且会缺斤短两,买米的都是庄稼人多,谁个会去吃这个亏。”

    “庄稼人多?!”许一峰心里面有十万条疑虫作痒。大步走进刘记米铺。

    立在街道上觉得人声鼎沸,吵得大脑嗡嗡作响,一进刘记的店铺,顿时清静不少。

    一块陈旧的不盈尺的木牌立在地上,上头的字都模糊难认了。

    “店铺虽小,但生意仍要做的,家家都打出醒目招牌,就他家不想做生意一样,招牌找起来都费眼。不是很奇怪,人家就是不想做生意嘛。”肚里剩下五万条作痒的疑虫了。

    “买米?自己看。上面明码标价。”站在曲尺柜里面低头写着什么的刘老爷的头也不抬,抛出句话。

    许一峰随便过了一眼这个逼仄的店,认真地看罗在通道两旁的一筐筐大米。他不懂得如何鉴别,随手捋起一把看看,闻闻,而又将米从手指缝如沙漏般放回米堆。如此再三不厌地漏了一个来回。

    见那老板没理他,新的一个回合又开始了。捋起一小把在掌心里,随手放了一粒在嘴边慢慢地嚼起来,摇摇头,走到下一堆前,继续前上动作……

    终于,老板生气了。

    “不买进来做什么?出去。”

    还有轰客的老板,天下奇闻。许一峰不满地走出来。进了稻花香。

    伙计们用牛车推着大米跟在许一峰的马后面。

    道旁的地里三三两两的人们正在太阳底下劳动,地里堆着一堆一堆的未脱粒的稻杆。可是这些令许一峰有点不舒服。

    老大爷的话时不时在脑中想起。

    “买米的有许多庄稼人。”

    道旁一户人家,小孩子大约三四岁,没什么颜色,坐在已经脱粒的秸杆上玩耍,老爹老妈共俩小少年在地里劳动着。

    许一峰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下马,按说前两日纵马野郊也见了不少。

    “老爹,今年收成不错,不用买米吧?”可能是见多了街上买米的庄稼人就这样问了。

    “收成越好越没吃。”老爹没好气地说。

    许一峰让伙计们停在路边。自己走到地里摸了一把稻蕙。对那个望着他傻笑的小男孩咧咧嘴。

    “怎么会没吃呢?这些谷子不够吗?”

    “哎,这里有个怪说法,官家只认新获谷物和银钱。近年怕是多事之秋,不知为何总是要缴粮,可是官家摊派下来后还是只认新谷。派的量比往年倒是少了,但地里新收上来的谷物缴完后所剩下的就不够一家人吃,不得不把新米卖了,再买些陈年粗米,全家系紧腰带吃,勉强熬到下次地里有收成时。”

    许一峰倒回镇上,没有去万佛寺,把米全数送给了老爹一家。再路过刘记米铺时,看到方头浓眉的刘老板时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看到刘老板走进了闻一香客栈,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抬脚就跟进去了。

    刘老板上了二楼,许一峰就坐在一楼,随便叫了一壶茶。午饭的时间到了,客栈里越来越多的人扑进来,人一多,许许一峰自在多了。渐渐地,二楼客满,一楼也快满了,就剩他的桌子是一个人坐着,这下他又浑身不自在了,仿佛楼上楼下都有人望着他一样。

    门外又进来一拨人,店小二忙迎进来,小二倌弯着腰靠近许许一峰,满脸堆笑地说:“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本店满员,那几位客官可否与您将就一桌?”

    “好。”他正无聊烦闷,有人来,那真是巴不得。况且他看到其中一男子手持一竹箫,无缘由就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行五人便围拢过来。许许一峰正前方的黑衣人红脸大耳,右手青衣人手持竹箫,左手边的是手握长剑的精瘦汉子。另外两个人都灰布粗衣,挨着红脸人挂角坐下。

    一股气氛在桌面蔓延。怒气?杀气?正气?说不清,道不明,这股不明不白的气令许许一峰十分振奋。

    犹豫了一下,许许一峰站起在五人面前摆上茶杯,环在他们身上为每个人斟上一杯茶。五人都征征地望着他。轻举茶杯与肩同高,微笑着说:“朋友,虽然我不认识你们,相逢一笑即为友,我以茶代酒,敬你们。”

    十只眼睛一齐射向许许一峰。

    笑容在许一峰的脸上快僵了时,红脸汉举杯站起来回敬。他们两人一仰而尽后坐下。其他四人以坐姿敬了一杯。

    “你说的好,相逢一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我们就喝点吧。”红脸汉目光温和地对他对面的人说。要是红脸人板着个脸不说话,没人敢靠近他。

    许一峰点点头。

    ……

    “他们四个都是我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位,早年是秀才,如今他已不是秀才五六年了,不爱说话,从前爱吟箫,箫成了他最顺手的武器。”红脸已成紫脸了,趴在桌上摇摇欲睡地指着灰布粗衣人说。

    手持长剑的精瘦汉子冲许一峰笑笑,脸上的五官快挤在一处了。“我大哥醉了。”

    许一峰向持箫的青衣拱拱手。青衣亦回礼。

    ……

    傍晚,红脸人等宛若许一峰失散的好朋友。红脸人酒也醒了,许一峰没喝多少,他们摇晃着进了青龙客栈住下。其实许许一峰一直住这家客栈。

    “你不嫌弃的话,我称你阿峰兄弟。我叫王磐,不愿流入他派,自成一派。这是我的弟兄们。”

    “我是宋成才,可惜远父母所愿。”持箫人自报家门。

    “我是刘大宝”。

    “我是刘小宝”

    “我是李剑青”

    ……

    “近年大酉酒庄的高老爷对我们不薄,高老爷对穷人们向来很好,我们便甘愿为他看家护院。高老爷的酒有一部分是贡酒,家业庞大。”

    “高老爷,我听说过,大善人。”

    “可是他的酒庄有麻烦了,唉。”王磐无耐地说。

    大宝抢过话头:“都怪那可恶的刘老爷,他不卖米给高老爷做贡酒,附近都没有这种米。误了期限,生意做不了不说,连身家性命也难保。”

    “为什么呢?”

    “就因为高老爷的儿子醉酒伤了刘老爷的兄弟。”

    许一峰对这个刘老爷真是厌恶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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